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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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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看着这个肌肤如雪,容颜倾城的女人,到了影门,就要正式把她交给主人,而主人也会带着她上路,那一别,或许就是永远,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这样默默地看着她。忍不住微微叹息,也就在这种无人的时候,才能放任自己的情绪肆意翻飞。
抛去杀手的责任和原则,就这么一次,终还是忍不住擦净了手上的雨水,然后暗运内力,让手暖和起来,悄悄地抚到了她脸上,冰冰凉凉的,很柔软。只稍稍触了一下,就缩回来了,紧握成拳,不能再放肆了,她犹如潭中的莲,高贵不容亵渎。
心头有些矛盾,既想这雨赶快停,可以带着她去换干的衣服,免得寒气太重。又想这雨下得长久一些,那么可以保持现状的时间也久一些了,算是慰藉他孤寂已久的心吧。
可无论是缓慢还是快速,不知不觉中,雨终究是停了。没过一会,就觉阳光射在了他背上,他知道这是因为地界的原因,虽然气温入秋在下降,可此处的气候时而还如夏天一般,忽有雷阵雨,雨过还会出彩虹。
果然,转过身就见天边出现了一道五彩斑斓的虹桥。
凝目看了会,见染青还在睡,走到空地上从怀中掏出了东西朝空中抛出了一枚信号弹,青色的烟,顿时袅袅飘上天空。本就与肖奈他们约定在这个地界碰头的,若他们在近处,应该就会看到赶过来。
观察了附近的地形,马是肯定找不回来了,看来若是肖奈他们不再附近,就要走着出去了。重回岩石底下,见她居然还在睡,微觉奇怪,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刚才因为天昏暗看不清,此时太阳一起,光线就亮堂了,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只见她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伸手探头一摸,果真是滚烫的,她又感染了风寒发烧了。
连忙把人从里头给抱了出来,握着她冰凉的手输了点内力,想为她驱寒,可这治标不治本,怀中的身子都是滚烫的。轻拍了拍她的脸,焦虑地唤:“宁染青,你醒醒。”
迷蒙中听到自己名字被呼唤,染青疲倦得睁开眼,入目一张焦急神色的脸,不知是日有所思的缘故,竟然产生了幻觉,她看到的居然是紫狼那张平凡的脸,可那深邃的眼眸却是万分熟悉,对了,他不是紫狼,他是秦天策!他在骗她!
毫不迟疑地一个巴掌甩了上去,“啪”的一声,却是把沈墨给打愣住了。
“放开我,你走开!”本该很有气势的话,却因为气弱而变得很小声,她再不要相信这个男人,哼,他从钟离到离王,从离王到皇帝,现在又从皇帝到紫狼,一人担几角呢,怎么他就不去演戏的呢?
沈墨此生是第一次遭人扇巴掌,虽然那一掌就跟轻抚差不多,却仍是心头升起巨怒,不知是因为她打他,还是因为她刚才那句疏离的话,手上一松,染青的人就仰面倒在了地上。怒目而瞪,不知道是该拿她怎么办?若是对敌人,他想都不用想,一剑就刺了过去。
染青只觉身下一阵疼,知道是抱她的人把她故意摔到了地上,想要破口大骂,却只咕哝在喉间,沈墨凑近了一步去听,听到她说:“秦天策,你滚开。”
他顿住,眯起了眼,原来她把自己错认成东云皇帝了。心里颇不是滋味的,从之前她为秦天策那般拼命,也知她的心里在爱他,即便是被揭穿了他假冒紫狼的身份,她依然甘愿为他而死。
若是她能对自己也如此,那有多好啊!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喜欢的女人当成另外一个人的替身吧。喜欢?这个名词忽然在心头冒了出来,苦笑起来,他一直不想承认心在改变,却依旧是不知不觉中陷进去了。
知道她在说胡话,即便现在他生气吼她,也是听不到的。只能又气又心疼的再次把她给抱起来,肖奈他们一时赶不过来了,他必须找个地方帮这女人烘干衣服才是。
