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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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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如是说,双手却紧紧的拽着他的前襟,整洁的衣衫被她弄得满是皱褶。
曲沫无奈的摇头,她现在气头上,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还有个看戏的穆臻,只会越描越黑,手臂收紧,谨防她动作太大伤到自己。
“比翼,大夫还在房里候着吗?”她脚上的伤要尽快处理。
突然被点名,比翼怔愣了下,忙不迭点头,“在的。”
侧头瞥了眼穆臻,不咸不淡的说道:“曲府六爷那么熟,不用我给你带路了吧?”意思就是要你赶紧起开,哪凉快哪呆着去。
“啧啧。”没戏可看,他待着也没意思,看着某人一脸急着赶他走的表情,他灵光一闪,笑吟吟的对着叶谷雨说道:“谷雨,你刚才说的事,要是想清楚了,本王很愿意帮你。”
凌厉的眼神如万箭齐发朝他射来,穆臻赶紧脚底抹油,逃之大吉。
垂眸看着叶谷雨状似思索的模样,曲沫没好气的哼道:“你想都别想。”
“哼。”扭过头,她不同他讲话。
回了竹苑,大夫为她包扎好伤口,又号过脉,兴许是刚才气过了头,胸口梗着怒气,回来后不停的干呕,光是看着,曲沫都觉得难受,更别说是在受罪的叶谷雨。
“大夫,你再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曲沫站在榻前焦急的催促。
大夫哭笑不得,他都已经号了不下十次脉了,曲沫就是死抓着不让他回去,拱手回道:“二公子,少夫人这是害喜,没有大碍,吐出来就好些了。”
“怎么会没有大碍,你再看看。”
大夫被他折腾得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再号一次脉。
叶谷雨虚弱无力的躺着,才躺平,恶心的感觉又爬了上来,她慌忙起身,就着比翼端着的盆干呕。
“我去开服药,姑娘随我去拿一下。”大夫说道。
比翼点头,跟着大夫去取药。
曲沫紧锁眉头,坐在榻边,湿了毛巾为她拭汗,“怀孕那么辛苦,生完这个我们就不生了。”他不忍她如此难受。
心间划过一股暖流,他的关心融化了她心中的菱角,但一想到他怀疑自己的事,她生气的回道:“谁还跟你生,我要休夫。”
无奈的叹息,双手揽过她的肩,轻轻一带,抱她入怀,“不要再说怄气话,你不要夫君孩子还需要爹爹。”
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恶心的感觉稍稍抑制住了,鼻子不由一酸,哽咽道:“孩子给你,我不要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吃醋
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恶心的感觉稍稍抑制住了,鼻子不由一酸,哽咽道:“孩子给你,我不要了。嵴殩鏵晓”
她原本就是孩子心性,加上正在气头上,说出的话不经大脑实属正常,曲沫自然不会同她较真,半哄的柔声低问,“你舍得孩子,舍得我?”
