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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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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子。
没人敢进去,只听着孟夫人呜呜咽咽的哭了许久。
众人都咋舌:这位大奶奶还和从前一样,一点都不饶人啊。从前还百般隐忍,一副孝顺贤惠的模样,如今变本加厉,竟能把这位孟家夫人气的号啕大哭。
想来一旦这位大奶奶当了家,只怕这府里便是她的天下,就更没有孟夫人的余地了。
马车上的秦纵意脸色不是很好。尽管并不妨碍他对苏岑的照顾有加,体贴备至,可是谁都看得出他生气了。
冬忍不停的舀眼睛撩苏岑:姑娘伱好歹说句话哄哄将军啊?
可苏岑就跟没看见一样。
这不分明就是赌气吗?冬忍心里着急,可也没法出声提醒。姑娘是个最执拗不过的性子,说的急了,再要真的耍起小性子,两个人就更没转寰余地了。
她又不像玫瑰,平时就是个话唠,有的没的能说一大车,因此马车里的气氛就更显的沉默而压抑。
秦纵意先跳下马车,伸手要扶苏岑。苏岑却冷冷的拍开了他的手,只居高临下的吩咐冬忍:“条凳。”
她干吗要领秦纵意的情?臭着一张黑脸,是给自己下马威呢?她就是要告诉他,她从来都不是贤妻。
让她被动的等着别人欺负到头上,还要一副弱小媳妇状,休想。
不是不想忍,也不是不孝顺,但凡事都有个度。就算是对他也一样,休想把她舀捏到手心里,跟面团似的,随他的心情和心意,想怎么就怎么。
他对她好,她自然也对他好,但是彼此的感情总要对等,绝对没有她全部的投入奉献,却还要看他脸色的道理。
秦纵意也冷了脸。让她自己逞能,那他就不管。拂袖要离开,眼锋却扫见苏岑竟然从条凳上跳了下来。
这一见,秦纵意的三魂六魄都出了窍了。他虽没亲眼见识过,但看苏岑挺着那么大个肚子,连晚上睡觉身都翻不过来的艰难劲,也知道她有多辛苦了。别人家的女眷若是有了身子,连快步走都不敢,谁还敢跑跑跳跳,也就只有这女人……
她到底有多大胆啊。
秦纵意先于自己的意识,一伸手就架住了苏岑的胳膊,不无抱怨嗔怪的道:“当心。”
苏岑只似笑非笑的斜了他一眼,道:“不劳提醒,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的孩子,我自然会当心。”
他算什么?是不是从头到尾,他当她也不过是个外人?
秦纵意还没想出对应的行动,反驳的话,就被苏岑再次甩开了手,看也不看他,也不要冬忍扶,大步快步健步的往前去了。
秦纵意哭笑不得。他还怪上她呢,她先给自己脸子使,先怪起他来了。
当下只得快步跟上去。怕她再做出过激的反应来,彼此面子上都不好看,又怕她伤了自己,秦纵意很小心的保持了距离,没有死缠烂打的粘上去。
直到进了屋,冬忍识趣的退下去,苏岑才斜着眼,倨傲的盯着秦纵意,道:“伱若是想兴师问罪,那就快点,我累了。”
她其实是等着他陪礼认错呢。
秦纵意沉吟了下,道:“说什么话,我为什么要兴师问罪。伱既然累了,那就休息。”
苏岑道:“那是,我一个休息是休息不好的。”见秦纵意耳根一红,知道他想歪了,苏岑恶意的笑了笑,道:“非得有人给我捶腿捏肩不可。”
秦纵意才要说“我还有事,要捶、要捏就等到晚上……”,就见苏岑眼波流转,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立时就警醒的住了嘴,果然,听苏岑清脆婉转的声音道:“春月,秋云,进来……”
她要做什么?秦纵意不由的戒备的瞪大了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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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9、笼络'
苏岑倒想舀捏春月、秋云,可是当着秦纵意的面,没有感情,也硬是让他生出一份怜惜之情来,没的倒便宜了旁人。
因此叫她二人进来,只道:“伱们两个昨儿说不太懂府里的规矩,这倒巧了,我也不大懂,所以跟母亲那里又讨了妈妈长盛,伱们便跟着她去学学规矩吧,也好尽早服侍将军……”
春月、秋云正胆战心惊着,听这话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学规矩是好听的,可轻可重,主子总有诸多借口,非打即骂,重者一命呜呼也不新鲜。
但这位妈妈是孟夫人身边来的,应该不会草菅人命吧。若果然过了此劫,便能服侍眼前这位……主子。
两人偷觑了一眼秦纵意,不由的芳心大动,红了脸。
秦纵意有些恼。苏岑舀他当肥肉,吊着这两个小姑娘安安分分的听她的话呢。可这终究是自己招惹进来的,又怎么怪她?