染青脑袋被烧得昏昏沉沉,却依然还有神志,察觉到在动,眼睛再次睁开一条线,这次没有幻觉,看清了抱着自己的人是沈墨,哪里是什么秦天策呢。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受的伤那么重,又怎么会来?她是再无机会逃脱了……
心中升起的空洞是什么?绝望吗?人在生病时,往往心智最虚弱,从来不曾有过的低落情绪都纷纷出现,那些过往的哀绝顿时侵满她心头。当初他对自己说了许多软话和承诺,就像是海市蜃楼一般,越曾繁华越寂寞,也越加绝望。
沈墨终于找到了一处山洞,把人安放在地后,摸了摸她的脸,似乎比之刚才都烫了些。洞穴内居然也长了树,折了些树枝下来起火。迟疑片刻,就把她扶起来凑近火堆,本想除去她的衣物的,可迟迟没有伸手。最终还是运用内力把她衣物烘成半干,任火在旁边烤。
把她抱在怀里后,觉得不想放下了。于是就这么抱着,轻靠在山洞壁上,连日来赶路的倦意以及内力的消耗,终于疲惫慢慢袭上心头,也闭了眼,稍作休息。
却觉怀中身体温度一直没有降下去,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要去找些草药才是。看了看洞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把她小心地放倒在地,并且把刚才已经烘干的自己外衣给她盖上,带着疲惫点了火把走出山洞。
并未走远,只在附近找认识的草药,他虽没学过医,一些简单的草药还略懂。一身萧冷的回到山洞,看到安躺在那的人心口一暖,缓和了外面的寒气。山里面阴风阵阵,连他都觉得有些彻骨的寒意。
稍微动了动,觉得不怎么冷了才走到她身边,看了看手中的草,这本因咀嚼了吃,可她昏睡中没有办法,只好用力拧出药汁滴到她的嘴里,感觉差不多后,才把烂掉的药草丢在一旁。见她似乎有所知觉了,眼睛没睁开,可嘴里却在呢喃:“紫狼……”
沈墨瞪眼看着她,心中一阵难过。她真这么爱他吗?连在梦里都忘不了。若有一日,她能这么惦记自己,那么他就……脑中不敢再想下去。
知道她并未醒过来的,只是在怔语,把人搂进些在怀里,此时应该已是半夜,人实在疲乏了,再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正文卷 198。小插曲
当感觉到怀中有异动时,他就惊觉地睁开眼,洞外亮光射进来,原来是天亮了。低头就看到她已经醒了过来,脸上依旧潮红,看着却是气色要好了一些,唇也不再泛白,看来那些草药汁对她有用。
他不知道的是,发烧其实只要出身汗,大抵就已经驱寒了。在药汁服下后,对染青有了药效,而他紧紧抱住很暖和,没过多久她就燥热难忍,背上出汗了。醒来就见她被他紧抱在怀中,因为酸软无力,也挣脱不开,胸前盖着他的外衫。
沈墨松开了怀抱,把她扶着坐了起来,轻声问:“能坐得住吗?”见染青点头后,就站起了身,却听她道:“衣服穿上吧,现在天寒。”原本一句极普通的话,她语声也清冷,可就感觉多了一分别的味道在内,他听在耳里也觉欣喜,她这是在关心他吗?
“你先盖着,我去去就回来的。”他对自己的体质还是有自信的,且可以运用内力抵抗寒气,不至于会像她这么虚弱。
染青怔忡地看着那宽厚的背影消失在洞口,轻叹了口气,从贴身藏着的布袋里掏出了一颗药丸含在嘴里。又是大病一场,定会对宝宝有影响,就算没觉肚腹疼痛,保险起见,还是吃下一颗为好。
不过片刻,沈墨就回来了,走到她身前道:“走吧,外面地上也干了。”刚才出去已经联络上肖奈和肖何了,他青烟一燃起,立即就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了同样的青烟,他们找了过来,即便没有马车,也至少有马匹可乘,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完全靠徒步。
这回他没再推辞,把外衫穿好后,就再次弯腰把她给抱了起来。走出洞外,太阳高挂,透过树叶缝隙射到地面,微微有了暖意。山中白天与晚上的温度当真是不能比,温差极大。
等候片刻,就见一辆马车往这边驶来,沈墨眼中有了喜色,见车辕上就只有肖何一人,挑眉而问:“怎么就你一人,肖奈呢?”
