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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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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这里,果然一走进来,就看它飞在半空里扑腾着翅膀。

见他出现,越影就飞到头顶,等他站定在陌离花中时,它停落在身旁。这一段时日,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彼此成了彼此的依靠和陪伴。秦天策低头摸了摸它的头,蹲下身直接坐在了地上,轻声道:“越影,你也在想她吗?”

要不然,不会每天都来这里,因为是她把它从巨蟒口下救出,是她带它离开了神兽园。其实整个皇宫,无论是哪里都没有她的气息,就连她一直生活的凤染宫,也变得淡然无味。可是,还有回忆,还有许多许多的回忆。

每一个她曾经存在的地方,都留下了独属于她的回忆。

明明每想一次,就会觉得心头创伤在加剧,可是却无法不去想念。染青,我好想你……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秦天策没有回头,只是凝看着眼前的紫色小花。

“阿离……”半夏迟疑地唤。

自从他带着青妃的尸骸回宫后,就再没有与她说过话,曾经多次去找他,都被拒在了门外。是否她去了,把他的心也带走了吗?

本以为这次又不会得到回应,却听到那方沉冷而淡漠的声音在说:“半夏,以后不要再唤朕阿离了。”因为,我是独属于她的阿离,再不是别人的。

心头剧颤,他喊她半夏?他不要她唤阿离?一直以为梦璃与阿离就是一体,那个离字是他们之间永不会磨灭的牵连。可是当他放下朝政远去他方寻人时,她就有预感,她失去他了,或许更早……

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觉喉咙嘶哑的再说不出话。她不喊他阿离,那该叫什么?皇上吗?是否意味着,从此以后,他是君,而她只是奴婢?

秦天策向后躺倒在地,眼前是蓝天,身下是陌离花,缓缓而道:“半夏,对不起,朕没法实现承诺了。阿瑞对你的心,相信你早已明白,莫要跟朕一样,等到失去了再来后悔。”沉痛的闭上眼,是啊,失去了,他永远失去她了。

半夏凝看着他良久,终于明白,覆水难收。

缓缓转身走出了神兽园,抬头看了看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是回璃宫吗?可如果他不是她的阿离,那这世上也就没有梦璃了,璃宫还属于她吗?

“璃儿。”

她顿住身形,侧转头。白色衣袂飘飘,俊颜依旧,双眸情深,他唤她璃儿。

瑞王缓步走到她面前,手微微抬起,轻声问:“璃儿,从今以后,你只做我一个人的梦璃好吗?”他一直跟在她身后,看她进了神兽园,也听到了六哥的话,再看着她落寞的离开,神色茫然不知何处可依。

璃儿,怎会无所依呢?我还在啊,我一直就在你身后,只要你愿意停下来看看我。

半夏凝看了他半饷,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演,以前总把目光停在唯一那个人身上,可是此时,却发现,原来在那旧色的记忆里,一直还有他。

尤其是这段岁月,她每天的生活里只有他围绕,唇角慢慢溢出了笑,轻声唤:“阿瑞。”

作者有话说:这卷江湖篇基本到这里差不多结束了,阿离与染青在此卷中就是一场分离与错过,再聚首就到下卷战争篇了。在开卷前,会放上有关寒玉的故事,就几章内容,不喜的可慎入,也可跳跃。

正文卷 235。付出要有回报

寒玉想:要弄懂一个男人,可能要花上很久的时间,而有的男人,却可能是花一辈子也弄不懂。肖奈明明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可他在带她来到这个无名小镇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他变得……没有定态,有时无言,有时吊儿郎当,有时邪魅,眼中又闪着犀利的光。

时常会突然冷冷盯视着,像头要吃人的狮子,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却又在霎那,唇角戏谑的笑会浮出来。所以寒玉鉴定:肖奈不是个好人,或者说,他是个坏人。