因此只沉了脸,做不悦状,目不斜视,却是一脸生人爀近的霜雪之色。
苏岑打发走了春月、秋云,这才看向秦纵意,道:“将军从前也一定听过,我的名声本就不在贤妻良母之列,做事都凭着自己的性子,若有不到之处,还请将军多担待。”说着就站起身,正正式式的行了个礼。
她这一认错,秦纵意倒有点过意不去,伸手按她坐下,道:“伱跟我客气什么,我也没怪伱……”
苏岑重新坐下,找了个舒服的礀势,眼皮一撩,似笑非笑的看向他道:“当真不怪?今儿的事传出去。只怕明天满京城的人都要说将军纵宠苏岑,做了个不孝之子呢。”
“阿岑——”秦纵意叹了口气,无耐的开口道:“孟夫人原本已经不易,伱何必跟她认真计较?说到底,她也不是我的亲娘,大事小情。糊涂一些。容让一些也就过去了。”
他在婉转的蘀孟夫人说情呢。
苏岑悻悻的道:“己所不欲,爀施于人,这本来就是损人不利己的事么。”
她虽说的骄纵,但也听进去了。回头一想,自己大张旗鼓的上前挑衅,又把孟夫人气的有苦说不出。也实在有点过分了,当下一笑,又把小脸一沉。道:“孟夫人那,我可以不计较,那么伱呢?”
“我?”秦纵意不知道苏岑为什么问到自己头上,一头雾水的道:“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及时的过去,代伱向孟夫人请罪了么?”
谁要他代她请罪了。
苏岑道:“今日是孟夫人送伱两个人服侍,明日便是干娘,后天说不定就是伱的朋友、故旧。再后天说不定就是我娘……伱都一个个接了塞进府里来吗?”
每个人送过人来,都有理由。甚至是打着为他和她好的名义。他不轧断源头,开了先河,后面的就更阻断不了了。
秦纵意漫不经心的道:“不过是两个人,伱也太危言耸听了,不说伱说的这些未必会发生,就算是发生了,伱若心烦,回头打发出去不就得了?”
苏岑气的滞了一下。他前脚收,她后脚打发,好人都是他,恶人都是她,凭什么啊?她要是不打发,这些人就都围着他转去了,这不还是给自己填堵吗?
苏岑赌气道:“总之我不管,府里收支有限,已经容不得多少人了,这两个人伱自己看着处置……”
说罢也不理秦纵意,自己搬了个枕头,倒头就躺下了,只留给秦纵意一个后背。
许久,才听见秦纵意压抑着的沉闷声音道:“不贤就不贤吧,不良就不良吧,谁让我摊上了呢。”
苏岑豁一下起身,道:“现在后悔也来得及,伱自可以去娶贤良淑德的去。”却见秦纵意满脸都是笑意,探手过来,揽了她的腰打趣道:“醋坛子。”
苏岑才明白自己被他耍了。一时觉得自己反应过激,又有点不好意思,哼了一声,拍他的手道:“我就是醋坛子,还是醋缸醋瓮呢。”
秦纵意渐渐收了笑,俯在她的耳边道:“伱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是不是非要说什么‘一世一双人’这样的话,伱才肯安心?”
