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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殊途-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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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泽疑惑地看了闫辰一眼。

闫辰扯了扯嘴角,“我去看看爹爹他们来了吗……”

“砰!”门被人大力地推开,闫月拉着闫双鹰(邵善)焦急地冲了进来。

闫双鹰朝着闻人泽与徐离飘点头示意,快步走到床边,“言儿放手,让爹爹给庆王看看。”闫言仿佛入了定,失了魂,听不见,看不见。

闫双鹰朝闫月示意,闫月闪身上前,一抹白光罩上闫言的头,闫言如破碎的娃娃般倒向床榻,闫月大手一伸将闫言接住,小心地放在闻人弘士身边。

闫双鹰抬手放在闻人弘士的手腕,眉头愈皱愈紧,时而掀开闻人弘士的眼皮,良久,闫双鹰放开闻人弘士的手,利目扫向站在一旁的闫辰闫月兄弟,怒喝一声,“跪下!!!”

闫月莫名,“爹爹……”

闫辰却是一言不发地跪下,薄唇倔强地抿着。闫月看了看闫辰,也跟着跪了下去。

“说!是谁!”

“是我。”闫辰说。

“哥,什么是你?”闫月看着闫辰,又看了一眼床榻上昏迷着的闻人弘士和妹妹,难道庆王昏迷与哥哥有关……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若真如此,言儿定是要与哥哥绝交了!

闫双鹰沉默地看了闫辰一会,平静地起身,两兄弟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闫双鹰却是走到一直沉默的闻人泽与徐离飘跟前,撩起衣摆跪下。

“爹爹!!!”闫辰和闫月震惊地低吼,怎么可以……爹爹怎么可以下跪!闫辰眼眶微红,手心一片粘稠、濡湿,都是他……

“邵善这是做什么?”闻人泽弯腰想要将闫双鹰扶起,闫双鹰却上往边上一躲,避开闻人泽的手,“虽然庆王此时情况并非犬子造成的,但犬子也逃脱不了的责任!是邵善教子无方,但凭王爷处置,还望王爷饶过犬子。”

闻人泽闻言收回手,冷漠地看了闫辰一眼,“邵善,这是怎么回事?”

“犬子在庆王身上种下了诡梦,被种了诡梦的人会一直做恶梦,直至……精神崩溃!而在靖庆曾吸食过一种药物,这种药物无色无物,没有明显的症状,长时间吸食会让人的血液流速减慢,心脏出现异常,最终……照庆王吸食的情况来看,不应出现现在的情况,也就不会被我查出,但由于犬子……庆王由于血液流速过慢,部分器官已经衰竭,此刻估计正陷在恶梦中,却是再醒不过来,直至所有器官死亡或者内心崩溃而……死……”闫双鹰低着头,平静地说道。

徐离飘担忧的望着闻人弘士,他怎么会吸食那种药物呢,应该不会,难道又是那个男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啊!真想立马杀了他!

“还有救吗?”闻人泽坐上床榻,抬手摸了摸闻人弘士的脸,好冰……

☆、第十二章 闫言的选择

饭后徐离飘自是随着闻人泽回了房间,闻人弘士也起身回了自己房里,掌了灯,随手拿起放在床头的书,斜靠在床榻上,随意地翻看着。

烛光摇曳,充满着整个房间,照在闻人弘士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好长。

“唔!”正看的入迷的闻人弘士只觉得心异常地抖动了一下,不由得捧住胸口呻吟出声,这是怎么了?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心头的异样渐渐消失了,闻人弘士只当是岔了气,也不放在心上,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

时间随着那些流淌着烛泪缓缓地流逝了,闻人弘士打了个哈欠,起身唤来下人准备了热水,一番梳洗后就上床睡觉了。困意来的快得出乎闻人弘士的预料,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想睡觉,或者过于疲惫,闻人弘士这般想着,安心地坠入梦乡,进入深度睡眠。而房间里,有一个人影出现又消失了。

