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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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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下去,长久用了之后,药效必然能透其血脉。

门上传来了动静,“娄小姐,我是小鱼,乃是华清宫中负责给您送饭的宫女。”

原是晚膳时间到了。

娄锦打开房门,那唤作小鱼的宫女面上带着腼腆的笑,她似乎对娄锦很是好奇,看了娄锦两眼,便将菜篮子打开。

待她看到里头的饭菜之时,她的神情愣住了,反复擦干了眼,有些不安地将饭菜都拿了出来。

两盘菜,一盘只有芝麻点多,菜少地可怜,而饭虽不少,可却是冷的。

娄锦看那小鱼,小鱼一张脸几乎都白了。看来是吓得不轻。

“娄小姐,我没有偷吃您的饭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些……”她记得就要哭了出来。

娄锦却道:“负责华清宫厨房的人是谁?”

“王公公。”

好大的胆子!

原来是他,就是昨天那云嬷嬷的对食。

她眯起了笑,然而,那眉梢眼角仿佛都染上了危险的味道。她又道:“你是哪一年入宫的?”

小鱼惊慌地跪了下来,“小鱼上个月才入的宫,姑娘明鉴,小鱼没有偷吃您的东西。”

娄锦点了下头,原是如此。选了一个刚入宫什么都不太清楚的宫女给自己送饭,若是自己追究起来,不过是打杀了一个没根没底的新人宫女罢了,若自己不追究,那些厨房中人便会习惯了克扣她的饭菜。

他们倒是没胆子朝自己下毒,许是知道了自己医者的身份。

娄锦让小鱼起来,便道:“你下去吧。”

小鱼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见娄锦目光柔和,心中微安,这才道:“娄小姐,您吃小鱼的吧,小鱼的虽然不丰盛,可能管饱。”

看小鱼那一副模样,便知道她还在自责。

娄锦道:“不关你的事,更何况,宫中事务繁忙,没吃好休息好,便容易出错。宫中出错小则罚跪,重则要命。你是新人,更要小心警惕,莫要失了分寸。下去吧。”

小鱼微微一愣,忙跪了下来。

朝娄锦施了一礼,她眼眶微热,这入宫一个月,她便是战战兢兢,老嬷嬷时常掐她,公公也要求她做对食,她总是担惊受怕地躲着,可以为今天犯了大过,即便饭菜不是她克扣的,可王公公必定也会赖定她偷吃的。王公公历来狠戾,上次有个宫女少端了一盘菜就被毒打三十大板,人一下子就瘦了十几斤,不成人形。

她叩头道:“多谢小姐提点,小姐放心。您的饭菜是小鱼送的,小鱼不会让您失望的。”

话一落,她便拿着饭篮子朝外走去。

娄锦见那身影,心中对小鱼这个宫女却动了恻隐之心。

她低下头来,看了眼那残羹冷菜,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鱼走了进来,将饭菜收走之时,娄锦道:“去把你们王公公找来,我有事要问他。”

“娄小姐,您在宫中……没什么靠山,王公公怎么会来?”就算是固伦公主她也已经外嫁了,宫中各种关系盘根错节,王公公又如何能听她的,召之即来?

娄锦歪头笑道:“你尽管把话传了,他会来的。”

小鱼有些不信,可还是回去了。

此时,大厨房内,王公公挺着肚子,负手而走。

许是在宫中多年,又吃了不少好东西,他的皮肤光滑红润,虽已是知天命之年,可保养极好。

一个小宫女冲了进来,道:“王公公不好了,云嬷嬷晕了,还口吐白沫,您快过去看看吧。”

王公公一愣,道:“人在哪儿,快带我去!”

云嬷嬷乃是王公公的对食,二人从少年时候便互相扶持,后来经历了许多,云嬷嬷事事为了王公公着想,王公公对云嬷嬷很是关心,这在宫中并不多见,可一向跋扈的王公公着实对云嬷嬷很是看重。

这一听到消息便随着宫女走了出去。

屋内,云嬷嬷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痛苦不堪地喘息着,时不时吐出两口白沫,一双眼都睁不开来。

“怎么回事?”刚入屋的王公公盯着一旁送人来的两位嬷嬷,脸色很是阴沉。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晚上回来用膳的时候,发现她整个人很不对劲,抖得厉害。我们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怎么会突然这样?

