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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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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一时呆住·僵硬的任他操纵,心神大乱,完全没听懂他所传授的决窍。*。**/*
火升起来了,苏岑才手忙脚乱的挣开,一边往上续着柴火,一边自嘲的道:“别嫌我笨,教会了就不是累赘了。”
秦纵意熟练的用随身匕首剥皮剔骨,问道:“宰杀兔子也要学么?”
苏岑昵一眼那半褪了皮,只剩下嫩肉的兔子,强忍着心中作呕·道:“也没什么,危难关头,可是连人都要杀的。”
苏岑赌气的话取悦了秦纵意·他放肆的朗声笑起来,道:“不错,孺子可教也。”
苏岑暗地里吸了口气。幸亏他没把另一只兔子真的递过来,不然她真会吐的。她不是个厨艺高手,因为忙,前世里也没潜心研究过,但还不至于惊吓到看见毛血便尖叫的份上。
看是一回事,真让她动手·还是敬谢不敏。
早起觅食的鸟儿被这笑声惊飞·扑簌簌的在天空中留下一抹掠影。被惊醒的还有玫瑰和冬忍,两人简单收拾了走出来·才发现秦纵意和苏岑早就起来,并肩坐着·一个升火,一个烤着兔肉,很默契的在准备早饭。
车夫也懵懂的醒了,他很自觉的躲到了一边。不是女人,就是主子,他这个小亲随冒着车夫之名,实在不敢往上凑。
玫瑰和冬忍饿了一夜,闻着这泌人的肉香,都兴奋起来。一时也不顾尊卑,都团团围上来,看着已经被烤的两面焦黄的兔肉,不时的议论哪块肉最嫩,哪块肉又最香。
她们是被苏岑宠惯了的,平日里倒也有自知之明,只是今日天高野旷,风动清凉,一时就有些忘乎所以。
苏岑自是不会斥责,秦纵意也是常与兵士们混在一起,见玫瑰如同小鸟叽叽喳喳,冬忍讷于言,行动却麻利,两人一静一动,相映成趣,也觉得这个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清晨多了几分颜色。
玫瑰和冬忍都没看见秦纵意活剥兔皮那一段,因此吃起来百无禁忌,满手留香。苏岑看着她俩那份毫无心机的天真,不觉莞尔一笑。看着手中的这块兔肉,虽然于心不忍,可是腹中饥饿,想着还有几天的路程要赶,当下也就不顾得忏悔,吃了充饥。
重新上路,依然是快马疾驰。苏岑有了经历,亦做足了心理准备,剩下的路程便不觉得苦。
秦纵间大概是良心发现,觉得三个女孩子宿在野外实在是不妥,因此第二天晚上就特意借住在农户人家。
其实和住野外差不多。
苏岑的小心思掩饰很好。她并不是个挑剔的人,既然连野外都能住,普通的土坑亦能住,况且还多了一分意外的温暖。
夜里,耳边是陌生而又熟悉的犬吠,苏岑却连身都没翻,一夜好眠。
晨光照进窗户,苏岑在鸡鸣声中醒转。她睁开眼睛,看着屋子里简陋的陈设,突发异想,假如她魂穿在普通人家里呢?又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苏岑不想承认自己是物质享受主义,可是这个时候城乡差别悬殊的惊悚,她再怎么心理强大,也不敢大言不惭的拍着胸脯说她安贫乐道。
第三天······
离京城不过百里之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脸上也带了点解脱的笑意。路过一座繁华城镇,秦纵意叫车人停下马车,命他和玫瑰、冬忍去采买食物、清水以及路上要用的物品。
苏岑仗着不是京城,不必死守着世俗的规矩,再者几天了都闷在马车里,实在乏味无聊的很,便索性也下来走走。
前面是座茶寮,秦纵意便提议进去坐坐歇歇脚。
小二上了一壶热茶,又送了一盘水果,便搭了手巾把子,自去招呼别人。
在哪都是枯坐,苏岑转着眼睛看了看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便无味的垂下去慢慢的啜着茶喝。
秦纵意状似无意的问:“这几天辛苦了。”
苏岑微微有些窘。明明是他辛苦了,一路上要照顾着三个姑娘家,多有不便。他还一副主人家的做派,叫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
便借着喝茶,模模糊糊的答了两个字:“还好。”
秦纵意不吝赞赏的道:“挺好,我从没见过哪家千金闺秀能像你这样能吃苦的。”
好像这也不是赞美吧……倒有点像将军嘉奖士兵的意味了,赞美的目的是为了激励下属以后做的更好。
苏岑放下杯子,道:“随遇而安罢了,想多了也于事无补。”
她是无所谓的敷衍。秦纵意的眸光晶亮而深沉,看似不经意的几句寒暄,却似乎透着深意。她一时不敢乱答,只怕答错了。
这不是考试,答错了固然也无妨。她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如何,印象如何······几乎已经到了坏无可坏的地步了,可是秦纵意的眼神太专注,好像一个不经意间,自己就成了小丑、白痴?
