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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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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气未必能生财

楚翊那日到最后并未追出去同云歌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跟秀华说完那句话,厚脸皮的楚大公子脸还未红透,林家的小厮寻来,说是从淮城运来的十船布匹出了问题,请他赶紧回去看看。

秀华还没来得及问出更详细的内情,再一抬头面前的人已经不见了。

且说另一边云歌气急了,回到房里,瞧见自己摆在桌子上的那套酒具,拿起盒子就想摔,可是到底还是舍不得。

其实她并不没有多么愤怒,相反,那股从心底泛出来的委屈,如同涟漪般一圈圈扩大。

那位名唤砚台的小厮经常跟着楚翊来酒坊,平时都是副懂礼貌守规矩的模样,今个却连门也不敲就闯进来,云歌所住的东厢房正对着院子,透过半开的房门把楚翊离去的身影瞧得清清楚楚,他这么着急,该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吧。

云歌暗自猜测,却不料这一日过去,楚翊竟然有近半个月再没有来过解忧酒坊。

今个是白马书院放假的日子,恰巧赶上了月初的集会,云歌一大早就喊了秀华同她在酒窖装酒,这些天葡萄酒卖得快,外面盛传解忧酒坊的百果香有奇效,能益寿延年,防病养容,她们的工作量也加大了。

云歌心想着今天早早把活干完,下午领着两孩子出去逛逛,眼看着就要入秋了,再往后天冷了就没得逛了,可说到天气,她的心思却转到楚翊的生意上去,那十船锦缎不知最后怎么样了。

大约七八天前,她去林氏货行采买时才知道这件事。心里莫名委屈的情绪早就平复过来,也在秀华的劝解下明白了楚翊此举是出于好意,她原本还有些怪他,但此时只剩下担心,听刘掌柜说,这批货原先是要送到锦绣布坊的,他家少爷好不容易才谈下这桩生意,结果布匹从淮城运过来,不知怎的,船底竟然漏了水,那上千匹的棉布最起码有一半见了水,现在还不知是什么情况。

云歌同锦绣布坊的掌柜打过几回交道,知道布坊的东家是个难说话的人,不管楚翊是怎么谈成的这笔生意,这回出了岔子,恐怕很难轻易了事。

“想什么呢你?酒都撒到外面了?”秀华喊了她一声,“你这几天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

因为古代没有漏斗之类的东西,云歌特意把几张纸糊在一起,做了个卷筒,这样能省时省力些,听见秀华的问话,她摇了摇头,手下的动作却快起来,心里某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应该能处理好吧。

顾知轩回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云歌问他什么都点头说好,听得出来这孩子是不想让她担心,她随口问起功课来。

说到感兴趣的事情,少年话便多了起来,从学堂里夫子知识渊博一路讲到同窗们才思敏捷,直到瞧见云歌了然的笑,顾知轩这才反应过来,嫂子是在套自己的话。

“你底子打得好,自然不比同龄人差,我刚刚听你说你的同窗年纪都不小了?”

“原先哥哥在的时候,教我念过些,夫子边说让我跟着师兄们一块学习。”

云歌点点头,自家孩子的聪慧她还是知道的。

哥哥这些天不在,顾秋蓉失了玩伴,整日缠着程远教她怎么卖酒,有时客人见了这小丫头觉得好玩,同她逗趣两句,云歌嫌她不安分,打发她跟着杨氏去学些针线,两人倒是相处的很不错。

听闻顾知轩回来,小丫头的耐性终于耗尽,眼巴巴地盯着杨氏看,妇人慈和地笑了笑,“去吧。”

下午街上人并不多,云歌领着两孩子先是在集市上转悠了一圈,买了些顾秋蓉喜欢的“中看不中用的”小玩意,又看在街边看了会儿卖艺人耍猴,还光顾了五味斋,天香楼,安阳书局,等想起回家的时候,一弯新月早已悬在当空。

