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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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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清心寡欲如他,终究抵不过那欲望之潮,心随欲动,与她翻云覆雨,激起千层浪。

唇角扬起,双手环过他腰,紧紧相拥。誓言在唇间:君沐泽,我此生都不会后悔!

正文卷 362。北定之喜——沐泽番外3

颠倒床鸾之后,是沉沉的无声静寂。

沐泽直起身,默默披上白色内衫,眸色清绝,视线看都没看一眼床内妖娆的女子,直到把外衣束上,毫不迟疑往外面跨步而出。

左倾城在身后问:“大王,你当如何处置我?”

沐泽顿了顿后冷哼,又要往外走,眼见就要走出内殿门庭之时,左倾城坐起身扬声道:“我的容貌并不输于她,为何你却不愿回头看我?”她之容颜与名相衬,可比倾城,与宁染青相比,并不逊色多少。

却见沐泽转回身,满面都是冷色,吐出来的话也是冰冷字语:“美人之惑,一则以色,一则以韵。色易弛而韵芳远,不可同日而语。你与她,根本就不能比较。”她之存我心,如果是她,绝不会如此迫我!这就是你们的区别!

扬起的白袍消失在眼前,只闻轻踏的步履渐渐远去,踏的是人心。左倾城深深凝望那处,最终牵出一抹笑,色易弛而韵芳远,不可同日而语吗?那我就以色入你眼,再以韵攻你心!

沐泽愤然从内殿走出,进入庭院就见母亲站在那处一脸忧色看着这方,他拧起双眉走近。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对母亲说重话:“母后,若您还把我当你儿子,请尊重一下儿子的意愿,好吗?”

太后浑身震了一震,往后倒退了一步,目中惊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最爱的儿子满脸萧然地从身边掠过。回头去追时,只看那孤廖清瘦的背影,透着满身的悲凉。知子莫若母,她知他对那宁染青情根深种到不愿自拔,昨夜倾城之计令他觉玷污了纯真之情,从此以后更加斩断了他对他然弟的思慕,连念想都没了。

确实,沐泽此时茫然四顾,感觉无处可归依,他那沉浸心底最深处不敢剖开的爱恋,再也没有了可藏之地。原本寄望着,即使不能走到她眼前,也能在她身后静静凝望,可是现在,连这最后一点寄望都没了,他此生再也不配说爱她。

母亲与左倾城联手一起毁了他的希望,而他却不能把这责任劝怪在她们头上。因为明明就是他自己打破了这一切,是他那天突然闯进了左倾城的内寝,见到了不该见的那一幕,是他让母亲与她有了可乘之机算计自己,也是他最终……犯下了错。

失魂落魄回到长生殿,清歌的呼唤他听不到,茫然地推开内室里的暗门,一步一步往下走,再度来到寒玉宫。那张千年寒玉床仍在,撤去了两旁的水晶冰板,他走到跟前,轻轻躺下,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方,闭上眼想:若能从此长眠与此,那该多好。

清歌把手上的信递上后,偷偷瞧了眼大王面色,自从那天在太后宫中就寝回来后,他发现大王变得越加沉默与冷峻,常常从朝上下来后一句话都不说,只埋头在公务之中。刚刚的信件是从南边送回来的,盼得上面是好消息,也就是与姑娘相关的讯息能让大王开怀了。果见大王面上神色缓和下来,眼中有了暖意。

“清歌,把箱子拿来。”沐泽淡淡吩咐。

清歌立即递过一个黑檀木小箱子,他打开铜锁,里头躺着的是一打信件。并非是然弟此次离开北定之后的相关讯息,连同当初她前去幽州时,他派人暗访的讯息信件也都一一收藏在夹内。有时候,空闲下来,他就会一封封拆开来看,即便是已经过去的事,仔细读来也觉回味无穷。但这一回,他只凝了一眼夹中的信件,就把刚才那封放入,命清歌把箱子拿下。

门外宫人在报:“大王,大祭师求见。”