秦纵意把话题抛开去:“这次回去,什么时候还会再出来游历一番?”
他当她是读书公子啊?还游历。读万卷书,行千里路,对于女子来说再奢侈不过,她这一遭已经让人如临大敌,下一次?不知道苏老爷、苏夫人那关好不好过。
苏岑又觉得有点窘。第一次出门就折戟沉沙,实在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过苏岑不惮承认错误,便大大方方的笑答道:“不知道,不过下次再出门,不会跑的这么远,也一定要多带些人手。生命安全还是第一重要的……”
秦纵意微微眯着眸子笑了。
他不是个严肃刻板冷漠森然的人,笑的时候也不是很少,不过苏岑总觉得他不是个容易亲近的人。尽管几次相遇,他都很和蔼很平易很温和很随性。
他笑的时候总是浅浅的,并不虚伪,却也不会显得特别随意。他是那种无论做什么,都能看得出来是一个很自制的人。
因此他这会儿的一笑,就有点春冰化水的味道了,柔的很,冲涮在岸边的石上,带了点抚摸的意味。
他很轻松的道:“下次,我带你出来吧…···”秦纵意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溜出来的,不过他发誓,他没有轻薄苏岑的意思。【】
苏岑没能即时接上话。
他说的好轻松啊。这份邀请如果不是太没有诚意,那就是他太天真了。他和她?除了仅有的几个能数得出来的理由可以这样不远不近的在一起,她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借口可以让他带着她远行游历。
喂,耍人可不带这么耍的,我会当真的。
苏岑顾左右而言他:“再说吧,人生如梦,转瞬云烟······很多事,我们自己是做不得主的······玫瑰她们也该回来了。”未来的事,谁也不敢保证。生死难料,聚散离合亦只能随缘,更别说这样一个小小的诺言了。也许他们这一次分别,就再也不会相见了。
京城虽小,世界却大,身份、地位、性别的差异,就注定了没有结局的结局。
苏岑放下杯子,站起身,脸上带着淡然的,八风不动的笑容,扬起手臂朝着茶寮外面左顾右盼的玫瑰和冬忍道:“这里。”
玫瑰和冬忍同时望过来,脸上是直挚鲜活的笑,那是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的惊喜。
'正文 165、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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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路程就顺利的多了。
苏岑也早就适应了这种紧赶慢赶的生活,和玫瑰冬忍一路上也有说有笑起来。随着离京城越近,城镇越渐繁华,她们所需物品也就更加丰富,这一路上车里就没断过零食、小玩意。
苏岑在车内花花绿绿的物什上面扫视了一圈,不无遗憾的感叹道:“来的时候悠闲,回的时候匆忙,连些礼物都没能给大家带到。”当时是买了许多各地特产和新奇小玩意的,不过都失落在了清风寨。这一路又只顾着埋头赶路,竟再没时间采办。
玫瑰和冬忍也觉得有些遗憾,偷偷瞄一眼马车外面一马当先的秦纵意。都是他,催的这么急,回头让姑娘难做人。
但反过头来还要劝苏岑:“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老爷、夫人、六爷都不会计较的。再说了,京城里什么没有?实在不行,咱们就在京城买些地方特产也行……”
苏岑便只是笑笑,低了头没说话。都是至亲,自然不会计较,他们所求,不过是她的平安快乐。只是这份心意没尽至,她心里不舒服,不过后悔也没用,何必表现的太过明显?