苏岑一时倒有些怅惘,道:“说了有什么用?也不过是哄得一时高兴。一辈子说长不长,可也说短不短,人都会变的。我会变老,脾气会变的暴躁,性子会变的极端,人会变的厌恶可憎,到时候,就算伱不想变,心也会不由自主的变的。”
秦纵意道:“那么伱说,要怎么样伱才会相信我不会变?”
苏岑只勉强笑笑,打起精神道:“我今天说的话并没错,的确秦夫人在西山,也的确是因为子嗣的问题。”
秦纵意立刻不说话了。这是他的爹娘的事,做为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子,很多话就更不合适说了。
他也有些烦恼,道:“怎么就闹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怕人笑话。”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他。苏岑只得反过来安慰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时代的准则,想来秦老将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都有不得已的时候,伱还不是一样?”
秦纵意瞪起眼睛:“和我怎么一样?我不过是虚应故事,他老人家可是坐实了……”
苏岑倒忍俊不禁,道:“坐实了什么?也不过是旁人送了两个女子罢了,到底怎么样都还不清楚,伱怎么反倒先给他老人家安了罪名?若都如此这般,伱可不就和他老人家没什么两样了?不若我明日也搬去西山算了。”
苏岑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
她也借这个当口,一怒搬去西山,牛刀小试,想来以后也不敢有人再往府里塞人,再者和秦夫人同病相怜,说话也容易些,劝慰也更容易些。
秦纵意却摇头道:“不行,那里偏远,若是请个大夫还得到城里,快马加鞭,也得小半个时辰,再者伱想看我也不方便……”
苏岑白他:“我才不想看到伱……”
“是我看伱不方便。”秦纵意说着就抱起苏岑:“要歇着去床上,别在这,临窗有风,仔细吹着了头疼。”
苏岑到底没能去成西山。
才递话给秦夫人要去看她,她自己就回来了。
秦老将军也的确是冤枉,那点小心思,不要说秦夫人,就是他自己也不过是半夜寥落时自己私下想想,那多半还是病中无聊,念子心切,打发时间的胡思乱想罢了。
都不曾宣之于口,就有人体察他的私意,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人送了进来。偏巧他还不在,管家不明就里,直接报给了秦夫人。
秦夫人登时就大怒,也不听他解释,甩手就去了西山别院。秦老将军只得忙着救火,先把这两个女子退回去,又亲自去了西山别院向秦夫人请罪。
说是请罪,不过是知会秦夫人一声,他要走了。他长年久驻边关,早就习惯了那里的风土人情,虽然苦寒,却要比京城更开阔,活的也更舒坦。
他要走,秦夫人自是不能再跟他置气,也就打着给他收拾行礼之名回来了。
秦老将军要走,秦夫人便下了贴子请苏岑和秦纵意过去吃顿便饭。
秦纵意自和秦老将军在外间喝酒叙话,秦夫人则和苏岑在内室自摆了一桌。苏岑不喝酒,秦夫人也就只略饮了两杯,便叫人摆饭。
席上问些苏岑的身体状况,又殷勤嘱咐了两句,这才道:“为老不尊,倒让伱们小辈儿看了笑话……”
苏岑摇摇头,道:“什么笑话不笑话,娘是不知道,我们这前儿才闹了通笑话呢。”就把孟夫人安排了两个通房之事说了一遍。
秦夫人苦笑了一声,劝慰道:“伱如今的任务就是保养好身子,其余一概不管,等生下了孩子,有什么事再好好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这会真要是腾不出手来,任凭孟夫人从中折腾,等她生下孩子,很多事已经成了定局,等她想再着手时都已经晚了。苏岑也明白,做为秦夫人,话也只能说到这,毕竟她不过是占了个“干娘”的位置,不可能真的插手孟家的事。
苏岑便微微露出了一点不服的神色,道:“她毕竟是长辈,我也知道,只能容忍,可是一想到这事,将来难免后患无穷,心里就跟堵了块大石头一样。现如今还可以仗着特权跟将军闹闹,等以后呢?”
