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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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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不解,只得垂首聆训,听来听去才明白前因后果,倒是笑道:“祖母最是明白不过的人,媳妇虽在婆母面前尽孝,可是人微言轻,能说上几句话?倒不如祖母来教导,没人敢不听。”
她才不闲的蛋疼管这肮脏事。有本事老夫人自己去教训,拿自己当什么替罪羊?欺软怕硬,老夫人一辈子就是这不讨喜的性子,这么骂下去,不是把她自己也骂了么。蛮鲁愚钝,这四个字的评价还真是贴切,难为她老人家怎么想出来的。
老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苏氏当真是不会说话,样样都比不上琅琊。样貌差了几等,性子也不够纯良,更别提说话了。她就和她那婆婆一样,又臭又硬,又酸又倔,一句软和话得体话知心话都不会说。
偏生又滑不溜手,想拿她做点子事,倒被她推脱的一干二净。
老夫人挥手:“罢了罢了,我不管你们这些罗烂事,吃饱了我一个人不饿,还求着什么孝子贤孙在我跟前尽孝不成?”
077、圆滑
077、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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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就是这么个性子,护短又偏执。若是她喜欢的,再不好她也能找出无数优点来。可若是她不喜欢的,就算是长成一枝花,那也是她眼里的狗尾巴花。
不必琅琊刻意的贬低和抹黑,老夫人已经算是把孟夫人和苏岑厌恶到了骨子里。拉着琅琊的手,唏吁感叹,竟然落下泪来:“好孩子,瞧着你这楚楚可怜的,这会有我照顾,旁人还不敢拿你怎么样,好歹也是半个主子。一旦等我将来有个三长两短,你待如何?”
竟拿琅琊当成她亲孙女那么疼了。
琅琊不必做态,想着从前可怜的身世,想着今后未来的茫然,便红了眼圈,又不肯落下泪来,那晶莹的泪珠就在眼睛里含着,像是含了一颗剔透的珍珠。长长的睫毛历历可数,透着别样的风情。
老夫人暗自一声长叹,又拍着琅琊的手道:“好孩子,你也别难过,我在一日,自护得你一日周全,就算我早晚要闭眼一走了之,也自会把你安排妥当。”
琅琊的泪这会儿才落下来,滴的如此沉重,倒叫老夫人心里微微一颤。可她不问,也不说。
就是平日里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物件。
老夫人成日赏下来的绸缎布匹、脂粉首饰,她淡淡的谢了,并不多欢喜,也都是拿回去,或是随手赏了人,或是随手送了人,并不特别在意。
老夫人问起,她便回道:“老祖宗赏下来的,都带着老祖宗的福气,琅琊自知福薄,也有着分享这份福气之心……”
老夫人爱极了琅琊这性子。尽管面上淡淡的,其实倒是一副热心肠。私下里也未免感叹:这样清冷的性子,男人未必爱。毕竟,谁也没有那份精力和时间整天腻在后院哄女人。这琅琊未免冰的太明显,要想渥热,孟君文恐怕未必肯花那时间。
他现在年纪尚轻,喜欢美色是正常的,但是自己的孙子,老夫人心里无比清楚,他是那种对什么事一旦有了自己的认定,便轻易不会改的人。
而且他也不过是少年贪玩的性子,一旦将来身担重任,未必还有心思在这些女人身上。就看他对琅琊第一面的表现就可看出,美貌固然重要,可是如果和他没关系,那也仅仅只是一种美貌而已。
老夫人不免就要劝琅琊:“我知道你这孩子天生的就这性子,可是君文不是旁人,那是你终身要托付的良人,你总要事事都替他想周全……他好了,你才好。”
琅琊只清冷的笑笑。那笑也是秋日里荇叶草上的露珠,总带了清凉的意味。
老夫人便知她劝不动的。
琅琊一边给老夫人捶着腿,一边低头道:“老祖宗的好意,妾身懂得的,妾身也不是那种知恩不图报的人,自打妾身进府,老祖宗就对妾身多加照拂,这份情,妾身一日不敢忘……妾身能蒙老祖宗青眼,已是此生之幸,再无遗憾,唯愿侍奉老祖宗颐想天年……”
这话含含糊糊,倒把老夫人绕晕了。这孩子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她竟然看不中自己的孙子?哪有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家家,唯愿服侍她这个老太婆的?