沐泽眼也没抬,只道:“寡人忙,不见。”事情过去将近一个月了,这左倾城几乎每隔两日就会私下单独求见,可都被他拒之门外。即使如此,他依然杜绝不了朝堂之上她堂而皇之的看着自己,甚至会走出列提出政要之事与他相议。灼灼双目紧凝于他身,丝毫没有掩藏其中的情意,满朝武岂又会看不出来,即便是慑于朝堂之上,当着他面不敢议论,可也从他们眼中看出了暧昧之意。

昨个朝上就有老臣出列提起后宫纳娶一事,把子嗣问题搬上桌面,被他疾言厉色喝斥之后,其他朝臣才未敢再进言。对于此情形,他下得朝来就觉心累之极,母亲那边已经多次派人过来邀他前往,也都被他推却之。实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更不想在朝堂之下还要见那妖女。

在他心中,那左倾城就是名妖女!会邪门歪道的巫术,又使卑鄙手段算计他,更是不知廉耻在朝堂上对他暧昧,这不是妖女是什么?

清歌走出殿门对着左倾城行了个大礼后道:“大祭师,大王正在忙于公务,不便相见,您看不如晚些再过来?”每次他都这么回话的,其实刚大王那声命令不算低,站在殿外的大祭师应能听见。

左倾城面色沉凝在那,唇角轻弯弧度,并未如之前几次那般转身就走,而是略扬了声音道:“还请清歌总管跟大王再回报,臣确有重要事情要与大王商议,关系到……一月前。”

“进来!”里头传来清冷声,正是沐泽在唤。

左倾城笑得极是安然,抬首跨步就上前推门缓缓入内。

沐泽神色阴鹜地盯着堂下女子,她那如暗夜星子般的双眸灼灼看过来,丝毫没有避让之意。他飘了眼门前的清歌,轻喝:“其他人都给寡人退下。”

立即其余宫人,包括门前侍卫都退出了殿外,殿门也被关上。

长生殿内只剩了他们二人,沐泽收回视线,目光清廖落在桌上卷宗,淡了声音问:“你究竟有何事找寡人?”她不惜提上一月前那事威胁也要见他,倒是想听听她究竟有何事。

左倾城向前迈了两步,离他近了些许后,缓缓悠悠而开口:“大王,一月前的事相信您定是没忘。您可知男女交he后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吗?臣惶恐,今日太后让御医为臣诊脉时,竟诊出是滑脉,臣想此事非同小可,与大王关系极深,故当前来与您相商。”

起初沐泽听得她口出不之言,眉头深皱起来,正当想要喝止,却听她后言中提到滑脉两字,顿时浑身一震,眼露震惊!他虽非御医,可是浅薄的医理还是懂的,且也曾经历过然弟怀胎诞子一事,又岂会不知滑脉是何意!不敢置信地凝目到她的腰腹处,怎么可能?

左倾城有些好笑地看着那上首男人瞪圆了眼,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终于让这个梨花般清澈的男子,有了一次惊慌失措的表情。一月前就是用巫术控制他,与他行那事之时,即使他满眼的狂怒,却仍然不至于大惊失色,结束后更如一缕绝望的孤魂般飘然而去,完全就没把她放在眼内。

这一个月,她次次来,次次被拒之门外。可越是如此,她却越不觉气馁,唯有心内有鬼才不敢见她。她眼前的这个君王,看似内敛沉凝,清心又寡欲,实则他已然把她放在了某个位置上,否则他坦然面对,无怒无喜,那才叫真正的无视。

她再度往前迈步,已经登上两步台阶,到了他桌案跟前,微微向内俯首,面容离他只剩一尺距离,轻柔而声:“大王,您看此事该当如何处理?”妖媚的星眸与无尘清眸在空中触碰,勾绕出牵挠莫名情绪。

沐泽终于开口:“左倾城,你真当寡人拿你没有办法?”

她微微一笑:“您有办法,您可赐杯毒酒于臣,也可赐那藏红花灭了那子息,只要您想,您都可以,因为您是北定皇朝的大王,也是吾之王。”并不会如常人那般表现得惊恐不安,甚至跪地哀求,只是淡淡的用不在乎来为他出谋划策。

可,沐泽却觉更加震怒了!手掌一挥,把桌面上所有的案宗挥落于地,扬起手指向门外:“滚!给寡人滚出去!”他的面容上是彰显的怒意,从未如此愤怒过,却是压不住这凭空生出的狂躁之气。毒酒、藏红花、灭子息!左倾城,当真是该死!

