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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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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她又生的年轻,身段苗条,再添些别样的本事,孟君文不被她哄的团团转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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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杀士
024、杀士*
'正文 025、憋屈'
025、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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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一大早去给老夫人请安,孟夫人也在。老夫人才起,端茶倒水递热巾子,指使的屋里所有人都团团转。
孟夫人做惯了多年的媳妇,低眉顺眼,手脚利落的接东接西,毫无怨言,一脸诚恳。
苏岑是孙媳妇,虽然隔了一层,老夫人指使不着她,但她也不能眼看着婆婆忙的脚不沾地,自己却袖手旁观的道理,便自动自发的站到了夫人下首,接过丫头递过来的茶碗,转交给孟夫人。
孟夫人朝着苏岑笑笑,亲手递给老夫人。
老夫人看一眼这婆媳俩,挑刺道:“我老了……人一老,事就多,没来由的就讨人嫌,你们婆媳有事,只管去忙你们的,我这也不少人服侍。”
这便是倚老卖老了。若是真的知道自己讨人嫌,便不会一大早就将媳妇、孙媳妇使的团团转。
孟夫人笑着接话道:“虽然服侍娘的人不少,但媳妇在这也是一点孝心,老爷事忙,君文又还年轻,也只有我们在这陪娘说说话,莫说府中有娘把持,平静无事,就算是有也不能越过娘去不是……”
老夫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挑衅般的看着苏岑。媳妇再精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在她面前像只猫?形势就是如此,不管你个性有多强,也得低头。
苏岑只觉得好笑。老夫人年纪越大,越发像个孩子,竟和孟君文这叛逆期的毛头小子有一拼。不就是想让她说软和话么?
苏岑便笑着上前,替老夫人捶着腿,道:“祖母这话说的,真叫人心里凄凉。”
老夫人往上挑着哦了一声,诧异的道:“怎么你就凄凉上了?”
苏岑叹一声,道:“虽然孙媳看着跟花一样的年纪,可祖母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人谁都有老的时候,若真的和祖母说的这般,岂不叫人又悲哀又凄凉么?”
苏岑提到自己,只说也有老去的时候,这会再繁盛,终是落寞的结局,而提到老夫人,虽则现在是晚景,却也有过锦绣繁华的时候。
老夫人不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么?她不就是要别人踩着自己来奉承她么?苏岑明白这个道理,却不肯自我作贱,顺了老夫人的心思,故此绕来绕去,谁也别说谁。
老夫人是她的明天,而她则是老夫人的昨天。这下子,老夫人可是连一句糟蹋苏岑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否则那就是自掘坟墓,连自己都捎带上了么?
老夫人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不名所以的笑来,道:“好伶俐的心思,好快的嘴碴子。”看向孟夫人,道:“你是个有福的。”
怎么她就成了有福的了?是她精明太过,如今棋逢对手,所以老夫人幸灾乐祸了?孟夫人受够了老夫人的阴阳怪气,心道,苏氏嘴碴子厉害,也未必是孝敬我一个人的。
因此笑道:“老夫人才是最有福的,连带着我也沾了福气,所以才有今天。”
老夫人喜怒形于色,听了孟夫人这噎人的话,便露了不悦在脸上,道:“行了行了,我也乏了,你们自去吃你们的早饭去……反正你们和我也吃不到一块。”
竟是毫不留情面的将婆媳二人撵了。
无理取闹倒也罢了,她偏生拿把话说的难听之至,非要把罪过都安到他人头上她才甘心。孟夫人心里恼怒,却面上含笑,行了礼,带着苏岑退出了颐年院。
就连苏岑都替孟夫人憋气。
她自己还好说,毕竟差了一辈呢,晨昏定省,不过是面子情,她和这老夫人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像孟夫人,中间夹着一个孟老爷呢,计较不行,不计较还不成,两人就是拔河的两个强劲选手,红心则是孟老爷。
又是多年的婆媳,年轻时听听这话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孟夫人都有了儿媳,老夫人却照旧当着小辈不给留面子,这叫孟夫人不发火都难。
出了颐年院,孟夫人放慢了步伐,朝着苏岑道:“你祖母年纪大了……”她也以这样的话做为开场白,苏岑便全神戒备的盯着她看。
孟夫人叹一声,道:“年轻时便是有名的利口,如今更是百无禁忌……你别往心里去,忍忍也就是了。”
竟是劝慰苏岑的。
苏岑笑笑道:“媳妇没事,刚才我也说过了,谁都有老的那一天……倒真是难为娘了,几十年如一日……”
孟夫人原本是要转嫁愤恨情绪的,倒被苏岑将这话题引回到了自己身上,就如同火焰反扑,灼的她浑身剧痛,勉强笑笑,不自禁的竟红了眼圈。
这“难为”二字,有谁同她说过呢?
