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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无邪-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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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光影一动,依稀看到书柜之间有个人影:“在这里。”
知聆咬了咬唇,迈步走过去,果真见赵哲站在一面书架之前,手中捧着一本书,转头到她时,微微愣住,目光在她略歪着的帽子跟鬓边的乱发上扫过。
“方才去哪了?”赵哲口吻淡淡地,如不经意似的问。
知聆垂眸:“本来想来御书房,半路停了。”
赵哲道:“怎么停了?”
知聆咬了咬唇:“皇上……”
赵哲看她一眼:“怎么了,舌头让猫叼走了?”
知聆索性道:“皇上若是不喜,请降罪就是了。”
赵哲手中的书陡然合起来:“降罪?朕为何要降罪,还是说你跟段重言在那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说到这里,抬手将知聆拉过来,双眉扬起,低头看她。
“我只是跟段大人偶遇,说了几句话。”
“说了几句话而已?”赵哲冷笑,目光从她鬓角的发丝上掠过,“说的衣衫不整的?”
知聆惊了惊,急忙低头看自己的衣裳,忽然对上赵哲的目光,便抬手在鬓边一抹,才想起来自己竟忽略了这些。
赵哲看着她的动作,低低一笑:“想起来了?”
知聆无奈低头,赵哲抬起她的下巴,垂头看她脸色:“段重言还真胆大,当面逼问了朕一番不说,竟又敢在宫里头动手,你觉得,朕是不是要治他的罪?秽~乱宫廷……如何?”
知聆转开头:“皇上开恩,我并没有跟段大人做什么,只是起了些争执,才……”
“那这里……也是起了争执?”赵哲的手指摸上知聆的唇,轻轻按下去,“那你倒是跟朕说说,究竟是怎么争的?”
知聆的脸更热,开不及说话,赵哲已经靠过来,唇在她的唇上一碰:“是这么争的?”
知聆屏住呼吸,赵哲不等她回答,又靠过来,咬住她的唇,缓缓地又松开:“还是,这么争的?”
知聆呼吸有些紊乱:“皇上……”竭力缩起身子,然而身后就是书架,却退无可退。
赵哲将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搂,仔细打量着她微见惊慌的脸色:“或者……是这么争的!”话音刚落,他的嘴就压上她的,迫不及待,如猛兽出闸。
知聆低低地叫了声,却被赵哲堵住嘴,官帽摇晃,从头顶扑啦啦地跌落下来,他的大手往下,在她胸上大力揉了揉,便往下,不解玉带,只是扯落里头的系带。
知聆欲挣扎,才一抬腿,便被他顺势而入,仓促里低低道:“正合朕意!”里头的绢裤落下,赵哲抱住她的腿,往上挽起。
他从方才站在这里,还算是好,等知聆进来,他瞧见她的模样,凌乱鬓发跟歪着的官帽,以及那种脸色,便猜到段重言做了什么,恼怒之下,腹中却如火烧,三两句说话之间,底下却已经高高撩起,此刻手下一扶,再不可忍。
赵哲用力一顶,竟不能入,他是此道中人,手在底下轻轻一摸,看着眼前人面色,低声笑道:“纯明,方才他还不够大胆……只是你却是如何,如此动情,是为他,或者为我?”
