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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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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轩也不计较他的无礼,道:“孟小将军是在本王府中受伤,难辞其咎,请随本王来,让太医诊治。”
成熠怒道:“不必了,要死,我家将军也该死在景国自己的土地上,还请王爷放行。”
啧啧,这小子,莽夫一个,说话还真是百无禁忌,多不吉利啊。欧阳轩叹气摊手道:“何必赌气?先经太医诊治,再说回去,不然……”
别怪他没提醒,再耽搁下去,秦纵意可真要死翘翘了。
成熠已经抱起了秦纵意,没有好脸色的道:“王爷的好心,小人代将军心领,只是小人有一事不明,还希望小王爷能给我家将军,给我家景皇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猛的一瞪眼,朝着前面挡路的侍卫侍女,喝道:“挡我者死。”
欧阳轩拦住成熠,道:“我是一片好心……”他真的是好心,不信瞧瞧他的眼神有多真诚?
他好心才怪,不就是疑心太重,非要亲眼看着将军死透了他才放心?就算那剑伤不致命,再这么耽搁下去,将军也该因流血过多而死了。
成熠冷笑一声,道:“在下一介小卒,冲动莽撞,做事从来不受拘束,只是将军曾经严令,是以小人才不敢在贵处撒野放肆,还请王爷全了小人……”
他可不敢保证再纠缠下去,会不会撒野放肆了。横竖狠话撂这了,逼急了,他可不管不顾,到时候不定谁吃亏呢。
欧阳轩瞥一眼秦纵意,浅然一笑,道:“既是这样,本王也不好强留,来人,送秦将军和这位小将军回驿馆。”见好就收吧,他也没指望着秦纵意就此一命呜呼。
成熠迈步出门,欧阳轩在他身后道:“阁下先行,本王随后就到,介时会带着凶手上门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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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俺生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俺在一天天老去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24、编造'
今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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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被丢进了空房子里,冷风从四面八方的吹进来,冻的她浑身哆嗦,皮肤上一片青紫。她抱着自己的肩,蜷缩着,下下牙不住的打颤。
渐渐从恐惧和恶心中回过神来,她压下心中的负罪感,暗里期望那个叫孟什么的男人没有性命之忧才好。
她的剑刺的不是很准,但她记得尽量往中间刺,偏右,而不是偏左。否则,以这把剑的锋利程度,那人只怕早就死了。
她想,自己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再待在这里是不行的。她没有多大的本事可以带走琅琊和母亲,但只要她逃了,欧阳轩没法拿旁人要挟她,也没法拿她来要挟旁人。
他还不至于无缘无故的就碾死两条人命。
所谓的交换,在他那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他随时都可以反悔,拿孩子的性命安全来逼她做事。
今天是姓孟的,明天是什么李大人,后天呢?
他玩弄着人心,玩弄着所谓的两国交好,玩弄着人性,如果最后撑不住了,只要把她这个直接凶手往外一交就可以了事。
她凭什么做他的替罪羊?
只是,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苏岑不想指望任何人。不管她有没有刺下这一剑,那个男人都是不能指望的。
静下来,静下来。
苏岑的牙关直打架,她冷的脑子也跟冻住了一样,一想事情就咔嚓咔嚓满是冰碴子碎裂的声音。索性站起身,先把窗子一扇扇的关好。
太远的事,一时顾及不到,就索性先把手边最近的事做好。
风不是那么猛了,苏岑便在空地上来回走着,跺跺几乎要冻僵了的脚趾和腿。双手握在嘴边,徒劳的呼着热汽。
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盆炭火,一杯热水,一床棉被。只要是与温暖有关的。她就强烈的想。恨不得盯着雕花窗棂,都琢磨着能不能拆下来燃着了烤火。
不知道那人死了没有。欧阳轩肯定要装装样子,把大夫叫过来诊治。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让他死在这里,一定会把他送回驿馆。
送回去还不算完事,他还要找个圆满完美的借口来掩饰他的狼子野心。。。。。。就算他再得锦皇盛宠,也不会傻到用这样的方式直接破坏两国才签下的和平之约。
尽管他就是这么想的。那也是因为他有恃无恐,可以安然逃脱,而不必承担这个罪名。
他一定会把自己这个凶手送过去,一是给他们一个交待,再来就是去看看那人的伤情。
苏岑停了下来。她要想逃,只能抓住这一段的时间,否则,不管自己受到什么处置。以后再想逃,是根本没有一点机会的了。
门忽然被推开了。冷风强烈,吹的苏岑眼睛一眯。就这么一会。已经进来了一个五十左右岁,须发纯白的老头。一双寒光四射,凌厉异常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落在了苏岑身上。
苏岑下意识的挡了挡眼睛。
这老头已经开口,却是问着跟在他身后的青素:“小王爷要我看的就是她么?”
青素点点头,道:“我在外边候着,先生若是有需要,尽管吩咐奴婢。”说着便倒退出去,阖上了门。
苏岑没动,只是放下手。盯着这不速之客。她没有欢迎的意思,虽不嫌恶,可是不悦之意很明显。
那老头也只是不以为意的看了她一眼,径自走了过来,道:“伸手。”
苏岑道:“做什么?”