左倾城见勾撩得也差不多了,再如此下去恐怕真把这帝君给惹得控制不住场面,她微微弯腰行礼:“臣遵旨。”转过身往外走,拉开殿门,以门内外皆能听见的声音悠然开口:“如若大王不弃,还请大王早给臣安个名分,也可让龙嗣早入王袭。”

站在远处的清歌等人全都把这番话听得一清二楚,震惊得嘴巴张大,愣愣看着黑衫红袍的大祭师面带微笑缓缓从眼前走过。名分?龙嗣?大王与大祭师?没有听错吧?

消息如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了整个皇宫,不出半日,宫内处处都在议论这事,且人人面带喜色。大王登基以来首次传出龙嗣一闻,且是与大祭师,这当真是北定之喜啊!

正文卷 363。无望的旋流——沐泽番外4

祭师在北定人民心中是神一样的存在,与天神对话,求雨福泽天下。而大祭师与大王若能结成联好,定当可帮北定年年风调雨顺,避忌极寒之苦。

朝堂上,群臣们再度把这项婚事给推到了首位,争相上前进言。沐泽坐在高位之上,冷眼看着底下臣子们口若悬河,讲这婚事若成将是北定之喜,百姓之福。而那另外一个当事人却如无事人一般安静立在下首,一副置身事外之相,就好像她不是那个始作俑者。

刚下朝回到长生殿,沐泽还没安坐片刻,清歌就来通报说太后驾到。母亲自入永善宫后,极少会亲自过来他这边,月前他对她冷言了那句后,几次她催人来请他,都推托了去,此时过来尽管明知道来意是何,他仍然迎至殿门前。

果然,母亲进殿后也不多绕弯子,直接将话问了他:“泽儿,倾城之事,你当如何?”

沐泽蹙了下眉后问:“母亲是想儿如何做?”

太后见他神色寡淡,却无当初那时的决然,于是试探道:“倾城已怀有你子嗣,是否该给予名分,纳入后宫封妃,也可让那腹中孩儿以得正名。”

沐泽视线垂落良久,才幽幽而道:“母后怎么说就怎么安排吧,有劳母后了。”

太后一愣,她与泽儿自入宫以来,即使身份上有了天差地别的改变,可他一直保持了原来对自己的尊称唤她母亲,如今改为母后,是在怪她当日所为?为之要与自己拉开距离?

她们母子当初相依为命闯荡天涯,她这一生最光荣的一件事,就是教得了一个好儿子。本不想把他拉近政治的旋窝之中,为他保持那纯净的清和,可无奈事与愿违,终究是放不下这北定朝政,还是把他带入了此洪流之中。可即便他不为帝,不姓这君,也终究是躲不开那传承之任啊。难道他真要为了一腔痴情而把自己的未来葬送?不,她绝不允许!

站起身来,沉沉凝望眼前那垂目不看自己的儿子,她道:“既然如此,那就择日完婚吧,为妃为后由你决定。”转身走过殿门前,她又回首道:“泽儿,你莫怪母亲,你终究不能一直活在过去,而倾城腹中怀的是你的孩子,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他的孩子?沐泽苦笑,是啊,那是他的孩子,难道还真如那妖女所说赐她毒酒或者赐她息子药?即使他为君必须狠戾,却也是下不得如此毒手。

记得那时清歌惨死在面前时,他发誓要执掌北定大权。可依然迷茫之极,究竟何为大权?后来他渐渐懂了,翻手可杀万民,而覆手可救苍生,这就是大权!于是他大权在握。却原来,明明权在手,却无力,他还是有所为,有所不能为。

幸而然弟在那南绍朝堂之上,已经以镇国夫人之姿稳立,有沈墨与魏相等人辅佐,背后还有秦天策协助,当不用太在多忧虑了。想起那书信之中提及长安登上了南王之位,不觉欣喜,眼前浮现那乖巧孩儿。轻叹一声,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啊,居然也登上了朝堂高位,与他并肩而立了。

