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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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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流萤正给娄锦端上一碗银耳红枣茶,见娄锦这越发好看的脸色,她不禁感慨道:“小姐,你这唇红齿白,面若桃花的,想来这段日子补地不错。到时候十五岁便能笈笄了。”

&160;这大齐女子笈笄,大多是十六岁,有些女子十五岁便出落地圆润若珠玉,或者已有女子的婀娜身姿,那便可以在十五岁笈笄。

本来两年前,娄锦还有些瘦弱,甚至比一般女子要小点,左右是要在十六岁才能笈笄的。只没想到这两年过去,娄锦的身子长开了不少,窈窕婀娜,扶风弱柳。

娄锦笑了笑,起身道:“该回去了,夫子给的假期可是十分短暂的。”

她刚起身,突地顿了下,听着外头的丫鬟说了句什么,她听得一愣,随即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你听说了吗?那羊馨今日入宫了。”

“你说的是那个高龄女子却还未出嫁的那个?”

“也不知道这么就入宫了,她那般迷恋萧县公,不知道此番入宫是不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谁知道呢,那羊氏这么久才出了一个娄蜜这样的女子,如今怕是不敢再要别家的女儿了。”

两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那几句话却一字不落传入娄锦耳里。

流萤听得这话,笑道:“小姐,那羊馨要真的入宫为妃,我流萤倒是要恭喜她了。”至少,那个脸皮厚比城墙之人不会再骚扰萧县公了。

见娄锦只低头整理了下衣袖,并未回答自己的话。她忍不住问道:“小姐?”

娄锦跨出了门槛,眉眼间一片冷漠。她望着不远处走过来的风流男子,便换上淡淡的笑,道:“正德哥哥这是要给锦儿祝了吗?”

见着娄锦的脸色,娄正德心中暗恨,可面上也带着笑。

“我就不去萧府了,这东西就直接交给锦儿了。”说着,他递上一盒八宝小盒子,娄锦接过一看,里头传来好闻的胭脂味,她笑着接下,把那胭脂递给流萤,便道了声谢。

娄正德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阴鸷的眸子微微一眯。

站在他身后的小厮说了话,“少爷,娄锦那么忌惮于你,你送的东西她会用吗?”

“不用也没关系,那是上好的胭脂水粉,那东西乃密法研制,即便她医术高明,那也查不出一二。”

娄正德微微一笑,全然没有注意到娄锦走出那拱门后,便把那接过胭脂盒子的巾帕丢入泥土,她急道:“流萤,快把那东西用巾帕包好,一会儿去买一只小白兔来。”

流萤点头,暗想那娄正德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二人上了车,路经闹市的时候,流萤买了一只小白兔来,给它抹上这胭脂之后,小白兔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这兔子刚上马车的时候,虽乖顺,但一双红眼睛颇有灵气,扑闪扑闪地,哪里会是这样困倦不堪的模样。

流萤心头一凛,怒道:“好一个寿礼!”

娄锦推了推那兔子,只见兔子又再次抖擞了起来,全然没有之前的困顿模样。

流萤双眼瞪大,不解地望着娄锦,这兔子究竟怎么回事?难道刚刚的一幕只是意外?

娄锦再次把那胭脂抹在了兔子的鼻端,而这一次,它也没有表现出方才的困顿。娄锦微微沉吟着思索。

“这兔子就先放在这我看看。胭脂暂且就不要用了。可惜了凝翠楼上好的胭脂。她心痛的模样好似这一盒这一两黄金出自她的手一般。

一两黄金啊,流萤不觉叭唧了下嘴。这东西便是皇后也少有,每年好像只出一盒这落雪胭脂。

娄锦只把这事记住,然后便想着今日的寿辰,她十四了。

方瑶一见到她便笑道:”我以为江子文不会放你出来呢。“

七十二章 炙手可热

七十二章炙手可热

娄锦抚鼻,不觉想起每每与那江太傅请假,都万般艰难。

想起江子文一脸头疼地望着自己,然后很警惕道:“娄锦,此番出去莫要再闯祸了。”