“回头,他留在益州城内看守那丫头。”
沈墨皱了皱眉问:“不是让你们把人送回影门看守的吗?怎么还在益州?”
肖何有些心虚地说:“头,我们怕你单独行动遇到危险,若送回影门,这一来一回定要费时多日,至今也赶不到益州城,故而与肖奈一商量,暂且就在这边等消息。”虽然对头的武功是有信心的,可那日来人不少,各个武功高深,头孤身一人,恐防有诈。
沈墨也不欲多说,把染青给抱着安放在马车内后,回头就见肖何一脸惊讶地张大了嘴,沉了声音道:“赶路吧,立刻去益州会合。”
染青其实很想询问下寒玉的情况,可即便问了也改变不了事实,恐怕这次的逃跑,又让她受罪了。看这情形应是很快就能见到,益州城,这已经不是她知道的地理范围了,暗恨早知有今日,当初就该对各国的风土城市都研究个遍。
大约走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路,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应该是那药丸的作用,原本她浑身无力的,这么将近半天时间后,已经好了许多,所以当沈墨掀开帘子打算再来抱她时,微红着脸推却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动。”
沈墨仔细看了看她神色,的确比之刚才好了许多,暗想那草药倒是有用,以后需得常备身边。从马车下来,目之所见是屋舍与行人,在许多天没有看到人迹后,终于是进城了。
此处是家客栈,肖何说他们就在上面,染青不由步伐有些焦急,想要立刻就能看到寒玉。却在上到二楼时,见肖奈站在门外,连忙紧走了几步询问:“寒玉怎么样了?”
肖奈的视线转到揪在自己臂上的那白皙的手,立即感觉一道寒光扫射而来,不用问也知是头的。想也没想抽出了自己手臂,朝沈墨恭敬唤道:“头。”
一声冷哼从某人嘴里发出,肖奈心中叫苦,他都感觉头的脸沉的要杀人了。
染青见他们不理自己,直接推开了肖奈身后的门,一眼就见寒玉双目紧闭躺在床上,脸色惨白,额头还缠着纱布,心中一痛,她又受伤了?立即走到床边,手刚抚上她的脸颊,就被用力打开,寒玉眼睛都没睁,怒骂而出:“滚开!你个登徒子!别想轻薄我!”
轻薄?染青愣在当场,这……是怎么回事?“寒玉?”她轻声呼唤,寒玉听到她声音,浑身一震,睁开了眼,惊叫起来:“娘娘?”猛地想从床上起身,却是没起得来,只能急声问:“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跑掉了吗?又被贼人给抓回来了?”
染青沉默,事实可见。最终寒玉也明白了,只担忧地问:“主子,你没事吧?”上上下下把她审视了遍,见她除了脸色有些白外,并没有受伤,稍稍放了心。
不觉又悲从中来,本来以为娘娘成功被救走了,那么就算她死也值了,哪知不过几日,又给抓了回来。怎么会这样呢?韩萧都来了,而且那么多紫卫,这样也赢不过那沈墨吗?