解忧酒坊门前一堆碎片和水渍,云歌瞧见这幅情形,变了脸色,她哪里会闻不出,门外那滩散发着酒味的水渍,就是自家的葡萄酒。

店门口已经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云歌弯下腰,摸了摸正在打呵欠的秋蓉的脑袋,让顾知轩先带她回去休息。

三人一同进去,顾知轩当然看出事情不对劲,他没有多话,忙带着小妹回了后院。

云歌这才瞧见秀华正在给王大全和程远上药,尤其是王大全,一副鼻青脸肿地模样,程远伤得是胳臂,倒不是很严重,只是些淤青而已。

细问之下,她才得知,今个下午她领着两个孩子出去逛,店里来了几个泼皮无赖,喝完酒之后非说自家的酒掺了水,不肯付钱,程远气不过就同他们理论起来,谁知话还没说几句,那几个人居然搬了柜台上的几壶酒在门口砸起来,装了酒的葫芦不经摔,全成了碎片。

那几人摔完酒壶之后想扬长而去,程远是个倔脾气,拽着其中一人的衣袖非让他们赔偿了损失再走,对方哪里肯,拉住程远的胳膊就狠狠一扭,这时候王大全搬酒进来,结果恰巧装上了,双方就发生了口角,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加上程远又是个少年,两人吃了亏,结果让那几个地痞扬长而去。

程远想了想,先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了出去,酒坊开业这么多天,云歌一直让这些客人连吃带拿,俗话说和气生财,那些顾客也念着情分,常来照顾生意,但今天这几个人程远头一回见,心想莫不是得罪什么人了,等着云歌回来决断。

云歌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不可能同人结仇,搬来安阳城这么长时间,自己和周围的人一直和和气气的,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若说有,那也只可能是自己的继母和庶妹,不过这两人应该自恃身份,应该不会同这些地痞流氓来往才对。

她去周围问了问,才知道今个来店里的几个人分别是黄三,刘来运,张癞子,是城里有名地地痞无赖,但从来没在这里寻事生非过,因为这条街前头不远就是衙门。

顾知轩想了想,觉得定然是有人蓄意指使这几个人干得,希望云歌去衙门告他们,查一查到底是谁想毁他们的生意。

云歌前世在电视剧的熏陶下,总觉着衙门是个无钱有理别进来的地方,推说要考虑考虑,可还没待云歌想好,顾知轩已经手脚麻利地把诉状写好了。

她颇有几分哭笑不得,想了想最后也觉得顾知轩说得有理,便决定去衙门告一回状试试。

出乎意料的是,安阳令很快就接了她的诉状开堂审理。那几个地痞流氓已经是城里出了名的破落户,虽说平日里没人敢惹,但到底也有些脾性大的去衙门告过,关上几天又被放出来了,等捕快们熟门熟路的摸到他们家时,结果人已经不见了。

这位年纪轻轻地县官大人也很无奈,抓不到被告,这案子就没法审,只好留了云歌的诉状,还派几个捕快去这三人家附近盯着。

云歌确实没想到能有这样的待遇,连忙施礼道谢。

“无妨无妨,我同楚兄,顾兄原是同窗,照顾嫂子是应该的,抽空也得去尝尝你这解忧酒坊的百果香才是。”

“当然没问题,苏大人这回可帮了我的大忙。”云歌立即应承下来,真没想到苏寒原来也是白马书院的学生,她可早就听闻,这位苏大人政绩卓著,将来定会平步青云。

说不上是苏寒派的衙役起了作用,还是那些人只是偶然来这里闹了一回,这几日来,酒坊一直风平浪静。

季宗青倒是来过几回,跟云歌酿制粮食酒的事情。

粮食自身是不能发酵的,酒得经过蒸馏和用大曲发酵等一些步骤,云歌前世自家的蒸馏器具都是机械化的,完全想不明白这里是怎么做的。

季宗青很是热心,又提起上回给她介绍酿酒师傅的事,云歌摇了摇头,一旦拜师,搞不好她就要跟人共享自己果酿的法子,还不如自己慢慢想。

她这个青梅竹马也没勉强,反倒提起上回店里有人闹事的事情,“你这一屋子女人孩子,幸好上回你不在,不如就连顾秋蓉那小丫头都得哭,我寻几个护院过来吧。”