娄锦自然知道,自己每每出门都会遇到点什么事,江太傅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她思及此,笑了起来,“明明今日是我的寿诞,到底是你们几人更快就来了。”

萧琴走了过来,她对着娄锦轻笑了声,“快进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红绸横挂在红漆梁上,每个门中间都挂着一个囍字。每走几步就能看见那几个门上的对联。

方瑶笑道:“惊讶了吧,我来时,还在啧啧称叹,你在娄府这么多年,尽管办得不算寒碜,可也比不上这萧府为你操办的这些。”她顿了下,继续说道:“据说这些东西还是萧县公命人亲自操办的呢。”

闻言,娄锦停住了脚步,她望着近前的一对对联,墨黑烫金的字在大红的油的发亮的纸上跃然欲出,那上面的字若铁画银钩,句句在末尾都填了个喜字。

她看的眼热,心中莫名地沉重了两分。

她与萧县公本也只是陌生人罢了,她清楚地知道,当初为了摆脱娄府才选中了他,他们之间何时走到了如今这种“家人”的关系,那种慢慢融入你的血水之中,温润脉脉的融洽感,让她心中一梗,只觉得浑身上下暖和地很。

萧琴望着她的侧脸,本只是不经意地瞥了眼,却发现娄锦眼眶里折射出来的点点波光,只她注意一看,娄锦却眨了眨眼,笑着朝两人说说笑笑了起来。

望着方瑶与她说笑的背影,萧琴陷入了沉默。

她怔怔地看着那笑靥如花的女子,她长开了的容颜越发秀美,若空山新雨之后的皎洁明月,只那般淡淡的,看不出她真实的情绪。

可印象里,娄锦哭得几乎断肠,趴在她的肩头,诉说自己的疲惫不堪,诉说自己那不能说出的委屈。

还有方才……

那一闪而过的泪珠,锦儿,她变了。

萧琴还记得,以往的她开朗活泼,几乎她的所有都写在脸上。那样自然洒脱的姑娘不知为何变得内敛深刻,而如今,要看出她的内里,怕也只能浮于表面了吧。

“姐姐,我好累。”

耳边是她哭求的回声,萧琴心中不觉一疼。

听得那头娄锦在唤着自己的名字,她笑着跟上,三人恢复了方才笑闹的模样。

到了主屋,便见里头的热闹场景。

只见固伦公主坐在主位,笑着和方清雅说着什么,那头乌嬷嬷伺候着方芸儿,正递上一杯冒着热气的枣子茶。

萧县公与萧匕安与方宏坐在一侧,他正看着萧匕安与方宏博弈,脸上带着愉快的神情,却时不时转过头去看向脸色红润的方芸儿。

娄锦与方瑶萧琴对视了下,三人都带上了笑,走进来便向众人请安。

固伦公主见着三个宝贝疙瘩来了,忙放下手中的瓜子酥糖,笑道:“快过来。”

方芸儿站了起来,她的肚子已经有四个月大了,这会儿站起来肚子略高,整个人因着这些日子的滋养,越发娇艳貌美。

娄锦笑着瞅了她娘一眼,就走到固伦公主身边。

“外婆,当初娘怀我的时候可有这般好气色?”

固伦公主唇角的笑顿了下,旋儿又笑道:“怀孕的女人哪有脸色差的啊。那可都是拿出命来吃的。”

方清雅听着赔笑,她转过头去看向方芸儿,“锦儿已经回来了,这会儿该准备出去了,想来宾客也到了。”

方瑶轻笑,“我看是姑姑舍不得姑父一个人在外头应酬,这可是等着急了呢。”

话音刚落,大家都笑了起来。

萧县公出来打了圆场,娄锦搀扶着方芸儿走了出去,她这回轻轻地给方芸儿把脉,脸上不觉露出了笑。

好在,一切都恢复了自然。

方芸儿不知道她因何而笑,只知道自己的女儿盼着长大,如今已然十四,便笑道:“今日得了三皇子的拜帖,说是有急事出了京城,怕是来不了了。”