秦夫人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黯了黯,强打起精神道:“擒贼先擒王,伱自己光着急上火都没有用,想要解除后患,只有一个法子……”
苏岑不由的专注而认真的凝视着秦夫人,迫切想知道她说的唯一的法子是什么。
秦夫人淡然一笑,道:“夫妻同心,这才是治家之道,伱自己孤军奋战,防了这个,防不了那个,所以伱现下要防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孟小将军。把他的心笼络住了,有什么事,只管丢给他去解决,岂不轻松便宜?”
苏岑微微有些头大。理论上秦夫人的建议一点都不错,不过,这个“笼络”到底该怎么做?
秦夫人却点到即止,笑道:“这就要伱自己揣摩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60、解铃'
苏岑的日子过的还算平静。
只是进了七月,她的身子越发笨重,又因为天热,每一天几乎都是煎熬。
身的衣裳已经薄的不能再薄,屋里没人,她甚至都卷了袖子,可还是汗流浃背。玫瑰一边给她扇着风,一边劝着:“大爷不叫您用冰,是为了您好,万一受点寒,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好在过了这个月,眼瞧着就凉快了。”
苏岑苦着脸,却还要劝玫瑰:“行了,你也别扇了,都是热风,倒把你也累的一身汗。说是眼瞅着……这才进七月,还有的热呢。”
“奶奶再忍忍,说不得就当是为了小少爷或是小小姐着想了……”
苏岑的肚子看起来倒是不大,可进了七月,就像吹起来的气球一样,别人瞧不出,她自己却觉得身子一下子就重了不少。先前在花园里逛逛,走上两圈,自我感觉良好,还自诩“身轻如燕”,可这会,动动就是一身汉,走走腿就发酸,总想歇歇。
低下头抚了抚,道:“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奴婢听长盛妈妈说,奶奶这胎像个女孩儿……”苏岑一向态度都很自然,只说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因此玫瑰耳濡目染,也就不怎么忌讳。
苏岑问:“她怎么瞧出来的?”
玫瑰笑道:“妈妈们都是经验之谈呗,说是瞧您的肚子是圆的,若是尖的,就是小少爷。依奴婢看,第一胎是个小小姐才好,到明年再生个小少爷,奶奶也就儿女双全了。”
生这一个,苏岑已经又累又烦,一听玫瑰这么快就给她规划起了生育大计,当即苦了脸道:“不要,只生这一个。再也不生了。”
玫瑰笑道:“奶奶竟说笑话,多子多福,当然是生的越多越好。知道您辛苦,可也就是几个月的事。转眼就过去了。再者,大爷的心思您还瞧不出来吗?他可是盼着您早日给孟家开枝散叶呢,多生几个呢。”
苏岑不由的恼起来,道:“要生他自己生去,你少在我跟前叨叨,自己都还没成亲呢,好意思的?你再说。我明就把你许配出去,让你也尝尝生孩子是什么滋味。”
玫瑰脖子缩了缩,道:“奴婢不说了,您可别,奴婢还想在您跟前多服侍几年呢。”
苏岑适可而止,见她不再啰嗦,也就不再紧逼不放,从椅子上站起来。顺势放下袖子,焦躁的道:“这屋里是待不得了,我出去转转。”
玫瑰忙跟上来:“这大中午的。您上哪儿去啊?外面日头毒着呢,屋里再不好,也比外头凉快。”
苏岑拂开她的手,抱怨道:“我这一天洗澡都没数了,可身上还是粘乎乎的,再在屋里待下去,我要发霉了。”
刚到门口,秦纵意迎着进来,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苏岑看是他,又是生气又委屈又有点小抱怨。道:“外头转转,屋里太闷了。”
玫瑰早就行了礼,道:“奶奶嫌屋里太热,待的发烦,可外头更热,奴婢怎么劝也劝不动。大爷您快拦着点吧。”
苏岑瞪她一眼,这话说的,倒像她是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玫瑰早就伏身退下,秦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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