孟老爷不曾,他虽知自己为难,可是他那样一个男人,从来不会把这种话放到嘴边,只怕委屈了他的亲娘。
偶尔肯替自己出面,已经是难得之至了。
孟君文也不曾。
儿子年轻气盛,反叛乖张,她不管,便是慈母多败儿,不像个样子。她若管,老夫人就单单与她唱对台戏,指桑骂槐,想方设法的替他遮掩,找各种借口开脱。
是以这么多年,儿子就拿老夫人当了免死金牌,倒弄得他们母子生分了许多,但凡她一开口,儿子就嫌唠叨。
她怎么会体谅自己的难处和委屈,说一声“难为”?
苏岑倒心下不忍,可一想孟夫人是谁?她是孟君文那无耻混仗王八蛋的亲娘,自然处处都认为是她儿子千般好,这个儿媳万般不好,行事差错,难免敲打。
再加上从老夫人那受了气,定然要迁怒于自己。
而且婆媳自古就是天敌,现在有老夫人这么欺压着,孟夫人或许会和自己结成同盟,但根本矛盾一直都在,她和孟夫人再好能好到哪去?
与其将来受气时后悔现在对她太好,不如现在什么都不做。
苏岑想到这,心头的郁闷一扫而光,上前扶住孟夫人的胳膊,关切的道:“娘走的慢些,这条路上竟是鹅卵石,小心别崴了脚。”
孟夫人也不多说什么,只拍拍苏岑的手臂。
她不是没有怨恨的,可是说不得,无处可说。因为对着老夫人怨恨,竟连苏岑一并怨恨上了。
没办法,这是人之常情,倒不是苏岑做的有多不好,谁让她亲眼目睹了孟夫人当众受到奚落的尴尬呢?
纵然孟夫人知道苏岑不会到处乱说,可心底仍是对这个亲眼得见自己受到为难的唯一的一个小辈而愤恨。她甚至想,如果不是苏岑,老夫人或许还不会如此的刻薄和恶毒。
回到盛鼎居,孟夫人强忍心疼,打迭出笑脸来叫苏岑坐。
苏岑岂会如此没眼色?谦恭的站于一旁,帮着长春、茉莉服侍孟夫人,又帮着传递早饭,亲自站在孟夫人一侧为她布菜、盛饭,尽自己为人媳的本份。
孟夫人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苏岑的服侍。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她如今也有这一天,当然要无所不用其极的利用这点特权。她在老夫人跟前,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如此,如今有了媳妇,难道不该使唤使唤吗?
和老夫人相比,她对儿媳妇不知道仁慈了多少。
苏岑站的腿脚发麻发酸。
从碧叶居到颐年院已经是不短的路程了,在那就劳动了一大早上,到了盛鼎居又立了这么久,她也累了。
心想,不怪老夫人说话那么怨毒,年轻时所受婆婆之气不知凡几,日积月累,心理自然也就阴暗了,纵然报复不到自己的婆婆身上,也要报复到儿媳妇身上。
这封建大家庭就是一个阴暗的地方,谁要是心理不阴暗那才叫见鬼呢。长此以往,她早晚也得心理阴暗了。
才成亲就莫名其妙的成为弃妇,又遇上这样极品的太婆婆和婆婆,她得拿出多少意志力来扛啊?