云歌想了想,便同意了,她这一家子,确实都没什么武力值。

两人聊了会儿,云歌想起楚翊的事情,旁敲侧击道:“听说锦绣布坊要从淮城进了批新布,打算有空去看看呢。”

季宗青笑道,“女人果真都喜欢衣裳首饰,不过你估摸是瞧不上了,楚翊没跟你说么,那批货八成都被浸了,染了花色,估摸是卖不出去了,那李子睿这几日就差没追着他跑了。”

原来实情比刘掌柜说得还严重,而且这一天天过去,那浸了水的布若是处理不了,恐怕楚翊以后就没法在安阳的地界做生意了。他年轻有为,又接掌了林家的生意,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想到这些,云歌顿时没了说笑的心思,委婉的下了逐客令,“我头有点疼,就先不说这些了。”

季宗青是个识趣之人,立刻起身告辞,“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程远刚把季宗青送出门,云歌便吩咐他去林府或者货行里寻楚翊,说自己有法子能解他之愁。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以为女主真的那么厉害?肿么可能!

☆、福祸总要两相依

其实,云歌也没什么法子,她只是想着,楚翊这个时候定然是焦头烂额,若不说有办法解决这事,他肯定不会来。

等程远回来的这段时间,云歌把前世有关布匹的情况都回想了一遍,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到他,可是现代基本上都是成衣,纺织印染也全靠机器,她根本不了解这些,费了半天神仍是徒劳无功。

店里打从出了上回的事,客人大多都不在店里饮酒了,都是拎着葫芦带回家去。

程远一进门就见自家掌柜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翻翻账本,数数酒壶。

“怎么样?”云歌猛地起身,看到程远是一个人回来的,喜悦的心情立刻黯淡了下去。

“听刘叔说,楚公子已经寻到了解决办法,这会儿人已经往靖州去了。”程远把打探来的消息说给云歌听,“听说是林家的表小姐听闻此事,特意写信过来,说当地有种印染技艺,能够将见水褪色的布匹重新上色,还能起到防水的作用。”

云歌松了口气,若这法子真的能解决便好,但靖州虽说不上路远,这一来一回加上二次上色的工时,恐怕李子睿是不肯的。

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不再想这个问题,同程远对了会儿账就去地窖装酒去了。

打从来酒坊买葡萄酒的人多起来以后,据说城中数家食肆酒楼的酒价都有下降的趋势,前几天店里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对生意确实有些影响,就连天香楼的黄掌柜也寻了她两三会,说是能不能把售价压低些,虽说天香楼的客人不在乎价钱,但总归自家的价低些还是能吸引一些客人的。

起初云歌觉得,这些人给酒里掺水,压低售价来打压她,根本不足为惧,所以拒绝了黄掌柜的提议,可刚刚同程远对账时,确实发现这样做并不妥,果酒的酒精度本就不如粮食酒,所以纵然那些人掺了水,劲道同她家果酿也是差不多的,她不想降低售价,但一时间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总不能跟那些商户一样,往酒里掺水吧,果酒要是掺了水,就没什么味道了。

瞧着地窖角落里堆着那几袋粮食,云歌想到季宗青的提议,难不成真的要试着用这些粮食酿酒?

