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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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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可不高兴了,这不就是典型的指桑骂槐吗?朝着孟夫人一声冷笑:“你倒是腰杆子硬了呵——也是,明天我闭眼死了,这府里就是你的天下了,男人们一个是你的丈夫,一个是你的儿子,全府里谁不把你当成老太君一样的供奉着?我不过打骂你的一个丫头,你就这般护短,可是在指责我冤枉了她不成?”
孟夫人脸上殊无笑意,起身离座,不慌不张的跪下,声音也不卑不亢:“娘如果这样说,媳妇也不自辩,清者自清,自有天地可以明鉴媳妇的一片心。”
她敢对天发誓,这老不死的敢吗?
谁盼着她死了?她倒是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把脏的污的都泼到自己头上,她怎么就不想想,这么多年,她是怎么做人怎么做事的?知道老了要死了,还不给下辈人留一点念想,这不是自己找骂吗?
老夫人气的直哆嗦:“你,你——”
她说不辩,也不还嘴,可这潜台词里字字句句都指向自己。这个媳妇,一辈子工于心计,平日里只当是个闷葫芦呢,可也有这样发威的时候。
老夫人声色俱厉的道:“怎么,你以为我教训错了?是不是你觉得儿子娶了儿媳妇,你有了凭仗,就可以和我老婆子分庭抗礼了?”
别说她只是骂一个丫头,就是当众骂她这个媳妇,她也得跪着听。
孟夫人一声冷笑:“媳妇不敢,婆婆什么时候有错?错都在媳妇身上……媳妇不该生养这么一个不懂事不听话不教训不知理的儿子,更不该有眼无珠的嫁进孟家,没的堵了婆婆的心碍了婆婆的眼……天底下好女人多了,有的是那种几锥子扎不出来血的废物玩竟,任凭婆婆打骂,绝不还口还手……媳妇大错特错,原以为嫁进孟家二十余载,上孝婆婆,服侍老爷,下育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不想因为本身就是个错误,所以在婆婆的眼里连个没脸的奴才都抵不上……”
多年的怨气,一触即发,孟夫人也豁出去了。左右也是在儿子媳妇面前丢尽了脸面,索性也学学那苏岑,撕破了脸,未必就是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
这么多年了,她一向含羞忍辱,也不见得谁就向着了她,偏了她,替她讨个公道。
大不了就是被休回家,也强似在这没有尊严的活着,她也受够了。
孟老夫人气的直翻白眼,手指着孟夫人,有心背过气去,给她定个忤逆不孝的罪名,也好让儿子休了她,可一时又气恨她说出来的话这样蛮不讲理,有心要给她辩驳回去,可是竟然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因此气的捶胸顿足的大哭:“好啊,我才说你有了儿子媳妇有了仗恃,果然就欺负到我孤苦老婆子头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这辈子没生养一个好儿子,也没娶上一个好儿媳妇,老天啊,你把我活活弄死了算了……”
孟老爷开始只是给孟夫人眼色,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可是孟夫人气性上来,不管不顾,把个局面弄的一发不可收拾。
老夫人身边的长松早在孟夫人站起身时就把琅琊带了出去。家丑不可外扬,这位大爷的新姨娘还不知道是什么性子,哪能刚进府就看到这样的场面?
