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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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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蜜微缩着身子,背后高阳的目光若闪着寒光的针,她闪烁道:“不劳烦公主了。”

“都是一个屋的,这几日便让我好好照顾你。”高阳朝小蛮使了个眼色,心中定下了章程,面上却是皮笑肉不笑。

苏嬷嬷脸色一变,待要说两句,却被高阳一个冷眼给逼了回去。

娄蜜冷眼看着,待娄蜜交出帕子,便看向紫晓与紫堂。

紫晓紫堂推脱说帕子这几日没带身上,可娄锦笑了笑,只说了声,“我看匕安哥哥是闻到了什么东西才中的毒,如今我还没查出来,还请各位给我点时间。”说着,她见紫堂的脸色微微舒坦,便道:“流萤,去屋子里倒点茶来,给众位解乏。”

流萤从她身侧而过,手心接到一包东西,心下了然。

既然,你们放松警惕,那就试试看自食恶果的滋味。

三十八章 别怪我下药,我很仁慈的

三十八章别怪我下药,我很仁慈的

她方才扫了眼屋子,见屋子里一切如常。

只不过,有一碟子桂花糕却只被人咬了一口,她一开始不问,心头却有了底。

“匕安哥哥身上有着一股怪香,我要好好查一查,这来源于哪儿。”

瞥眼见紫堂面露喜色,心头阴沉了三分。

此时,流萤端着茶水走了出来。每人送上一杯,几个人夜里站着着实累了,这一杯温热的茶一来解乏,二来能暖身。

紫堂压抑住心里的欢欣鼓舞,本以为娄锦会说出那桂花糕有问题,没想到不过就是绣花枕头。不过,就算娄锦说出这桂花糕有问题,他也不担心,左右这桂花糕出自国子监的厨房,可推脱说是国子监杀虫鼠的药,怎么都到不了他头上来。

他能如此想,娄锦自然也能。

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她白腻柔嫩的脸上,那一抹碧青恍若散发出了清冷幽静的光。她冷眼见众人都喝下了茶水,便朝流萤点了下头。

流萤与娄锦相处下来早形成了默契,这便笑道:“这茶乃是固伦公主赐予小姐的云峰雪翠,乃是上等佳品。最适宜与融了的桂花糕配着喝,别有一番浓香与润滑之感。奴婢见方才冷盘上正好是刚做好的桂花糕,便洒了点,不知道众位公子小姐以为如何?”

闻言,紫堂的脸上闪过惊惧,一张脸瞬间煞白,惊疑不定地咳嗽了声,想着趁众人不注意立马把东西抠出来吐掉。

其他人只叹这云峰雪翠口感上佳,均点头称是。

娄锦巧笑着看着众人,眉眼扫到紫堂的时候那笑意更是浓了三分。皓腕一转,动作好整以暇,把香炉里头的香倒了出来,她慢条斯理地检查那香,他人看去,还真错以为娄锦认定了那香有了问题。

紫晓在听闻他们喝下了参和着桂花糕的茶水之时,脸色大变,一双细长的腿打起了颤来,她咬牙看向紫堂,心中惧怕。

吃了毒药,半个时辰不到便会发作,若不救治及时,死是必然的。

见萧琴带了药进来,那药香登时充斥着整个房间,她忍不住看向紫堂。

紫堂拉住她的手,笑着朝娄锦看去。

“娄小姐,我与妹妹身子不适,想要去找大夫看看。”他们有苦不能说,难道要等到毒性爆发才去找大夫?如此,只能先找了个借口冲出去。

娄锦拨弄香灰的手顿了下,一脸疑惑道:“你们怎么了?身子不适让我来把把脉。”

紫堂警惕地收了手,不敢让娄锦查出分毫,那神色俨然就是不放心。

娄蜜嗤笑了声,“姐姐,你何时学的医术?到什么程度了没有人知道,让你看诊,别庸医误人。”

紫晓与紫堂手心都出了冷汗,两人对视一眼,便道:“多谢娄小姐关心,我们也不是什么大碍,只不过这两日身子燥热,偏偏药材都放在了家里,这想着要回去取呢。”

