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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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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下午饭,天色还未暗下去,云歌喊过茯苓来帮她研墨,正儿八紧地伏在案前,提笔挥毫。
程三虎打门外经过,听见了两人小声说着话。
“这就是那水果酿酒的方法?”茯苓见她字写得歪歪扭扭,很是怀疑她的文化水平,“这么丑的字我还是头一回见,我说你小时候肯定把夫子气得半死吧?”
夫子?云歌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普通人家是不会请夫子教导女孩的,看来茯苓的出身果然像她当初猜测的一样并不简单,根本不是李大贵口中的表妹。
云歌无意去探寻,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道:“恐怕魏掌柜他们明日就来取这方子了。”
“你真的把赚钱的这个机会让给他们了?”
茯苓很难理解她的行为,但就随口一问,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云歌笑了笑,“我现在能有什么法子?不过眼前渡过这个难关,罢了不说了,天儿也不早了,大贵托人带了口信,说明儿来接你回去,你收拾收拾,早点休息吧。”
说完拿起那张纸,踮起脚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柜子最上面的盒子下面。
程三虎从外面进来:“今天的活都做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三叔等等。”云歌叫住他,又踮着脚把柜子顶上的盒子连带着那张纸取下来,从盒子里数了些铜板出来,“这两天的工钱结给你。”
一向视财如命的程三虎这回居然没有盯着盒子里的银钱,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那张薄纸。
这副神情落入云歌眼中,她愈发地肯定心中的猜测。
果不其然,夜深时,她在听到屋外响动的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睛。
屋外的人虽然动作幅度小,但在静谧的夜里还是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云歌才听到那人离去的脚步声。
楚翊从他娘那里找了好几个会拳脚功夫的在屋外守着,她并不担心来人会跑掉,起身穿了外衣走到院子里,程三虎被两个人拧住胳膊蹲在地上。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为了避嫌,云歌没打算在村里闹出多大的的动静,万一捉贼不成被反咬一口就得不偿失了。
“许掌柜,人抓住了,我们就先把他带走。”站在一旁穿着黑衣的人拱手说道。
云歌点了点头,“告诉你们少爷,我明个过去。”末了,她还看了程三虎一眼,原本正在挣扎的男人被她满是寒意的目光注视着,竟然颓了下去。
等意识到这几个人要把他抓到不知道哪里去,才大力挣扎起来,不愿跟着走,嘴里还喊道,“云歌,叔错了,下回不敢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小远的份上,让他们放过叔,成不?”
云歌皱了皱眉,院里的声响已经惊醒了茯苓,她住得那间房油灯亮起来了。
楚翊手底下的人倒是很有眼色,立刻寻了块烂布把他的嘴堵上了,强制把人拖走了。
茯苓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出来,就看见云歌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清冷的月光照在她身上,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大好。
“你大半夜站在院子里装鬼吓人啊?”
“吵醒你了?对不住。”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意外,她把秋蓉送到了秀华家,幸好小姑娘这几天对秀华鼓起来的肚子很感兴趣,丝毫没有抗拒的就接受了照顾未出世的小侄子这个提议。
秀华打心眼里喜欢顾家兄妹,自然欣喜,只余下王大全闷闷不乐,本来媳妇怀孕了就只能晚上纯洁地搂着睡,结果来个小灯泡连软玉温香都没有了。不过他性子沉闷,当着云歌的面也不好意思把这话说出来,只是趁没人的时候在秀华面前抱怨了两句。
茯苓脑子没太清醒过来,还迷迷糊糊地,见云歌没有同她说话的意思,“那我回去睡了,你也别站着了,赶紧睡吧。”
她心里有事,自然睡不着,先是去储酒的房间看了看,又在床上坐了会儿,直到天快亮才沉沉睡去。
云歌是被饿醒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正午时分,能听到院外李大贵同茯苓、秋蓉讲话的声音,尤其是茯苓,一边笑一边提醒另外两人小声点,别吵到她,全然忘记自己的声音也是很大的。
“程三虎他媳妇和儿子早上来过了,说是家里有事,今个他就不过来了。”
刚走到院子里,茯苓就把早上家里的一些琐碎事情说给她听。云歌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却不料听见小秋蓉闷闷地说了一句,“小远哥哥说他爹恶习难改,搞不好又去赌了。嫂子,什么是赌啊?”
“赌是一种会让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坏东西。”云歌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她心知若不是染了赌瘾,程三虎说不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为了赌钱,三天两头不着家,这会儿人不见了,杨氏母子顶多以为他又去赌钱,根本不会想到别的地方。
“小远哥哥不开心。我也不开心。”年少的感情总是纯洁真挚,少女单纯地表达着自家的想法。
“那嫂子给你买五味斋的点心回来好不好?”
听说有吃的,小姑娘刚刚萌生地那点郁闷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喜滋滋的点头。
“我去趟城里,你跟茯苓姐姐,还有李大哥在家里玩,行吗?”
