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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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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盛宠
再有一章,苏岑就要离开了。继续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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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在永夕和轻嬛的服侍下,梳洗完毕,吃罢早饭,又处理了家事,天已近正午。坐着喝了一会茶,轻嬛便道:“奴婢传午饭吧,姨娘也好早生歇着。”
琅琊点点头,轻嬛去传饭,永夕上前替琅琊挽好袖子,待她净手。
门外有匆匆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小丫头惶张急促的声音:“姨,姨娘,圣,圣旨到——到,到门口了。”
永夕大惊,下意识的问:“什么圣旨?”
琅琊脸色也有点白,一时猜不透是好事还是坏事。这几天孟君文的确有些烦躁,他不说,她也就没问,毕竟两人还没到那种秉烛夜谈的地步,能有肌肤之亲,还是她抛却了自尊,踩踏着自己的颜面勉强换来的呢。
因此永夕所问,正是她心头所想,也就没功夫斥责永夕的莽撞。
小丫头还是结结巴巴的:“不,不清楚,只是来了一帮子人,进门就说是圣旨,叫奶奶接旨呢。”
永夕便啐了一口,悻悻的道:“既是叫你家奶奶接圣旨,还不赶紧着上前去献殷勤,跑到这来做什么?”
小丫头急的汗都下来了,道:“奴婢不敢不去,只是奶奶大门紧闭,只说府中的事由姨娘统理,她身子不好,见不得风……”
永夕便哼了一声,终是忍住了没说话。苏岑掌管家中的大权交也交了,也确实做到了不闻不问,她还能说什么?说的再多,旁人便又该有话说姨娘得理不饶人了。
琅琊便道:“还愣着做什么,接旨。”
小丫头眼泪都流了出来,哆嗦着道:“奴婢,奴婢不知道怎么接……”
琅琊倒笑出来,对一旁的轻嬛道:“还是你来安排吧。”
轻嬛便应了一声,自去吩咐人设案焚香,并叫人去找清明,叫他传信给孟君文。
琅琊也即刻换了衣服,带人出门。传旨的公公被领进了正院,望一眼跪伏在地的诸人,眼神便落到了为首的琅琊身上。掩饰不住的错愕和惊艳,一时怔住,问:“接旨者何人?”
琅琊头一次接圣旨,手心微潮,心情极度紧张。见问到她头上,便道:“妾身乃孟君文之妾闵氏琅琊。”
闵是母姓。
琅琊心下忐忑,不知道她代孟家大*奶之职接旨,是不是有轻慢之嫌。出头的日子必然要伴随着风险,要想求得大富贵,还就必须得兵行险招。
但这不代表她就不怕。她不知道这传旨的公公会不会立刻翻脸,治她一个欺君枉上之罪。因此只紧绷着背脊,跪的直直的,眼观鼻,鼻问心,一动都不敢动。
许久,才听的那公公从鼻子间发出了一声嗯,道:“接旨吧。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孟家长子,表字君文,才华横溢,实乃朕之股肱之臣。心怀壮志,胸存天下,长怀报国之心,今自动请命到边关,言辞恳切,其情可悯,其志可嘉,朕特封孟爱卿为镇国大将军……”
剩下的便是一长串的赏赐。
琅琊伏地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的丫头仆从们也都跟着齐声应喝。一时满院子里响起的都是“万万岁”的回声。