也是发生了眼前的事,他的思绪转到了自己孩儿身上,不知那孩儿将来出生后会不会与长安那般可爱讨喜?想到这层,终于心底涌出了一股莫名的喜意。

一月后,北定皇朝迎来大喜。大王与大祭师于祭天台前完婚,受百姓瞻望之礼,以天神沐恩泽。那日,祭天台前出去群臣侯拜,还有万民朝仰。沐泽一改平日白衣胜雪之长袍,一袭深红中镶着黑金的礼服,身旁左倾城虽仍是祭师袍,却与往常有不同。上身的黑衫用红边勾勒,而底纹上金线绣了牡丹,底下的红袍改为了大红群摆,当真是艳丽之极。

至于为何绣牡丹而不是金凤,只因大王并未封她为后,而是钦赐影妃之封号。北定朝训,只有王后可带凤冠,着凤衣,其他妃品以花比拟。牡丹乃花中之王,故而影妃的地位足可见之,且大王并无王后,影妃也即是后宫之主。

人人都只看得喜气洋洋,却没发现高站于祭天台上的这对新人,脸上神色却迥异。沐泽淡漠的神色一如既往,完全没有被喜气沾染,大红喜袍只衬得他越加眉目如画,甚至平添了一分魅色。而他身旁的左倾城却艳冠四方,脸上笑颜如花,眉梢眼底都是浓浓喜意。

婚礼在臣民的敬仰与祝福下,落下帷幕。

影尘殿,是今夜大婚之喜殿,只是那内殿之门前,站了排排宫人,均在等候大王一人。只因回宫之后,大王就回了长生殿,一直到夜深都不见过来。殿内传来清沉嗓音:“你们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众人相视后,恭声回道:“是,娘娘。”从今日起,她们后宫之内都得改口唤娘娘,而不再是大祭师。陆陆续续的人走了个空,殿内寂寥的与那满屋的红极不相符。

左倾城独自从床沿走过到梳妆镜前,一一除去头上的金饰发钗,早有预料会如此,却还是抵不住心中阵阵失落。她知他心里没有自己,有今日这一切,不过是她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的结果,否则哪怕她等上一辈子,也只可能是站那背后仰望的人。

所以,即使失落,她也不觉后悔。君沐泽之心性在那两年中,她细细观察,不说了如指掌,却也知他在君王外衣剥落后,是个纯正磊落的人。这样的男子,不该永远都活在阴暗的无望世界中。宁染青之于他,就像他之于自己,那么高高在上。而她与他的不同是,他只愿静守在原地做个守护者,她却想走到他身边去,把他从无望中带出来。

手轻轻抚摸腹部,眼中浮现温柔之色,心底涌现出暖流。这里有个小生命在慢慢成长,等有一天呱呱落地时,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它都会拥有最尊贵的姓氏,最主要的是,它是君沐泽的孩儿。光这一点,就足以令她欣慰以及欣喜万分了。

这是她处心积虑谋划一切的最终目的,拥有他一个孩子,她想即使他不爱她,也终究会爱这个孩子的吧。那样就够了,孩子是世界上最最纯净的人,将会带它的父王走出无望的旋流。梨花般的纯澈,不该是那么悲伤绝望的,他就该存立于这天地之间,傲然独华。

那一夜,左倾城一人独眠床榻,不管后宫流言纷纷,她只昂首挺步做这后宫之中的影妃,做那朝堂之上的大祭师。她庆幸自己还能保有祭师这职位,因为可日日见那堂上高座龙椅内的清润男子,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能诠释白衣的风骨了。为帝者皆认为明黄色龙袍是代表尊贵,却唯独他君沐泽,常年白衣素袍,却不失一分颜色,只显他的傲然于世。

沐泽知道,自己越来越会在早朝的时候愣神了,常常会听着朝臣议事,心思就飞到别处去。比如那左倾城淡薄的神色底下波澜全无,她似乎一点都不烦忧他从未踏入过影尘殿这事;比如每隔几日影尘殿内就会派遣一名宫女过来,向他汇报影妃胎儿状况,即使他蹙紧眉头,却还是听之;比如他会常常目光不由自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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