心里再不平衡,面上还要装的温婉和煦,一副不知道什么是累的样子。好不容易等孟夫人放下碗,伸手要茶,苏岑这才趁着递茶碗的功夫悄悄松了松双腿。
孟夫人漱了口,这才大发慈悲的对苏岑道:“坐下说话。”
长春端来了小杌子,苏岑勉强将自己的体重从双腿挪到小杌子上面,算是暂时解放一会儿。
孟夫人等重新换上茶,这才笑mimi的道:“眼看着就是二月十二了,花朝节是你们年轻人的节日,想不想出去玩?”
想又如何?苏岑可不觉得孟夫人真有菩萨心肠,会放她出去,便欠了欠身道:“媳妇什么都不懂,还望娘多指教。”
孟夫人暗里揉了揉心口。这生气之后再吃早饭,可真是难受,不然以后也提前请安之前吃了早饭?
想尽快歇歇,便不再跟苏岑打哑谜,道:“国泰候吴夫人发了贴子,请我去府上赏花,我是觉得你们年轻人去了更好,可以多认识多结交些夫人小姐,以后常相往来,也是你打入她们圈子中的必经之途。”
苏岑便道:“媳妇没经过大世面,还是娘带着我去的好。”
孟夫人坚辞:“不用了,我瞧你举止大方,进退有度,不会出差错的,我很放心。”
见孟夫人不肯带她,苏岑知道再说也无益,便道:“那媳妇只好勉为其难了……希望不会给娘丢脸。”
025、憋屈
025、憋屈*
'正文 026、藏锋'
026、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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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是自谦之词,说起来并不为过,毕竟她是新人初庐,没见过大场面是事实,猛的代表了孟夫人、孟家去候府做客,她心虚也是可以理解的。
用这种自谦之词表达了她多少有几分害怕,几分不愿,还有几分推脱:是孟夫人非要她自己去的,万一真的砸了,也不关她的事。
苏岑小脸平静,眼社里却掠过一丝冷嘲。
孟夫人只是笑呵呵的端起茶碗,吹了吹上面飘浮着的叶子,道:“有玩的有吃的,你尽管恣意的闹,这可是再好没有的事了,我是想着你才成亲,还没脱了孩子性呢……你出门倒也要记得,做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若有不懂不清楚的,一定要多问,平时多看多听,习惯了也就有经验了。”
和老夫人的话如出一辄。
让她去做客,就是为了让她玩让她开心的,试问世间像她这样开明的婆婆有几个?若是真的丢了孟家的脸,那一定是苏岑该死。不是她贪玩,没有准性,就是她不懂规矩,不知进退,乱看乱说乱掺和。
苏岑咬着牙直吸气。
她说不去不行,去了出丁点事还不行,这哪里是给她机会让她玩啊,分明是连学习的过程都不给,就把她推到峰口浪尖上了。
这孟家媳妇可真难做。她说话软和,孟夫人自有钢牙利口等着她。她若说的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的,孟夫人自然另有一套说辞。
难不成她这一辈子就只能效仿孟夫人,在婆婆面前受气,自己在心里憋屈着了?
好歹孟夫人还有孟老爷做后盾呢,她可没那福气。凭什么要受孟家一家老小祖孙三代的气?
苏岑想到这便站起身,抬起头,睁大一双黑白分明,清亮有神的眸子,朝向孟夫人认真的道:“媳妇谨遵娘的教诲,一定多听多看少说。媳妇虽说在娘家也是千娇万惯,从没见过大世面,不过也深知为人子、为人媳的本份,再不是那只顾着自己,贪玩成性的孩子了。娘体贴媳妇,可是媳妇却不敢恣意妄为,定当小心谨慎,不负娘所托。不过人的天分天成,媳妇着实能力有限,还望娘不吝指教。”
孟夫人话里话外瞧不起苏岑,凭白无故的先说她还是孩子性,苏岑偏生就不领这个名声。她哪只眼睛看到自己贪玩了?都是她那不成气的儿子,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做些幼稚的事好不好?