“哦?方才我让琴儿姐姐帮我去取药的时候顺便多取了一些药,其中清热下火的牛黄片也在其中,大可不必如此晚了还要敢回家中。”话一顿,并没有给他们二人反驳的空间,而是让流萤去把牛黄与百合挑选出来,便下去煎药了。

紫堂色厉,被娄锦一拖,他心中更是焦急如焚,见娄锦依旧慢条斯理地检查那香灰,便撇开众人欲走。

“站住!”说话的是江子文,江太傅。

紫堂脚步一顿,忙冷声道:“夫子,我们身子我们自己知道,她娄锦才几岁,就要冒充什么名医,我不想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不少人也都应和着点点头,毕竟从没有听说过娄锦会医术。

萧琴把药喂给萧匕安喝下,见他神色微缓,便道:“我锦儿妹妹,对医术早有研究。想来大家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娄锦的医术如何,只偶尔看到她在看医书,也不知道具体掌握多少。但看她对萧匕安的态度便知道这药房绝没有错。

没想到,开学第一日就发生了这事,也不知道谁对他们萧府下手,匕安哥哥上次险些丧命,如今若非派来的小厮精明,及早发现匕安哥哥的异常之处,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收拾。思及此,她看了眼那小厮,这小厮怎得面生地很?

萧琴虽不知道这小厮是谁,但娄锦知道,萧匕安处处警惕,早已经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信得过的人手,这个小厮名唤秦实,是萧匕安观察了许久之人。

“切,你们乃一家人,为了家族名声谁知道孰真孰假?”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如此说了句,人们都点了下头。自然,女子有些为了出嫁前有个好名声,家中不少人也是夸大其词,不能尽信。

娄锦走了下去,径直走到那说话的人面前,这男子乃是礼部侍郎的之子林志。娄锦看了他一眼便道:“你这两日定是浮躁难忍,夜间难寐,气虚难调,便秘缠身,每每蹲厕必定超过一炷香的时间。”

“你!”林志的脸瞬间青一阵白一阵,众人一听愣了下,随即哄堂大笑了起来。与林志交好那些人里都知道林志这便秘,每每都用力到虚脱,却偏偏毫无成果,真真是有缘无“粪”。不过,这只是他们两三人之中的秘密,娄锦断断是不可能知道的。

林志的好友陈晨笑着忙拍大腿,“可不是,他每次上个厕所就和行军大战一样,冷汗涔涔,偏偏憋得什么都没有。真真是站着茅坑不拉屎。”

林志忙抡起拳头,对准陈晨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闹了个大红脸。

几人不得不佩服娄锦了,他们诧异起来,娄锦这也没给林志把脉,怎么就知道林志这毛病?

娄锦无奈地看着林志下巴那密密麻麻的一排痘痘,失调啊失调。

这会儿,换娄蜜,高阳两人变了脸,娄锦竟然学会了医术,太不可思议了。大齐多灾多难,便说这四五年来不是洪水就是地震,泥石流,病疫不断,每到这个时候,民间大夫贫乏,好些的都奔着京城,早几代就在京城扎了根。

大齐里早早就流行一句话,不做良相便做良医。可知道这良医在百姓乃至帝王心中的地位何其重要。

可偏偏良医匮乏,御医是断不能随意出宫的,尤其在灾难疫病前,御医必须要保证皇宫之中人人健康平安。

如此,在民间的良医更是千金难求了。

娄锦这两年来又在百姓心中积了好名声,如此又学得了医术,当真是不能小觑。

高阳甚至能想到,不论娄锦有没有萧家或者将军府撑腰,她都是大齐炙手可热的人物。哪个大家族娶了她去,敢怠慢分毫?关是京城的百姓都能用唾沫星子淹了你。

她定定地望着娄锦歪头巧笑的脸,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早在三百年前,九州大陆医术盛行,那是医术发展的**阶段。可在前朝大金的统治下,因着巫术害人,巫医尽数被皇帝不喜,便是众多医书也都被焚烧剿毁殆尽。