那灿若白梅的笑容霎时凝固了起来,娄锦愣了下,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淡淡地回了声,“哦。”

方芸儿知道她心中不舒服,便道:“不过,他留下一个东西,让我好转让与你。”

说着,她含笑看着娄锦那脸上陡然盛开的笑容,从袖口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娄锦接过来,触手是一个略薄的感觉,摸上去略有细细点点的突兀,好似绣着什么似的。

她打开来一看,那是一个黄布条子,上头画着寺佛祈福祷告的符咒,只在那符咒的下方写着两行字。

“月镜相印,君心似我心。鸟树相依,时光任它去。”

娄锦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她嘴角含笑,这会儿反复念着那最后一句,时光任它去。

如此,便与那前朝私人的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同出一辙了。

她不期然抬头,对上方芸儿似笑非笑的眸子,顿觉得腮边臊得慌,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往哪儿躲去好。

方芸儿看了会儿,笑了起来。“锦儿,你几乎和当年的我一模一样。”她暗叹道,真不愧是母女。她们二人一旦心中有了一个影子,不管那是镜花水月也好,是那看得到摸得着的真实血肉也好,总是不管不顾,绝不比那扑火的飞蛾少一分勇气。

也正是如此,才会伤心,才会痛苦。

好在锦儿从武世杰的阴霾里走了出来,否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便是她们母女,外人看来那是痴傻,可她们并不如此认为,心中坦荡荡,执着地选择了那一人,便要让他清楚地明白。

曾经,方芸儿还在军营的时候,便有个女子问她,问她如此轰动地让世人知道她对娄阳的情,只是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去。

她却笑着摇头,她并非要让世人知道,她只是想让他心里一清二楚。我方芸儿从来都是一心一意对你,从无顾虑,直到一头撞死。

然而,世事无常,她竟然也改嫁了。

这要是放在她十六岁那年,要有人预言,她定要骂地那人狗血淋头。

娄锦把信封收了起来,脸上便是无法抑制的笑,她只觉得有些话要说出来才能给此刻越发溢满的心窝腾出点位置。

她拉住方芸儿的手,笑道:“娘,你信吗?我曾经以为我再也不信任何人了。可我此刻真的很肯定,我信他,我心中立着一个高大的影子,这影子洁白如玉,温润若水,他就那样立在我的心底,根深蒂固,而且越发有着壮大的趋势。娘,我很满足,真的。”

这种话,想来这一辈子她都不会说出口。但,当身边的人都陷入幸福之中,那种被压抑住的满腔愉悦,终于还是向娘亲说了出来。

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原来这一封简简单单的吉符竟是她最想要的。

她记得那日他们二人匆匆从观音庙走出,那时候有个签还未解,两人便离去了。没想到,后来他竟去求了这吉符。

这不像他,却又像极了他。

方芸儿定定地望着娄锦,心头微微一动。她的女儿长大了。她一贯清楚懂得爱远远比懂得恨更珍贵。但自己如何都做不到。这么久以来她都恨着那毁了自己的恶人。

可世道轮回,她因祸得福,心里的恨渐渐放下,竟对萧郎生不出半分恨来。

拉过娄锦的手,她轻声道:“锦儿,娘为你高兴。”

她静默的目光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那是这双美丽的眸子里少有的柔和。娄锦记得,前世的娘,心里有恨,眼中有怨,尽管依旧柔弱,可已不是这春光明媚的模样了。

娄锦笑着点头,只觉得一切都满足了。

她们两母女出现地晚了点,各家夫人都由着方清雅代为照顾,这会儿已经把她们拉去了后花园去吃玫瑰花饼了。

而各家千金对着娄锦都眼角含笑。

若说两年前让她们相信这样一个女子能有如今这方场景,那咂舌几乎已经无法说明她们的惊讶。

可事实是——

“窦公送上滇南云翡玉如意一份。”

“平国公送上明前雪山云翠,东海珍珠一对。”

“太子送上浓药泡就的雪山银针一份。”

“梁贵人送上一份凝翠楼的玉凝脂一双。”

……

乌嬷嬷扯着嗓子的呼叫若那神来之笔,这些人的名字一个一个地从她的口中出现,一个字就恍若一个惊雷,震得那些只是想来走个过场的贵胄千金浑身肉颤。

娄锦听着,含笑收下了。

只是,窦公和平国公,还有太子?