马车进了城门,就像开启了一幅美丽画卷,京城的繁盛、贵气、喧阄非别的城镇可比。玫瑰和冬忍都有些雀跃,扒着车帘往外望不时的指点这是哪家最有名的小吃,那家是有名的稻香村,糕点堪称一绝…···
秦纵意喝令马车停住,下了马走过来,道:“苏姑娘,前面就是苏府,恕不远送。”
都送到门口了,怎么好就走?这不是叫人指着她的脊梁骨骂她疏于待客之道嘛。苏岑道:“如果秦将军不忙,还请进府小坐。”
秦纵意正要开口婉拒苏岑已经伸出素手掀起了车帘,青色帘幕后面,是一张明月一般雅致的脸,一双明亮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只听苏岑又道:“我爹和我娘面前,还得劳烦秦将军代为做个证。这一趟出行极其顺利……”
秦纵意不由的失笑。这是让他替她圆谎呢。
待要不应,可是看她那双黝黑的眸子里带了点乞求的成份,黑白分明的瞳仁就像两粒黑葡萄,毛茸茸的,一下下刮着人心让他不由得心下一软,迟疑的道:“这个……”他不能撒谎,但是······当然,如果苏老爷不问,他自然就不会说。
“你答应了!”苏岑抢先替他做了决定,便笑吟吟的转头对玫瑰和冬忍道:“还不快些走,别在这街上杵着了,不是一直念叨着要回家么
众人应一声,喝令车夫快些前行。
秦纵意无耐的一笑,朝着车夫点头示意他按照苏岑的吩咐做。
苏府后门,守门的小厮一听说是大小姐回来,慌忙过来行礼打开府门,把马车赶进去,一边好生招待车夫,一边把秦纵意往里边让,再着人去府中送信。
不一会苏夫人带着苏茉、苏毓迎到了二门。见苏岑从车上下来,风尘仆仆的模样,不由的眼中含泪,叫了一声“岑儿”便扑过来将她搂在怀里,泣不成声。
苏茉和苏毓也过来相见各自叫了一声大姐。苏茉在一旁陪着苏夫人,苏毓则上前答谢秦纵意。
苏岑返手环抱着苏夫人的腰汲取着她怀里的温暖馨香,也不禁泪盈于睫,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道:“娘,现下秦将军还在这呢。”
苏夫人忙收了泪,道:“是了,娘一时高兴,倒忘了。这一路,你们怎么碰到一起了?是他护送你回来的?”
苏岑辩言辩色,想来苏毓接了家信,并没有禀给苏夫人知道,心下大致有了底,便威胁的瞪一眼秦纵意:别跟苏毓胡说八道。
秦纵意接收到了她的威胁,只无辜的眨眨眼。苏毓则狐疑的从两人的脸上掠过。
苏夫人望过来,笑着和秦纵意寒暄,以示感谢。
秦纵意有诸多借口,左右他时常出京公干,苏夫人也知道涉及军国大事,不会细致的问他究竟去了哪,又去做什么,只对他能遇见苏岑深表庆幸和感激之情。
苏夫人吩咐苏毓:“你爹很快就回来了,你先陪着纵意去书房坐坐。”
秦纵意待要告辞,苏夫夫佯装不悦,道:“既来了就没有说走就走的道理,你若再推辞,敢是嫌弃了不成?”