闻人弘士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是有一处小土丘,鲜花自土丘处蔓延而下,无边无际。鼻腔里尽是清新的花香,闻人弘士惊喜地环顾四周,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美好的地方呢,他可要带言儿过来游玩一番,她肯定也是非常喜欢的。

突然,闻人弘士感到一阵异样,不由得转身看去,只见言儿正站在那里笑着望着他,言儿?应该是长大后的言儿,她眼中的童真依旧,比幼时多了一份娇魅,他依旧为她所吸引。胸腔里的心急促地跳跃着。

“言儿……”闻人弘士伸出手,轻声呼唤着。

却见闫言身形摇晃,于原地消失不见了,“言儿!”闻人弘士大吼一声,奔上前,地面却是裂开了。他不断下坠下坠。而言儿……她却站在那断裂之处,对着他,巧笑嫣兮。

闻人弘士不断挣扎着,却还是躲不过那不断下坠的感觉。就在闻人弘士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身体缓缓地落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闻人弘士睁开眼。他还是处在那个漫地鲜花的小土丘上。

闻人弘士舒了一口气,敢情刚才他做梦了,是啊。他刚想到言儿,言儿就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是长大了的言儿,不是做梦又是什么!何况言儿已经回家了,唉,闻人弘士心头一沉,没了游玩的心情。不由得站起身,四下张望寻找出路。

蓦地。大地震动起来,闻人弘士险险稳住身子,待震动消失,闻人弘士直起身来,心跳却是停止了,因为……他的面前有一个比山还要大的头,头上有着比房子还要大的森绿的眼睛,“嘶……”那东西突然轻叫了一声,嘴巴里吐出一条巨大的长绫,闻人弘士瞳孔猛收,原本他足下柔软是一条蛇,不由得大叫一声,“蛇妖!”便失去了知觉。

院子里的其他房间里,**过后的闻人泽与徐离飘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史大柱与闫家的两位侍卫皆盘坐在床上打坐,卫无殇的床上却空无一人,他的人去哪里了呢,只见他抱臂横卧于两根柱子之间,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而在他的身下,是一条细得不仔细看便发现不了的绳索。

突然,交谈中的两人停了下来,警惕地望着房门,闻人泽支起身子紧紧地护着怀里的徐离飘,同一时刻史大柱、卫无殇还有那两位侍卫猛地睁开眼睛,耳朵微动,不放过一丝声响。整个院子里只有闻人弘士,只有他一直沉睡着。

有什么东西落进院子里,过了片刻,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史大柱、卫无殇还有两个侍卫闪身到门后、窗边,以便于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以最快的速度到他们该到的位置,做他们该做的事。

那人上了回廊,经过所有人的房间,走向闻人弘士的房间,卫无殇的一手扶上门栓,一手摸向不离身的长剑。

“叩叩叩。”突兀却又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夜的宁静,“王爷?”

闻人泽等人屏息以待,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闻人弘士的回应,闻人泽与徐离飘相视,两人面上均布满凝重与担忧。

“咦?王爷已经睡了吗?”那人似是没想到闻人弘士会睡得这么早,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待那人离去,史大柱甩了甩手,打个哈欠,回到床上睡觉去了,那两个侍卫亦是,卫无殇轻轻地推开窗户跃了出去,闪身进了闻人弘士的房间,放轻脚步,屏息走进内室,只见闻人弘士正安好地躺在床上,平缓的呼吸声证明他此刻正处于深度睡眠中,卫无殇环视整个房间,发现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便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闪身离开了。

与几人的反应不同,闻人泽脸上的凝重、担忧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疑惑,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辰找弘弘,弘弘的武功虽不能称得上是什么高手,为何却是连有人闯进他的院子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不,如果真有什么事,卫早就通知他了,对卫无殇的能力,他还是可以肯定的。可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叩叩叩。”闻人泽的房门被敲响了,回到床上的史大柱三人从床上一跃而起,闻人泽一怔,本能地伸手将徐离飘捞到身后,伸出食指放地她的嘴上,示意她禁声。

“是我。”卫无殇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史大柱三人重重地摔回床上,喟叹一声,闭上眼睛开始培养睡意。