她,想着,心中微微升起了异样。

他们是政客,每一个动作都非同小可,不知道这背后蕴含着怎样的含义。

但,乌嬷嬷的高声已然让众人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只好先收下,再好好去拜访这两位国老。

至于太子嘛,她倒是没什么兴趣。

“娄阳…。送上一份筱。”乌嬷嬷顿了下,她原本喜笑颜开的容颜顿时黑了下来。

在大齐,筱是父亲送给子女的礼物,因着筱和孝同音,是在告诫子女当以孝为大举。

娄阳送这东西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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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章 羊馨来了(你要嫁给谁?)

七十三章羊馨来了(你要嫁给谁?)

那边,正笑着饮茶的方芸儿默默地放下手中的茶点,红润的脸颊上顿时变得冷硬。

乌嬷嬷暗恨自己一时嘴快,恨不得给自己抽上两巴掌才痛快。真真是被窦公他们的礼冲昏了头了。

娄锦微微眯起眼,她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登时冷若冰霜。

娄阳,你若是真汉子,便在众人面前说出事实。可不是这样莫名其妙地送上这筱。

她沉默着望向乌嬷嬷,乌嬷嬷只觉得后背微微一凉。这会儿也没继续唱下去,只急着把那包装精美的筱拿了出去,然而转悠了整个萧府都没有见到娄阳的身影。

听着小厮说娄家老爷已经上了马车,她忙追了出去。

那车夫刚好扬起鞭子,乌嬷嬷喊道:“慢着!”

道路上人来人往,前来贺寿的人络绎不绝。

乌嬷嬷正不知道要如何把这话说个圆满才好,却见着一身碧青的清丽女子走了出来。

恰好此时,车帘子被打了开来,露出那清秀的男子的脸。

娄锦抬头,对上那双她极为熟悉的眸子。

娄阳笑道:“锦儿,生辰快乐。”

望着他那若无其事的笑容,娄锦只觉得心头一阵难受。甚至带着一抹恶心。

他总是如此,十几年来无论如何都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因为她是他不愿意承认的污点。

而每当她看着他对娄蜜百般宠爱,她都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自己并非他生。

而,那些缘由,她已经了如指掌,再看他这副慈祥的模样,心底莫名暴躁了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压制住心底的澎湃汹涌,她笑道:“娄伯伯,这东西您就收回去吧。娄锦受之有愧。”

闻言,娄阳半眯起眼,受之有愧?

你娄锦是我的种!

何来受之有愧!

他阴鸷的眸子看向娄锦,这就是他目前唯一的孩子,做的每一件事都在阻碍着他的前程。这个绊脚石,奈何是他目前唯一的孩子!

他望着那双明亮的杏眼,那是极为熟悉的眸子。娄锦的眼睛继承了方芸儿的美丽与独特,那是最像她的一个地方。

今日,他特地来了一趟萧府,可没想到方芸儿被萧县公保护地极好,甚至连一面他都见不上了。

这对母女原是属于他的。

而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归于萧家。

他的参军的位置,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他的荣华仕途。

他复杂地望向娄锦,对上她那状若含笑的眸子,他有那么一瞬间好似看到了方芸儿站在那梅林之间,笑盈盈地望着他。

他顿了下,鬼使神差道:“芸儿,你可愿意随我走?”

脑海里浮现出方芸儿娇俏地点头,那低头的一瞬,青丝刘海遮住了她的长睫,他能看到那长睫下的一抹娇艳。

那时候,他真觉得他有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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