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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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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千金果然都有公主病。
苍苍本来不想多理会她们,但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勾起一边唇角:“第一,我提醒你,我早就不是侯府的下人,怎么都轮不到你来指使。你最好有这个认知。第二,帮我的是墨珩跟旁人没有半点关系,别说你们是大房庶女,就是墨青染站在这里我也不会给她面子。”
墨梧桐墨碧霄是世子墨柏一美姬所出,虽然由于侯府人丁不旺,她们过得都不错。但出身毕竟是一个硬伤。所以苍苍一说完墨碧霄就不乐意了,还想还嘴,是墨梧桐拉住她。
“慕姑娘。不别生气,碧霄她……”
“不懂事嘛,可以理解。”苍苍不咸不淡地打断她。有些人,他们的种种不恰当举止总是能用一个“不懂事”来掩盖,好像说出这句话一切都可以一笔勾消。但哪有那么简单?当有一日他们为这个“不懂事”付出代价时。就会明白这不是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甚至。根本一钱不值毫无意义。
不过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苍苍也知道她们两个孤身女子,偷偷跑出来,这里又远离城中心,回去的路上若出点什么事情也是麻烦。
思及此,她道:“叫车夫回去报个信,你们到我那里等侯府派人来接。”
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墨梧桐一眼,苍苍不再理她们,转身向慕府走去。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未名就例行公事一般过来催她午睡。大跪大熬过的身体其实真如未名所说,没有康复完全,出去走了一趟便感到乏累,她于是乖乖地躺到床上,没过多久就陷入睡眠。
醒来时窗外日头仍旧兴浓,现在夏天快到了,白日变得越来越长,大片大片的阳光从苍穹上倾泻下来,好像铺陈着一个浓墨重彩的梦。
苍苍呆呆望了一会儿,随便披上外衣,顶着一头有些凌乱的头发就走出去。
院子里只有连姨一人,她正在修剪花草,看到苍苍脸也没洗头也没梳,就放下剪刀走过来:“这么邋遢的也出来,快回去连姨给你打理一下。”
苍苍摆着手,揉揉眼睛问:“未名他们呢?”
“他们说出去要买什么书,桑瓜留下来了,你有事的话我去喊他来。”
“没有,我随便问问。”苍苍把院子看了一遍,“双生姐妹呢,也走了?”
“刚刚走,是墨珩派人来接她们。”连姨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我照你说的去侯府打探了一下,原来向墨梧桐求亲的是王御史的弟弟王修阅,而且听说他最先是求娶的墨青染,不过谁都知道墨青染早年许给了四皇子,王修阅为此好像还闹了一场,最后不知怎么求了墨梧桐去。我看墨梧桐好像有话跟你说,不会是为了这事吧?”
“也许吧。”苍苍看着前方轻轻眯眼,“先求的墨青染么……”
“是啊,王修阅是不是脑子坏了?看上谁不好非看上墨青染,还明目张胆地求亲,这不是明摆着跟皇子抢妻吗?王御史也不管他。”
苍苍不语,走到院中紫藤架下,伸手摘下一枚绿叶放在指尖轻轻拈着,默默思索一会笑了笑:“管他脑子坏没坏,别坏到我们不就行了?”
连姨点点头,苍苍走到靠椅上半躺,望着头顶舒眼柔亮的新绿,又有些惺惺忪忪地想睡,慢慢地说:“连姨,改日你去买几个人来吧,这么大的宅子里面只有你一人操持太辛苦了。也免得随便来几个人连姨你都要忙前忙后,亲自煮饭倒茶。”
说起来,她现在有未名,但那该是压箱底当个威慑的,能供差遣使唤的人手还是一个没有。之前是她身体没好才把这事搁浅了,现在该是时候提上日程,不过可信任又有能力的人,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找。
后面半晌没人应,她扭头一看,连姨一脸笑意,她猛然记起连姨说过要给她一个惊喜的。
她从靠椅上坐起来:“连姨,你是不是……”
“哎,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把人叫来,保管你看到他会大吃一惊。”连姨边说便匆匆跑出去,中途又折回来,“快去把自己打理整齐。”
苍苍看她神神秘秘又郑重其事的样子,不由也对将要见到的人心生好奇。等她梳好头发重新出来,院子里已经站着一个人。
一个衣着相貌都很普通,但看身形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年轻男子,苍苍盯了他一会儿,忽而恍然:“你是……永青!”
对方一直激动地看着苍苍,这时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顿时跪下去:“属下永青叩见小主人。”
真的是他!
原本以为应该死去的人再出现,饶是以苍苍的冷静也有些反应不及,不过她很快上前扶起他:“你不是被殷据……他没有杀你吗?”她细心地看出永青脸色不大好,下跪起身间动作有些凝滞,似乎明白了什么,带他去书房坐着说话,一边叫连姨上茶点。
“不用麻烦了,小主人,连姨。”永青坐下又站起来,连连摆手,直直地看着苍苍,半晌恍觉自己这样失礼了,又赶紧告罪,“之前也见过小主人几次,但都没有机会看清楚,好好说上几句话,这次若不是上天垂怜遇上恩公……”
说着又情绪起伏起来,声音微微哽咽,眼中竟然溢出泪光,单薄的身体禁不住地晃了晃,好像就要倒下去。
苍苍虽然不明就里,但也看出他状态不佳,给连姨打了个眼色,连姨会意,拉着永青坐下:“你别激动,慢慢说,你身上有伤,要是一个激动崩裂了伤口,不是要小主人担心吗?”
