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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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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点点头,道:“不过就这么光秃秃的一块大石头,也不好看。”
苏岑笑道:“自然不能只挂这么一颗宝石在这,要用细银穿成链子,挂在这里才好看。”
玫瑰便道:“它既叫刚玉,定然是坚硬无比,可用什么穿成孔,把银链子穿过去呢?”
苏岑收回手,摸了摸齐着脖颈的领子,不由的叹了口气。就算做成项链也没法戴出来,就算戴在衣服外面也不好看,她是不可能穿那种鸡心领,露出修长脖颈的衣服的。
况且玫瑰说的这个也的确是个问题。
一般的刀石钻子,是割不动蓝宝石的。
但她又实在喜欢。蓝宝石是九月的幸运石,而她就是九月出生的,对蓝宝石早就心生向往,难得有此机缘,浪费了实在可惜。
做成项链放在衣里带着,这不是让明珠蒙尘吗?
苏岑摸着自己的领子,忽然有了主意,道:“我有办法了,把这颗宝石就嵌在这,好不好?”
玫瑰拍手道:“敢情好,乍一看还以为是颗扣子呢。只是怎么弄上去?”
苏岑道:“这倒也不难,拿细丝金线缠个络子,回头嵌紧不就成了?”
玫瑰说了声好,道:“奴婢去找金线,这就帮奶奶打条络子。”说完飞快的转身跑了。
主仆两个分线,苏岑特意的将一根金线分成了四股,这样打出来的络子又紧又密,乍一看倒像是嵌了一层金边在外面,只露出了那一抹心形的蓝宝石。
玫瑰叹道:“奶奶真是心灵手巧,这样一来竟比做什么都好看了。”
蓝宝石物尽其用,得到了解决,苏岑又想到一件事,对玫瑰道:“你尽快给堂少爷送个信,叫他有时间过来一趟,我有事要问他。”
玫瑰伶俐异常,问苏岑:“奶奶是不是要问这个刚玉的事啊?”
苏岑笑着一点她,道:“鬼灵精的丫头,凡事都瞒不过你。”
玫瑰便去找人传话,打算请堂少爷有空的时候尽快来一趟。
谁知她找的这个小厮转身就去了青云阁,将话一五一十的都汇报给了孟君文。
孟君文一听,就是一声冷笑:她倒不安份,这才几天就闲不住了,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传递消息,定是有什么不轨的心思。
当下就命令小厮:“不许去给什么堂少爷送信。若是大*奶问起你了……”
小厮忠诚的道:“小人定不会说是大爷嘱意。”
孟君文瞥他一眼,一挥手:“算了,你这几天且去外边帮着清明跑跑腿,等过几天消停了你再回来。”
小厮得了他的嘱咐,自然就将此事隐瞒下来,利落的应了一声“是”,兴高彩烈的下去自找清明不提。
026、藏锋
026、藏锋*
'正文 027、作梗'
027、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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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玫瑰一直等不到有人回来送信,不由的心里发急。她再三嘱咐,送完了信儿就派个丫头过来说一声儿,怎么就没音了呢?
出了碧叶居,玫瑰便去找昨天的那个小厮。可是找了一圈,竟是怎么也找不到,问了旁人,都遮遮掩掩的,费了半天劲才套出话来,原来那小厮是被大爷孟君文派出去办事了。
玫瑰一边气这小厮不守信用,一边恨孟君文多事,怎么巧不巧就找上了他,只好再托人去给苏悦送信。
谁知又等了一天,送信的人还是没有回音,竟似石沉了大海。
玫瑰这下等不及了,一连延误了两天,若是苏岑问起,她该拿什么话回?明显是她办事不利,就算大*奶是好性不呢,也没她这么不中用的。
当下便又去了二门。
自然她托的那个小厮又不见了,这会是去给孟老爷办差事去了。
玫瑰这会读出点意味来了,跟着守门的小子说了办天话,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消息送不出去,竟是被孟君文给拦了。
玫瑰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
守门的小厮不过**岁,人生的倒也俊俏,一双机灵的大眼睛嗗碌碌的转着,小声道:“玫瑰姐姐,我是看你一连跑了两趟都白跑了,这才不忍心告诉你实情的,你可千万别把我卖了啊。”
玫瑰倒忍不住笑起来道:“你一个孩子家,知道的倒还挺多,一人做事一人当,好端端的,我干吗白白的把你折进去。你嘴严实一点,只当今天不知道这事就行了。”
给了小厮几个铜子,道:“拿去买零嘴吃吧。”
玫瑰回来跟苏岑说了这事,犹自气愤难平:“大爷也真是的,连这么点小事都为难奶奶。”
苏岑乍听之下也很生气。她又不是孟家的犯人,再没地位,也不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吧?不少字与外面没有消息往来,这不是把她往疯路上逼吗?
