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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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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气喘吁吁,只等着孟夫人或是谁上来替她抚抚后背,然后将苏岑拖下去,今天的事就算完了。
可是长青、长松不在,孟夫人只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颤抖着手要去够茶碗,愣是没人帮她。
好不容易才够着茶碗,老夫人就觉得头晕目眩,手一歪,茶碗当一声倒了,水洒了她一手。刺痛传来,老夫人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紧,身子一软,歪靠在椅子上。
苏岑却在这时候抬头开口:“老夫人,您说完了吗?”。
说完了就该她说了。
不等老夫人说话,苏岑沉静的道:“您说的我不孝,我不敢当,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性子,况且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过门第一次与您言语之间或许有些冲突,可是苏岑自认从头到尾没有失礼之处。您说我性子泼辣,我认,您说我无子,我还认,可您说我善妒,我不认,没有哪个善妒的妻子肯主动给相公纳妾的,我做到了。您说我不守妇道,我还不认。我没有婆婆的本领,支使不动这府里的人,除了靠我自己奔走,我别无他法。您可以说我没必要打理自己的陪嫁,那么敢问,没有陪嫁,我吃穿用度去指靠谁?”
老夫人终于逮到了话头,问:“难不成这府里还少你的了不成?你跟着你婆婆管家,谁人不敬你三分?你还说这话忘恩负义的话,真真是不要脸。”
苏岑也不急,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道:“我不想一一列举出来,谁来给我送份例少了些什么,又哪些东西是质量最次,中看不能用的,我只说今天晚上,老夫人身边的妈妈,不问青红皂白,强行打开碧叶居的大门,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容人说话,先把我的两个陪嫁丫头打的皮开肉绽。我才问了一句为什么,便说是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我倒要问问,我是这个家的贼啊,还是这个家的罪犯?就算是死囚犯吧,也得三堂六审对不对?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也是找我,跟我的丫头有什么相干?您身边的人都敢首当其冲,踩到我的头顶上作威作福,别人的眼色和神情,你还需要一一看过来吗?”。
这些东西,其实不需要说,谁都明白,如果谁想拿捏苏岑,不必谁的示下,也不必谁的吩咐,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容易的很。
孟夫人微垂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唇角处绽出一抹嘲讽的笑。只是太快,如流星般一闪,立时又化成了愤怒。
老夫人怒道:“这便是你谋害孟家子嗣的理由么?你也太能巧言强辩了。来人——”
巧言强辩的是老夫人才对。她只知道给别人冠上一个又一个罪名,却从来不检讨她自己的错处。
苏岑也不反驳,只是沉静的,不逊的跪着,却比站着的人似乎还有气势。
孟老爷接过话,对老夫人道:“娘,稍安勿躁,您还是先去看看琅琊到底怎么样了。”
一句话提醒了老夫人,立时落下泪来:“我那可怜的孙孙哦,还没成形就……你怎么这么苦命哦……”
孟夫人眉头立跳,强忍着咬着牙才没有站起来。这老夫人是越发糊涂了。君文受命在外,风险巨大,说吉祥话还来不及呢,哪有这么含混说的不吉利的……
她这个母亲听了,简直刺耳的不行。若是旁人,她早就一个耳光打过去了。
这老夫人,也不知究竟对君文是不是真的惦记。她哭的倒是凄惨,谁知道是为了那个孩子,还是为了琅琊那个女人?
长松从外边进来,扶着老夫人出去。
孟老爷看向苏岑,沉声道:“苏氏,琅琊堕胎一事,件件桩桩都指向你,你究竟有何话说?”
苏岑并不看他,垂着眸子,看向地面,道:“苏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天地可鉴。”
孟老爷深沉的一笑:“可是青娥院的人就说是你,你偏生说不是你,这桩无头案,你倒是说说该怎么个了结法?”