赵哲握着尘柄,顺势引导,几番顶弄,终于入了进内,一瞬间整个人熨帖起来,然而还有分寸露在外头,赵哲瞧着知聆眉尖微蹙,带一抹痛色,略一笑,捏着知聆的腰,将她往下一压,自己却顺势往上一送,知聆“啊”了声,痛呼出声,身子被他半抱半搂,再如此一弄,脚尖竟也离了地。
赵哲如愿以偿,只觉得紧致香暖,如登极乐,略微吸了口气,才又奋力顶弄起来。
知聆咬着唇,起初还觉得痛,但心理上却另有一股恐惧,知聆仰头,试着吸了口气,竭力让自己放松。
眼睛望着屋顶,在男人的喘息声里,知聆想到自己跟赵宁哲的初~夜,那时候,在她眼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翩翩君子,虽然她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并没有就急着直奔“床”去,相反的是,赵宁哲所做的,只是一些男女朋友之间正常应有的,拖手,拥抱,最亲密的仍是接吻。
虽然他还是经常把她吻得几乎窒息,每一次都好像要把她吞了似的,但是他始终守着那道底线,若不是经常会感觉他有反应,知聆会以为赵宁哲有什么隐疾。
他们的初~夜,发生在结婚的那天晚上。虽然在那天晚上,就好像是向来吃素忽然还俗,又或者是忍了太久,终于如愿以偿,各自洗过澡后,赵宁哲抱着她压在床上,然后就在那瞬间变身成狼。
那晚上,他反反复复地做了四次,天明的时候又追加了一次,然后在整个第二天,他们都没有离开过别墅,此后知聆恢复了一个周,才能正常蹦跳。
耳畔的喘息声越发大了,身体被抱着,两人的身高相差,让他越发能为所欲为,知聆甚至能听到那清晰的撞击声,身体随着高低起伏,她试图把脑中的回忆挥去,却不能够,这一刻,就好像是两个人重叠,抱着她行房的是赵哲,也是赵宁哲,那种失去控制的凶猛力道,是她所熟悉的,略带粗暴的进入,他的手扣在腰间,肢体最亲密的接触,摩擦,碰撞……种种感觉,渐渐迷乱……
一声低喝,赵哲加快动作,她的身子贴在书架上,撞得书架也簌簌发抖,知聆双脚悬空,头发也被颠的散开,随着动作,发丝也不停地荡漾,赵哲来不及说话,专心致志地狠弄数次,才长吟了声,深埋入那令他销~魂欲死之处。
知聆闭着双眸地趴在他身上,身上汗意淋淋,她雪白的双腿从袍子底下探出来,无力地垂在他腰侧,下面兀自紧密相接。
赵哲抱紧着她,像是要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永远,他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握住知聆的脸,在她带汗的脸颊上亲了数口,把人放开。
知聆站不住脚,顿时跌在地上,双腿叠在一块儿,压在几本书上,赵哲转头看着这旖旎春~色,忽然笑笑,将袍子一撩,跟着跪了下去。
知聆心头一颤,便要起身,却被他抱住腰肢,不由分说地搂了回去,她的臀贴上他的下面,他挑唇一笑,伸手把她的袍服也撩开,对准过去,重又缓缓没入。
他从她身后俯身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地压住了她,唤她的名:“纯明,纯明……”
知聆跪不住,几乎伏倒,全凭他拦着自己的腰,他的手掐在她腰间,仿佛一把铁锁扣着她,无法动弹,她只能感觉他不停地撞击着自己,进入,退出,复又狠狠进入,如许鲜明。随着动作,她的身体重颠簸起来,长发逶迤落在地上,也一前一后地晃动,不知不觉里汗从脸上一滴一滴落下,知聆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一点点大了起来,如此真实,如此狂乱。
☆、第73章
一大早;有人便来苦力营,唤道:“方吴,方吴出来!”
方墨白揉着眼出来:“叫我做什么?”两个卫兵营的士兵上前:“你事犯了,跟我们走一趟!”不由分说押住了他,从苦力营破旧的营房里出来,早起的苦力们纷纷围观,不知发生何事;有消息灵通者说:“昨晚上周参军营下两个士兵被人打了,就是被他。”
跟周围人的反应相比;方墨白却仍是那副不羁的模样,眼弯弯地;似笑非笑,给人一路押到周参军营中;在堂下跪了。
周参军从内堂出来,落了座,哼道:“跪着何人?”
方墨白抬头,笑道:“参军大人不认得小人了吗?上回曾被大人打了三十军棍,三天都起不来那个。”
周参军见他笑嘻嘻地,便喝道:“住口,你居然还记得,还敢跟本官说起,既然如此,方吴!有人控告你在昨晚上跟三个士兵殴斗,你承认不承认?”