不就是欺她初进孟府,府里没有她自己得用的人?
她托一个人,他便撤换一个人,有劲没劲?她不过是往外送个消息,他都这样阻拦,是不是如果苏悦上门来,他便有本事把苏悦撵出去?
还真有这种可能。
林之春来,孟君文不敢拦,那是因为林之春素有盛名,而且又师出有名。可是苏悦就不一定了,说是远房堂少爷,说到底也不过是仗着姓苏,是打秋风的。
说好听的是珠宝行的二老板,可其实就是个管事,是给苏岑打工的,地位身份都在那呢,高也高不到哪去。
苏岑肯说一个“请”字,那已经是对他的无限肯定和抬举。可是孟君文若是坚持不让他进门,他就是连孟家门槛都迈不进来。
苏岑半天才把胸中这口浊气咽下去,道:“算了,我再想办法。”
玫瑰道:“奶奶出门不方便,堂少爷要来也多有不便,不如等着明天奴婢亲自跑一趟,跟堂少爷把奶奶吩咐的事交待清楚不就得了?”
苏岑却摇头:“不成,第一次出手就被打压成这样,毫无还击之力,只怕以后处处都要被动,事事都要掣肘了。”
“那怎么办?奶奶总不好去找大爷兴师问罪,毕竟没理没据的……还是别撕破脸的好。”玫瑰又是担忧,又是关切。
苏岑笑着瞪玫瑰:“你当我就是那没脑子的人么?吵闹一次也就罢了,不到万不得已,谁总使这陈腔滥调。”再者使的次数多了,他们也就麻木了,效果大打折扣,使出来也白费。
玫瑰便不好意思的笑笑,并不承认她的确就是这样想的。
苏岑吸了口气,道:“这事不急,早晚会有解决的那天,等我从候府做客回来再说。”她倒不是怕了他,只因为这两天事情多,她忙的很,没空理他罢了。
她这边偃旗息鼓,孟君文那边自然也就得到了消息,他是欢欣鼓舞。暗地里对苏岑叫嚣:怎么样,想跟爷斗,你还嫩了点。
不上两天,特意叫清明把二门这些个**岁的小厮都缕顺了一遍,拣那些精明伶俐的,私下买通,全变成了他的耳目。
他就不信,这苏岑还能变成一只鸽子从这府里飞出去不成?
不是他非要跟苏岑置气,而是这苏岑着实可恶。也不知道她使的什么邪法,春柳和夏莲两人竟先后去了她的碧叶居,回来后两人就对上了。
先是夏莲在晚间伏着孟君文的千娇万宠,撒娇撒痴的背后数落苏岑:“大*奶行事不公,说出去也是大爷面上无光,您就这么看着也不管管么?”
那会儿孟君文才从夏莲的身上滑下来,大手还搭在夏莲酥软的丰盈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听这话便从鼻子里发了个音,问:“怎么不公了?”
夏莲便伏上孟君文的胸膛,将自己的丰盈往他的大手里又递了一递,这才道:“她对奴婢和对春柳,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待遇,凭什么?”
三言两语,如竹筒倒豆子般把她如何去给苏岑请安,苏岑只叫玫瑰把她打发了的事说了一遍:“大*奶说身子劳累,奴婢也不敢有怨言,就是玫瑰说几句不中听的话,奴婢也不和她计较。这倒罢了,怎么奴婢前脚走,春柳后脚来了,她就起身笑脸相迎了?”
孟君文懒的断这糊涂帐,便道:“这又能说明什么?人跟人要看缘份的,你没事往她那去做什么?”