苏岑无言。想了一想,道:“愿闻其详,请爹示下。”
孟老爷示意孟夫人。孟夫人便道:“昨日晚间,春柳带了鸡汤去看琅琊,可是你派去的?”
苏岑承认:“娘说过,琅琊怀孕是孟家的大喜事,叫我平日多留神照顾。春柳前来请安,我也不过是随口吩咐一句。若说她在鸡汤里下了药,便是我的指使,未免有点牵强。春柳怎么说?”
“她吓的只是哭,说不出话来,口口声声的喊自己是冤枉的。”
这会儿倒是所有人都抱成团,择清自己的同时,把矛头都指向了苏岑。
苏岑冷嘲的笑。
她在府中已经没有地位没有权势没有自尊了,怎么这些人还是不甘心?非要把她踩死才心甘呢?
还是说就因为她好踩所以众人才踩她?
苏岑对孟府无比的厌恶和绝望,只是道:“紫荆也好,春柳也好,琅琊也好,在我心里,不过是天边的浮云,风吹则来,风吹则散,我还不至于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驱使和利用。如果爹娘不信苏岑所言,我虽不服,却也无怨,愿受一切惩罚。”
说什么都没用。
面对这一盆盆的污水,苏岑只觉得无力。他们想做什么,随便他们吧。
孟老爷沉吟着道:“念你初犯……”
这便是要高抬贵手了?孟夫人出声:“老爷,这事可不能草草擅了啊……”若是饶过了苏岑,老夫人头一个不会罢休,就是孟君文回来,只怕又会惹是生非。
况且害死了孟家子嗣,轻飘飘的就让她逃脱死劫,只怕府里以后都会效仿……
孟老爷安抚的看一眼孟夫人,接着道:“……命你去云上堂吃斋念佛一年,替这小生命求一个投胎往生的好结果。”
云上堂在城郊三十里外的云端山下,是官中的尼姑痷,多有官家小姐、宗妇犯了大错,才会送到那去。
那里清规戒律极为严明,去了的就几乎没有再回来的。不是不堪折辱,轻生自我了断,便是委委曲曲了此残生。
这刑罚,虽说宽容,实则却严苛的很。
093、定罪
093、定罪*
'正文 094、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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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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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抬眼,看向高高在上的孟老爷。这个威仪天成的中年人,自以为宽容随和,可是却仅凭他的一念,便决定了她的终生。
太可笑了,也太讽刺了。
他的意思,根本就是混淆是非。
如今谁害的琅琊小产,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息事宁人。
不论是休了她还是悄悄处死她,都太张扬,太招人口舌,不如巧立名目把她送走。一旦远离了众人的视线,她的生死,就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他就能这么草菅人命。她苏岑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本以为,可以指望着他能公平客观一些,起码给她一个申辩的机会。
原来都是枉然。
温顺不是活着的唯一方式。温顺也不是她在孟府活着的最合适的方式。
苏岑盯着孟老爷,忽然就笑了笑,道:“爹的决定,媳妇不敢置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程?苏岑想把我的那几个丫环送出去。这件事,与她们没有关系。”
孟老爷道:“你就不必费心了,叫你母亲替你准备几件随身衣物,即刻起程。”不管那几个丫头有没有参与,这件家丑,越少人知道越好。
碧叶居里的所有人,都是不能留的。
苏岑了悟的点头。
很好。斩草除根,不能让来年春至再发。
苏岑淡淡的嘲弄的笑,再次看向孟老爷问:“爹,容媳妇再问一句,可否给媳妇一条生路?”