公公一挥拂尘,道:“都起来吧。”将圣旨交到琅琊手上,尖声尖气的道:“孟将军得蒙皇上厚爱,恩宠如天,只怕日后平步青云,蒸蒸日上,着实可喜可贺。”
琅琊接过圣旨,恭敬的交到轻嬛手上,笑道:“借公公吉言。”说时接过永夕手上的锦袋,将沉甸甸的碎银子放到公公手上:“有劳公公,些微茶钱,不成敬意,请公公笑纳。”
公公在手心里捏了捏,笑容布满了一张并不算年轻的脸上,道:“孟将军有夫人这等贤内助,家齐国治,不在话下,将来夫贵妻荣,指日可待啊。告辞。”
琅琊命清明送公公出府,这边人们已经忙着把皇帝的赏赐拿给琅琊过目。琅琊一时出神,并不言语。
永夕笑道:“刚才那公公好会说话,看来大爷始终是念着姨娘的好的。”
一句夫贵妻荣,别说琅琊动心,就是永夕听着也觉得其景可期。现在孟君文是从二品将军,手握实权,再立下战功,到时候在这朝中就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说不准什么时候,琅琊也能换个诰命夫人呢。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们这些尽心服侍在侧的自然也不会落下。
轻嬛却只是轻瞥了一眼永夕,并不见得有多开怀。如果琅琊得势,只怕第一个想甩脱的就是永夕,谁让她是小王爷最忠诚的婢子呢。
琅琊并没有听进去永夕的话,对她也就没什么厌恶之感,只淡淡的道:“把这些赏赐送到奶奶房里,问奶奶可有喜欢的,尽管留下。”
永夕哼一声,不愿意动。轻嬛则温顺的带着几个小丫头过到了苏岑那边。没一会折身回来禀道:“回姨娘,奶奶说既是皇上的赏赐,那是天大的殊荣,她福薄,只怕承受不起,不敢愧领,一切都由姨娘做主。”
琅琊淡淡的道:“先放起来,等大爷回来再做处置。”
这边才放下,那边又有人回:“老夫人、夫人、老爷派人来探问消息。”
“梁候爷、吴家世子爷、秦将军府上都有人来送贺礼……”
一时琅琊不急不徐的一一分派打赏,这边亲自去回老夫人和夫人的话。直忙到掌灯时分,才算暂时松了口气。
孟君文回到家,琅琊迎上来,嘘寒问暖,殷勤服侍,同时满面含笑,把这一天来发生的琐事一一说个分明。
孟君文诚挚的道:“难为你了。”在这一刻,他让她一起分享殊荣,已经不只把她当成个服侍他的女人之一。
琅琊也意识到了这种微妙的变化,当下温婉的道:“大爷太客气了,您把这家交给奴打理,奴只怕才力有限,因此惮精竭力,也只为着不给大爷蒙羞,何敢谈难为二字。”
两人坐下,孟君文喝了口茶,一一交待:“我下个月就要启程去边关凉城,你在家好生料理家事,若有什么难处,只管去府里请祖母、母亲做主。”
琅琊笑道:“这府里没有旁人,大*奶又一向清心寡欲,轻易门都不出,话也不说,奴也不是个多事的,定然和和睦睦,相敬相亲,必不叫大爷烦心。至于外面的礼尚往来,琅琊虽不才,却也知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实在拿捏不准的,必会向夫人、老夫人请教,断不会丢了孟家、大爷的脸面。”
琅琊这一番忠心,孟君文很是受用,想了想道:“明日我便叫娘派个老嬷嬷过来帮衬帮衬你。”他这一走,苏岑会如何,他还真是放不下心。万一她仗着正室的身份对琅琊多有打压,凭琅琊有谁做主,只怕一时都要吃亏。
有孟夫人身边的妈妈们在这坐阵,想来苏岑顾全脸面,也不会做的多出格。
琅琊道:“是,奴必不辜负大爷的良苦用心。”
她懂得他是为她着想,便领了他的好意。一时两人对望,眸子里都有了彼此才懂得的并不陌生的情愫。
轻嬛率人摆上晚饭,孟君文刚拿起筷子,就见门外冬忍的声音道:“回大爷,奶奶畏寒发热,胡言乱语起来。”
孟君文道:“着人去请大夫。”
门外的声音沉寂下去,琅琊道:“大爷该过去看看奶奶才是。”
孟君文不耐烦的道:“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不能治病救人,累了一天,就不能容我吃一口热饭么?”
