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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上王爷去种田-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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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晃荡的人依旧摇摇欲倒的模样,突然,有人一个激灵转醒。蓦然紧了一下神经,再去四顾身边,发现同伴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发现自己走神,这才松了口气。
“好像起风了!”有人说道。
“起风?打雷下刀子,那也得守着!”另一人回道。
“那是,要是不小心让人给跑了,咱们受罚是小事。怕又要弄个天下大乱出来,到时候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大家警醒着点,熬过今夜,明日里面的要犯处斩了,咱就可以高枕无忧好好睡一觉了!”
黑影听得牢门外的谈话声,这才又掠起轻功,快速朝里闪去。进得里面,在第一道牢房前看见守卫的狱卒。黑影再次拿出竹筒,任由青烟在阴暗的牢狱里飘散。
“咚”的一声,两个狱卒的脑袋磕到了桌面上。
黑影忙就快速过去,扯下狱卒腰际的钥匙,畅通无阻的往里面而去。
狱卒里个别的要犯睡着了,加上黑影轻功过人,动作悄无声息,所以并没有人发现。一路匆忙而行,终于到得目的地。黑影毫不犹豫的打开铁皮的牢门,推门进去。
本来躺着却没有睡着的北堂辛奇听见声音,蓦然睁开眼睛看向牢门口。借着从唯一的一扇铁窗外透进的月色,看见一个颀长的黑影闪身到了面前。几乎是一眼,北堂辛奇愕然坐起。
“你来做什么?”北堂辛奇喝斥!
来人一怔,仿佛没有想到蒙面的布都没有掀开,北堂辛奇就能认出自己来。但知道时间紧迫,于是很快回神,掀开面巾露出清俊的容颜来:“我来救你出去!”
北堂辛奇闻言眸子里神色一时复杂震惊:“救我?”
北堂臻并不多解释,直接打开北堂辛奇的脚铐手铐,同时脱下自己黑色的夜行衣。见他此举,北堂辛奇惊诧:“你要做什么?”
“把这衣服穿上!”北堂臻说着将衣服丢给北堂辛奇。
北堂辛奇却一把抓住北堂臻的手,迫使他看向自己:“你既然已经选了你要走的路,何必还冒险来救我?我不稀罕,你走吧!”说着一把拂开北堂臻的手,将衣服丢还给他,脸色沉郁的别了过去。
北堂臻拿着衣服,指尖隐约发出声响:“希望你出去以后可以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去的事情就都忘记吧。你已经输了,名不正言不顺,你也不可能再翻身了!”
“你在教训老子?!老子是你爹!”北堂辛奇闻言怒斥,“你怎么敢对我说这种话?若不是你吃里扒外,我至于输得这么惨?你我父子二人若连心联手,我又何至于会输?”
“你还是执迷不悟!”北堂臻皱眉。
“知道就好,我不需要你救!”北堂辛奇骂完冷嗤,当真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
北堂臻见北堂辛奇固执的模样,眉头深锁。突然就抬手点上北堂辛奇的穴道,北堂辛奇大惊:“你要做什么?你要乱来,我可就喊人了!”
“你不必喊了,外面的人都中了我的迷药,如今都不省人事!”北堂臻说着从腰际里摸出一只瓶子来。
北堂辛奇眼看着北堂臻打开瓶子,眸光闪烁不定,就见有细小的虫子自里面爬出来。北堂臻抬手任那些虫子爬到自己手上,而后向他伸来。
“你究竟要做什么?”北堂辛奇惊问,虽然情绪激动,却不是害怕。因为下意识的,就觉得北堂臻不含恶意。只感觉那些虫子上了脸后,先是一番游移,闹的他酥痒难耐。而后就感觉被咬了一下,紧接着,皮肤一麻,而后是整个面皮全部麻了。
北堂辛奇瞪大眼睛,努力的拿眼睛去看自己的脸,清晰的看见那黑色的虫子侵入了自己的肌肤。蚂蚁大小的虫子进去的时候,居然没有血液流出来,而且很快豁口就愈合如初。不,好像有变化……
“从道义上说,我不能见你作乱,危害天下人。所以,我必须助摄政王拿你!”北堂臻这时声音平和的说道,眼见着眼前刚刚还苍老的脸一点点在眼前以奇诡的方式变化。北堂臻神色沉静,见引得北堂辛奇的注意又说:“不过,从情理上说,你是我的父亲,我终究不希望你死!所以,站在我个人的立场上,我来救你!”