有吃万事足的少女忙不迭地点头,她已经快一个月没吃上香酥可口的点心了,这会儿惦念的紧。
入了秋,人都闲下来了,安阳城的街道看上去都比往日繁华了几分。
去林府要经过解忧酒坊的店门口,云歌以为又得同那些昔日的邻居好一番纠缠,结果人家个个都在店里忙着,根本没留意谁打门前经过。
楚翊亲笔题的那张匾额已经看不出原样,黑漆漆地斜挂在门上,云歌心里头泛酸,加快脚步离开了这条街。
来往了几回,林府的门子早就记住了她,少爷说过不用通报,所以他连拦都没拦,就让云歌进了门。
林府很大,她来了几回也没走完,但楚翊的书房在哪还是知道的,抬脚就往东边的院子走。
可是楚翊并不在书房,从负责打扫的小丫鬟那里得知,少爷正在前厅吃饭,云歌哑然失笑,自己心急,睡醒来连饭也没吃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居然忘了别人也要吃饭。
她在书房里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我在这等你们少爷,可以吗?”
丫鬟在书房服侍也不是一天两天,知道少爷对这位许掌柜看重地很,但仍是不敢做主,“许掌柜你在这等等,我去禀告少爷。”
☆、齐心协力抓黑手
听说云歌来了,楚翊放下手里的碗筷,示意自己吃饱了,便起身离开。
吕盈盈当着他的面不敢发作,等到人走了以后,气哼哼地摔了碗,吓得丫鬟连收拾也不敢。
这也难怪,平时她都是在自己的小院用饭,这回好不容易赶上林老爷百日,才能和楚翊同桌,结果饭还没吃几口就被打断了,叫她怎能不恨。
“盈盈表姐莫生气。”桌上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女说道,“你在咱家里的人,谁惹你不开心只管教训就是。”
“那你说怎么办?”吕盈盈是不大喜欢同林家庶出的小姐们打交道的,在她看来,那是拉低自己身份的做法,可如今却也顾不得那么多,表哥同那小寡妇越走越近,她又不能长期待在安阳,真是愁煞她也。
少女唤作林可悦,是一个偏房小妾所生,这妾侍是林老爷一个合作伙伴的女儿,在他生前很是得宠,可惜费尽心力都没能爬上正房夫人的位置,楚翊接管林家之后,把一众妾侍、庶女、奴仆都打发了出去,其中就有她的娘亲。
林可悦排行第五,是林家最小的一个姑娘,因为还未及笄,按律法不能出嫁,但楚翊已经给她寻好了人家,连文定都过了,只待她年龄一到就送嫁成婚。以前家里,谁不客客气气地称呼她一声五小姐,如今那些下人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巨大的落差感以及命运被他人握在手中的屈辱感,让这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心里颇为怨恨,心里总想着给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找些不自在。
平日里林家这五小姐连门都出不了,自然是没什么机会的,可现在有现成的机会摆在眼前,她觉得不做点什么都对不住自己个。
这边两人还在细细谋划,那边云歌刚喝了一杯茶的功夫,就见着了楚翊的人影。
“这么快就吃完了?”她搁下手中的杯子,笑问道。
楚翊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砚台很有眼色地立刻添了茶水,“这不是听说你来了,想着先把你的心头大事解决了再说。”
若说酒坊起火这事云歌没受一点影响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向来心思细腻,又要顾着众人的情绪,才没显露出来。
程三虎被关在林府的柴房里,手脚都被捆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此刻正蜷着身子靠着墙角睡觉。
看管他下人踢了他一脚,才悠悠醒转过来。
见到云歌的第一反应,便是求饶。
“云歌,叔错了,是叔被鬼迷了心窍,下回绝对不会了,你就原谅叔这一回,别把叔送到衙门去。”
程三虎刚开始还不明白,自己明明都隐藏地好好地,到底是哪里露馅了,被人抓了个正着?他昨天晚上吓得半死,以为那些人立时就要将他送官,结果没想到是把他绑到了这里。
虽然经常不着家,可村中大户楚家的少爷他还是认识的,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楚家的小子和顾家的寡妇有一腿,设了个局等着他往里跳呢。
见云歌不为所动,程三虎咬咬牙,“你跟楚少爷的事,叔绝对不会乱说的,你就放心吧,看在小远的份上,这事就算了。”
云歌忍不住想啐他一脸唾沫,他这样的说法,到了公堂上,说不定会反咬他们一口,说撞见了二人私相授受,结果诬陷他偷盗。
毕竟这个时代虽然不干涉寡妇改嫁,但如果与人有私情那可算是件毁名声的大事。
想到这里,云歌不禁冷笑一声,程三虎哪里是求饶,明显是用这事在威胁她呢,“我说三叔,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和楚翊有瓜葛的?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若这么说,我还说我家酒坊那把火是你放的!”