“目下就是对你最好的安排。”孟老爷的话不容置疑。
只有去日,没有归期,她的一生在他那已经断送。再求他,就像是垂死的人求着不可能突现的光明和希望。
苏岑也就保持沉默。
她很想豁出去说自请下堂。孟家嫌弃她,她还嫌弃孟家呢。只是弱势的人,连这点玉石自残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只需伸出一个小指头,把她碾碎了即可。没人过问她的意愿。
苏岑被送上了马车。
马蹄得得,奔驰在官道上,朝着城郊急驰而去。
苏岑木然的坐着。自下是冷硬的长条凳,背后是冷硬的木板,与她平日出入孟府的马车不可同日而语。
这本身就是一种惩罚。就是让她知道,她与孟府,与孟老爷对抗,分明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黑暗似乎永无止境。
窗户被打上了封条,车门也上了重锁,这会的苏岑,就是重压下的犯人。
马车眼看就快到城门了。
孟老爷身边的随从冬至跳下车,拿着孟老爷的官文通碟对守门城官道:“我家大人有急事,派在下出城,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守门城官见是孟大人亲笔批示,忙陪笑道:“是是,稍等。”
眼神撩过马车,并不见丝毫异样,也就挥手示意守城的士兵打开了城门。
吱呀声中,吊桥落下,怦的一声巨响,许多灰尘漫天飞舞。马都退缩的往后倒退了几步,马车也就跟着颠簸了几下。冬至却是一脸的从容,纹丝没动,眼睛直瞪着前方,只等时机一到,即刻带着车马出城。
远处却传来了马蹄声。
一队人马急匆匆而到,很快就到了城门之下。
两队人马相遇,冬至看清了队首正是秦纵意。当下只得命人把马车拉到一边,躬身给秦纵意施礼。
秦纵意一拨马头,笑道:“冬至?这么晚你去哪?”
“回秦将军,在下是奉了大人之命,出城办事。”冬至在孟大人身边多年,论年纪比秦纵意要长上十几岁,虽说地位悬殊,却也不卑不亢。
秦纵意对他也不得不存着几分敬意,道:“哦?”马鞭一扬,轻打在马车的车厢,问:“这里边是什么?”
冬至心里着急,不知道怎么会遇上他,他又好端端的对马车感了兴趣,当下只得奈着性子道:“是重要的物件,大人怕有闪失,故此叫在下好生保管。”
那马车却忽然剧烈的动了起来,不时的发出怦怦的响声。苏岑听出是秦纵意的声音,苦于口不能言,只得用头撞着车板,只希望他能有所知觉,把她救下来。
此一去,便注定无声无迹,隐匿于世,不管什么清白,什么抱负,什么生活什么理想,统统都成了浮云,她这辈子想都不用想了。
秦纵意这时候回来,这时候撞上,这是老天给她的最后一点生机。
秦纵意浓眉一挑:“物件?我瞧着这里面分明是个人。”
冬至一拦:“秦将军,这里是孟大人亲自监押的重犯,还请秦将军自重。”他要想着跟孟大人对着干,也要先想清楚后果才成。
秦纵意呵呵一笑,道:“既是大人的公事,秦某自然不敢阻拦,不过是开个玩笑……”他拨正马头,看样子是要回城了。
冬至心口一松。
可是马车里的动静却似乎更大了,一声接着一声敲打着车壁,似乎在求乞,在哀恳,在一声又一声的泣诉。
秦纵意就觉得心口一阵紧似一阵,冥冥中仿佛听见了谁在呐喊着让他停下来救命。他凤眼一斜,见冬至已经命人要赶马车,当下长鞭一挥,猛的就扣住了车门上的锁。手腕用力,那锁当啷一声落地。
冬至一见,惊呼出声,纵身过来,想要徒劳的把车门掩住。
车门却忽然就被撞开了,接着一个长发披散的女人从马车上摔落下来。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秦纵意鞭子一旋,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猛的缠住了那女人的腰身,不曾坠地,就被他往回一卷带到了马上。
女人的长发在夜风中轻扬,露出那张白晰的脸和那双沉静的带着灼热渴望的眸子,与秦纵意在夜间的烛火中对的分明。
他失声道:“苏岑——”
苏岑双手双脚被缚,口中堵着巾帕,却朝着秦纵意绽出一个感激又解脱的笑容来。这一笑,那眸子里的暖意便真真实实的,如月华一般流泄开来,渲染了满脸,竟将她那苍白恐惧的脸变的光茫一片。
秦纵意就觉得心口怦一声被什么撞上,有什么东西直接撞进他的心里,望着苏岑那真挚而诚恳的笑容,也不由自主的回了她一个大大的温暖的笑。
鲜红的液体顺着苏岑的额头蜿蜒而下,触目惊心的破坏了这张光华无限的容颜,也让秦纵意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将苏岑揽进怀抱,想也不想的用淡蓝色的袖子替她按住了额头。
苏岑微微闭上眼,额头上的疼痛不足以让她觉得难过伤心,可是脱逃劫难过后的委屈却汹涌而至,眼泪就如同止不住的洪水,奔流而下。
咸咸的,流到嘴角,她却笑的越发肆意。
冬至上前:“秦将军,这是孟大人的家事,还请您不要掺和。”
秦纵意替苏岑抽出口中巾帕,只看向苏岑,问:“你怎么说?”