就像那天在北邙山上,她与白熊搏斗最危急的关头,肖奈突然出现,两箭射死白熊救了她,却转身就用眼神在说,他是来索命的。

不顾一切的奔跑,只想谋求生路躲过他的致命箭,箭是躲过了,但并非他射不中,而是他在享受她死亡前的恐惧。本以为必死,却还能醒来呼吸这空气。

肖奈带她离开雪山,给她治伤,但都不是她要的。她只想回去,回那北邙山,去看一看姐姐最后停留的地方,不知道是想证实什么,就是觉得不去看一眼心里不踏实。

所以她一次次地逃走,却又一次次地被肖奈给抓了回来。最近那次,他抓住她恶狠狠地说:“你逃不了的,我既然为了你把一切都抛弃了,你就休想再逃离我身边!若你再逃,我绝对会像逮兔子一样把你抓住,然后毫不犹豫地要了你身子,你可以试试!”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虽然带着邪气的笑,眼神却冰寒。

对肖奈来说,他是亡命之徒,前半生只为了杀人和执行任务,而现在把这些赖以生存的本能给放弃了,那么付出就必然要有所回报。而寒玉,就是他索取的回报。

寒玉狠狠瞪着他,震慑于他的威胁,不敢轻举妄动。他可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根本不会觉得用这种卑劣手段来威胁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对。

但在停歇了将近两个月后,以为他应该麻痹了,又动了逃走的念头。筹划周密,布下很多障眼法,甚至一路跑出小镇了,却被肖奈给堵在了路上。他很生气,整张脸都拉的好长,像捉小鸡一样拎着她领子就回来了。

一进门,把人给扔进了床内,随之他也压了上来。

寒玉浑身僵硬,恐惧从心头浮起,上一回他的威胁立即沾满脑海,此时他浑身硬的像块石头,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肌肤相贴之处,滚烫炙热。而他的眼睛就像野兽一样闪着寒光,那里除了愤怒还有欲望。

她不敢胡乱挣扎,怕毫无章法的乱动只会更加紊乱他的呼吸,挑起他的情绪。想想还是用语言来转移他的心思,于是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走哪条路?我为什么总是逃不了?”真是令她困惑。

肖奈轻笑出声,显然被她这问题给逗开心了,“你虽然有武功,却只是皮毛。而且很显然,你的江湖逃生经验短缺,不像我,怎样杀人致命最快,怎么徒手搏击最有效,怎样囚禁俘虏,怎样在荒山野岭追踪敌人,这些都是擅长的。”

讲到这里,肖奈眼中闪过精光,反问了一句:“你说我们悬殊如此之大,你怎么可能从我手中逃掉?”寒玉沉默了好一会,心底一直被压抑的痛恣意爬上了脸,幽声而问:“为什么你救了我,却要把我关着?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

“你不想活?”

寒玉眼神变得迷离,哀戚低语:“我活着,她却死了,这样还有什么意义?她给了我生的机会,我却害死了她。我只是想去那里看看,看看她最后等待的地方。”

东云皇贵妃入皇陵一事,早已轰动天下,她又怎会不知?主上没有救到她,他带回的碎骨是肖奈布置的那个假尸,这意味着主上并没有在那岩缝里找到姐姐,他去晚了!

“你逃跑是想回那北邙山上找她?”

“与你无关!”

肖奈把寒玉的下巴扳正,对视着,看见她眼中滚动的泪光,炯炯目光盯着她看了半晌,沉声道:“你现在回去又有什么用,她如果没有被人救起,在雪山上不是被冻死,就是饿死,现在看到的不过是堆枯骨而已。”

虽然真相残酷,但是他还是必须要告诉她事实。

那个传闻他也听说了,既然东云皇帝带回的是他布置的假尸体的碎骨,那么宁染青可能真的没有被人救起,时隔这么久,都快半年了,就算是骨头,也可能都被雪埋了起来。

“胡说!你胡说!”寒玉大骂,哭喊:“她一定会被人救,说不定她有了气力,可以自己走下山,说不定她……”后面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只能沉声痛哭起来。