她这话原本就是在诈程三虎,果不其然,他眼中满是惊惧之色,“我我我……”他半晌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三叔,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那晚大全哥全都看见了,都是一个村的,咋会认不出你来,没报官全都是看在小远的份上,也知道这事不是你想得主意,都说虎毒不食子,小远和婶子都在我家住着,你放火也不能烧他们是吧。”云歌终于想明白为啥王大全说铺子同后院那段搁得酒全被搬到别处去了,原来原因在这里。“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想抓的,就让你这么干的人,只要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想害我,我保证不追究这个事。”
其实云歌还有另一番考量,都是一个村里的,如果这事闹大了,且不说两家脸面上都过不去,就是村里那些碎嘴的,如果宣传出去,她以后的生意恐怕也会受到影响。
程三虎哪里肯说,他被放债的追债追得怕了,好不容易有人替他还了债,还给了他一笔银钱,他自然是不愿再去过苦哈哈地日子,更何况那人还威胁他,若是这事给人知道了,他这后半辈子就甭想安生了。
“看不出来三叔还是条血性汉子。”见他眼睛滴溜滴溜地打转,云歌嗤笑一声,使出杀手锏,“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报官了,毕竟我损失的可不是个小数目。听说这大牢里的刑罚可多得很,专门教人说真话,若是三叔不怕这皮肉之苦,那我也没啥说的。”
衙门的厉害,程三虎自然是听说过的,且不说那喜欢抽打虐待犯人的牢头,就是吃不饱饭这一样就够人受的,他低着头想了半晌,可还是没说话,他是怕官府衙门,但是他更怕的是那要卸胳膊断腿抵利钱的人。
他有所松动的表情哪里逃得过楚翊的眼睛,趁机加了把火,“安阳城的太守,是我和顾知航昔日的同窗,若是他晓得了这件事,你以为你还有几条命用来抵?”虽然抹黑了苏寒的名声,但这话的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
程三虎终于开了口,“我又没杀人伤人,顶多判上几年了不得。”
云歌笑了声,“是嘛?你说没想杀人谁知道呢,三叔你可想好了,这纵火伤人,窃取财物,可不是一两年能出来的,到时候恐怕连小远成婚都见不着,你愿意替别人担这个罪我管不着,不过我铺子的损失总是要人来赔的,欠钱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这回程三虎彻底蔫了。他对程远这根独苗还是很在乎的,最重要的是,好不容易摆脱了债台高筑的窘境,他实在不想再过那种被人追债,有家不能回的日子。
“是个老头,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小远和我家那口子在你那做活的事,还知道我欠了一屁股债,找到我说可以帮我还债,只要我把你那酿酒的秘方给弄到手。我问了好几回,小远和他娘都说不晓得,放火是那人给我出得主意,说是你没了铺子肯定得回去,要不就卖方子,要不就还得酿酒,我盯着就成。”
云歌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没得罪过上了年纪的人,难不成是有人看着她赚钱眼红?可除了魏尧他们,自己酿酒业没挡着别人的道啊……
楚翊看出她眼底的疑问,分析道:“若是雇人做这种事,幕后主使不会轻易露面,只怕那老头也是个递话的。”
她低着头想了半晌,刚想出个主意却同楚翊的目光撞了个正着,知道他也有办法了,便道,“先说来听听。”
两人的法子差不多,放长线钓大鱼。
“三叔,我不追究这事,但这钱要么你来赔,要么就帮我找到那个老头。”云歌示意楚翊让下人给程三虎松绑,“你家里的情况我也是知道的,这样吧,也不用你做啥,你就把昨个从我这拿走的方子给那老头,后边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程三虎还想假意斟酌,趁机捞点好处,被楚翊冷眼一扫,立刻就打消了那点小心思,连忙点头答应。
据程三虎说,那老头告诉他,若是有事找他就到城外东郊的城隍庙。那地方云歌是知道的,安阳城是坐北朝南,东西两边原先的城门在几十年前整修的时候就封了,所以东郊的庙宇就废弃了,根本没人去那,是个掩人耳目的好地方。
楚翊根本不怕程三虎跑了,他早就安排了人手跟着他出了门。
云歌这会儿才觉得肚子饿,颇有几分不好意思,“你不是没吃饱,要不咱先吃饭?”
在林府,能这么跟他说话的也就她一个人,楚翊挑了挑眉,立刻吩咐了下去,转头问她,“怎么,早上没吃?”
云歌懒得回答,索性转移话题“下午是要去上坟吧?我刚听见下人们说今个是林老爷子百日?”
“嗯。下午去。”
楚翊回答的很简洁,她猜想他大抵是已经放下了对自己亲爹的怨恨,但心理上还是有些不习惯。
饭是在楚翊住的小院吃得,林家的厨子似乎不大熟悉自家少爷的口味,饭菜看上去颇为清淡,连根辣椒丝都没有。
砚台笑着问道,“饭菜可还满意?,少爷刚刚可是特意吩咐别放辣的。”
云歌这几日上着火,嘴角处都起了泡,她原以为是误打误撞,没想到是楚翊特意吩咐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
等到丫鬟撤走碗碟,跟着程三虎出去的人也带着消息回来了,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且说妹妹这生物(一)
据回禀的人说,程三虎跟那老头在东郊的城隍庙碰面之后,来人带着程三虎交给他的秘方,从南边绕回城中,进了城南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好巧不巧,那家门口的灯笼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许字。
云歌立刻就猜到了这件事情的主谋,除了她那不着调的妹妹和不靠谱的后娘,还会有谁?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看向楚翊,打从上回许清芳想要从她这找个突破口,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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