方墨白一本正经道:“回大人,昨晚上小人喝醉了,记得好像跟别人动过手,至于跟什么人……可就记不得了,如果真的跟军爷们动手,还请大人饶恕小人这次,何况小人也被打得够呛,军爷们的拳头可是不好受啊。”
“一派胡言。”周参军上上下下打量他,“你明明好端端地在这儿,哪里像是伤着的模样,再者说,你一个苦力囚徒,竟敢跟士兵殴斗,已经触犯了大营法纪,你还有什么话说?”
方墨白笑道:“大人明察秋毫,慈悲为怀,小人全听大人决断。”
周参军皱了皱眉,便道:“瞧你还算恭顺,又并无抵赖之情,本官就酌情处置,来人,把他拉出去打十军棍。”
方墨白被拉到庭间,杀威棒上上下下翻飞,劈里啪啦被打了十军棍,相比上回那三十下,这点儿数对他来说不过如此,两个士兵拉扯他起来,方墨白摸摸臀后,笑道:“还好,不像上次屁~股开花。”
士兵们将他重推搡进厅内,方墨白单膝一屈,缓缓跪下,其实还是有些疼得……却仍笑:“多谢大人开恩。”
周参军哼了声,看他脸上隐隐有些汗意,脸颊略发了红,便道:“今日不过是让你知道点厉害,你也吃了两次罚,不要再执迷不悟,明知故犯。”
方墨白道:“是是,小人全听大人的。”
周参军面上露出一丝笑意,看着他跪在地上,衣衫褴褛破旧,又带灰尘,鬓边乱发上挂了根草,随着晃动,他便又皱眉道:“本官念你知错能改,且你又是个能干之人,如今本官身边少个伶俐办事的,你就留下吧,以后就不必在苦力营了,就在此当差。”
方墨白面上略微有些惊诧神色,然后却又笑了,看周参军一眼,道:“多谢大人赏识。”
方墨白出来之后,外面一直等着的程英急忙扑过来扶着:“方大哥,你如何?”见他精神似乎还好,虽然走起来仍是一瘸一拐,却不像是上回被打三十的时候,连走都不能走的惨样。
方墨白抬手,便把程英搂过来,手搭在他肩头借力:“还好,也算是因祸得福。”
程英扭头看他,方墨白便把周参军收自己在麾下之事说了,程英听了,惊愕道:“哥哥,当真?他这是怎么了?”
方墨白道:“谁知道,不过他总算记得我,嘶……还是有点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又打得屁~股开花。”
程英笑道:“那也是你自找的,若你再这样激怒他几次,打烂了都是有的。”
方墨白笑道:“打烂了倒也没关系,横竖留我一口气就行,只要一口气还在……”
程英斜眼看他:“方大哥,我真服了你,为什么你一直都能这么看开?若是别人似你这样,恐怕光愁也都愁死了。”
方墨白哈哈一笑:“愁有什么用?死又有什么用?沉着脸不会让你的境遇好些,笑着多好?笑着笑着,就连自己几乎也就相信现在所有都是好的,别的什么我改变不了,还好没人管得了我笑……”
到了中午,方墨白换了一身衣裳,便去见过周参军,近侍的人见了他,面色有些诡异,方墨白不以为然,等那些人通报过了,便径直入内,见室内空空,别无他人,只有周参军坐在书桌背后,正在看一份什么东西。
方墨白上前见礼,周参军抬眸看他一眼,并未吭声,他看来是三十开外年纪,比方墨白要大上几岁,是去年才调来沧城的,在方墨白眼里,觉得此人心胸狭窄,为人有些刚愎自用。
方墨白在旁边站了会儿,周参军都始终没出声,方墨白倒也耐心,便看室内布置,摇头看了几回,便听周参军道:“看够了么,我让你来是伺候本官,不是在此清闲的。”
方墨白忙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周参军斜睨着他,道:“去给我倒杯茶来。”
方墨白答应了声,果真极快地去泡了一壶茶,周参军闻到茶香,眯起眼睛道:“我那有五六种茶,你竟挑了最好的一种。”
方墨白笑笑:“只不过是随手拿的,也算是凑巧。”
周参军看着那壶茶,又看方墨白,慢慢说道:“听说,你曾经是首辅方家的仆人?是跟随你家公子上京的时候,遭遇了劫匪,你家公子跟押解之人当场毙命,只剩下你?”