老夫人承认她喜欢膝下热闹,所有人都陪着她说话玩笑,可真的把孙子的女人长年霸占在自己身边,她还没那么糊涂。
但是有什么理由,让这么年轻的女子宁愿陪在她一个老太婆身边呢?除了不喜欢,老夫人找不出别的理由来。
孟君文过来请安时,老夫人不免就多打量了几眼。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孙子,她才偏爱,可这孩子就是着人喜爱。
你看那高高大大的个子,那清秀俊逸的五官,那双明亮如同带火的眼睛……似乎有燃烧一切的激情。
长胳膊长腿,肌肉结实,肩膀宽厚,就像一只伺机突击的豹子,周身上下都透着年轻人所特有的朝气和力量,无形之中又有着男人的安定和可靠。
站到人群中,谁能不多看一眼?
他就像夺目的日月,旁人便都成了没什么光芒的星辰,相较之下已经失去了光彩,不敢与他争辉了。
试问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呢?
孟君文被看的莫名其妙,行了礼顺势就坐下来,拿起桌上精致瓷杯里的汤茶就喝,问:“祖母,您这是在看什么——噗——”
话没说完就把嘴里的茶汤喷了一地,人从椅子上跃起来,连连捂着嘴喊:“水,水——”
老夫人忍俊不禁,道:“你这孩子,急什么,你倒是先尝尝是什么再喝。快拿清水来。”
孟君文又是咳嗽又是皱眉,喝了一大杯清水才止住那种酸凉,这会才道:“这什么东西,这么酸……”
身侧伸过来一只纤纤素手,圆润光洁的指端隐没在白净的棉帕子里,就像隐没的一段玉,无端的诱惑人心。
孟君文一时看的失神,竟怔在那,忘了接帕子。一侧头,琅琊那惊艳的脸就以一种极猛的势头直撞进他的视线。
琅琊原本是在后面做针线的,她不想刻意的在这里遇见孟君文。因着他被呛了,丫头们又是端水又是清理,又张罗着给他换衣服,一时忙不过来。
琅琊不好装聋作哑,这才体贴的递上帕子。
他那双眼,像是一团沸腾的开水,汩汩的冒着沸腾的热汽,似乎要把琅琊吸进去,和他一起沸腾起来才罢休。
琅琊的眼睛便泛起了涟漪,闪烁着的光芒里,夺走了孟君文所有的呼吸。她轻轻的用帕子擦拭着孟君文前胸的水渍,轻声道:“都是妾身的不是,不该将这酸梅汤放在大爷身前的。”
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就像带了魔力,一下又一下,拭上孟君文的心,刺痒难耐。
孟君文不耐烦谁接近和触碰,可这会却贪恋的追随着那如荑的素手,希望它多耽搁一会,又怕它忽然就撤了回去。
老夫人含笑看着这一对渐渐情动的小儿女,满意的点头,示意旁边碍事的丫头们都退下去,心道:这酸梅汤倒是大功臣呢。
孟君文伸手,将琅琊的小手握住了。
琅琊那清冷的脸上,忽然就被羞涩晕满了红霞,轻撩眼皮斜飞着看一眼孟君文,却被他眼神中的深不可测而迷失了心智,一时意乱情迷,不自禁的想要避开他那灼人的视线。
孟君文紧紧攥着琅琊的手,也不说话,就那样站着。
老夫人笑起来:“你这孩子,仔细捏疼了琅琊,她的肌肤堪称吹弹得破,你若喜欢也得存个怜香惜玉之心。”
孟君文便拨开了琅琊的手,回复常态道:“祖母,孙子去换衣服……”
老夫人怎肯这样放他走,道:“急什么,这里也不是没你的衣服,叫琅琊服侍你换了来,在祖母这里用晚饭,有你最爱吃的辣子鸡……”
孟君文不由的一笑:“还是祖母好,知道我这几天就馋这个呢。”
这府里唯独他喜欢吃辣,因此常常不能尽兴,老夫人投其所好,常常让小厨房做了辣子鸡给他打牙祭。
冲着他的最爱,孟君文也就不提再走的事了。琅琊便亲自去取了家常衣服,跟着孟君文进了净室。
净室里面水汽茵蕴,孟君文赤着身子,靠在浴桶壁上,安心的享受着琅琊的服侍。她宽了外衣,只在小衣外面系了白色曳地的抹胸裙子。
白玉一般的胳膊露出来,轻轻掬起水,替孟君文擦拭着上身。水珠溅到那白玉般的手臂上,就似雨后梨花,清新怡人。
孟君文一抬眼,就可以看到那纱裙里若隐若现的风光。衬着琅琊绝世的容颜,这具玲珑的女体就像一道大菜,极具色香味的诱引。