北堂辛奇感觉脸上的动静终于归于无后,猛然抬眸看向北堂臻,北堂臻又说:“你拿上这个,穿上我的衣服出去,今晚可以歇在城东废宅。天亮以后,往东门走,城门外会有人接应你!”
说着将来时带的竹筒和一只瓷瓶递给北堂辛奇:“记得背对着风,如果不甚迷了自己,这个是解药!”
031章 王妃失踪
北堂辛奇听得北堂臻一番话,心头震动剧烈。一手拿着衣服,一手竹筒。原本亢奋的情绪到这时仿佛被一盆叫做亲情的热水扑灭。曾经的那些野心与宏图大志,在北堂臻一句“站在我个人的立场上,我来救你”面前土崩瓦解。
“快点,这竹筒里的迷雾沉淀不了太久!我刚刚让人将巡逻的人引来,你只需迷倒门口守卫的几个就可以了。再迟他们回来,你便走不了了!”北堂臻催促道。
北堂辛奇终究是动容了,忍不住问道:“我穿着你的衣服走了,那你呢?”
“等天亮以后,我躲到那上面,他们进来发现没有人,自然会立即发动人追查下去。到时候一定会混乱,我趁乱离开即可!”北堂臻指了指铁门的上方。
北堂辛奇抬眸看去,见得铁门上方是一排通风的铁栅栏,便知道以北堂臻的武功是可以攀附在上面的。但北堂辛奇依旧站着,仿佛觉得哪里不对劲!
“快,不然来不及了!”北堂臻催促,在北堂辛奇没有注意的时候,将几只虫子放进了带来的瓶子里,抬手就将北堂辛奇往门口推去!
北堂辛奇被迫往前一步,忍不住回头又看了北堂臻一眼:“你会留在朝中吗?”
北堂臻眸光闪了闪:“不会!”
北堂辛奇闻言情绪又是一阵复杂:“那我在城外等你!”
北堂臻短暂的沉默片刻,应声:“嗯!”
听得北堂臻的回应,北堂辛奇心底的疑虑这才消去,跟着忙穿上衣衫。
“记住,看见任何人也不要说话,便不会又人认出你。也别惊慌,天亮直接出城即可!”北堂臻叮咛!
北堂辛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慎重的点了点头,便忙出得牢房门。眼见北堂辛奇顶着自己的脸出去,北堂臻忙将铁门关上。紧接着,耳朵贴在牢房门口。首先听见的是北堂辛奇匆忙远去的脚步声,而后是牢门开启的声音……
一直听了大约一刻钟,都没有异响传来,北堂臻料想,北堂辛奇大约是顺利出得牢房了。于是,一直吊着的心也落回实处。
北堂臻转身走到牢房朝外的铁窗前,透过栅栏,望着天空稀疏的繁星,最后在地上盘腿而坐。同时,将瓶子里的虫子倒了出来捧上自己的脸。任那些细小的虫子侵入肌肤,带来酥麻的感觉,最后余光见得自己面皮的变化。
到一切平静,北堂臻再抬手去摸自己的脸,便是布满皱褶的一张苍老的脸。北堂臻这时自嘲一笑,明明是北堂辛奇的脸,却没有他往日该有的犀利。稍后,北堂臻又抬手解开自己束发的带子,再从怀里摸出一只瓶子。从瓶子里倒出一些液体在手上,接着,顺着发根到发尾……一点点抹过。
当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天边的启明星现。而他原本如墨的发丝此时已然花白,仿佛一夜之间染尽风霜。
“开饭了,最后一顿吃好了,上路做个饱死鬼吧!”这时,牢房外传来狱卒的声音。
北堂臻背对着铁门,知道有人从铁门底下的洞里送食物进来了,却没有回头。而狱卒透过门上的栅栏往里看了一眼,见人还在,便转身离去。对于囚徒的不理不睬,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爹,孩儿今生欠你的,算是还了!”许久,北堂臻望着露白的天际,露出一个怅然的微笑。
——
“紫月姑娘,我喜欢你……”
“什么?你是谁?”秦紫月朦朦胧胧之间感觉有人在唤自己,想细听,却又感觉眼皮有千斤重,怎么也掀不开。唯一能动的,也只有唇。
“紫月姑娘,我喜欢你……但今生不能在一起,在下也只能祝你今后的路平顺安康!”