琅琊也不多说,利手利脚的替他盛了饭。还没等吃上一口,就听门外道:“亲家夫人带着亲家少爷来看望大爷,向大爷道喜,并去了正房去看奶奶了……”
孟君文豁一下将筷子拍到桌上,一言不发就站起身往外走。琅琊忙跟在后边,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苏岑的院子。
迎头正碰上苏毓从里往外走,一时唬的众人慌忙围住琅琊。苏毓也已经望了过来,朝着琅琊掠了一眼就落到了孟君文的脸上。那份严肃清晰可见,带着与他的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孟君文也微微有些不悦,不过这是苏岑的院子,他虽是外男,进出却也大可不避,当下吩咐琅琊:“你进去陪陪苏夫人。”
琅琊便朝着苏毓虚虚的行了一礼,径自带人进了里屋。
孟君文这才走近苏毓,道:“到我书房说话。”
苏毓边走边道:“小弟恭喜姐夫高升,可喜可贺。”
孟君文还在等下文,苏毓却不说了。他知道这个小舅子对自己一向很是抵触,因为年轻,连面子功夫都差的很,也或者和他的姐姐一样,不屑于遮掩,所以对自己敌意一向都很分明。他今日来应该不只是道贺,还有替他姐姐讨伐自己的意思在内。
谁知竟然没有。孟君文涩涩的一笑,道:“什么高升,我并非为了沽名钓誉,但愿能真正的做点实事。如今名声一塌糊涂,我总不能再自甘堕落。”
他目光咄咄的看着苏毓。和他较真,有以大欺小的意思,可是这苏毓也不能仗着年少无知,就偏信他的大姐,而对他这个姐夫毫无尊敬可言。
他的名声狼籍,都是因苏岑而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电子书)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39、盛宠
139、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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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掻了掻头道:“这个,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姐夫是男人,大人大量,定然不会和姐姐计较,是吧?不少字”
京城里传的热闹,可并不只传苏岑如何如何,若真论起来,两人都有错,合该各打五十大板。苏毓便和着稀泥:“姐姐有千般不是……不若姐夫和姐姐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就好了。”
“但愿吧。”孟君文并不特别热衷。
苏毓便有些讪讪的,道:“其实,这个人与人之间吧,是需要一定距离的。就算是再亲密的夫妻也是如此……一旦跨越了这个距离,对方就会乍起长刺,非要把对方刺的遍体鳞伤不可。一旦距离过大,禀着异性相吸的道理,又总向往着近些再近些。要不怎么有小别胜新婚之语呢?”
孟君文一时倒笑起来,道:“你小小年纪,懂的倒不少。”
苏毓有些赌气:“我是为着你好,你倒来嘲笑我。”
孟君文感叹:“你还真是长大了,还会劝慰开导人了呢。”
越说苏毓就越生气,站起身道:“你白白糟蹋了我的一番好意,既然你拿我当成了歹心,我便不多说了罢。”
孟君文把他按坐下去,道:“我的事,你就别费心了。倒是你最近怎么样?读的书如何?听说你的本身也渐长了……”
苏毓便重新坐下,说起了他最近的状况。
两人在书房谈了一会,就有人道:“亲家夫人说天色渐晚,请亲家少爷这就回去了。”
苏毓便起身告辞,朝着孟君文道:“姐夫,后会有期。”
孟君文送他出门,苏毓拱手作别道:“不必远送,姐夫请回。”
他虽小,礼数却周全,孟君文一时驻足,等他走了再回。苏毓看了又看,似乎有什么话不好说不敢说不能说。
孟君文觉得好笑,问:“你扭扭捏捏的,到底有什么话?”
苏毓踌躇为难,半晌才道:“那个……我其实是想说,如果你和姐姐实在过不下去,不如,不如……和离了算了。”
孟君文脸色一变。谁教苏毓的这些话?苏岑?想也知道苏老爷和苏夫人只要没糊涂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是不可能教苏毓这些话的。
苏岑就这么心心念念的要跟他和离,不惜把这些丑事讲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听?她还真不嫌丢人现眼。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就是自己的亲兄弟,也不能讲。否则,她诋毁的虽是自己,可是在苏毓看来,却是两个人共同的笑话。
孟君文冷厉的一笑,道:“我应该感谢你了,能够大义灭亲,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着实是体贴我心,为我思虑呢。可你有没有考虑过和离的后果是什么?”