目光转向那方,在看清沈墨旁边的人时,忍不住怒喝:“你还敢进来?真以为我寒玉是贪生怕死之辈,信不信我拼了这条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从未见寒玉这般愤怒过,染青循着她的视线向后看去,发觉她骂的是肖奈,而此时肖奈也是一脸尴尬站在原地,垂着目光不敢乱看。肖何一脸狐疑地审读着这情形,联系刚才寒玉说的话,忽然一掌拍在肖奈肩膀上,嘲笑道:“好小子,你对这丫头有意思?快,老实交代,你对她做了什么?哎哟……”
肖奈恼怒地一脚踢在了他小腿上,他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也不看看头的脸色。
沈墨横来一眼给予警告,两人立即正经了脸色,不敢再开玩笑。那方寒玉怒吼过后,顿觉气喘,体内剧痛再次来袭,她知道又一轮痛苦要开始了,开始还能忍住,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在床上翻滚起来。
染青急的要命,回头就对沈墨说:“现在我已经被你抓回来了,可以给她吃解药了吧。”
沈墨只皱了皱眉,就从怀内掏出了药丸,等寒玉服过解药后,疼痛才算平复。她知道,这依旧是缓解症状的解药,毒并没有去,他是不到终点不会轻易放过寒玉的。
三个男人许是有事要商议,走出了门外,留她们主仆在内。染青乘机询问寒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她说那肖奈对她轻薄,又如此恼怒。可这一问,直接把寒玉的脸给涨红了,咬了咬唇才道出了这段时日的经历。
原来她被沈墨再次抓回后,就扔给了肖奈和肖何两人,说是要带她回什么影门。寒玉见沈墨离开了,就起了逃跑的心思,却也知这两人武功很高,在自己身上。于是在一次肖何探路的机会,就乘着肖奈没防备偷袭。
却最终不是他敌手,反被他制住,她当然是抵死反抗,两人纠缠着居然从山坡滚落了下去,跌到坡底,腿给跌断了,头也磕破了。肖奈顿时大怒,上来就是给她一掌,把她给劈晕了。后头路上,她是再没了心力逃跑,因为断肠散的毒给发作了,一天比一天难忍。
之前他们赶路又遇上了大雨,几人浑身淋得湿透,进到这城里时,寒玉已经昏厥了过去。迷迷糊糊中醒来,发觉有人在脱她衣服,看清人后发觉是那肖奈,气得她只想一掌劈死他,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挥去的一掌他就随意一拉给扣在了她身后。
事情大概也就这样,染青见寒玉说得义愤填膺,可脸颊却是通红,明显是害羞了。细想那肖奈长得可以算是英俊,眉眼不像肖何那么粗狂,身上带了股邪气。他时常嘴角挂着笑容,却让人感觉他的笑不达眼底,想他之前毫不犹豫就断了寒玉手臂的行径,也知道这个人是个狠角色。
寒玉可千万别喜欢上这人啊,想也知道这种亡命之徒不是良配。问起她腿伤,才知原来肖奈已经给她接上骨了,看来断人骨头他是一绝,接骨也是一绝。
没过一会,那三人就再次回到了房中。染青看寒玉额头纱布有血丝渗出,可能是伤口裂开了,想要为她重新包扎,却见肖奈一脸肃然地走过去,动作熟练的解开寒玉额头的纱布,从枕头旁找出了药膏,看得染青有些目瞪口呆。
这过程里,寒玉自然开口大骂,让他滚开,只见他冷着脸哼气,手指轻轻一点,就让她住了嘴,应是被点了哑穴。之后敷药、绑纱布,一气呵成,完事后还左右看了看,甚为满意自己的杰作,回头看到三道惊异的目光,惊觉刚才忘形了,不敢去看头的目光,讪讪地起身站回了原处。
染青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并非只有寒玉一人不对劲,这肖奈对她的态度也有所改变。
这只是个小插曲,不影响行程。在城里各自换过干净的衣物后,甚至都没有休整一晚,立即就动身了。幸好这回没再走什么荒郊野外,而是改走城镇了,心知快到终点了,否则以沈墨的谨慎断不会做这决定,很显然,已经到了他的势力范围。
正文卷 199。主人
当再一次进驻城镇的时候,染青知道,目的地到了。
因为沈墨几个人的神情里没有了紧张,就连萧杀之气也尽潋,即便他们依旧冷着脸,可眼中还是露出了淡淡的暖意。杀手也是人,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或者生长的地方后,第一反应就是神经放松。
染青的目光偷偷飘向四周,从屋舍建筑来看,这应该是个大镇,或者说是繁华城市。因为亭台楼阁建造地都算华丽,而行人衣着打扮虽不像东云人士,却从那布料可见,质地都还不错,并非之前几个小镇上的麻布粗衣。
心中衡量,估算着如果有机会逃跑的话,成功率会有多少?因为虽说是到了沈墨的老巢,逃跑会变得更加困难,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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