留下的零零散散,不过都是皮毛罢了。但,无论如何,天下大学都被皇室所掌控,民间有医者,皆非上医,更非良医。

像娄锦这般没经过把脉就能一眼看出病况的,还真是不简单了。

娄锦能感受到身后几道灼热的视线,她扫了眼看去,便见娄蜜一双瞪大的眸子中藏着冷芒,像是只要自己一不小心就被那淬了毒的针扎中,最毒妇人心啊。

林志欲言又止,那便秘之痛纠缠了他几年,每次摇旗呐喊,都垂头丧气而归。谁能理解他一周才能解决一次的痛苦,莫不如那闺中妇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偏偏遇到个细短软的家伙,堪堪是不爽。

娄锦瞥了他一眼,坐下来在那纸上写上了字。

她挺直的脊梁和微微低着头,侧脸在那烛光中呈现出暖黄的明媚色彩,让人一眼都舍不得放了开去。

武世杰痴痴地望着,竟不知道心底究竟是何滋味。

以前有悔,有恨,更多的是挣扎。他觉得,这世上除了锦儿,便没人能与他相配了。可现在,他竟觉得自己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原来早就不是他所料想的那般,心底莫名滋生了一种名为仓惶的情绪,附带着点点悲凉,让他一颗心不知冷亦不知热了。

她把写好的纸折了起来,嘱咐林志在唯有他一人的时候打开来看。他那些好友虽是好奇,可方才嘲笑了林志一番,也不敢再闹。

紫晓与紫堂的脸色变得青紫,如此,他们更不能让娄锦看诊,他们二人借口身体燥热,急欲离去的情形只要娄锦一把脉,二人必然要背上罪名。

可偏偏,紫晓觉得腹部痉挛一般疼痛,纠地她额头发起了冷汗,偏偏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小腿肚却已经打起了冷颤。

紫堂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扫了眼众人,见众人神态无怪,就不明白,大家一起吃下那茶水,为何他人没有任何反应?

突然,一个冷光从心底一闪而过。

难道……

难道只有他和紫晓二人吃下了参和着桂花糕的茶?为什么?

抬眼见娄锦依旧慢条斯理地闻着那香,心头登时响起了警钟。该死!

三十九章 逃亡有用的话要我下药作甚?

三十九章逃亡有用的话要我下药作甚?

难怪当初盛极一时的娄阳平妻万宝儿会落得那样的下场。紫堂恨自己方才失了戒心,吃下了药,偏偏他存心要害了别人性命,自然不会留有解药。看萧匕安喝下了药,脸色大有好转,他更是恼恨地咬了咬牙,暗道功亏一篑。

如今却是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低头,眉间的汗滑入眼中,让他难受之极,此时若还是仰着头,必然是会引起怀疑的,这初春时节,还是冷瑟之时,他如此满头大汗,怎么隐瞒地过去。

可恨娄锦,原来一早就存了心思。若他与紫晓漏泄,萧家,将军府都不会放过他。皇后要他们把事情做得隐秘,可不能传了出去。可如今,他们进退两难,若是承认,母家留不得他们,若不承认,娄锦此番下的药也会要了他们的命!

好一个毒妇!

娄锦恍若没看到紫堂的脸色,只悠然自得地把香炉里的灰装在了一个瓶子里,美其名曰说是要带回去好好查一查。

她扫了眼一脸煞白的紫晓,若是这二人死了,自然可以推托到桂花糕上,紫堂会用的招数,她也不差。比自己主动出手,她更喜欢扭转局面,自食恶果的味道定是格外的好。

胃部难受得痉挛着,恍若里头住着一只猛蛇,张开血盆大口,随意撕扯着肚子里的粘膜嫩肉,撕咬成了血肉模糊的模样。

紫堂倒吸了一口气,他右手扶着险些支撑不住的紫晓,定要等娄锦离去,才能去寻人求救。

可娄锦迟迟未走,还一副神态自若的姿态,那样子看得脸色越发苍白的紫晓越发地手脚无力了起来。

突地,紫晓一个踉跄,紫堂身子也顶不住,两人晃了下,随即都倒了下来。

众人疑惑,这才看去,见紫晓脸色煞白,双手双脚都颤抖着,紫堂额头冒着冷汗,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被剧痛缠绕的颤抖。

离着他们二人近的人都惊叫了起来,忙上前扶了他们一把。

“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病了?”