叶谷雨没有答话,噘着唇,老大不高兴的瞪着他,又想对她用美男计。
思索了许久,他决定开口解开她心中的结,“我没有不相信你和曲阳,最近府上是传了些中伤你和曲阳的话,我已经叫福伯去查了,很快就知道是何人所为,让你注意些,是担心你大大咧咧的性子没个管束给人钻了空子,你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及曲家的面子。”
她现在代表的可不仅仅是她一个人,曲家的少夫人,绵阳城上千双眼睛看着,容不得马虎。
听了他的解释,她心情好转了些,侧身,头枕在他的腿上,平躺着仰视他,“那你为何一直追问我和曲阳的承诺。”
问到此处,曲沫俊脸微囧,吃醋这事要他如何开口。
叶谷雨直勾勾的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曲沫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我……”
“你什么?”叶谷雨痴痴的看着他,心下不由感慨,自家木头长得太帅,一个表情一个动作,赚足了眼球,特别是现在欲语还休的表情更是赛过世间女子。
曲沫支支吾吾的没有正面回答,低眸一看躺在膝上的她,低低的唤了一声,“谷雨……”
“嗯?”叶谷雨还陶醉在他的美色中。
曲沫拿出手帕为她擦拭嘴角,忍住笑意调侃道:“好好的,怎么流起口水来了。”
闻言,叶谷雨慌忙用手背擦拭,而后对上他含笑的双眸,知晓自己被他骗了,皱着眉,忿忿不平的嚷道:“你再寻我开心,我就……”
“休夫嘛。”曲沫接道。
咂咂嘴,心里颇不是滋味,“你知道就好。”
指腹蹭着自己圆润的下颔,软软的,手感很好,半响,开口说道:“木头,我好像胖了。”
“是吗?”低下头,双手抚上她的脸颊,认真的端倪良久,点点头,语气诚恳,“好像是,不过我看是肿了不是胖了。“
“……”
曲沫爱极了她吃惊时生动的表情,俯首,成功偷了个香。
叶谷雨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哼,别想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是她人生准则之一,曲沫深谙这个道理,反正拗不过她,也就老实交代,“我吃醋,吃你们两个的醋。”
听到这个答案,叶谷雨心里乐开了花,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原来你也会吃醋。”
曲沫没好气的瞪着她,他只是个平凡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欲,怎么可能不会吃醋。
不过看她开心,自己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
书房内。
福伯为曲沫和穆臻奉好茶,福身退到屋外,岳伟把房门带上,沉着脸守在门外。
穆臻好整以暇的看着端坐在对面的曲沫,开口,语气中尽是调侃之意,“新欢旧爱都养在府里,曲沫,艳福不浅啊。”
“我与佳慧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谊。”他想弥补当年对她的亏欠。
“这想法是你的吧,她未必那么想。”看叶谷雨今天的表现,似是隐忍许久,实在是忍无可忍才爆发出来。
没人背地里搞点小动作,叶谷雨也没理由吵闹成那样。
“佳慧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始终相信她本性善良。
穆臻不置可否的回道:“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不想纠结在他个人的感情上,曲沫转移话题,“你这次来又是为何?公事还是私事?”
自嘲一笑,穆臻呐呐道:“我倒希望是私事。”
“四王爷最近动作颇多呢,要你跑了那么多趟。”
“有人放消息给太子,四皇兄的得力手下伶姑娘叛逃,现在他也在极力追捕她,只要抓到她,四皇兄的命门就掌握在我们手中,如此一来,他就不敢再觊觎太子之位。”
父皇病重,一半兵权又在四皇兄手中,朝堂上表面看着支持太子的人比较多,但朝中文武百官多的是墙头草,为眼前利益出卖旧主的比比皆是。
伶姑娘……曲沫咀嚼着这个名字,这个人跟任敏的事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见他不语,穆臻探究的目光停在他沉思的面上,“你想到什么?”
默了一瞬,他道:“我也在找这个人。”
穆臻看着他,眼神中油走着捉摸不透的暗芒,指腹沿着茶杯的杯沿画圈,“如果她是你认识的人,你会把她交出来吗?”