老头把自己背的药箱重重的往地上一墩,不高兴的道:“啰啰嗦嗦的女人。叫你伸手就伸手。你以为我有时间陪你在这浪费时间么?”
苏岑猜着他是个大夫,叫她伸手是为了诊脉,而且他一定是欧阳轩派人叫过来的,肯定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虽然不明白已经由欧阳轩亲自确认过了的事,为什么还要再派人来复诊,她也不确定这老头会不会对自己造成无形的实质的伤害,仅凭本能,她就不愿意配合。
因此只是摇了摇头,尽量心平气和的道:“我不需要。”
老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是为了你肚子里那块肉,是为了忘忧散,你放心,我手上虽是沾满了血,也不差你这一滩,不过目前我还没兴致对一个女人下手。伸手。”
到最后,语调猛的上扬,以不容拒绝之势,带着极刺耳的嗡嗡声,震的苏岑血脉都在沸腾。
苏岑审视了一会,觉得他不是在说谎,当下便垂了眸子,把手伸了过去。这老头毫无避嫌的意思,满脸的不屑,似乎要按住的不是如花少妇的手腕,倒是一段不堪入目的木头一般。
苏岑好奇的问:“忘忧散是什么东西?”
老头不屑回答,哼都不哼。
苏岑自己在心里思量,大致也能猜出来她服过这东西,而且,应该这东西似乎有失效的嫌疑,否则欧阳轩不会如此大费周折。
这老头应该是在医术上颇有造诣,对那些浅显的皮毛问题自是不屑回答,因此苏岑换了个方式,道:“忘忧散的药效奇佳,不过好像对我并不起效用……”
那老头眼神一闪,老脸似乎有些挂不住,问苏岑:“你怎么知道?老夫一生致力于忘忧散,从未失手。”
苏岑道:“凡事都有例外,可能跟我自小的环境有关。”她怀疑自己不是锦国人,所以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进行试探。
果然那老头竟然有一点认同之意,道:“你小的时候都服用过什么?或者,你都经历过什么?不对……”越说这老头面色越凝重,手下多用了几分力道,按的苏岑直觉得腕子发疼。不自禁的往后缩,道:“没,没有。”
她的心虚太明显,老头立时神色大震,猛的道:“换只手。”
这回苏岑没怎么犹豫,把左手也递过去,老头两只手同时把脉,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忽然问苏岑:“你懂得锁魂术?”
锁魂术是个什么东西,苏岑闻所未闻,不过见这老头说的笃定,又面色惊讶之极,想来是他所了解,或者是他所想要追求的东西。
因此迟疑的摇了摇头道:“我,不懂,那是什么,不过,我听人说起过。”
“谁,谁跟你说的?”
苏岑索性耍赖:“我都不记得了。要不,你给我服下解药,或许我想起来了呢?我一定一点都不隐瞒的告诉你。”
老头咬牙切齿的道:“忘忧散没有解药,你这小妮子别想耍我。”
苏岑见他放开了自己手腕,便收回手,很真诚的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常常听见脑子里有人跟我说话。”
老头眼睛瞪了一瞪,问:“说什么?”
苏岑认真的道:“是个男人,他问我:我是谁?”
这倒不是撒谎,因此苏岑很坦然的迎着这老头逼视的目光。
老头盯了半晌,也不见苏岑心虚,更不再说些别的,只好捺着性子问:“还说什么?”
苏岑道:“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但翻来覆去却只有这一句,有时候问的烦了,便自己回答了。”
老头急切的问:“他答的是什么?”
苏岑微微露了点难色,道:“是两个字的,不过喃喃近似呓语,我听不懂。好像,是什么‘无解’。我只当他说忘忧散无解,可照目下看来,竟是说锁魂术无解了。”
老头视线从苏岑脸上移走,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只锁紧了眉头,沉思良久,突的打开药箱,拿出一包银针来。
苏岑微微色变,道:“你做什么?”
老头道:“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无解。”
苏岑暗暗叫苦,原本是想从他这套话的,谁想一通胡言乱语,倒把他的斗志给激了起来。这么一通乱扎,万一扎的不好,再伤了她和孩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岑在他并没动强的时候,急急的分辩道:“天下事哪有死结,能锁自然就能解。”
老头这才停了手,歪头看向苏岑,道:“也就你这句话勉强中听。”
敢情她刚才说的话都不堪入耳。苏岑也顾不得分辩,忙道:“就如同忘忧散。这锁魂术既是下在我身上,自然解与不解,只有我自己最清楚,若是你轻举妄动,伤了我的性命,你便更是无法窥测这玄妙之处了。你若是伤了我的孩子,我也自然不会苟活,到时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老头想了想,道:“有道理,原也不急在这一时,你身上的忘忧散效力虽未全失,却已经失之近半,只待时日,也就去了七八,到时你务必要把这锁魂术交待清楚。”
苏岑松了口气,道:“这是自然,不过我最近虽然恍恍惚惚记起很多东西,却都是碎片,东东西西,全无关联,倒像是梦一样,怎么样能让药效散的更快就好了。”
这老头却阴森森的朝着苏岑笑了一下,道:“这个,你得问小王爷了。”他早就看出了苏岑的用意,压根不屑接她的话。
说完就极利落的收起了银针,扣好了箱子,二话不说,背起来就往外走。
苏岑听见门阖上后,他说的最后一句简短的话:“奇货可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25、莫名'
今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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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轩正在听侍卫回禀:“属下随同孟小将军回了驿栈,只随便从街上请了位医馆的大夫,简单处理了伤势,便见成熠去寻李砷……如今李砷已经赶往皇宫。”
欧阳轩慢悠悠的问:“可知道是去做什么?”难不成是去告状?