“卫?有事?”闻人泽显然也是吃了一惊。

“庆王睡得很熟,没有任何危险。”卫无殇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闻人泽与徐离飘这才安下心来,却无睡意,闻人泽起身将烛火点上,将徐离飘拥在怀里。

“卫办事果真让人放心。”

“是啊。卫是他们所有人中最细心的,能力也最强的,所以我才放心把弘弘交给他。”

“恩,泽,你说那个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找红薯啊。”徐离飘问道。

“找弘弘定是有事的,可是若真的有事。便会叫醒他的。可他并没有。”闻人泽疑惑地说道。

“或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紧迫?”徐离飘偏头,说出她能想到的可能。

“不紧迫的话便不会来找弘弘了。”闻人泽眉头紧皱。

“那是怎么回事?”徐离飘疑惑地望着闻人泽,希望他能给予他解答。

“我也不清楚,或许弘弘真的睡死了也说不定了。”闻人泽翻过身。将胳膊垫在头下,望着黑漆漆的帐顶,“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是想不出哪里怪,总觉得我们就像……砧板上的牛肉,只能任人宰割。而且有一张大网正罩在我们的头顶……啧……”闻人泽晃了晃头,眉头锁得更紧了,连带太阳穴都突突突地跳着。

心知闻人泽若是想不出个头绪便无法入睡,徐离飘坐了身子,拿起被他扔落在一旁的外衣披上,弯下身子,将他的头揽到膝盖上。双手轻柔地放在他头上,力度适中地为他揉按着。“你不要急。慢慢想。”

闻人泽拍了拍她的手,继续说道:“照之前的说法那人本不应该漏过弘弘,而偏偏却是漏了……”闻人泽眉头刚锁起,被被一只温软的手抚平了,“不要皱眉,很丑的。”

闻人泽轻轻一笑,舒开眉头,脸上的表情依旧凝重,“弘弘是不可能和那个男人一伙的,那个男人要么不认为弘弘对他能构成威胁,要么就是他有必须不杀弘弘的理由。”

“总归他不伤害红薯也是好的啊,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查清他们的目的,粉碎他的所有阴谋!”

闻人泽长出了一口浊气,“是啊,他不伤害弘弘就好。”

闻人泽直起身子,揉了揉徐离飘的腿,将她拉下来搂在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天不早了,睡吧。”

徐离飘偎进他的怀里,又手环上他的腰,悄悄抬眼看去,闻人泽仍出神地望着帐顶。

不知过了多久,徐离飘上下眼皮像粘了皎水一样,想要睁开,却是经不困意侵袭,又要合上,隐约间看见,房间的灯火依旧着,他还没有睡吗?心里泛过一阵心疼,勉强说一句,“早些睡吧。”便坠入了梦乡。梦中依旧是他那深锁着的眉,看得她好心疼好心疼。

第二日,待徐离飘醒来,身边的被褥是凉的,闻人泽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徐离飘皱了皱眉,穿好衣物,将被褥叠好,梳洗过后,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闻人泽正背着手站在那里,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身来温柔地望着她,“醒了。”

徐离飘走上前,站在他身边,望着他,“怎么不早睡会儿,你昨天似乎很晚才睡的。”

“没事,我不困。”

徐离飘不甚赞同地看了他的一眼,“我还不了解你吗?心里有事便睡不着,我知道你担心,可你若是不好好休息,怎么有能力与那人相斗?”

闻人泽好笑地看着徐离飘,“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最好是这样!”徐离飘嗔了闻人泽一眼说道。

那厢,闻人弘士也起来了,却还是觉得异常困倦,不由得哈欠连连,正待将门拉开,蓦地发现窗纱不知何时被人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兴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划到了吧,待吩咐下人换下就是,闻人弘士并不在意,拉开门,走了出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啊……唔……”闻人弘士蓦地弯下腰,捂着心口,又来了又来了,又是那种感觉,闻人喘息着,久久才平复心口的异样。