蹙眉,曲沫不解,“六爷已经查出她的下落。”
身子往后仰,靠着椅背,穆臻回答模棱两可,“是有些眉目,不过这件事,你说了算。”
曲沫讶然,他心中是有所想,但不敢肯定,或许说,是他不愿意去相信。
“今非昔比,不要让自己一直困顿在过去。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我倒了,不仅曲家难有安生之日,天下百姓也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放心,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刁难她,但若是……”顿了一下,穆臻眼神变得冰冷,“我不会轻饶她。”
朝中分为两派,一派是太子,另一派是四王爷,太子仁德,体恤官员,福泽百姓,四王爷擅于心计,亦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许多战事皆是他亲自上阵,奋勇杀敌,但性格偏于暴戾,手腕过于强硬,对不服者处以极刑,许多将领不敢进言。
穆臻走后,曲沫独自一人留在书房,长指无意识的在案上点着。
叩门,岳伟刚毅的声音传来,“主子,五少求见。”
“让他进来吧。”抽回思绪,曲沫起身绕过书案。
房门打开,曲阳单薄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右手提着一坛酒,左手提着食盒,提步进门。
“许久没和二哥同饮,今天酒瘾上来了,便自己提着酒过来了。”曲阳把食盒中的下酒菜一一摆好,提起酒壶为曲沫斟酒。
“你身子不好,不要喝太多。”曲沫抬手拦住他倒酒的动作。
“现在不喝恐怕日后就不能自己用嘴喝了。”会心一笑,曲沫把各自的酒杯斟满,举起酒杯,开心的说道:“我先干为敬。”
曲沫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头一仰,将杯中的酒饮尽。
“你我兄弟有话直说,不必思虑太多。”曲阳自小性子就直爽,脸上藏不住太多的事,况且,曲阳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心中所想他能猜出几分。
曲阳面上僵了僵,自个儿倒了杯酒饮下,“二哥果然了解我,我直说也无妨。”又一杯酒下肚,侧头看着曲沫,语气坚定,“我想娶佳慧,求二哥为我做主。”
“什么?”曲沫愕然,一时间找不着头绪,“你与她何时……”
“这件事我不便与二哥明说,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与她相遇,既然遇上了,我不想再放手。”这也是最能牵制住凌佳慧的方法。
看曲阳一脸的认真不似玩笑话,曲沫屈指揉着眉心,有些无措。
“还是……”曲阳如星的眸审视的看着曲沫,“二哥对佳慧还有情?”
闻言,曲沫徒然抬头,缓声道:“我既已娶了谷雨,就不会再有其他想法,只是婚姻大事,我得问过她才知晓能否定下。”
眉目含笑,曲阳笑着说道:“二哥的意思,是答应帮我去说媒?”
“你都已经开口,我又岂会推辞,只是,佳慧曾经沦落风尘,你……”
“我知道,我会待她如初。”
只要她答应嫁给他,他会带她离开绵阳,去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这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如果她不答应……曲阳星眸忽然黯淡无光,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曲沫心中纠结难抑,佳慧对他的心思昭然若揭,此番替曲阳说媒,怕是要伤她一次,而且穆臻交代的事还没有查清,思虑片刻,他清声道:“这事等爹娘回来再做定夺,先缓一缓。”
笑意霎时自曲阳的脸上消退,语气不由冷了几分,“二哥是想反悔?”
“既已答应你,又怎会反悔。”
二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曲阳隐隐嗅到了些许异样,心中有些不安。
“任敏死前,在小树林遇到的伶姑娘你可还记得?”
闻言,曲阳面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身子也变得僵硬,这一些都落入了曲沫的眼中,墨眸阴沉了几分,曲阳果真认识那个女人。
“什么伶姑娘?二哥说的是那两个蒙面的女子吗?”曲阳又饮了一杯,声线有微微的颤抖。
曲沫不正面逼问,似是没有看到他的紧张,继续说道:“她是四王爷的爪牙,不知为何跟四王爷闹翻了,四王爷下令抓拿她,太子的人也在找她。”
“是吗?”
