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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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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轩就在一旁冷眼看着,那轻蔑不屑的眼神,不加掩饰的暴露了他对她的侮辱。他会说:“你果然和你母亲一样放荡。”

她没有母亲那份殊荣,可以记得快乐。很久以来,她只记得自己赤着身子,在欧阳轩的侮辱和轻蔑中,在床上翻滚,呻吟,煎熬、挣扎。

她像一只垂死的蝴蝶,鼓动双翅,倾尽所有的心力,挣命一样的起舞,却恨不得把自己浑身的某一处都撕碎。

她对这香熟悉到骨子里,只有一点点,便能敏感的察觉出剂量。

她对这香,也恨到了骨子里。

跟孟君文圆房的那夜,她才终于体会到了这香的妙处。果然,可以只记得快乐,忘记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厌恶。

只需要闭上眼,把自己的身体打开,任凭孟君文驱驰。

等到香气的药性上来,她便完全不是自己,而是一只妖娆而舞的蝴蝶。更放纵,屈辱的耻辱却更轻更淡。

一觉醒来,绮梦虽在,身体却又成了冰冻下的死灰。

琅琊的房门紧紧的关着,屋子外面只守着永夕。听着屋里熟悉的动静,她的面容和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许久之后,那yin糜而媚人的呻吟声渐渐褪下去,才传来了琅琊无力而虚弱的召唤:“要水。”

永夕提着热水进去,经过琅琊的床前,便看见大汗淋漓的琅琊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赤身背对着躺着。她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一颗颗像是美丽的明珠,折射着夜半上烛火的七彩光芒。

雪白上浮着一层嫣红,就像初熟的苹果,无一处不散发着诱人的媚香。

尤其是她那弓着的身子,玲珑尽现,更加的惑人。饶她是女子,永夕还是不可控制的红了脸,她垂了头,快步提水进了净室。

等她再出来,琅琊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永夕轻声道:“姨娘,热水准备好了。”

琅琊缓缓的打开身子,翻转过来,轻轻的看向她,嫣然一笑道:“你扶我起来。”

永夕便敛眉垂目,伸手扶上了琅琊热痛而柔软的身子。

琅琊软软的,如同一根柔软光滑的丝带。

永夕几乎不能动弹,手也慌乱的不知道抚摸到了哪。

琅琊身子一颤,那嫣红便如同上好的胭脂,着色越发的浓。

两人踉跄,摔倒在床上。永夕要起身,却被琅琊突的抱住,媚声道:“别走,永夕,抱抱我。”

永夕怔住,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抱住了琅琊秀美的肩。

她闭上眼,脑海中却全是琅琊放肆无尽的媚态。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却仍有一种潮涌的感觉袭击着她脆弱的心灵。

琅琊只是媚惑的笑着,亲上永夕的红唇,喃喃着:“永夕,好夕儿,永远都只有你对我最好。”

永夕颤栗着,像是在膜拜的承受着琅琊的爱意。

琅琊伸手扯住了永夕的衣服,撕着扯着,将自己的肌肤与她赤luo的肌肤迫不及待的贴合在一起,急促的道:“夕儿,来,给我,给我啊……”

永夕的肌肤也渐渐泛起了潮红。合欢香的余孽还在,她的身体也受到了鼓惑,唯一的一点自制,随着琅琊越发放肆的扭动摇摆而变的不堪一击。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找到了最熟悉的位置。

琅琊低低的尖叫着,修长的腿缠住了永夕的纤腰,像是要把她吸进身体里一样。

永夕的动作越来越快,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滴滴,落在琅琊的身上,落在她自己的身上……

091、合欢

091、合欢*

'正文 092、夜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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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夜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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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睡到半夜,忽然被惊醒了。

侧耳倾听,似乎是人声嘈杂,倒像是有许多人都闯进了碧叶居。

她迅速披上衣服,系好繁复的带子、扣子,趿了鞋下地,一边匆匆理着长发一边问:“谁在外边?”

