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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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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砚台听起来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他说如果少爷不肯让三成利润给他,这桩生意就作罢,还说这都是看在少爷模样不错的份上,搞得谁不知道他好男风之事一样!许掌柜,要不你劝劝少爷,让他别做这桩生意了!”
好男风!云歌大脑一时没转过弯来,最后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难不成那杨会长其实在觊觎楚翊,她仔细瞧了瞧,发现楚翊这幅皮相的确不错,尤其是薄醉之态,当真是吸引人。
云歌第二天粗略地提了提这事,但楚翊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要把这笔生意做成不可,还一口一句让她别瞎操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中元节,我们来讲个鬼故事吧。
据说很久之后,久到小包子楚小乖出世之后,有一天楚翊出门做生意去了,云歌半夜醒来,发现床前坐了个人,一身白衣服,长发遮住了脸,窗外的清冷的月光照进来,看上去有些阴森恐怖。她第一反应就是先护住身旁的儿子往床里面一滚。没想到那白色的人影忽然站起来,在房间来来回回的飘荡,云歌吓得半死不敢去看,却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发出怨念,“媳妇!你今个又把我踢下床了!”正巧那白影飘到床畔,云歌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大半夜装神弄鬼的!滚到书房去睡!”
☆、倒卖玉石这回事(二)
寻到季家宅子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停留在望月的第三天。
昨天下午他们没能按计划离开,楚翊一大早去赴那个杨会长的约,直到下午才喝得醉醺醺的回来。砚台告诉她,今天自家少爷差点就被那个杨会长给轻薄了,若不是他机灵,借口说楚翊喝醉了就告辞,说不定这回楚翊已经给人占了便宜。
好不容易把楚翊安顿好,云歌跟砚台坐在一起想办法,她心里着急,又劝服不了楚翊,忽然想起季宗青说他同这个杨会长交情不浅,这才想到请他帮个忙。
她虽然知道楚翊自己心中肯定有分寸,但跟这种在商场浸淫多年的老狐狸打交道,无异于与虎谋皮,她哪能不担心。
叮咛砚台一定要看着楚翊让他不要出门,这才按着季宗青之前告诉她的地址寻到了季家。
她的运气还不错,季宗青恰好在家。下人通报了没多久就有人请她进去。
虽然只是处落脚的宅子,但这出三进的庭院,从走廊到花园布置的都很精致。
云歌坐在亭子里,杯里的茶添了好几次,都没能把来意说出来。她不愿意欠人人情,尤其是原主的青梅竹马。
季宗青看出她的不自然,知道以她的性子定然是遇上什么事,但又不会绕着弯子说出来,便笑道:“难得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
云歌确实不会虚与委蛇那一套,犹豫了一下便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个清楚。
季宗青听完她的话,低头沉思了一番,“这事确实有点儿难办,杨会长是那种雁过拔毛之人,可偏偏在望月颇有名望,是个不能轻易得罪的人物。”
“他……他……他……他不是有特殊嗜好吗?”
她犹豫了半晌才问出来的话,没想到季宗青听完只是一笑,“你是说好男风之事,那是误传。”
“啊?”
“杨会长家里有个女儿,年近二十还未嫁人,可把他愁坏了,所以见了年轻后生难免亲热些,不想有些人居然传出这种谣言来,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并不在意这事,想来楚翊初来乍到,估计是误会了。”
季宗青的一番解释让她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那他要得无非就是钱财。”云歌踌躇了半晌,她知道,商人重利,若是不放点血那是不可能的,代价她早就想好了,她身无长物,唯一值钱的便是酿酒的手艺,“我愿意把百果香的配方抄送一份给他,不过这杨会长可能不清楚配方的价值,还请季大哥从中周旋。”
这句话出乎季宗青的意料,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先不用急,我去试试,能否成功就不能保证了。”
对于把配方拿出来这件事,云歌不是头一回这么想,之前在安阳的时候,那些酿酒的商户寻上门来,她便想过有钱大家一起赚,把那些人当成她的分销商就好了,但考虑到这些人做生意的手段不甚光彩,怕坏了百果香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口碑,再者,她愿意给是一回事,比尔想要强取豪夺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得了季宗青的承诺,云歌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如若还是不行,她就不信这瓷玉商会没有别的人,会长这种富得流油的位置总会有人想做吧,到时候再打听打听,还怕会派不上用场。
事实证明云歌想得太多,季宗青办事效率挺高,派张全去悦来客栈给她送信的时候,砚台正生着她的气,因为自家少爷接了杨会长的帖子要出门,她不仅没有拦,还笑意吟吟地把楚翊送出门。
在砚台看来,这不是羊入虎口嘛,他犹豫了半晌,还是追着自家少爷出了门,若没有他看着,少爷会吃大亏的!