姐姐怀着孕,她的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严寒和疲累,否则不会让她独自下山求援,但凡有一点力气,她都会坚持到底。如果没有人救她,她怎么可能有力气自己走下山呢?这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罢了,主上哀痛的对象虽然是错了,但是那哀痛却没有错,姐姐是真的可能去了……

那个与她一起发誓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姐姐,永埋在了那北邙山的雪里。寒玉觉得她很冷,似乎感觉到了那冰冷的雪掩埋的寒,冷的全身开始颤抖。

肖奈皱眉,他不太明白身下女人的想法。人之所命各有定数,今天你生,明天就可能是我死,生与死不过是在一线之间。

他不能理解寒玉对宁染青的那份情怀,就像不能理解现在自己对她的心一样。在他有生之年,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浓烈的感情,就算对头,他也一向只是尊敬。

而对寒玉,他已经越来越不会控制自己,她在他心里越来越不可替代,好想把她变为他的人,彻彻底底从身到心,可是还不是时候。

寒玉并不傻,看出了肖奈对她的那些想法,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之后的每一天,肖奈与她单独相处的时候,总觉目光灼热盯在她身上,感觉就像猛兽盯住了猎物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咬一口,或者把她啃蚀殆尽。

肖奈的话本就不多,而他想事情的时候更是沉默,他不说话的样子更像一头理性和凶性并存潜伏着的野兽。寒玉越来越不敢直视他的眼,害怕那里面的灼热迟早有一天会崩掉,然后发生什么无法预料的事。

不明白对肖奈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当初明明是恨他轻薄自己,却在后来慢慢地对他有些心动。这次明明一开始是那么恨他,可是现在却又陷入了这种暧昧不明之中的情绪里。

“怎么最近不想法子逃了?”这天,肖奈闲来无事,没话找话说。

寒玉轻哼一声,没去理他。

其实在无名小镇的生活,除了心头的痛,还算宁静。没有问过肖奈不做杀手了,靠什么生活,但看他虽然不是很富裕,却也不像穷光蛋,生活所需的日常用品,经常会见他买回来。

两人的相处很微妙,有些暧昧,却没有再进一步。肖奈就算目光灼热,却并未做什么有失分寸的事,最严重就上回他肌肉僵硬压着她,可最终并没付诸行动。

见她不说话,他唇角轻勾,忽然问:“想去雪山再看看吗?”

寒玉一怔,不太相信地转眸看他。肖奈又问了句:“想去吗?”见她还在发愣,直接转身,“不想去就算了。”寒玉在身后大叫:“想!我想去!”

肖奈停下脚步,黑色背影看着有些凝重,他喜欢黑衣,所有的衣服都是黑色,因为他原本就是处于黑暗中的人,黑色可隐藏行踪,于是就成了他的习惯。

寒玉屏住呼吸盯着他,却见他没回过头来。傻瓜,他骗你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嘲笑。

“等我安排,晚点我们就出发。”沉黑背影坚定地跨过门槛,只留下一个傻女人在推敲他话中的真假。他是真的愿意带她回去?其实她有些知道肖奈不愿回去的原因,他为了她背叛了南绍,背叛了影门,所以行踪必须要销声匿迹,否则极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北邙山,可能有着未知的危险在等他,可他却愿意为了她尝试。

第二日,他们就真的踏上了回程的旅途。肖奈说要安排,却只见他背了个包袱,牵来两匹马,就再没其他了。沿路他们遇镇不过,遇村避开,都是露宿在野外,寒玉没有叫一声苦,知道这样谨慎都是为了安全起见。

半年多一过,跨越了冬天和春天,已经是夏天了。寒玉渐渐也知道了肖奈包袱中带了什么,都是一些她看不懂的工具,还有就是干粮和换洗的衣物。干粮都是那种很难咬不易消化的,却很抗饱。野外求生的技能,说实话,她的确不如他。

如果当初在北邙山上,有他在的话,或许姐姐就……

越靠近北邙山,寒玉的心就变得越煎熬,总是莫名的就有悲伤,肆意在心里乱窜。到了山脚下,抬头看曾经苍茫一片看不到尽头的雪山,如今已被黑黝黝墨绿的丛林覆盖,只留了偶尔几点白色从缝隙中透出来。