丁香气喘吁吁的扑进来,道:“大*奶,不好了,老夫人院子里的妈妈长松带着许多来闯了进来,说是要找您过去问话。玫瑰姐姐才说了一句您还在处着,就挨了一个妈**耳光……现在玫瑰和冬忍都在院子中间挨板子呢。”

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还不分青红皂白,连话都不让人说就打,也太欺人太甚了。

老夫人这才消停了几天,又作出来给谁看呢?

苏岑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自己又做了什么不招老夫人待见的事。

丁香回话道:“听说,是琅琊姨娘的胎掉了……”

苏岑猛的刹住步子。丁香站立不稳,差一点就扑撞到苏岑的身上,吓的白了脸。好在苏岑扶她一把,问:“老夫人怀疑是我?”

丁香点头,小声而快速的回道:“据说姨娘房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是紫荆燃上的,又有许多人批评紫荆和玫瑰过往甚密,甚至还有人搜出了紫荆房里的荷包,那是玫瑰亲手做的……春柳晚饭时分去过青娥院,说是奉您的吩咐给姨娘做的鸡汤……”

有人证,有物证,矛头直指苏岑。

苏岑迅速分析形势。人在暗,她在明。人在先,她在后,人主动,她被动。怎么看这形势都不利于她。

别说玫瑰和冬忍挨板子,只怕她也逃不了一顿打。

打都是轻的。

这罪名可就大了。谋害子嗣,她自己又无出,判休都是仁慈的。闹不好就聚了孟家苏家两大家族,直接把她逐出族中,当场勒死。

究竟是谁要害她?孟老夫人和孟夫人不太可能,她们盼着这孙子等同于盼星星盼月亮,绝对不会为了惩治她就以自家子孙为代价。

孟君文不在,就只剩下了琅琊和春柳。

琅琊不可能牺牲掉自己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呢。那就是,春柳?可她再蠢笨再毒辣,也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去送鸡汤,还直接说是自己让去的……

苏岑顾不得多想,几步奔出房门,见果然四五个人按着玫瑰冬忍,当众就扒了中衣直接暴打。

院子里虽说都是婆子丫环,可好歹玫瑰和冬忍是她的陪嫁丫头,一向在这府里都是有头有脸的,这样算什么?不亚于直接打在她苏岑的脸上。

将来这两个丫头还怎么在府中走动?再替她苏岑发号施令时,还有谁会信服?

苏岑怒不可遏,喝道:“住手。”

打板子的人看一眼长松。

长松走上前,朝着苏岑一施礼:“大*奶,恕老奴斗胆,只因老夫人请您过去问话,这两个丫头不懂规矩,老奴就代为教训一下,还请大*奶宽恕——”

苏岑咬牙一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道:“她们不懂规矩,自然该打,你可以代得我教训,那么你不懂规矩,我也自然可以代老夫人教训了?”

这一巴掌,倾尽了苏岑浑身的力量,收回手时,只觉得手指尖都肿胀不堪。可以想见,打在长松的脸上该有多疼了。

长松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以手捂住脸颊,不服不愤的道:“那老奴就请大*奶明示,究竟奴婢哪里做的不妥,哪里是不懂规矩?”

苏岑一声冷笑,居高临下的道:“怎么,你还敢质疑我的话不成?这本身就是不懂规矩。都知道你们奴大欺主,我是小辈,你们仗着老夫人,平日里惯常狐假虎威的,自然你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长松扬声道:“大*奶冤枉,奴婢从不曾,也不敢,更没这份狗胆。还请大*奶明示,究竟奴婢哪做错了,奴婢也好改过。”

不依不饶,非要苏岑说清楚,否则她就是不服。她是老夫人身边的妈妈,在这府里几十年,就是老爷见了,也得恭敬的叫一声妈妈,她苏岑算个什么东西?才过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下堂的怨妇,竟敢动手?她要是咽下这口气,她就白活了这么多年。

苏岑不想跟她计较,可她倚老卖老,动了她的玫瑰和冬忍就是不行。

在这没有人情味的孟府,若不是玫瑰和冬忍几个,她早就被人挤兑死了。说是奴仆,可苏岑只当是姐妹,朋友。她都没舍得打过,凭什么让一个外人这么不给面子的往死里打?