得知事情搞定之后,云歌很痛快的就把百果香的配方默出来,交给了张全。
楚翊这回回来的很早,看到他那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欣喜表情,云歌觉得,只不过是付出一纸果酿配方而已,还是值得的。
生意谈好了自然要考察产地,反正已经多待了两日,楚翊邀请她一块儿去,云歌想着自己也没事儿,便打趣道:“只要你不嫌我碍事,能让我跟着去凑凑热闹我当然愿意。”
楚翊面上闪过一丝愧疚,之前因为杨会长一直不松口,他心里有些着急,对云歌发了脾气,这会儿意识到错误,“好啦,随便发火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砚台诧异地看着他,心中腹诽,虽然少爷一直对许掌柜很好,可这说话风格也忒不像自己主子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杨靖成给楚翊提供的玉矿地点。距望月城大约有二十里路,离他们回安阳要走的官道并不远。
云歌算着日子,地窖里的高粱和小麦已经发酵的差不多,她急着回去验证这蒸馏器的作用,便同楚翊商量着去看完玉矿就顺便回安阳。
解决了同瓷玉商会合作一事,楚翊停留在望月也没有什么事可做,自然是同意的。
捞玉和拣玉大多在春秋季节,经过河水冲刷之后形成的籽玉便会露出来,很容易得到,但望月城以出产玉石为名,大多数都是开采山玉,也就是行内人常说的原石。
他们去的时候,挖矿的人正在放火烧山,杨靖成没有来,他派来的一个管事介绍说,“这是攻玉的一种法子,先烧山,然后浇上冷水,那些石头自然而然就裂开了,这样才知道从哪里好下手。”
围观过纵火烧山之后,那管事又把他们领到山脚下,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忙碌,从他们手上的活不难看出,这里应该是初次处理刚开采出来的玉石的地方。
云歌虽然知道玉就是藏在石头里的,但看到从一大块平凡无奇的石头里能裁出玉石,也不禁叹为观止。
“楚公子,相信会长也跟您说了,望月出产的玉石到外边去,有三种价,一是买原石,价不高,但也有可能开出来成色差得很,二来就是买破好的玉,一般来说回去再雕琢就能卖了,要么的话,瓷玉商会底下的铺子也不少,楚公子也可以买些成品,不过这利润嘛,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那管事说话有条不紊,把这厉害也分析地到位。
楚翊头一回来望月就把这些事情打听清楚了,当时他想着倒卖些成品物件,利虽没那么高,但胜在稳定,可这回他却改变了主意。安阳没有破玉的人才,他也不一定承担的起那个风险,所以直接选了第二种。
云歌也是比较赞成他的选择,这样既降低了风险,利润相对来说又有一定的提升空间,只是这还得看什么样的玉石,又能雕什么物件了。
这趟收获颇丰,楚翊跟那管事谈完价,又交了定钱,约好一回安阳就让人来拉货,三个人这才踏上了归途。
“你这玉石铺子打算开在哪?”缓缓而行的马车上,云歌问身畔之人。
楚翊摇摇头,“还未想好,现在做的这些只是铺垫,还须寻几位雕工好的师傅,若真要开店,也须得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云歌想想也是,“那你之前同锦绣布坊合作是为了什么?”若一开始打算做玉石生意,又何必去蹚那么一趟浑水,而且他来望月定制这些蜡刀,应该是想长久做下去的。
“多备几条后路总没错。”楚翊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他做事之前都会仔细思索,觉得可行才会下决定,“若是玉石生意做得好,以后也会成为我的后路。”
对于楚翊这种试图广泛撒网的行为,云歌有心效仿,只可惜无财无力,只好劝慰自己个术业有专攻,酿个小酒就不错了。
因为来时遇到的意外情况,这回他们算好了时间,赶天黑之前就已经到了落脚点。
乡野之地的客栈环境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但总比风餐露宿的要好上一些,云歌粗略的收拾了一番,从准备带回去的杏脯里捡了几个泡水喝,对于她来说,这一趟望月之行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这果脯的制作。
原本也只是随口问了句那卖杏脯的妇人,没想到对方不仅很热情的告诉她杏皮水如何熬制,还顺便附送了果脯晒制法子。
古代没有冰箱这样的物件,冰窖又非寻常人家用得起,所以冬日几乎吃不到水果,现在可好了,以后不仅能晒些地瓜干,冬瓜条,就连些时令水果也能一并晒成果脯,冬天还能解解馋。
睡前闲着无事,她理了理包袱,里面有个小盒子,给大家带的东西都装在里面,连同楚翊送她那串珠链,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心虚,所以才不敢将这手链戴到手上,只得小心翼翼妥善安放。
连着赶了两天的路,三人终于在日暮时分抵达了安阳城,因为楚翊手头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马车途径林府的时候他就下了车,嘱咐砚台把云歌安全送到家。
吕盈盈得了消息,从自己院子到书房去见楚翊,却只得了一句,少爷忙,谢谢表小姐关心。
砚台回来的时候,她还在门外候着,她娘给她支了招,说表哥喜欢温婉的姑娘,要她收敛收敛自己个的脾气。
可砚台进去没多久,表哥就匆匆忙忙地从书房出来,带着砚台走了。
她问了问正在里面报账的管家,才知道又是为了那个开酒坊的寡妇,吕盈盈这会儿也顾不上娘亲说得什么淑女形象,气得直跺脚。
作者有话要说:蠢作者昨晚把稿子丢进存稿箱居然忘了设置时间,刚才刷前台才想起来,对不住啦o(╯□╰)o
☆、酒坊无故起了火
楚翊赶到解忧酒坊的时候,才知道问题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被火舌亲吻过的断壁残垣还依稀能辨别出酒坊原先的面貌,
除了前面的店铺,后边的院子也有两间房遭了秧,临近的几家店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影响,此刻正把云歌围在中间,要她给个说法。
店里没有人,秀华夫妇,杨氏母子连同秋蓉都不见了踪影。女子站在人群中,嘴抿地紧紧的,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头,她在这里做生意做得好好的,这么长时间都没出事,怎么会一夕之间走了水,还连累到周围的邻居。
“大家先不要急,咱们邻里邻居的这么长时间了,也知道我不是那推卸责任的人,我刚从外地回来,对店里的事情还不清楚,等我弄清楚了再给你们一个交代。”
云歌猜想出了这么大的事,说不上他们都回了清河村,她想先回去问个清楚,但没有人给她这个机会,“你跑了怎么办!我们的损失谁来赔!”