方墨白叹道:“正是,我家公子短命,实在可怜。”
周参军冷笑:“他短命倒好,强似落到现在这种境地,如此窝囊不堪。”
方墨白不动声色,只是笑:“大人说的是。”
周参军暗中捏了捏拳,忽然喝道:“你不必再跟本官装模作样,本官看你相貌堂堂,且又深藏不露,分明不是个下仆的模样,你就是当初名动京城的首辅公子方墨白,是也不是!”
方墨白一怔,然后又笑道:“大人在跟小人说笑呢?我家公子已经丧命,我又怎会是他。”
周参军冷笑:“你当我是别人,好糊弄,当初在京中,我曾跟你有过一面之缘,你大概不知道吧?你还要抵赖?”
方墨白神色微变,然后便仍笑:“不管是首辅公子还是阶下囚,无非也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生得略微相似也是有的,大人或许是看错了?”
周参军皱着眉看了他许久,见他仍旧笑哈哈地,便脸色一暗,冷道:“或许,我是真的看错了,昔日金冠玉带,凌驾众人之上的首辅公子,何等的傲气出尘,不可一世,又怎会是如今你这样卑微伏底,苟且偷生的模样……”慢慢说着,脸上便露出几分不屑神情来。
方墨白眼神一变,然后却仍是笑意不改:“小人早先听公子念诗,有两句记得最是清楚: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说尽了人世流离,命数莫测,现在想想,公子喜欢这一首诗……岂不是正应和了他的命?大人觉得如何?”
周参军哼道:“你是在自比陆游,还是在自诩‘塞上长城’?你也配么!”
方墨白双手拱起:“大人说笑了,小人不过是一时口快,想到了这句,便信口说来罢了,小人姑妄言之,大人姑妄听之。”
周参军眉头一皱,沉吟片刻,欲言又止,只阴阴地冷笑说:“不错,只可惜当日你家公子高高在上,我不过只能挤在众人之后仰望那名满京城的无瑕才子,本来以为来到沧城,会有缘跟他再见,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死了……”
方墨白听他又提及这些,便只哈哈,也不答话。周参军有些心浮气躁,看着他带笑的脸,想了想,喝道:“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方墨白嘿嘿一笑,拱手低头,后退两步,果真出了书房。
站在书房门口,方墨白敛了面上笑意,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看看左右无人,便往廊下而去。
参军的住所就在守备营隔壁,方墨白走到那南墙处,隔着高高墙壁,听到守备院内传来嬉笑之声。
方墨白听了片刻,顺着墙边又走,走了片刻,遥遥看到一扇缩着的门,门边上却有一棵大树,枝繁叶茂过了墙头。
方墨白看着那棵树,心头急转,正在这时,参军府里巡逻的侍卫见了他,便道:“站住,什么人在此乱走?”
方墨白把腰间令牌拿出来:“是参军的侍从,参军不用我伺候……各位大哥,茅厕在哪里?”
几个一听,各自笑话他,有人指点了方向,便道:“不要乱闯!隔墙就是守备大人府上,参军有吩咐,不许人在此处流连。”
方墨白唯唯称是,迤逦走开。
如此倒也无事,将到了夜间,众人都退下了,方墨白站在周参军桌边不远,有些瞌睡似的。
桌后,周参军看了一会军情,就道:“上次你说我出城必败,是为何?究竟是你信口胡说,还是有凭有据?”
方墨白听问,才打起精神来,就道:“这个……是因为上回大人所对上的番邦部落,正是先头叛臣傅渐离投靠之地,傅渐离当初以武状元出身,却足智多谋,我们公子跟老爷都对他青眼有加,老爷才派他前来此处抵御北番,小人窃以为,大人虽然也是文韬武略,但却仍不及傅渐离。”
周参军一听,便磨了磨牙,仍睨他:“你一个小小仆人,倒是很有见识,只是……你当我不知傅渐离在那里?”
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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