“你有完没完啊?说喜欢我,你都不问我是怎么想的就祝福我,谁要你的祝福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其实,我是真的想照顾你,我不在意你以前遭遇过什么……我喜欢的只是我认识的秦紫月,跟其他外在的任何人事,都没有关系!”那个声音还在自说自话,仿佛根本没有听出秦紫月已经恼了。
“你有完没完啊!既然不能照顾我,还说什么?”秦紫月听得发毛了!
“对不起,如果有来生……”
“根本没有来生!”秦紫月激动喝斥,而后猛然自榻上坐起。坐起的时候,神思还有点恍惚。不过很快恢复清醒,秦紫月抬眸四顾。借着昏暗的光线,发现自己是在东宫的侧殿里。
而刚刚那些在脑海里扰她休眠的人事,不过是一场纷繁复杂的梦境!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自己惊醒时喊出的话,秦紫月心中情绪一时复杂不定——原来她其实没有多注意过北堂臻的存在的。但当那日他变相的表白之后,她突然就回忆起来很多事。
这被掳劫、获救、颠簸往中州又往西的一路,有像姐姐的殷璃飞、占据她所有心神牵挂的凌夙瑾、有北堂臻这样的路人甲……是的,路人甲,原来她记得的只有凌夙瑾和殷璃飞。如今再回忆,在那些生死与共的日子里,视野里最多的人明明除了殷璃飞,便是北堂臻!
明明他在身边时,她好像都不太记得他的模样。而今陷入回忆,脑海里的俊颜却是那样清晰明朗。如果凌夙瑾是自己的朝阳,那么他便是月光。在她最无助的日子里,她渴望阳光,逃避黑暗。
可是,黑暗终究会来。没有发现,一缕月光如影随形。白日被阳光所遮掩,仿佛无形,而夜里却依旧寂寂无声。
秦紫月跟着起身走到梳妆镜前,从盒子里拿出白日北堂臻送的荷包,一时间心情复杂。
“明明,我什么也没有做——就算不喜欢,或者拒绝,也不能怨我吧!”秦紫月忍不住喃喃。
跟着就又想起殷璃飞对自己说过的很多话,又忍不住道:“你真的是很奇怪,照你这样作为,丢下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就走了,难不成要让人家姑娘倒追你吗?”
突然,秦紫月眸子瞪大,朝窗外看去。就见得天边的启明星,忙就站了起来:“怎么这么晚了,映秀居然没有唤我!”原来是安排好的,这几天在皇宫映秀守前半夜,而她守后半夜。这个时辰,映秀早该回来了!
秦紫月忙穿上衣服往门口走去,暂时就将北堂臻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匆忙推门绕到殷璃飞寝殿门外,却隐约可见一个人蹲在门口。秦紫月加快步子走了过去,推了推蹲着的人:“映秀!”
谁知,映秀的身子蓦然往旁边倾倒。
秦紫月惊疑非常,忙就提高了声音:“映秀,你怎么了?”紧接着,意识到事情的诡异。顾不上去探映秀怎么了,赶紧就跑到房门边,带着小心翼翼的敲门:“王妃?”
一声,没有人应!这已然反常!
因为她知道,殷璃飞本身是有功夫底子的,睡眠很浅,不可能人在而不理自己。秦紫月想到这里,忙惊愕的推开房门:“王妃!”
便发现房门应声而开,居然没有栓,就知道,哥舒璟没有回来,应该只有殷璃飞一个人在房里。通常,也是哥舒璟在房里,房门才会上锁。而他没有回来之前,都会有人守夜。
“发生什么事了?”这时,一个黑影自房顶跳了下来,却只站在房门口,没有跟进去。
秦紫月已经看过房间,惊恐的从里面冲出来:“百里邪,王妃不见了,你不知道吗?”