楚翊从靖州回来的那日,李子睿早早得了消息,打算去城门口堵着,他可是被楚翊坑惨了,说什么从淮城运送上好的绸缎,付了三千两的定金,他推了好几家的想要供货的商户,结果呢,货交不了,连人都不见了踪影。

可惜他去得不是时候,楚翊先行一步回到了城里,余下老仆和靖州来的那位表小姐。

吕盈盈见这人气势汹汹地要寻楚翊,心里就有几分不痛快,她好不容易央求爹娘同意,才能打着帮助表哥的幌子到安阳小住,硬是按捺住想要发作的心情,“公子有事可到林府去寻我表哥。”

李子睿差点啐出一口心头血,林府的门槛都快被他踏破了,连楚翊的衣角都没见到,每回他那个贴身小厮把他客客气气地请进去,只有一句话,“我家少爷不在,他说待他回来定会上门致歉。”

“他去哪里了?”李子睿此时只关心这个。

吕盈盈露出个温柔的笑,“砚台来寻他,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还有什么事能比那十船布更重要吗?李子睿愈发郁闷了。

楚翊跟着砚台到解忧酒坊的时候,云歌并不在家,顾秋蓉见了他倒是扑过来亲热了一番。

“你嫂子人呢?”他瞅了瞅,才察觉店里生意并不好,杨氏同秀华夫妇在院子里忙活,留下程远一个人在看店。

顾秋蓉扯了扯楚翊的衣服,又拽了拽他的头发,对他这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很是好奇,半晌才道:“嫂子跟季哥哥出去了,我不喜欢他,他没有你笑得好看。”

楚翊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这个被夸赞,他摸了摸秋蓉的小辫,“知不知道你嫂子出去有什么事?”

孩子虽小,但心思纯净,楚翊又是熟悉亲近的人,立刻将自己的心事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酒没有人买,大家都不开心,蓉儿也不开心,还有坏人来欺负我们,哥哥让蓉儿乖乖地要听话,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五味斋的点心和街上的糖葫芦了。”

楚翊听了她的话,微微皱了皱眉,但旋即又笑出来,“蓉儿这么乖,楚哥哥给你买,你先去玩好不好。”

得了允诺的小秋蓉高兴地点了点头,抱着杨氏给自己缝的娃娃在院子里玩起来。

毕竟孩子说得不是很清楚,楚翊细问了程远,才知道城中数家商户联手打压市价的事情,还有不少人趁机来解忧酒坊打听果酒的配方,想借机分一杯羹。

程远没提的是,他娘觉得云歌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做生意到底不合适,已经跟他说了好几次想让他回去的事情,上回受伤的事把她吓着了,生怕再出什么事连累到自己。

这些话听得楚翊心头火起,安阳城的酒铺食肆平常用得一些物件和调味品基本上都要通过林氏货行才能购置,楚翊知道云歌一个人做生意总会遭到些为难,便早早同这些人打好了招呼,请他们照抚解忧酒坊一二。

云歌的店能如此顺利的开起来,与楚翊背地里的帮忙是脱不了干系的。而他现在只是一批货出了问题,这些人便以为他是个容易拿捏的毛头小伙吗?那也太天真了。

程远旁得本事没有,记人还是比较准的,楚翊将那些人的名字和店铺一一记下,决定先让刘掌柜断了他们的供货。

没等到云歌回来,他就离开了。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过来,好不容易从靖州回来,应该先着手去处理和锦绣布坊的生意才对,但听到砚台说云歌找过他,也没问清楚什么事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回到林府,李子睿早就在厅堂坐着等他。

吕盈盈是女眷,又是客人,同李子睿一齐到了林府之后,丢下她就回了自己在林家常住的小院。

林府的老管家这些天对李子睿可谓是熟透了,立刻吩咐下人给他上茶,好生招呼着。

见到楚翊进来一副淡定的表情,李子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人到底是真深沉还是假正经,但他还是假装不在意地喝了口茶,这才轻声道“我那批货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其实楚翊这次心有歉疚,毕竟他同李子睿年纪相仿,性情相投,对方才同他做了这么一回生意,结果,没想到就出了纰漏。

面对李子睿的质问,他笑了笑,“李老板不必担心,顶多十日,必定将这十船布匹完好无缺送到你那里。”

布匹见水的事,李子睿是知道的。这十船布从淮城运过来差不多花了一个月,他可不相信楚翊在这短短的十来天之内,能再从淮城运一批布过来。便问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我倒是想看看,难不成你能把那见了水都布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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