“紫晓,紫堂?”七嘴八舌地,不少人围了过来,昏暗之中,人头涌动,紫晓与紫堂只觉得呼吸困难,紫晓承受不住双重折磨,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紫堂见状,焦急地冲所有人喊道:“让开,给我让开。我要找大夫!”

萧匕安已经恢复了神色,他半眯着眼冷冷看向他们,眼一扫便见娄锦缓缓走到紫堂面前,若非前方那么多人挡着,此刻定能看到紫堂的狼狈模样。

江子文蹙了下眉头,暗暗看了娄锦一眼,便走到了众人身后。

“都让开。”

夫子开口,他们不得不让。

紫堂喘着粗气,脸由苍白变为青紫色,唇角也微微泛出可疑的暗红。此刻,凭着一股毅力,他强咬着牙根才没有倒下去。

痛,剧烈的痛几乎要把他吞噬。

见人群分为两道,昏黄不明的烛光印着对面那两道人影。一道是亭亭玉立的碧青,一道是微微弯着腰,神色冷冽的江子文。

江子文沉默了会儿,对娄锦道:“去给他把脉。”

“无须!”未等娄锦走上前去,紫堂一手撑着地,缓缓地站了起来,丫鬟忙挤入其中,扶起紫晓。

娄锦觑了眼那个扶着紫晓的丫鬟,十七岁上下的年纪,双环髻用粉色丝带绑着,狭长的凤目微微向上扬着,略宽的额头上没有刘海都被梳了起来。

似乎感受到娄锦探视的目光,她低下头去,谨慎小心地扶着紫晓,却在挨着紫堂的时候嘴巴动了动。

紫堂双眼一亮,眼中浮出了激动的喜色,却在那丫鬟一个小心地低头后,也强制压住了喜色。

唇角微微一勾,娄锦走到紫堂面前,道:“窦公子果真不需要小女子把脉?”

“无须。”他再次强调。

见夫子江子文扫过来的目光,他顿了下,道:“夫子,方才丫鬟夏雪来报,说家中有事,紫晓这会儿又晕了过去,学生向夫子请了假,还请夫子恩准。”

“去吧。”江子文道。

得到允许,紫檀这才阴冷地望了娄锦一眼,夏雪说解药拿来了,此番只有出了国子监偷偷服用解药,也就无碍。娄锦,你的计划怕是要胎死腹中了。

对面的人儿,面上谨慎,眼底却写满了得意与报复。

娄锦直直地与他对视,面上不悲不喜,恍若全然不知道紫堂此刻的状况。一阵风吹起,盈袖入襟,几人都纷纷打了个冷颤,见娄锦说了要拿香回去好好研究,便也知道,留下来也无用,就各自请了夫子回屋了。

萧匕安站了起来,略微苍白的脸上挂着三分嗜血,七分无辜,只望着娄锦的方向才微微勾起了笑。

这会儿人都散了去,便是武世杰也都无任何理由留下来。

高阳和娄蜜深深看了娄锦一眼,便也回屋了。

很快,偌大的屋子便只留下娄锦,萧匕安,萧琴,流萤以及江子文几人。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唯有听到几人的呼吸声,以及烛火哔哔啵啵燃烧的声音。娄锦知道,江子文此时不走,必然有话要说。

娄锦等着他开口。

“你早知道他们二人是下手之人?”

“恩?夫子什么意思?难道夫子知道谁是下手之人?”她装傻,国子监也考品行,江子文能做上太傅定不是等闲之辈。更何况,他是太子的人,那就是皇后的人,不可能不照顾紫堂兄妹。

江子文眯起眼望向她来,在场的人脸色微微一变,可都没有说话。

萧匕安冷笑了声,这般小心谨慎,还是中了道。从得知他与紫堂同个宿舍,他便知道国子监里掌握实权的人后台必然与皇后有关。

只是,是江子文吗?

“我想你应该知道,皇后乃是一国之母,轻易得罪不得。”

娄锦点了下头,一脸疑惑地看向江子文,恍若真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何意。

江子文咬了咬牙,对娄锦这种死不承认之人,真是费劲。

“若是紫堂他们有事,皇后定不会放过你的。”

萧琴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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