夏莲便扭着身子不依不饶的道:“怎么不能说明什么?这说明她瞧不上奴婢。奴婢又没惹她,不过是因为大爷在奴婢这多歇了几宿。她分明就是妒嫉”
孟君文的手在夏莲柔软的腰肢上掐了下,道:“她妒嫉她的,关你什么事?”
夏莲扭的更厉害了,道:“可是她诚心拉拢春柳,叫那小蹄子看奴婢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万一她们俩合起来欺负奴婢可怎么好?大爷,你可要公平一致,不能不管奴婢啊。”
孟君文被夏莲撩拨的欲、望又起,便将夏莲拖过来按到身下,敷衍道:“管,管,你叫爷怎么个管法?”
夏莲嘴里嗯嗯哼哼的,在呻吟的缝隙中道:“爷……别把奴婢……抛到脑后……就……呃……”
夏莲终是不敢提出专宠的要求,更不敢叫孟君文赌咒发誓的说再不纳妾。
孟君文不是那种满嘴甜言蜜语的人,就算是再激情的时候也往往不会说什么情话,更何况男人说也就说了,根本不当一回事,她又能如何?
夏莲心疼给玫瑰的那一荷包钱,尽心竭力的把孟君文服侍的体软筋酥,酣畅淋漓之后才提出了手里没有余钱。
孟君文对女人一向不吝啬,给了她五十两银子。
不过他却对苏岑的这一举动上了心。
第二天遇清早孟君文出门时就在路边遇见了春柳。一身单薄的娥黄裙子,裹着她玲珑曼妙的身材,衬的她窈窕袅娜,分外诱人。
孟君文原本是要兴师问罪的,问她一个背着自己去讨好那女人的错处。谁知春柳哭的梨花带雨,气喘哽咽,恨不能当场就晕过去。
攀着孟君文的手臂,流泪流的可怜,字字句句都是讨伐夏莲的:“奴婢不知哪里惹到了夏莲姐姐,她这两天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指桑骂槐,说我是祸水,又说我是妖精。奴婢这几天都没见大爷的面,明明是她霸道,她却血口里喷人,就差把脏水都直接倒在奴婢头上了。大爷你可要替奴婢做主……”
孟君文对夏莲正是厌腻了的时候,看着春柳,不由的就又想念起她那柔软而又坚韧的小蛮腰起来,恨不能当下就将她正法。
可是她只是怨念夏莲,不怨恨孟君文,却哭的凄惨可怜,也着实叫孟君文头疼,只好哄她:“算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爷心里知道你是什么样就成了。”
又许诺当晚歇在柳丝院,这才算哄的春柳破涕为笑。
果然孟君文还家就进了柳丝院,直把夏莲气个半死,她早就听说了春柳一早就在路边掻首作态,就是为了要勾引孟君文,可偏生孟君文就愿意上这个圈套,自然又把春柳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她毫无办法。
春柳使出浑身解数,配合着孟君文做出多种高难度动作,媚眼如丝,情潮如洪,两人直折腾到近四更方才草草收拾了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春柳衣衫半掩,露着雪白的**,趁孟君文半睡半醒间,主动骑到了孟君文的腰间。
嘴唇微阖,纤腰半拧,马踏平原,急风骤雨,径自先喂了孟君文一顿丰盛的早餐。
孟君文饶是仗着自己年轻,还是觉得头晕眼花。连日纵欲,又睡眠不足,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思来想去,春柳和夏莲之争,都与苏岑脱不了干系。
看这势头,夏莲定然也会再想方设法将他拉到荷田院去。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岂有此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成了两个女人争相抢夺的胯下玩物了。
孟君文冲冠一怒,正赶上苏岑传信儿的事撞到他手里,自然而然的就截了苏岑的消息拿她作伐。
027、作梗
027、作梗*
'正文 028、局面'