云嬷嬷的身体一向很好,这样子看过去不像是病,倒像是中毒了,他眉头一皱,道:“她今天可有与谁发生了冲突?”

两个嬷嬷一愣,随即想到了娄锦。

“这……就一早查看娄锦包袱的时候,云嬷嬷想要娄锦的玉佩,后被娄锦扣住手腕……”

王公公立刻看向云嬷嬷的手腕,这一看,脸色便是一变。

手腕上两道青黑,淤痕很大,这俨然是中毒的症状。

娄锦竟下毒了?

王公公心中一急,内里早已经暴跳如雷,如火焚烧。见云嬷嬷已经在吐着,王公公转头就要去找太医来。

他冲了出去,见小鱼朝他这里走来,提着菜篮子的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王公公正烦心,想着方才就应该在娄锦的饭菜里下毒,而不是克扣这么简单。

“王公公,娄小姐说要见您。”

“不去。”他即刻就想去找太医,娄锦如此手段,一入宫就给他身边的人下药。过于狠毒了!

小鱼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就说这王公公是不会去的。

费了一番功夫,王公公请来了太医,太医给云嬷嬷诊治了下,道:“这是中毒了。”

他斩钉截铁,可是……“只是中了什么毒,我查不出来。看这下毒的手段也极为高明,如若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毒,我也没办法解。”

王公公愣住了,竟没办法解?

云嬷嬷重重咳嗽了声,脸色又苍白了两分,太医把脉道:“得快,按照这样下去,迟早得没命。您要是知道下毒之人,一定要问她是用了什么毒,我才好解。”

王公公脸色一沉,道:“我去去就来。”

他脚步极快,脸色沉地几乎可以拧出水来。过往的宫女太监纷纷低下头来,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夜幕降临了。

视线所到之处都暗淡无光了。娄锦将蜡烛点上,这才拿出自己又采购的一些医书看了起来。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很重很急,娄锦唇角微微一勾,放下书来,挑了挑蜡烛,她眉眼含笑,道:“来了呢。”

门上的重重声响传来,娄锦道:“请进。”

王公公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他脸色极为不善,见到娄锦便道:“传闻娄锦姑娘心善地很,没想到传闻不如亲见,还请姑娘交出解药。”

半晌,没有任何回答。

娄锦已经半侧着身子坐在了桌子前,她挑着蜡烛,似乎在做一件极有意思的事。

良久,直到王公公的耐性几乎消耗殆尽。

娄锦才道;“多谢王公公今天的饭菜,只不知道皇宫如此之大,国库中的银两数以万计,全偏偏无法给我一顿饱饭。不过,我素来大度,也不与王公公计较这事。王公公也不用亲自上门道歉,无事的话,还请回吧。”

王公公眯起了眼,原是来给下下马威来的。

他道:“往后的饭菜,一定会尽善尽美,你把解药给我。”

娄锦不过十四岁大小,他好话可以说,也可以哄,只要以后隔离开云嬷嬷与她便是了。

“哦?是吗?那还真多谢王公公了。”娄锦说着,便一瓶解药抛了过去,王公公接过解药,双眼便是阴狠一眯。

云嬷嬷吃了这药最好没事!

娄锦这丫头心狠手辣,但厨房乃是他的禁地,没有他的同意,便是烂菜梗子,有的吃她也就得吃。

刚转身要走,王公公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手一下子拽住胸口的衣襟,睚眦欲裂,张口剧烈地呼吸了起来。

他,他这是怎么了?