孟君文微微闭了闭眼,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连呼吸都粗重起来。他豁然睁开眼,眼眸里的光刺的琅琊一怔,凝在那,任凭孟君文带起来的水洒了她一头一脸。
纱裙被扯开,沾了水不再轻盈,却依然如水藻般浮在水面。红色的小衣被撕碎,如同落花般坠到地面,一朵菡萏白莲就在水面上缓缓绽放。
无风起浪,水面翻涌,两具身体如两条鱼一般交缠在一起,紧紧的互哺着彼此的呼吸,又似绝望的溺水的人,狠命的嵌进彼此的身体里,再不肯松开。
水声哗哗的溅了满地,**的喘息和呻吟就在水声泠泠中散发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面上风息浪平,琅琊的长发披散的垂下来,柔弱无骨的贴着孟君文的胸膛,无力的跌坐在浴桶边缘。
孟君文凝视着柔媚入骨的她,大手从她丰满的柔软上缓缓抚上了她的锁骨,离她修长白晰的颈子只有一指之隔。
他眯了眼,一动不动。心脏有力的跳动着,没有因为迷乱而多跳或缓跳。
他忽然就放弃了杀念。
隐隐的,苏岑嘲弄不屑的脸就在他的头顶,带着淡漠疏离的清冷,旁观着这屋子里的一切,直刺他的心。
他已经知道,没有琅琊,还有旁人。那女人不介意一个又一个,把这世间最稀世的尤物都推到他的怀里。
078、诱引
078、诱引*
'正文 079、艳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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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艳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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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的日子很好过,她自己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宝石首饰如期上市,竟掀起了抢购的热潮。
苏岑的定价很高,不是一般富庶人家轻易就舍得买的。可还是令许多人趋之若鹜,因此一听说苏氏珠宝店里的首饰只有那么几十件,已经卖完了之后,人们便又懊悔又遗憾。只恨自己出手太晚,又拉着苏悦追问什么时候能再出新品。
苏悦惊叹不已,同苏岑道:“我们现下手里有许多原料,又有这么许多精工巧匠,为什么不一下子都推出来,也好在京城打出名气来?”
苏岑道:“名气现在已经有了,还是稳中求进吧。一口饭吃不饱的,我们慢慢来,况且我们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独占京城独大,也给别家留点生机。”
不用她特意给别人留,别的珠宝店也就随即推出了仿造品。宝石不是真的宝石,或者成色不如苏岑店里的好,样式也是模仿的,不如苏氏珠宝店里做出来的精致,价钱更差着许多,却也照旧一抢而空。
一时洛阳纸贵,不论是富贵人家的命妇,还是普通百姓家的小女,都以身上有一件宝石首饰为荣。
苏岑也不急,每个月都推出一款新花样的首饰,最多也就十几件,就是同一系列的首饰也都各有千秋,分外的引人注目。
一时京城里都把眼光凝聚到苏氏珠宝店里,这竟成了引领首饰风潮的发源地。
苏氏绸缎地也不甘寂寞,尽管与苏氏珠宝店不属于竞争对手,可是同在苏岑旗下,那边热闹风光,成为京城的焦点,这边虽不说门可罗雀,门庭冷落,但毕竟低了一筹。
朱意明就再也坐不住了,几次三番的要请苏悦过去看看,给店里提些意见。
那边的苏悦有什么本事?这么多年珠宝店也就是勉强盈利,不亏本也不过是仰仗着资本雄厚罢了。如今不是苏岑推波助澜,苏悦能一下子这么风生水起?