孟老爷这会走到孟老夫人身边,也一撩袍服跪下,道:“娘,有话您慢慢说,可当心着身子……”
老夫人正没处发作呢,当头就朝孟老爷啐了一口,道:“你也不用假惺惺的装好人,谁不知道你背地里和你的媳妇一条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没的讨人嫌,还杵在这里做什么?给我滚?你要是我儿子,就把这泼妇休了,我宁可倾家荡产,也再替你讨个好的来,也让某些人眼红死,这天下就是有的是温顺贤良的好女子……你若是不听,也别在我跟前碍眼,只管带着你的媳妇你的儿子滚出去自立门户吧。”
孟老爷唯唯喏喏,不只不还嘴,也不接腔,任凭老夫人打骂,就是不肯起来。
孟夫人看的冷笑,心想,老虔婆还有什么本事?不就是叫他儿子把自己休了吗?休就休吧?不少字她不怕。
索性也放声大哭,道:“我做人失败到这个份上,真是天理不容,再无颜面苟活于人世……婆婆不容,就算老爷不肯休,我也不想活了……”
孟老爷圆瞪虎目,喝一声:“住嘴,你都是要做祖母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娘是尊长,她说什么都是对的,你只管跪下来聆训……”
不由分说,扯过孟夫人来和他跪在一起。
老夫人心里这个气,暗骂儿子没出息,这样一个妻子,也值得他这么护短吗?好像是偏着自己,骂着他媳妇,可还不是压根就没有休掉她的意思?
可是想想也是,这个媳妇这么多年,没有能捉到的把柄,不在七出之列,哪有那么容易就休掉的?
况且真要是把她撵出去了,君文不免就和自己生分了,岂不得不偿失。
当下老夫人就撒泼撒狠,把个儿子和儿媳妇骂的狗血淋头,不时摔个盘盏,叮叮当当,这屋里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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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烦心事忒多,心情也超级压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是那紧崩的弦,怦一声就断了。
063、打骂
063、打骂*
'正文 064、蛮横'
064、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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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说是喝茶,不过是个借口,知道一会祖母、父亲和母亲要训话,不耐烦听,索性就躲了出来。
出了厅,四下随意看了看,就见苏岑靠窗坐着,意态悠闲的喝茶,那样子,说不出来的飘逸。
他就是觉得奇怪,这苏岑的容姿也就是中上,在他看来,刻薄点不过是勉强看得过去,和琅琊比,苏岑就只配给琅琊提鞋了,做个丫头都嫌不够伶俐。
可这苏岑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信和灵动,这让她凭空的比常人多出一份稳如泰山的感觉,尽管她笑她闹她撒泼她耍浑,但是那明亮的眸子底下,似乎有着另一双眼,冷冷的,清淡的,不屑的,旁观着这府里,在她眼前发生着上演着的一切一切。
怨妇、泼妇,孟君文不敢说见多了,可是遍观他所认识的女子,只有这苏岑,和别人不太一样。
真要让他说出来苏岑哪不一样,还是那句话,这苏岑太稳了,稳的不像这个年纪的**——好吧,他承认她现在还是少女。但是身份使然,她早就不该有那份少女的天真无邪和无忧无虑,但这苏岑也比同龄的女子少了些可爱,多了一份成熟。
而且,她身上的那种气质,除出去不多事、不爱哭、不愤怨之外,更多的具备男子的气质。比如说,她的心很冷,很狠,但不可否认,她做事很会找准机会,一击必中,而且拿捏的分寸很准。
真不能想像,如果她是个男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可这会的苏岑,倒像是隐居在世外的高人,悠闲自得,纤纤素手捧着茶杯,脸上是说不出来的宁静,看的人就像是在看一幅美丽的山水画,一时入了境,竟忘记了彼此的距离。
孟君文连想都没想,几乎是下意识的朝着耳房走过来,无视朝他行礼的丫头,只站在苏岑面前。
苏岑注意到了有人在自己身边,转了头,撩起眼眸看了一眼。见是他,那份悠闲飘逸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是那种十分让人厌恶的冷静自持。
恨的孟君文很想扯下她的脸皮来,看看是不是戴了一层厚重的面具。抓不到一个女人的心思,让他觉得挫败和耻辱,偏生男性的自尊心又让他觉得这本就是一个不屑于的女人,为什么想要抓握她的心思呢?