浑身无力,胸口闷地好似压着一块千斤顶。

“王公公,是不是感觉胸口闷疼,浑身无力?”娄锦缓缓站了起来,灯火打亮她半边无暇的脸颊。

粉白若雪,又绯红润滑。

殷红的唇勾了起来,唇边的梨涡旋成了一个极为妖冶的容姿。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倒是没什么?我素来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对吃有点要求。我够又特别爱吃肉,少了它一顿好吃的,我这个做主子的怕是没什么颜面了。你也不要担心,不会要了你的命,不过是三日一痛,每次的痛可能都不一样。这个我可是从一个贵人那学来的,苗疆之蛊。有意思的是,它喜欢跑,一会儿入心脏,一会儿入肝,真是顽皮淘气呢。”

娄锦笑了笑,王公公脸色大变,苍白无血。

他猛地转过身来,朝娄锦跪下。

“娄锦小姐,您不要生气,不要在意。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按照您的要求给您送上膳食的。”

娄锦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这条变色龙,她可没那么心思被小人暗算。

“恩,那蛊虫也安分,只要我没事,它就不会乱动。你就安心地把解药给云嬷嬷,她再不吃,怕是熬不过今晚了。”娄锦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心地善良了。

怎么和观音菩萨有得一比,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王公公要是知道娄锦此刻的想法,必定要吐血一……三升。菩萨,这种菩萨怕是也入地狱为判官了吧。

王公公连滚带爬跑了出去,仿佛身后有什么野鬼猛兽追着他呢。被这么一吓,他再也不敢胡来。

夜渐渐静了下来。

秋霜骤冷,寒雨渐浓。

躺在床上的她静静地望着那敞开的窗,天边的一轮明月几乎被云层挡住。

淡淡的光圈围绕着月亮,娄锦笑了起来。

“拨云见月的日子是不是就要到了?”

越是这样躺着,便越是烦躁。

娄锦听着外头的风声,并不太大,便披上斗篷,朝外走去。

穿过回廊,潺潺的流水之声伴随着树叶的轻响传来。娄锦走着,书房那的烛光映照着一个人影。

他拿着书正看着,昂藏的身姿倒映在窗上,娄锦眉头一蹙,不是说晚上不看书吗?

刘韬站在一旁,看着三皇子从左边走到右边,又从右边走到左边。

他终于忍不住出声道:“爷,您这是?您晚上不是不看书了吗?”

“恩,她站了一下午。”他这么说着,便又低头看了会儿书。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心神烦乱,只听他将书咚地一声放了下来。

刘韬忙闭上嘴,心却有些惊讶的。

原三皇子是不想让娄锦小姐陪着站。

刘韬再次怀疑地看向三皇子,自从三皇子假装失忆之后,刘韬便开始怀疑,三皇子是否腹黑,三皇子是不是又在演着什么。

可这一次,他紧盯死盯,却看不出什么不同的地方。

他不禁皱了下眉头,还是不去探讨了。

娄锦在外头听着,唇角却微微勾了起来。她来到了窗外,低着身子,偷偷地听着。

刘韬见爷不看书了,可又看了那块玉佩,便把头狠狠地低了下去,生怕爷问他个长短。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这玉,是我刻的?阿锦,我便是如此唤她的吗?”他问着,一个名字唇齿留香。

他看着落款那三个字,心一动。

刘韬抿着唇,他不忍心欺骗主子,可皇上吩咐了,关于娄锦与三皇子的过往,什么都不能说。

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你们一个个吞吞吐吐的。”他扫了眼刘韬,便扯了下怀中阿狸的脑袋。

正熟睡的阿狸被拉了起来,不舒服地抬了下狗爪,见是主子找它,立马一副狗腿地扭腰摆臀了起来。

“我和她是怎样一个过程,我既把你放在她身边,她定与你说了不少话,告诉我。”他平静地说着,眉目间隐隐觉得有些事很重要,却被他忘了。

“汪汪汪……”

几乎一个晚上,犬吠声不绝于耳,娄锦的眉头重重一跳,终于忍受不了,逃离了这个灾难区。

她不能理解,顾义熙如何能容忍一条如此吵的公狗?