028、局面
二月十二,苏岑去国泰候府做客。
自然是盛妆打扮,备了礼物,又带了玫瑰、冬忍两个大丫头,早早的去了吴府。
吴夫人亲自迎出来,身后跟着一众女子,各个亦是盛妆娇扮,五彩艳丽,像是天宫下凡的一众花神,好不热闹。
苏岑一个都不认得,不免心中惶惶不安。
吴夫人却笑着迎上来,道:“这便是孟家大*奶吧?不少字我记得姓苏,闺名一个岑字的,是不是?我这东道主没来迟吧。”
苏岑听她说话,便知是这府里的主人吴夫人,慌忙行礼:“苏岑给吴夫人问安。”
吴夫人却轻巧巧的就把苏岑扶起来,啧啧叹道:“好可怜见的一个美人儿,倒显得我像个破落户,把你吓的话都不敢说,来来去去只一个问安了。你别瞧着我面上厉害,实则是色厉内荏。”
众人掩嘴而笑。因都是她的媳妇、女儿等晚辈,没人敢接话应景。
苏岑一望而知,这是个爽快的妇人。她不喜欢这些虚礼,自己再矫情下去,她也就真的不敢上前搭讪了,忙笑道:“吴夫人真会说笑,您是长辈,这行礼问安是必然要受的,倒不是您吓着了苏岑,实在是苏岑没见过大陈仗,少不得劳夫人多指点一二。”
吴夫人笑着朝向众人道:“瞧瞧,好会说话的一张巧嘴,我就常说孟夫人是个有福气的,这不刚娶了媳妇,她就躲闲偷懒起来,看哪天我不打上门去……岑儿啊,你别怕你那婆婆,但凡谁敢欺负你,你只管来告诉我。我最是天不怕地不怕,爱打抱不平,保准给你出气。”
苏岑忙笑着解释:“多承夫人的好意,等到哪天我受了气,定然要上门劳夫人大驾。”
这时过来一个俏丽的**,扶了吴夫人笑道:“娘,您纵然是行侠仗义,也该先分青红皂白,这当头就是一场风雨,看吓着苏家妹妹,别让人以为您是特意来欺负她的。”
吴夫人一笑,道:“罢了,我且收敛着些,也免得把客人都吓跑了。岑儿,过来见见各位夫人小姐们,看看她们的端庄文雅。”
那俏丽**便先过来,道:“我陪着孟大*奶,娘去招呼别人吧。”
吴夫人便道:“也好,你们年纪相当,她是初来,你别怠慢了她。”又朝向苏岑:“你只管随意。”
苏岑自是请吴夫人自便,跟着这个俏丽**往里走。一路走一路说话,也就大概都认得了。这位**是候爷长子吴书铭的夫人肖氏,着蓝衣的是候爷次子吴书睿的夫人凌氏。还有三位未出阁的小姐,分别是吴思颖,吴思玉,吴思珍。
众人相见,说了两句寒暄的话,苏岑就跟着肖氏进了花园,里面有个花厅:闻弦轩。这里早就坐满了少女和**,相熟的知近的都坐在一起,莺声燕语,一片欢笑之声。
肖氏不及陪着苏岑坐下,就有小丫头急惶惶的找来回道:“大*奶,世子爷说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叫您赶紧回去帮着找了送出去。”
肖氏当即喝斥道:“好没眼色,没瞧着我陪着孟大*奶么?不拘叫谁去找了来也就是了,何必巴巴的非得来烦我。”
说着便笑着朝苏岑道:“不必管她,我陪你去那边看看。”
小丫头咬紧了唇,满脸焦急和为难。想走不敢,想说话又不能,一时只局促的站在当地。
苏岑见肖氏有事,忙道:“我自己走走就好,大*奶有事只管去忙,我又不是孩子,一准是丢不了的。”
肖氏倒是忍俊不禁,解释道:“今儿世子爷他们也借着这个名头,聚在一起,说是要去郊外的牡丹园赏景去,一大早就走了。准是走的匆忙,又落了什么东西,这才叫人回来取……这样,你自己先转转,我即刻就回来。”
苏岑自是笑着应了,目送肖氏离开,自己则慢慢的找了个空闲的位子坐下,取了小丫头奉上的香茗,一边慢慢的啜饮,一边听这些贵妇小姐们说话。
一位年轻的**慢慢踱了过来,就近挨着苏岑站着,道:“孟大*奶好娴静的人,怎么不和她们一起说笑?”
苏岑忙抬头一笑,道:“我倒不是娴静,不过是藏拙而已。”人随即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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