百里邪闻言满目震惊,跟着也冲进殿内,冷凝的眸光四处一扫,当即握紧拳头。而后二话不说,冲出了大殿。
“诶?你去哪儿?”秦紫月在后焦急的喊!而百里邪一个闪身,就已经不见了人影。秦紫月忙也追到殿外,先查看了一下映秀,发现她只是昏迷。这时,东宫已经有人被惊动过来。
秦紫月忙镇定住情绪,看见过来的是舒砚,忙就迎了上去:“王妃被人掳走了,百里邪好像已经去追了!”
舒砚听此大惊,忙回头对身后追随过来的人吩咐:“将消息封锁在东宫里,任何人不得泄露!”说着转身就走,同时抬手将秦紫月的肩膀一拎:“紫月你跟我一道去见王爷,将事情说清楚!”
——
清凉的风拂过,殷璃飞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立即,一件外衫被批到了自己肩膀。殷璃飞心头一跳,但依旧不动声色的靠着身边人的肩膀。眼睛偷偷罅开一条缝隙,无声的打量起四周的环境,同时稳住自己的呼吸不乱。
这一睁眼,便看见一抹艳红的光芒。
咦?
心底疑惑间,再仔细看去。却见前方裂开的云层里,透出艳红的霞光。霞光四射,晕染了当下的天地。而她深处的位置居然是一处目无障碍物的山顶,怪不得有风吹来。鼻端充斥着青草与晨露糅合的芬芳,格外的清新。
立即,殷璃飞得出结论——这是一个看日出的好地方!
如果此时揽着她的肩膀,坐在这里一起看日出的人是哥舒璟,那自然是美妙的!而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堂而皇之将她掳出来的不速之客不是!
“别装了,我知道迷药对你不起作用,你根本没有昏迷!”一道促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殷璃飞闻言心头一跳,猛然直坐起身子,肩膀却被对方按住。
“你想做什么?”殷璃飞侧眸,直盯着身边人俊美的容颜。只见这人此时迎着霞光,浑身被倾洒韵上一层朦胧的光晕。这使得他原本就不凡的容貌更现出几分不真实的透明来,仿佛下一刻,这个人就要迎着阳光融化成天光一般。
“陪我看日出!”宫笑用很直白的口气下令。
“你有病啊!”殷璃飞喝斥,这次身子一弯要从宫笑的腋下钻出去。却感觉肩膀衣物一紧,再次被按回原地。
“嗯,已经病入膏肓!”宫笑轻应,继而回转过头看向殷璃飞。殷璃飞听得这回答先是一怔,但看他轻松惬意的笑颜,却是百分百怀疑。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说了,来看日出啊!或者你觉得这周围还有什么其他值得欣赏的景色?”宫笑重复道,眉眼间的笑意也越发愉悦。弄的殷璃飞真以为他们是多铁的哥们儿,所以相邀一道出来的了!又或许,是其他更亲密的关系……
但想此人武功高强,掐死自己也不过分分钟的事情,她不怕死,却担心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而且,她很清楚以卵击石通常都是蛋亡!所以,之前感觉他潜入的时候她才没有敢叫,想看他究竟想干什么,也好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反击。
但是,看他只是把自己带来这里,就那么一直坐了半个晚上!倒真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身子努力往后靠了一点,避开对方的气息,殷璃飞打着哈哈道:“有啊,我道觉得宫大侠你便是此时这山顶最美丽的风景!你要请我欣赏你的美貌,咱们不如回城,找个风景不错的亭子,摆上茶点,然后慢慢鉴赏!”
“嗤!”宫笑唇瓣一勾,笑里带着一丝玩味,但大手按在殷璃飞肩头上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
另一手则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递给殷璃飞:“糕点!”
“……”殷璃飞愕然,深深感觉到此人是摸准自己的脾性有备而来!
“亭子你家处处有,端上茶点,几步路就能到。眼前的日出却不是天天都能看见!你应该记得,我可是爬了半个时辰,冒着摔下去的生命危险才带你上来的!”宫笑又说。
“呵呵!”殷璃飞干笑两声,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冒着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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