这份纠结和矛盾,让孟君文很是愤怒。
苏岑站起身,沉默的看着孟君文。
她懒得和他虚与委蛇,而且她也知道,不超过三秒,他一定会率先开口,倒省了她的事,免得和他说那些没有营养,又自贬身份的客套话。
果然,孟君文随手拿起杯茶,道:“沏茶沏到偷懒来了,还不送进去。”
苏岑懒的辩,起身端了托盘要走。却见院里茉莉一脸的血污,狼狈的踉跄而出。接着就是长松和琅琊,脸色极不自然的也走了出来。
孟君文就是一怔,心里暗道:好端端的,这又是怎么了?心下觉得烦乱,看苏岑没有了想要进去的意思,便恼怒的道:“愣什么,还不快走。”
苏岑不理他,将托盘放回原处,叫玫瑰:“这屋里怪闷的,你也出去转转。”
玫瑰明白她的意思,福身退出去。不敢靠近正房,自去找相熟的打听是怎么回事。
孟君文不由的瞪眼:“苏岑,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苏岑稳稳当当的坐下,道:“听到了,不过我不觉得现在屋里的人需要这杯热茶,应该叫人做一大锅绿豆汤来才更合宜些。”火气都那么大,天又热,都该败败心火才是。
孟君文没功夫理会她的冷嘲热讽,道:“你倒是个聪明人,可不管何等的聪明,孝道为先,理当进去陪着爹娘一起跪着。”
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一定是祖母和母亲又起争端了。祖母得理不饶人,母亲又惯常粉饰太平,大不了一骂一跪,事情也就过去了。
从前他仗着自己还小,懒得管内院的事,现在不同,好歹是有妻子的人了,他总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单独受这份苦楚。
苏岑觉得很好笑。难得他不吝惜夸自己一句聪明,可是也别太拿他当回事,他的一句空洞又带着嘲弄的夸奖,在她这一文不值。
爹娘是他的爹娘,跟她有什么关系?他都没拿她当结发妻子来看,她又为什么圣母小白花一样替他尽这份孝心?
恕难从命。
当下苏岑便毫不掩饰的笑了笑,道:“尽孝心么,于情于理都是应当的,不如大爷先去,妾身送绿豆汤进去。”
“啰嗦,谁耐烦等你那锅绿豆汤。”孟君文不容苏岑推辞,上前拎着苏岑就往正房走。
他力大无比,拎着苏岑就像拎只小鸡。苏岑毫无还手之力,这让她又想到了曾经屈辱的一幕。这个浑蛋,仗着他力气大,就这样侮辱人么?
苏岑也不吭声,只是弓起一条腿,毫不客气的直捣孟君文的裆部。
孟君文一躲,手臂一松,苏岑便得势逃出了他的控制范围。苏岑满脸通红,怒视着孟君文道:“你这个粗鄙武夫,能不能听明白人说的话?能不能心平气和的只讲道理不动手?”
孟君文气怒交加:“你个女人,怎么这么歹毒,下手最狠,还敢倒打一耙,我怎么你了?”
苏岑一指自己的衣服:“我是人,不是小鸡小猫,要走我自己会走,你出手就拎,像什么话?”
孟君文视线落到苏岑的肩上,眼中火焰腾的就烧了起来,那里露着一片雪白的肌肤,就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直接刺激着他的感官。
苏岑犹不解气,也不自知,却习惯性的整了整衣服,道:“说你你不爱听,愿意尽孝心自己去尽,真是有其祖母就必有其孙。”
遗传因素很重要,但跟谁像谁,跟谁学谁,孟君文这点蛮不讲理,还真是完全禀承了孟老夫人。
孟君文镇定了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岑刚要说话,见玫瑰从远处跑了来,也就不再理孟君文,只等着玫瑰近前,才问:“出什么事了?”