安顿了秦纵意,这才带着苏岑、苏茉进了内院。母女三人少不得又拉着手互相哭了一场。问起一路的情形,苏夫人不住点头,那泪却扑簌簌的往下掉。
苏茉笑劝道:“娘,姐姐好端端的回来,您该高兴才对,怎么哭天抹泪的?再说姐姐一趟远门,又开了眼界,又见识了风光,不知道有多开心若是我有这机会,也定然高兴得不得了呢。”
苏夫人仲手朝着她的额头轻轻一点,道:“竟说这种孩子话,眼瞅着你就要成亲出嫁了,还能跟个孩子似的?虽说是你亲舅母,可先是你婆婆,要小心服侍,多尽孝心,别只顾着自己贪玩。我可不希望你和你姐姐似的一去就是千里之遥,路上有个三病两灾的,求助无门,不知道得多着急······”说的苏岑心虚不已,只龟缩着不吭声。
苏茉悻悻的撇了撇嘴道:“娘偏心,为什么姐姐就可以出门,我却不能?姐姐也是嫁了人的……”
有这样口无遮拦,时不时就无意往伤口上撒盐的妹妹,想不强大都不可能。苏岑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接话。
苏夫人嗔怪的瞪一眼苏茉,道:“越说你越上道,你姐姐···…和你怎么一样?我瞧着之春那是个好孩子,对你定然百般呵护,千般心疼,舍不得你受这种苦的。”
苏茉便娇羞的低下头,跺脚道:“娘—说话就扯上我。”她的心里是甜的,表哥的确好的没话说,人如其名,什么时候都像是春日里的暖风,醺的人心醉沉迷。
他答应过自己,以后有机会要带自己出门走走的。确实要比姐姐孤身出门强上百倍,没什么可羡慕的。
苏夫人又问起这一路上的情况,都围着苏岑有没有吃苦,有没有生病,有没有遇到难缠的恶人等等。
苏岑只说一路都好,竟拣些一路上的趣事说,逗的苏夫人和苏茉都笑个不住,又是惊讶又是不相信。
没一会丫头来报:“苏老爷回来了,在前头陪着秦小将军说话,请夫人亲自料理一下午宴的事宜。”又看向苏岑,却仍是朝着苏夫人:“大小姐带回来的几只箱笼,秦小将军说都是大小姐从南边带回来的,还要由大小姐处理……”
苏岑惊讶的看着来回话的小丫头,心里边掠过一个念头。见苏夫人望过来,只好压下心中的讶异,道:“我去看看,也好当面再向他郑重道谢…···”
苏夫人感叹道:“他倒是个心细又体贴的,当面道谢自是应该,不过有你爹呢······”这样好的男人,也算得上是天上难寻,地下难觅了,只可惜,当初没能与秦家结缘,还不是因为······
苏夫人看一眼自己的大女儿,见她懵懵懂懂,一无所知的样子,再看小女儿苏茉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便越发坚定了不叫苏岑与秦纵意相见的念头。
当年,苏岑只知在深闺,世间的半点消息她都无从得知,苏茉则是那会还小······
苏岑见苏夫人兴致不高,也就不再相强,便示意玫瑰:“你去看看,叫人搬到院子里,也好早些收拾出来。”
玫瑰便轻快的应一声下去了。
苏夫人便对苏岑道:“你也累了,先去休息,闲了咱们娘俩个再说话。”
苏岑也就顺势告退,和苏茉行了礼,两人一同出门。
苏夫人自去照管府中事务不提。
苏岑便问苏茉最近如何,苏岑则懒懒的掰着自己的手指道:“无聊的很,娘不许我再出门,就连普通姐妹们的应酬也不许我去,就是最亲近的,也只许我偶尔带个信,带些礼物。娘说要我赶紧绣嫁妆·……”
苏茉抬头盯着苏岑,问:“姐,你出嫁之前是什么心情?”
苏岑被问的一怔,步子慢下来,沉吟着道:“我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苏茉一副你别骗我了的不相信的模样,道:“成亲是多大的一件事,你怎么会不记得?”
苏岑笑笑,道:“就是因为是人生中太大的一件事,当时太紧张,太焦虑,过去了反倒没能留下什么清晰的印象。”
那会儿是茫然再加上期待吧。可谁也没想到她的盲婚哑嫁是如此的失败。少女情怀所憧憬的东西都变成了冷冰冰的玻璃碎碴,每一步都踩在当初美好的幻梦中,硌人心的疼。
苏岑拍拍苏茉的手背,真诚的道:“姐希望你幸福。”
“我会的。”苏茉自信满满的说道。
她当然有资格这么说,本来舅母和表哥就对她印象很好,她在母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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