这一夜,很是好眠。

待娄锦在清晨中醒来之时,华清宫上下都已经开始忙碌了。

当她早早地呆在书房的时候,书房里空无一人。

她诧异地看向来往的宫女嬷嬷,回答是,三皇子昨儿个到三更才睡,怕是还没醒来呢。

而刘韬出现的时候双眼青黑,神情疲倦。见到娄锦的那一刹那,他无奈哀怨地看着她,以往阿狸也没有这般啰嗦的时候,怎么跟娄锦呆一段时间,竟然唠唠叨叨到半夜啊。

难怪有人说一个女人是五百只鸭子。

而一只公狗跟着一个女人后,变成了五万只鸭子。惨不忍睹。

“娄小姐,慈宁宫的栖人姑娘来找您了。”

慈宁宫?

娄锦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见这宫女,娄锦有点印象,那日好似是这个宫女背着紫晓回了慈宁宫。

“栖人给娄小姐请安。”

行了礼之后,栖人便道:“娄小姐,窦小姐想着同窗之谊,本想亲自请娄小姐过去叙话,可行动不便,便让奴婢来请小姐。皇后娘娘也在慈宁宫摆了小宴,等着小姐。”

哦?

娄锦微微一笑,“还请栖人姑娘前面带路。”

栖人以为娄锦会推脱一二,毕竟窦姑娘上次将娄锦小姐的玉佩丢掉,虽然那动作看似无心,可谁看了心中没气?

栖人在前面走着,她听着身后之人的动静,倒是觉得奇怪。

娄小姐步伐不算缓慢,徐徐,很轻。

仿佛也不是个急性子之人。

到了坤宁宫,到了坤宁宫,娄锦一改之前的模样,还未见到皇后,便直接冲向屋内,一屁股落在了床上,抱起紫晓,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计较过往,我就知道,你还惦记着过去的同窗之谊。我以为你忘了,好在这一场伤痛还能让你不忘当初的友情。”

娄锦一阵猛力摇晃,紫晓刚吃下的一口汤几乎就要吐出来了。

七荤八素之后,被娄锦静静抱着的脖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栖人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

可紫晓的脸色已经发青,她无力地拍了拍娄锦的手,希望她就此放开,可娄锦仿佛全然不知。

皇后见紫晓的脸从紫色变为青色,当即让人把娄锦扯开。

娄锦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别人来拉开她,她左右用了巧力避了开去。

紫晓一口口水没咽下去,呛地几乎要归西去。

过了会儿,娄锦似乎才听到她的声音,忙放开手来,道:“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喝水也这样不小心?”

她说着,就拿出自己的帕子在她的脸上一阵乱抹。

这一顿抹之后,便是栖人也脸色怪异,一阵吃多了的模样。

皇后眉头高高耸起,呼吸都有些不顺了起来。

其他几个忙撇开脸去。

紫晓被娄锦摇晃地突出了一口黄水来,与其说娄锦帮着紫晓擦干净,还不如说她将这黄水均匀地给紫晓涂抹在脸上。

诡异!

极为诡异的感觉。

娄锦突然的热情,仿佛听到这个同窗之谊很是高兴的样子,可差点勒死紫晓,更让紫晓浑身上下冒着一股酸味。

娄锦一番擦拭之后,便“不经意”地将帕子丢在了紫晓的床上,一时间,几个在一旁看着的人,陡然后退了两步。

生怕离那床太近。

紫晓气得浑身冒烟,又闻到自己身上古怪的味道,气地浑身直抖。

“这又是怎么了?皇后娘娘,快传太医,别摔了一跤又得了个疯了的病。”

“娄锦!”紫晓一阵暴喝,她道:“姑姑,快把这个人给我拖出去。”

几个丫鬟正要上来,娄锦愕然道:“皇后,紫晓是不是失忆了?她可是请了宫女到华清宫请我的,这下把我敢走,那怎么好?”

紫晓这才想起,今儿个是拖着娄锦的。

她忍着满腹的恶心和惊惧,让宫女给她洗脸,一番熟悉过后,她却依旧觉得自己身上有着极为怪异的味道。

可她行动不便,便是洗澡也极为麻烦。

娄锦见她走近,便从坐席上站了起来。

“皇上驾到!”

一道明黄的身影缓缓走来,娄锦众人朝皇上行礼。

皇上呵呵一笑,道:“皇后今日办了个小宴,特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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