大概是刚才伸腰又岔了气吧,闻人弘士这般想着,心里却感觉怪怪的。

☆、第十三章 不欢而散

转移的速度不断加快,闻人弘士脸上的苍白渐退,换作健康的红晕,闫言的脸上却是惨白愈重,就连唇齿之间亦是点点腥红,末了,闫言,樱唇微张,元丹飞入闫言口中,落入丹田之中,颜色较之前暗淡了许多。

闫双鹰一家人冲了进来,正好看到闫言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倒向草堆,几人不约而同抢了过去接过闫言,闫氏父子皆是不言,暗骂自己的动作为何不快一些,若是再快一些,言儿定不会有机会做这种傻事……

尤其是闫辰,他双拳紧握,吱吱作响,面色惨白几乎与闫言匹敌,双眼能红,似随时都可能滴下血来。

闫言扯唇微笑,怎样看来都些无力与凄凉,她从闫双鹰的掌中抽出手,缓缓地伸向闫辰,闫辰喉头一紧,连忙伸出手握住她的,嘶哑地开口唤道:“言儿……”

“辰哥哥……言儿真的不怪你。”闫言猛地喘了口气,吓得一干人心猛地揪了起来,颜如画却是冷漠地站在一旁,视线在闫言和闻人弘士之间游移。

闫言偏头环视众人,面带恳求,“爹爹,娘亲,辰哥哥月哥哥……言儿今天做的事……希望……希望你们不要怪弘弘,他是无辜的……好不好……”

颜如画盯着闫言看了良久,走到她跟前蹲下,握住她的手,一团白光缓缓地进入闫言的身体,闫言喘得也不那么厉害了。

“别指望,回去我再与你算帐!”

“娘……”

“相公,你把庆王送回去,从此闫家与闻人家再不相欠!”

“恩。”闫双鹰紧紧地盯着妻子怀里面色苍白的女儿,心中亦不好过。但这一切都是命,他们承了别人的情终究是要还回去的。

闫双鹰起身走到闻人弘士跟前,正待将他扶起,闻人弘士却是哼了哼,迷迷茫茫地睁开眼睛,有些摸不清状况地环视一周。继而瞳孔猛收。撑着身子退了老远,尖叫道:“蛇!蛇!蛇!”

在场的所有人面上均黑了大半,以颜如画尤甚,只见她手指微动。闻人弘士就被一股不明的力量提至空中,摔向墙壁,眼前悲剧就要发生。一声虚弱、饱含伤心和恳求的呼唤传来,“娘,不要伤害他!”

闫辰闫月兄弟亦是凶狠地瞪着闻人弘士。仿佛他犯了什么大不敬之罪,可不是,他的确是,他伤害了他家最最可爱的公主!

闻人弘士的视线随着闫言的呼唤将转移到她身上,先上惊喜,然后是担心,“言儿。你没事吧?”这般话语就好像他忘记了他之前所看到的一切,众人提着的心还未落下。闻人弘士却是瞳孔猛收,嘴巴大张,伸出胳膊颤巍巍地指着闫言,眼中写满不可思议,“言儿你……蛇……”

闫言眼神一暗,紧紧地扯着颜如画的长袖,苦声哀求,“娘,言儿要回家,快带言儿离开!”

颜如画看了闻人弘士一眼,那目光如冰似刀,几乎要将他刺穿,闻人弘士惊得愣在那里,忘了该要做些什么。直待颜如画母子四人从他眼前消失,闻人弘士蓦地从空中掉落,摔痛了屁股,才回过神来,挣扎着向外爬去,嘶声大叫着:“言儿!!!”

回应他的只有山洞里空荡荡的回音,还有闫双鹰沉默的背影。

良久,闫双鹰走到闻人弘士跟前,将他扶了起来,惊见平时笑嘻嘻的庆王竟然泪流满面,面部痴呆,闫双鹰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点了闻人弘士的睡穴,扶着他出了山洞,一纵身不见了。

闫双鹰带着闻人弘士回到了庆王府外,本想着把他交给下人便赶回家看他的宝贝女儿,却是想起妻子交代的事,这要他如何和靖王开口,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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