她看那些婆子们还要打,便知道她们都是看长松的眼色行事的。如果她今日镇不住长松,不仅救不下玫瑰和冬忍,就是她自己,也别想在这府里立足了。

苏岑冷冷的看向长松。一个奴才,仗着自己在老夫人身边甚为得宠,就敢这样欺负人?她道:“我尊你年长,叫你一声妈妈,可这府里究竟尊卑有别,你说是不是?”

长松不得不挺直背脊,不情不愿却还是道:“大*奶真会说笑,难不成奴婢还没把您当主子不曾?”

“那好,我且问你,有谁教过你不经通传,擅闯主子的寝房的?”

长松微微缩了下瞳孔。

闯进碧叶居,的确是她心急了,可她仗着有老夫人呢,便狡辩道:“奴婢并没有擅闯大*奶的寝房,虽是热闹了些,却不过是在教训不懂事的丫头。”

苏岑呵笑一声,道:“照你这种打法,这两个丫头就算不死,只怕也站不起来替你通传,难不成你就打算在门外一直恭候我自己起来不曾?”

长松道:“大*奶不是已经起了么?若奴婢有不敬之处,还请大*奶宽恕。”

来来回回就是这么一句话,可实际上她没有一点诚心认错的意思。

苏岑点头,道:“好你个刁奴,你还敢强辩。谁给你的权利替我教训奴才?”

长松转了转眼睛,堆出一张令人厌憎的笑脸来,道:“大*奶,老奴当真知道错了。可是老夫人催的急,又动了雷霆之怒,老奴也不敢误事不是?这会连老爷和夫人都在颐年院等着大*奶呢,您就委屈下,随同老奴先去回话吧。”

这便是避重就轻了,最后还是拿出老夫人的款来压她。苏岑忍了半天的气,才道:“也罢,既是老夫人有急事,就那……”

算了只能是算了,可是却不可能遂她的心意。

苏岑看向丁香:“把玉兰等人叫来,把玫瑰和冬忍都抬到我的房里,请大夫上药,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擅闯我的寝房,若是丢了一丁点东西,你们也就照猫画虎,给我先直接打死再说。”

她竟是把所有人都留在了碧叶居。若果然有危险,谁肯替她辩一句?谁能替她求情?又有谁能救她?

丁香眼睛一酸,道:“奴婢跟着大*奶,叫玉兰等人照顾玫瑰二人好了。”

苏岑道:“这么多人,你还怕我有什么事不成?怎么,你也跟着外人一起欺负我?”

丁香落下泪来,道:“奴婢不敢,就算是再给奴婢几个胆子,奴婢也做不出来猪狗不如的事。”

长松气的直翻白眼,可是丁香自堵她的咒发她的誓,又没指名道姓,她倒也不好跳出来承认她就是那“猪狗不如”。

苏岑道:“既是不敢,就留下吧。”

玫瑰强撑着道:“大*奶,奴婢,不碍事,叫丁香,跟着去。”

苏岑转身,走到玫瑰近前,替她理了理衣服,拭了拭脸上的汗,笑着道:“傻丫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我,你又何尝不懂得我亦在惦记着你们?”

玫瑰紧紧抓着苏岑的衣襟,吃力的道:“但凡奴婢有一口气,奴婢就绝对不会离开大*奶。”

苏岑挥掉她的手,道:“好自为之。”决然的转身,头也不回。

玫瑰、冬忍和丁香哭成一团。

还是丁香劝住,道:“两位姐姐先别哭了,这会挨了打,本就郁火结于心,再生出点病来,可就白白的辜负了奶奶的一片心。你们只管安心养伤,我去照顾奶奶。”

冬忍却拉住她道:“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叫人去送信,给夫人和老爷送信……”

丁香忽然醒悟过来。这事若是闹大了,老爷和夫人念着父女母女的情份,总不可能束手不管。最次最次也能免得苏岑的死难,总能留下一条命来。

她便起身丢下玫瑰和冬忍,自己跑向院外。

门口站着两个小厮,当头一拦道:“谁,去哪儿?”