“奴才特意问了问李砷身边的随从,说是去恳求皇上放发官文,他们要即刻回国。”
“回去?”欧阳轩一皱眉。如果秦纵意的伤势不重,这会是个极好的机会,反咬一口,换取对他来说更大的利益。没道理放着这么个现成的破绽,他却白白拱手不要的道理。
若是他受伤极重,也不该只草草的请人处理,就这么急着要回去。秦纵意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欧阳轩忽然不确定起来,他怎么觉得这其中似乎有诈?可是从头到尾,苏岑与秦纵意都没能说上几句话,苏岑又不记得前尘往事……
就算记得,她和从前的孟君文也没多少默契、情意,与现在这个孟君文交浅言深,更没多少交往在里面,不可能一见之下就暗通款曲,达成什么协议。
难道出在琅琊身上?
这个没脑子的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她出头露脸的机会都是太抬举她了。
欧阳轩压下找琅琊算帐的心思,问:“孟夫人呢?其他人呢?”
“孟夫人哭的死去活来,口口声声要找小王爷理论。成熠则只是安抚了孟夫人,便叫人收拾行装,准备启程了。”
又似乎表现的都很正常。
欧阳轩一时屏气凝神,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及吩咐,就听青痕的声音传进来:“小王爷,鬼医先生已经替苏岑诊过脉,特来见王爷。”
看来对于苏岑身上的药效问题。已有定论。当务之急,是把秦纵意拦住,功亏一篑,可就太可惜了。再怎么着,也要带着苏岑去送他一送。
欧阳轩唇角泛起一丝笑,挥手打发了侍卫,吩咐道:“请鬼医进来。”
原来那老头就是锦国有名的鬼医。素有白骨生肉之美誉。。。他来给欧阳轩复命,只说了一句:“那女人身上被人下了锁魂术。”
欧阳轩直觉的道:“怎么可能?”
鬼医傲然的道:“不可能有错。忘忧散不日即将失效,若不是她怀了身孕,只怕这药当初就一点效用都没有。”
欧阳轩闭了嘴。他很想再说一句不可能,可眼下是说了也是白说。
简直是太让匪夷所思了,锁魂术从来都只是传闻,没想 到确有其事。鬼医对这些有着极狂热的追求,看来苏岑现下成了他最关注的对象。
因此恢复镇定。问:“你能把这锁魂术解了么?”
鬼医难得的摇了摇头,道:“解也无益,她的身体里锁着的是死魂。”
欧阳轩瞪大双眼。道:“难道,竟是鸠占鹊巢?”
鬼医点点头,扯开一张笑脸,神情中带了些兴奋:“老夫夫人换过手脚四肢,也换过脸皮,就是还没换过脑和心,如今送上门来的好胚子,倒可以满足老夫一生的缺憾了。”
欧阳轩给自己倒了杯酒,眯着眼睛呷了一口,良久笑道:“只怕你要失望了。”那女人倔强又执拗。一旦恢复了神志,肯乖乖让鬼医摆弄才怪。
鬼医丝毫不以为惧,道:“那就要看小王爷的意思了。”他替欧阳轩做了那么多事,区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他总不会舍不得?
欧阳轩一挥手,道:“我自然愿意为先生效力。只是现下不行。她还另有重用。”
鬼医倒也大方,道:“不急不急。”虽说不急,可是眼皮直跳,脸上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显然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苏岑没想到一个锁魂术,就给自己换来了一句“奇货可居”的评价,还换来了良好的待遇。不仅挪到了一间有着炉火,有着热茶,还有棉被的屋子,而且还前呼后拥,分派了四个侍女,好吃好喝,小心翼翼的服侍着。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就是一只有待养肥宰杀的羊。说不定在那老头的眼里,她是一个活生生的试验品。
他倒并不是为了她那几句威胁就放弃了用金针的,只怕是欧阳轩拿她还另有功用,一时半刻分不出功夫来任由那老头折腾。
不过,锁魂术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她的身体里还有一只已经死掉的灵魂不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忘忧散的效用在她身上没多大作用了,随着时间推移,总有一天会散尽。她自己的胡说不算数,但那老头的话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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