“你觉不觉得她跟我们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话到此处,曲阳瞬间石化,惊愕的瞪着双眼看向曲沫。
第二百二十五章 他们的过往(一)
脚受伤,行走不便,叶谷雨在*上一待就是好几天,加上害喜害得厉害,嗜睡等等症状,她也懒得折腾,乖乖的躺着休息。呦观昶晓
午膳过后,叶谷雨身子乏得很,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大小姐休息呢,凌姑娘请回吧。”鹊芝的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
“我家姑娘不过是拿点补品过来看看二少奶奶,三番四次避而不见,是有意还是无心呢?”小莲黑着脸,大声的嚷嚷,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
“小莲,你可别忘了自己是曲府的人,二少奶奶往日可有亏待你?还是想仗着新主肆意妄为?做奴才的最好守着本分,别痴心妄想。”鹊芝冷冷的瞥着小莲青绿的脸,经过那么多事,她已有了大丫鬟的气势。
“我……”小莲不敢造次,先前管家福伯已明示过她,要她知道收敛。
凌佳慧勾唇淡笑,拿过小莲手上的食盒,双手捧着端到鹊芝的面前,“既然二嫂歇着了,劳烦鹊芝姑娘帮忙转交。”
鹊芝看了一眼,不打算接过来,谁知道里面是不是下了什么东西。
看出鹊芝的疑虑,凌佳慧也不恼,依然柔声道:“这药膳是同济堂黄大夫开的药方,姑娘若是不放心,我可以把药方拿过来。”
鹊芝依然不为所动,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房门自内打开,比翼缓步而出,淡声道:“大小姐请凌姑娘进屋。”
凌佳慧进屋,小莲紧忙冲上去要帮她提食盒,比翼却早一步横着手臂拦住她,“二少奶奶没说要你进去。”
小莲脸色大变,看向凌佳慧,“在外面候着吧。”
房门阖上,叶谷雨侧身躺在贵妃椅上,长发慵懒的披着,穿着鹅黄色的里衣,狐绒制成的毛毯包裹主她娇小的身子。
凌佳慧静静的看着她,顿感心塞,且不说这上乘的毛毯不仅价格不菲,即便是达官贵人,亦是难求之物,曲沫对叶谷雨的用情远比她想的要深。
轻抬眼睑,叶谷雨对上她的视线,“费尽心力想见我,就只是这样看着?”
头两次确实是故意避而不见,后来凌佳慧来访的时间确实是她休息的时间,频频碰壁还屡屡来犯,她若是不见,恐怕她是要踏平她的门槛了。
既然逃不过,她就会会她,看看这次又有什么新花招。
“二嫂的气色很好。”凌佳慧把食盒放在桌上,掀开盖子,正准备给她盛一碗。
叶谷雨不适的蹙眉,捂住口鼻,“放着吧,我喝过安胎药才休息的,现在什么也喝不下。”
“怀孩子很辛苦吧。”语调不温不火,听不出她的情绪。
“辛不辛苦,你不是很清楚吗?”话至此处,她肯定有事要说,叶谷雨微微仰起身子。
轻笑出声,凌佳慧在屋子里转悠,视线飘忽,似在看什么,又好似没再看什么,“二嫂不必如此紧张,前三个月孕妇不能情绪波动,小心胎气。”
哼了一声,叶谷雨接道:“若真是为我着想,你就不会三番两次的过来了,说吧,别拐弯抹角,我没那闲心去猜度你心里的阴谋。”
“阴谋?瞧二嫂说的,我来,是真心实意想看看曲沫未来的孩子,顺道问问二嫂,上次我拜托的事,你可有留心帮我找了?”
“没有。”叶谷雨大方承认。
“一点兴趣也没有?”凌佳慧走到墨竹画前,右手抓着卷轴,轻轻一抬,掀起一角。
闭目,叶谷雨淡淡道:“门口你知道在哪,不送。”
“这幅画二嫂应该有兴趣。”
墨竹画应声而落,一对璧人在画中相拥,男子貌若仙人,眼眸柔情似水,女子笑靥如花,眉宇间的俏皮宛若精灵。
只消一眼,她就能认出画中的男子是谁,叶谷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愕然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凌佳慧满意的看着叶谷雨的表情,“我与曲沫自小青梅足马,感情甚笃,即便娶了你,我之于他,远比你重要。”
“你这样一厢情愿,不觉得自己太无趣么?”叶谷雨僵硬的别过头,毛毯下的双手微微发凉,掌心却沁着细汗。
如果曲沫不在乎凌佳慧,这一幅画他为什么要藏在这里那么久?还是他们日夜居住的寝室。
“还记得我说过曲沫腰带上的墨竹吗?是我为他画的,在这房里,兴许还能找到我第一次为他绣的那条银白色腰带,腰带的内层,绣着我的名字。”
对上叶谷雨将信将疑的目光,凌佳慧撇撇嘴,“你可以不相信,真相总是要自己去挖掘。”
“你真的爱曲沫吗?”叶谷雨站起身,缓步走向她,“他知道你现在变成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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