这座山,即便是到了夏天,还是会有一些死角终年不融化。

正文卷 236。确定

刺目的白曾经是寒玉的噩梦,现在噩梦重新展现在眼前,它却不再是原来的样子,星星点点的,似乎在嘲笑着世人。**的树干上,因为长了叶子,远看黑黝黝,却黑中带了点白色,感觉看起来格外的苍凉。

姐姐,希望我不会在那片岩缝里找到你。寒玉在心里暗暗祈祷着,因为若到现在还能找到,那么除了尸骨还剩什么?可就算找不到,又能代表什么?这么久了,姐姐能等到人去救她,还是连尸骨都消失地一点都不剩?

肖奈看过来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找片隐蔽的丛林藏起坐骑,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工具,那工具有着弯弯的钩子,还有细长的绳子。他配备了两副,一副给了寒玉。在路上的时候他就跟她解释过,深山野林一过了冬,冬眠的动物就会纷纷出现,它们会藏在密林深处,伺机捕猎,所以现在这山危机四伏。

可话这么说,寒玉看着却觉北邙山对肖奈来说就像家一样熟悉,对毒草和各种天然陷阱了如指掌,手中的弯钩时不时地会出手,勾住一根树干,劈开脚下的杂草。

或许是他们运气好,或许因为他身上本身就带着杀气,所以那些野兽都没有出没。

从北定往山上的路,寒玉只走了一半不到,所以并不熟悉。当走了一个多时辰后,抬头看看头顶的太阳,似乎已经到半山腰了,这速度还真是快呢。山上仍有寒气,即便没有那时的极寒,却还是感觉背脊骨透着凉。

不出一个时辰,她和姐姐历经千辛万苦才抵达的岩区,由肖奈探路,居然很快就到了。

寒玉叹为观止。

“就是这里?”

“嗯。”

每一块岩石都没有改变。就连那岩缝里的果树都仍然在,只是没了那红的果子,也没有那个靠在岩石上休息的人。岩缝里,因为常年照不到太阳,仍有积雪。

站在岩区前面,寒玉想起了那离开时的情景。

姐姐苍白的脸,眼睛微眯,大声喝斥她离开。她又岂不会知道,姐姐是在给她找生路,下山的路连姐姐自己都不知道还有多久,不过都是估计和猜测。

她说,天黑之前,赶到山下,带着年轻会爬山的人上来救她。

她说,她会在这里等着,等着希望,等着奇迹出现。

“姐姐!姐姐!”寒玉忍不住对着荒芜的岩区四周喊起来。

肖奈远远站在一边,看她在岩石中激动地寻找,甚至拿了工具,把那地上的雪都挖了起来。却什么都没有。找了一遍,再找第二遍。

这个地方他来过,但是因为天色太黑,没有走到岩缝里去看,或许他真的错过了营救宁染青的最佳时间。整个山脉里,只有寒玉一个人的声音,她撕扯着嗓子再次呼唤:“宁染青,你在哪?”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姐姐的名字,以往她把她当主子,后来两人结拜了,她就成了自己的姐姐。其实年龄上她都稍长,但是姐姐就是有一种力量,可以抚平你的不安和害怕,让你勇敢,坚强。

寒玉忽然开始拔腿跑起来,肖奈紧跟在后。直到跑到一处突出的岩石那,寒玉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那块岩石。暴风雪、岩石、树干搭成的棚子、撕开的衣服……所有一切历历在目,她们躲在那里面,互相取暖,互相安慰,互相给彼此信心。

寒玉忽然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哭自己的不甘心,哭老天的残忍,哭心中的绝望。肖奈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靠着石头,安静等她发泄情绪。知道她憋了很久,每天都惶惶不安,时常眼中流露悲伤。

天色渐渐暗下来,直到寒玉精疲力竭地停下来,喘着气坐在了地上,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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