苏岑镇定心神,道:“劳烦秦将军,送我回苏府。孟府草菅人命,枉顾律法,我要上告。”
这一声,把冬至吓的魂飞魄散。孟大人千叮咛万嘱咐此事要严密,谁想会节外生枝?若是真的闹嚷出来,孟家颜面何存?
秦纵意便安抚的道:“好,只是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冬至,也劳烦你回去把秦某的话带到,不管是家事还是公事,今天已经晚了,明天再说吧。”
看都不看冬至一眼,扬鞭驱马,直接进城。
冬至回府向孟老爷禀报不提,却说秦纵意一直将苏岑带回秦府。
府中下人报给秦夫人,说是大爷带着一位女子回来了。
秦夫人大为诧异,亲自带人迎到二门,果然见秦纵意在前,身侧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妇。
衣着倒还整洁,只是长发披垂,一脸的血渍。虽然狼狈,那形容,那气质,倒自成一种从容和雍容的气势,不容人轻视。
秦夫人跟着秦将军多年,什么事都见过,倒也不至于大惊小怪。只是仍然诧异的看向秦纵意。
秦纵意也不行礼,似乎和母亲很习惯这种相处的方式,一指苏岑道:“娘,这位是苏岑,你帮着她打理一下,有什么话你稍后再问,我先去躺躺。”
竟然果然掉头就走了。
苏岑甚为尴尬。毕竟是头一次见面,怎么就这么简短的介绍就把她一个人丢在了长辈面前?
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行礼。
秦夫人一把扶住了,道:“别拘礼,让我先看看你的伤。”
苏岑事后才明白为什么秦纵意做的这么失礼。秦夫人实在是个女中豪杰,没有一般贵妇人的扭捏,粗中有细,又不是那种矫情的人。
替苏岑收拾,换了衣服,又亲自替她上了药,便微笑道:“苏姑娘,恕我直言,虽然这会应该让你休息了,可是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
苏岑不安的道:“秦夫人太客气了,是苏岑不该打扰了夫人的休息。”
秦夫人示意她稍安勿躁,道:“我听说过你,苏氏制衣店和苏氏珠宝店都是你的。你是孟家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左右也是丢人,就算是闹的与苏家决绝,苏岑也不打算再隐忍了,当下简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道:“只在此借宿一夜,明日苏岑就离开。”
094、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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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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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没有惊讶,也没有轻视,更没有同情和怜悯,只是问:“你打算怎么做?”
苏岑倒是怔了下。这个世道还没有对人宽容到这个地步吧。秦夫人就没有一点世俗中人所应有的态度?
不及细想,便道:“不管是休书还是和离,我已经决定离孟家。”
做孟家妇,从来就不是她的心愿。既然无缘,既然她和孟君文最终落得以这样的方式收场,她也就不再忍下去。
如果苏家不同意,她便一走了之。天下之大,总有一地可以容身。如果此处不可以,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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