围着她的数人算得上是群情激奋,谁也不理云歌说得话,坚持要求她先赔钱再说,有那些性子急的就差扑上来抢她的包袱了。
云歌有苦难言,心里却颇为怨恨这些人,平日里同她睦邻友好,一旦影响到自己个的利益就变了脸,想她往日里那些吃食都是喂了狗。
这一幕落在楚翊眼里,他终于忍不住拨开人群走到云歌身边,“莫担心,我待会陪你回村子里看看。”他低声劝慰,又冲周围围观的众人道,“众位不用担心,若此事真是许掌柜的过错,我相信她定然不会推诿,若你们怕她不认账,我愿意替她承担你们的损失。”
周围有开杂货铺子的人常去林氏货行进货,自然认出来这是林家的公子,开始窃窃私语,讨论楚翊的话是否可信。
常掌柜好几次想开口都没帮上忙,这回终声音小了些,忙在一侧打圆场,“许掌柜是什么人大家还不知道,人家刚回来,总得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吧,大家放心,楚公子也是生意人,自然讲究一个信字。”
常掌柜到底是在这里盘踞了多年,说话也有些份量,加上楚翊的承诺,这些人连同周围看热闹的,才逐渐散了。
云歌露出个歉意的笑,“实在对不住,没想到我出门几日竟出了这样的事,常掌柜,不管怎么样,这房子我会修缮好的,还请你给李老爷子去封信说一声。”
“这……”常掌柜迟疑地看向楚翊,不知该如何接话。
楚翊叹了口气,身畔的女子为酒坊付出了多少心血他是看在眼里的,如今所有努力都被一场火烧没了,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更何况还有一堆麻烦事等着她,到如今,房子的归属只能算是一桩小事了,“酒坊的房契在我这里,修房子的事你不用管,我找人来处理。”
“你……”云歌起初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想到房契不就是房产证吗?“你……这房子当初是你买下来的?”
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看到楚翊点头还是觉得大为震动,怪不得那李老头那么快改口说愿意租给她,还把租金定的那么低,原来根本就是有人想帮他一把。
楚翊当时似乎并没有接手林家的生意,他在村里也无甚营生,恐怕买下这座宅院,花费掉了他从小到大积攒的零花钱吧。
就这云歌回想往事的时候,常掌柜也叹了口气,他这二房东的身份终究还是告吹了,“你店里那几个人等了好几天都没见你回来,周围这几家又闹腾的厉害,他们收拾东西先回家去了,嘱咐我跟你说一声。”
云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常掌柜,我家小轩这几天有回来过吗?”
“书院前天放假,小书生回来过,那个时候铺子已经这样了,不过那时候店里还有人,是小书生让他们先回去的。”常掌柜挺喜欢顾知轩这个知书达理的孩子,知道他去白马书院读书以后,常常称呼他为小书生。
“常掌柜,谢谢您,我得先回去看看,就不多叨扰您了。”
离开那条街之后,云歌一路往城门口走,恨不得立刻回到家里。
楚翊拉住她,“我已经让砚台把马车驾过来,我们在城门口等他,你先不要着急,听常掌柜的话,秋蓉他们都没事,只有人平安,铺子还会开起来的。”
云歌在他的劝说下逐渐冷静下来,她觉得这场火来得莫名其妙,店里放了那么多酒,程远每晚打烊都会格外留心,从未出过差错,更何况,若真是走了水,为何离他们最近的几家店都只是些小损伤,她心中疑虑重重,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家找到秀华他们问清楚。
没等多久砚台就已经把马车赶到了城门口,清河村离安阳并不远,坐马车只消大半个时辰就能到。明明这样短的距离,云歌坐在车上却觉得度日如年,感觉路程漫长的让人心里发慌。
楚翊劝慰了几句根本没起到实质的作用,身畔的人儿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好不容易有的回应都听得出来是敷衍,便不再提店铺走水之事,而是问她今后有什么打算。云歌心里乱得很,被他这么一问反而愣住了,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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