苏毓怏怏的道:“我绝对,绝对没有恶意,你别多想,否则我可就……唉,枉死也难复清名了。一个是我的亲姐姐,我不愿意看她受苦,一个是你,我也不愿意你为了一个女人被迫远走边城。”
“胡说八道。”孟君文怒不可遏,强忍着才没发作出来:“外面的浑话也是听得的?不仅不能听,更不能传,你倒好,巴巴的跑到我面前来多嘴,还要添油加醋,极尽挑拨之能事,读了这么多年书你都读到哪去了?”
他哪只眼看到他姐姐受苦了?他一番忠君报国之心,到他嘴里怎么就成了为了一个女人被迫背井离乡,自我发配?
苏毓立时闭嘴,举手道:“好吧,算我什么都没说。从来都是忠言逆耳,孟大哥,好自为之。”苏毓转身走了,那背影怎么看怎么有些灰溜溜心虚之嫌。
孟君文回来,看见苏岑的房门早就闭的紧紧的,门口一个人影也没有。他还在纳闷琅琊走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恼怒于苏岑这病到底如何也没人给他送个信,就见清明走过来。
孟君文问:“苏夫人呢,送走了?”
清明一怔:“呃,苏,苏夫人?”
孟君文嫌他越来越不爽利,道:“刚才苏夫人不是进去看苏氏的?她们娘几个没好生说话?大夫来过没有?苏氏到底什么病?”
清明脸上的神情越发茫然,不由的道:“刚才的确有位年长的妈妈进府,不过并没见苏夫人。那位妈妈也不过略站了一站就走了……奶奶还带了人兴师动众的一直送到大门外……”
病?谁说大*奶病了?清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看着孟君文就像看着外人,十二分的迷惑不解。如果不是尊卑有别,只怕他就要凑上来摸摸孟君文是不是发烧说胡话了。
孟君文心下一沉,立即扬声道:“琅琊——”没人应,便又改口:“永夕,轻嬛——”还是没人应。心头忽然恐慌起来,鲜明的不祥预感像一块尖锐的石头,准确无误的砸中了孟君文的脑袋。
有点沉,有点晕,还有点钝痛。他强力支撑着自己,不停的暗示默念让自己冷静,从头到尾理清思绪。
报说苏岑发烧畏寒,说胡话的是冬忍。她人呢?
孟君文不能自控的叫:“冬忍——来人——”
清明一时无措的道:“大爷,这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您有什么吩咐叫小的就行了。”
孟君文道:“你去,把这府里所有的丫头都给我叫来。”
第一次传话的是冬忍,第二次说是苏夫人和苏毓来的却是新来的小丫头。冬忍一向和苏岑不离左右,她不在,那苏岑人呢?
清明跑了,孟君文朝着苏岑的屋子一步一步走近。
每走近一步,他心中难言的刺痛就多一分。明知道那里关着的是一只凶狠的怪兽,他却不受控制的挪动脚步,要看看这怪兽穷凶极恶,血色獠牙的一面。
身后有脚步声,夹杂着轻微的细碎的喘息。孟君文蓦的回身,血红的眼睛里映衬出一个畏畏缩缩的小丫头的身影。这小丫头孟君文在琅琊的院子里见过,他立刻问:“怎么就你一个,其余的人呢?你家姨娘呢?”
小丫头一见孟君文那样子,像是要把她活活吞下去,双腿一软,立时就瘫倒在地上,吓的嘴唇哆嗦,浑身抖如筛糠,结结巴巴的道:“奴,奴婢,不,不,不,知,知,知道。”
孟君文眼神一紧,那小丫头索性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清明从外边跑进来,道:“大爷,姨娘不见了。”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清明,神色慌张,还带了些局促与尴尬,似乎不忍见到这样一个事实掷到孟君文的面前一样。
孟君文猛一扭头,厉声道:“什么话?”
清明硬着头皮,掠过地上昏倒的丫头,道:“大爷,不只姨娘不见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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