064、蛮横
064、蛮横*
'正文 065、恻隐'
065、恻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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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便凑上去,小声的把打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讲给苏岑听。
孟君文尴尬的别开脸。他的耳力很好,能听的一清二楚,果然和他想像的差不多,只是他没想到一向隐忍的母亲今日竟然也发作了出来。
一时对母亲充满了恻隐之心。他打小就跟祖母在一起,可是祖母毕竟不是母亲,时常看见玩伴和二弟偎在母亲怀里,软软糯糯的叫“娘”的时候,他就觉得酸涩不已。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他跟着祖母,可是每次见到娘来看自己,祖母总要敲山震虎,就觉得娘真是太不容易了。
母亲是有很多缺点,但她是爱他的,这份爱不容的玷污和否认。
年纪渐长,虽然没少利用祖母和母亲的不和来达到他的目的,但大部分也是为了做给祖母看。他已经能体会到祖母和母亲之间关系的微妙,和母亲疏远些,祖母便少找些母亲的麻烦。
就是这样,还是不行,祖母和母亲积怨已深,常常为了芝麻点的小事,祖母一时兴起,就拿母亲作伐。
每每想到这个,孟君文就觉得又烦躁又心疼。
同样都是疼爱他的长者,让他指责谁偏向谁,感情上真是接受不了,可是两个最疼爱他的人偏生又彼此相互伤害,让他夹在中间,该何去何从?
祖母年纪大了,说句难听话,还能再活几年?母亲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想到母亲忍了这么多年,也没能得到祖母一点半点的体谅,又替母亲心疼。
玫瑰学的微妙微肖,就连孟夫人那段话都说的只字不差,孟君文觉得尤其的刺耳。
话虽然粗俗,可是却能想见母亲心中的悲苦。她不敢有二心,不敢对孟老夫人违逆,可是得到的却是连一只猫一只狗都比不上的待遇,也不怪她痛心。
可是难道要指责祖母说她错了么?
只怕连父亲都不敢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孟家几十年,都是老夫人兢兢业业,呕心沥血,有功劳,也有苦劳在其中,一个“错”字,岂不是要寒透了老人家的心?
孟君文毕竟是个男人,快刀斩乱麻,很快就将这种纠结的情绪破空除净,他想的是现在该如何破解这种难堪的尴尬。
抬眼看向苏岑,微皱了眉头道:“走吧。”她在这装的知己知彼,其实还不是借故推托,就想着拖延时间,好置身事外?
苏岑摒退了玫瑰,对孟君文道:“大爷请——”他要去,那是他的事,她不会拦,也没想过要拦。
孟君文不悦的道:“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
苏岑一脸的郑重其事:“你确定要进去?”
“当然。”她竟然敢质疑他?
苏岑只是轻松的笑笑:“那就进咯。”
孟君文恼怒的道:“你也该一块进去,她们是你的长辈,你该劝劝,尽份孝心。”
苏岑只是瞅着孟君文淡淡的笑。那笑里意味鲜明: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就更不是她们什么人。
孟君文面皮一向很厚,可是读懂了这淡笑的意味,也觉得老脸微红,索性耍起无赖道:“你现在是孟家的媳妇,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你若是不进去,便是不孝。”
不孝,好大的帽子,她怕么?
她倒有心来一句:事实与否,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可这话不能说,说了只会自取其辱,倒像是她邀请他和她做成事实夫妻一样。
待要说一句:有种你就休了我。
可这话也不能说。苏老爷那谆谆教导里,固然是有对苏家颜面的维护,可更多的是对苏岑命运的关切,苏岑不想就这样轻率的授人于柄,一旦她以这种名义被休,这一辈子,她就别想做人了。
苏岑的笑里冷意更浓,轻启朱唇,毫不客气的道:“她们的确是长辈,所以就更应该保护好她们的**和自尊。我们进去能做什么?”
这话里总似乎带着嘲弄,长辈两个字被她咬的那么重,似乎在讥讽她们为老不尊。孟君文压下怒火,道:“劝。”
苏岑道:“劝?只怕我越劝,越是会火上浇油。”说不定还会引火上身,无端端的被老夫人劈头盖脸的骂一通:“大爷最得老夫人的心意,也是夫人的心肝,若是你劝,或许还能有几分转寰。”
孟君文磨牙:她择的真干净啊。虽然她分析的入情入理,可是听在他的耳中,分明就是作壁上观看孟家闹笑话的看客。简直是可恼啊可恨。
孟君文就快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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