只怕老夫人和夫人早有安排,就为的是不管是谁都拦下,只怕她们会去苏府送信。

丁香心如火烧,只得哀恳:“两位小哥,请你们高抬贵手,叫我去服侍大*奶吧。”把散碎银子递这去,连连作揖。

两个小厮不肯接,喝斥道:“你自己找死倒罢了,也要牵连拖累我们不成?还不速速回去,否则你们的命就没了。”

不管丁香如何哀求,两人都不肯通融,丁香垂头丧气的退了回来。

玫瑰和冬忍一听,也都束手无策,面面相觑,一时颓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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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将离承春》,书号:2251749

092、夜惊

092、夜惊*

'正文 093、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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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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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跟着长松等人,前呼后拥,浩浩荡荡的进了颐年院。正房内灯火通明,可见所有人都起来了。

院外站了一群人,有孟夫人的丫头婆子,还有孟老爷身边的两个随从,黑着个脸,持刀仗剑,一左一右,面沉似水,不苟言笑,显见得是一身杀气。

长松便有些骄矜的翘了翘唇角。

苏岑却只是神色从容的进门,丝毫不受这严阵以待的气势所影响,竟似全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老夫人坐在上座,客座是孟老爷,孟夫人则坐在下首。

长松进门回禀:“大*奶带到。”

孟老爷瞧她一眼,她便缩了缩脖子,乖乖的退下,带好了门。

苏岑站在中间,朝着上面一一行礼,礼毕,站定道:“祖母,爹,娘,不知夜半叫苏岑来有什么事?”

老夫人一拍桌子,道:“跪下,不肖的子孙,孟家有你这么个媳妇,真是家门不幸。”

一惯的作风,没理的时候还想方设法的折磨人呢,这会有了理,就更不饶人了。苏岑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的跪下去。

毕竟她是长辈,自己若是不从,便是不孝。

况且上面还坐着孟老爷呢。如果连他都不讲道理,含血喷人,那会再做计较也不迟。

苏岑挺直了后背道:“祖母叫孙媳跪,孙媳不敢有半句还嘴,只是,这句不肖,苏岑当不起,还请老夫人明示……”

一上来就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睛,可以,吓唬她,打杀她,惩罚她,都没关系,总得给她一个明白的理由,让她有个辩驳的机会。

老夫人气的几欲昏厥过去。用手指点着苏岑,对她说不出来的厌恶,所有负面的情绪都掺杂在了一起,在此刻达到了极致,她恨不得从没见过这个女人。

她一条条列出来:“从你一过门,才三天,就敢以小犯上,对长辈不敬……现在又善妒无子,竟然用这种恶毒的手段谋害孟家的长孙,你到底用心多么险恶?孟家几辈子失德,娶了你这样的恶妇入门?又欠了你苏家什么,叫你来祸害我们孟家?”

连苏岑晚归的事也被翻腾出来,把苏岑平日里出入府的事也说成不守妇道,不够贞静。

自始至终,苏岑都静静的望着她。直到望的自己都厌倦无比,才疲惫的挪开了视线,索性只瞅着正前方的雕花梨木,沉默的,心神不在的,安静的……

老夫人就像个小丑,唾沫横飞,言辞犀利,直指人心。可是眼前那样沉静而安静的苏岑,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她面前,只是虚张声热而已,只是个空架子的纸老虎。

她没有任何表情,可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宣泄着她的轻蔑。

自己的威严,一家之长的自尊岂容她一个小小的女子诋毁?

老夫人再拍桌子,总结道:“孟家容不得你这样心地歹毒的恶妇,我这就代替君文休了你,再去祠堂领一百板子,而后滚出府去。”

老夫人气喘吁吁,只等着孟夫人或是谁上来替她抚抚后背,然后将苏岑拖下去,今天的事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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