既许她重托,她自然尽力而为,但若非要让她完成的尽善尽美,对不起,她苏岑不是圣人,生而知之,初次做事就能做的完美无缺。要是不相信她,就别让她去,她还不稀罕这样的机会。
孟夫人只得道:“不怕,不怕,又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你只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足够了……”
苏岑这才道:“有娘这句话,苏岑便安心了。”
孟夫人心口疼的厉害,便挥手叫苏岑下去:“你好生准备着吧。”
苏岑不急着告辞,道:“既是要出门做客,少不得要有些讲究,不如娘说给媳妇听……”
孟夫人道:“你去跟长春问吧,她在我身边多年,出门做客大都是她一手操办,该做什么衣服,该置办什么首饰,你只管从我这里挑。若是没有合适的,就去库里挑几匹好的布料来,加紧赶制也是来得及的。”
苏岑等的就是孟夫人这句话。
她出的是公差,定然穿衣打扮都有一定之规,没道理要她自己掏腰包花费的道理。当下高高兴兴的给孟夫人行了礼,自随着长春去了一边的耳房。
长春算是见识到了这位大*奶的厉害,心里存了敬畏之心,便不敢敷衍,果然捧出孟夫人的首饰盒子,耐心细致的请苏岑挑。
苏岑也不客气,一脸恭敬虔诚,请长春帮忙,挑了一枝珠钗、一副耳坠。看着首饰盒子里有一块圆形的蓝宝石,不禁心下大喜,装做好奇的样子问长春:“妈妈,这个是什么?是用来做什么的?”
长春看一眼,拿出来放在手心呈给苏岑看,道:“这是波斯进供的刚玉,质地坚硬,色泽鲜亮,又晶蒙剔透,看着倒是不错……可听大爷说其实就是石头的一种。如今大景朝也不过就夫人这里有一颗蓝色的,太后娘娘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只不过中看不中用,故此就丢在这里了……”
苏岑喜爱之情溢于言表,拈在指间借着阳光照了一照,道:“这么大的一块刚玉,若是磨好了形状做一条项链倒是好看,又新颖又别致。”
长春便笑道:“大*奶若是喜欢,就拿去吧。”
她既能替孟夫人做主,想必孟夫人是真的不识这蓝宝石的价值。
苏岑喜出望外,却还是犹豫着道:“这,恐怕不好,如今大景朝也就只有娘和太后娘娘才有,想必极其罕见。”
长春笑道:“奴婢是说波斯进供像这么大的刚玉只有这么两颗,其实各位贵夫人、小姐们手里未必没有,不过大家都只当个稀罕物看看,不如美玉、翡翠、金银等更得人心罢了。”
苏岑还在推辞:“不然去和娘说一声罢。”
长春便道:“大*奶果然礼数周全,奴婢这就去跟夫人回禀一声。”
果然不一会长春就回来了,满面是笑,道:“夫人说了,大*奶只管拿去。奴婢就说夫人对大*奶不比寻常,莫说只是这么一块石头,就是再值钱的东西,夫人也会痛痛快快的,不眨一下眼……”
苏岑便一迭声的道谢,将这块蓝宝石用帕子裹了,交给玫瑰:“替我好生收着,我有大用处。”
又和长春商量了穿什么衣服,果然没有合适的,长春又叫人从库房里拿了几匹上好的面料,任由苏岑挑了,选定了日子,叫府里的绣娘去给苏岑量体裁衣。
苏岑都商议定了,这才辞了长春,带着玫瑰回了碧叶居。一进屋,就叫着玫瑰:“快把蓝宝石拿过来我看。”
玫瑰忙把帕子裹着的蓝宝石小心翼翼的拿出来递过去,道:“大*奶,刚才长春妈妈不是说这叫什么刚玉吗?您怎么叫什么蓝宝石?莫非您认得?”
苏岑拿在手里摆了半天,这才答道:“刚玉是它的学名,它的俗称就是蓝宝石,怎么样,漂亮吗?”。说时放在自己的脖颈下面,摆给玫瑰看。
玫瑰点点头,道:“不过就这么光秃秃的一块大石头,也不好看。”
苏岑笑道:“自然不能只挂这么一颗宝石在这,要用细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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