朱意明起了争竞之心,对苏悦就更多了几分不满,一心想较个高下。
苏岑却只说不急,她有她自己的打算。这衣服、绸缎可不比别的,她要推陈出新,别出花样,一击必胜才成。
吴大*奶说要求苏岑,果然就找上门来。
孟夫人热情招待,说了会话,便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有话说,只管去忙你们的。”
吴大*奶也就不客气,拉着苏岑却了一旁的花厅说话。等到玫瑰重新上了茶,吴大*奶才拉着苏岑道:“我一直说来看你,最近事忙,倒耽搁了。我有个妹妹,即将远嫁,我想送她一套首饰头面,思来想去,记得你曾经戴过一块蓝宝石,样子别致,又精巧可爱。所以还想让你帮着出谋划策,替我打一套出来……价钱上我是不介意的,只要样式新颖。”
原来是为了这个,苏岑笑道:“大*奶也特以的客气了,承蒙您看的起,提什么钱,倒伤了大爷和世子爷的情份。这样,我送您两套。过几日我便将样式送过去请您过目。”
吴大*奶并不在乎银钱,说这话时也并未客套,虽说有吴裕常和孟君文的情分在里面呢,但毕竟情分是情分,生意是生意。
尽管她知道定然所费不赀,但相差数月,价钱不知差了十几倍,也只怪自己被俗务耽误了。
如今听说苏岑愿意赠两套,一时又惊又喜。转瞬却又想也不想的拒绝:“这可不行……”便宜好占,这手却着实伸不出去,别说世子爷吴裕常不依,就是她自己,也觉得太丢份了。又不是小门小户,日子过的捉襟见肘,入不敷出的人家,公婆对她大方,就是世子爷也一惯大手大脚,私房钱就花不完的了。
苏岑便安抚道:“大*奶不必推辞,我送也不是白送的,谁不知道大*奶在京城贵妇中声名甚好,这首饰大*奶戴在身上,权当是替苏氏珠宝店打名声了,我到哪去找这么又合适又便宜的人选呢?”
吴大*奶倒笑了,想了想道:“倒也还是我占便宜。”
听这话的意思,却是同意了。问苏岑什么时候能做好,苏岑道:“如果你要的急,我便叫工匠们赶一赶。”
吴大*奶摆手,道:“别,千万别耽误了你的正经生意,我只是琢磨着,下个月初九是我婆婆的生日,若是在那日戴上,少不得宾客们都要注目问上一问……”
苏岑算了算,今天是十二,将将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吴大*奶一听,很高兴,道:“既是这么说,我便多谢你了。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妹妹,与我自小一起长大,相差也不过两三岁,虽说不是一母同胞,却是最说得来的。她此次出嫁,家里备的嫁妆自是价值连城,叔父婶母就怕亏待了她,我念着自小一起的情份,便想送些最贴心的首饰,也算留个念想……你倒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苏岑感慨道:“姐妹情深,不拘送多贵重的东西,都感念的是这份手足情。”
“谁说不是,我在这些上面知识也有限,平日不过是信手拿了,丫头们也左不过是什么贵重就拣什么往我头上戴……”一时二人又就首饰、梳妆、发饰和衣服聊了半天。
吴大*奶临走前特意嘱咐:“你做好了只管打发人去我府里送信,到了下个月初九,我一定把请帖送过来,你可一定要到。”
日子过的飞快。
苏岑不问府内事务,倒一心一意都在首饰的设计上。
从给吴大*奶做的这两套首饰上,苏岑有了新的灵感。这一套包括戒指、手链、耳环,项坠、步摇和簪子,其中一套分别用玫瑰花瓣做装饰,或在花蕊或在花辩上嵌一颗蓝宝石。另一套则是莲花为主体,嵌的却是红宝石。
初六就做好了,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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