连姨抬头对苍苍道:“还是我来说吧。之前永青知道了你的身份,想到你身边来,就向殷据提出要带走永字支。永字支归你,国字支归殷据,这是当年小姐与皇后协商好的。不过殷据那厮贪心不足,表面上答应了,转头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扣押了永青。他大概是想杀人灭口的,不过你也知道永青是永字支的头领,又是盛京最高权限联络人,与在外的永国公老部下有直接联系,殷据没有权力处置他,就一直只是关着,后来永青自己找到机会,从三皇子府里逃出来。”
连姨怜悯地看看永青:“你别怪他失态,他为了逃出来跟以前的搭档部下大打出手,而且他的权限职务都被殷据转给别人了,在京里他孤立无援又无处可躲,只好逃到盛京外面去,身上的毒和伤也没得到及时治疗,一直拖到现在。”
苍苍越听脸越冷,等听到“毒”的时候吃了一惊,快步走到永青跟前端详他的脸色,果然是隐隐发青的,唇色也不大正常。
她连声问:“你中了什么毒?致命吗?能解吗?看过的大夫怎么说?”
107弄死她
在苍苍的认知里,中毒远比受伤流血要复杂严重,因为那是难以寻觅痕迹的,也不是吃点补品躺着养一养就能康复的。
所以听见永青中毒后她就凝重起来。
永青愣愣地看着她,他并不了解这个小主人的性情,来之前也想过自己会不会被怀疑嫌弃。这样又有伤又带毒,走两步都会喘的身体他自己也厌烦无奈,这哪里是个有价值的属下?分明是个拖油瓶,没有哪个主子会喜欢。
可是苍苍不但完全没有怀疑他,听到他中毒第一反应不是厌恶而是微带急切的询问,这让他多日来疲惫而无望的心温暖感动。
他赶紧回答:“不是致命的,只是让人没有力气的一种毒。”
没有力气?苍苍心中一闪,问道:“这毒是谁给你下的?”
永青愕然,张张口黯然道:“是殷据……属下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在吃食上根本没有提防。”
跟了十多年的上峰,就算不是主人,他也为其尽心尽力过,结果只因为几句话就对他用这种手段,实在令人心寒。最难以接受的是,殷据只是下个命令,具体操作的还不是下面的人,不是国字支的,就是永字支人……
苍苍没有工夫安慰他,她在想既然是殷据下的毒,那应该不单单是一般毒药这么简单,以他的心性,只怕会就此毒死永青以绝后患。
而且应该是慢性毒药,能让人死得不着痕迹的那种。
她担忧地看看永青脸上的青气,转头问连姨:“都请了什么大夫,吃过药了吗?”
“请过的。”永青自己回答,“请过了许多,他们都解不了,幸得恩公给我一些药。可以减缓毒力。”
“恩公?”
“就是未名。”连姨解释道,“这说来话长,永青,你先给小主人说说那件事。”
“是。”永青认真起来,组织了一下措辞道,“小主人应该已经知道当年永国公府留下许多部署,那些老面孔因为在盛京难以生存,便大多迁移到盛京以外,后来主人,也即是您的母亲自己在京里重新部署。招揽了一批新人,便是今日永字支与国字支的前身。京内外两支势力所负责的职务不同,又要互相配合。因此交流便十分的重要,久而久之主人便设立了'联络人'这样的小属支。”
“这属支内部依据权限高低,分为一个总领、三个副手以及十六个传信人,一共二十个人。属下便是这第三代的总领。殷据贸然将属下关押,将职权交给别人。看起来似乎联络权全被他拿走了,但其实不然。因为为了安全谨慎,进行联络时需要各种各样的口令暗语,以及变化多端的途径,而这些机密是别人不知道的。”
苍苍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没有了你。殷据等于和外面那些老部下断了联系?”
“理论上是这样的。”永青面带忧虑。
苍苍看看他,忽然明白过来:“剩下的那十九个人?”
永青惭愧地道:“殷据是以罪名将属下拿下的,若他骗得了其余人的信任。让新总领套出所有程序,又或是骗不了,抓了直接严刑逼供……”他说到这里忧心忡忡,看到苍苍皱眉又赶紧改口,“小主人不必担心。那十九人里有主人亲自挑选出来的,也有属下自己提拔的。人品都是一等一地可靠,骗倒还难说,但属下保证若用逼的,他们是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苍苍摇头:“我相信你们。当务之急是抢在殷据之前跟老部下联系上,永青,你可有办法?”
“属下正是要说这点。”永青振奋道,“跳出正常程序进行联系的例子以前也曾有过,但需具备几个条件,一是事态紧急,非例外不可,二是需要联络总领亲自去,三是有主人的准许,届时要出示真实有效的信物。”
事态紧急,现在绝对是了,连整个组织都要被移花接木,简直可以说是生死存亡。总领亲自出动,这也不难,永青虽然受伤又中毒,但找个人保护着他走一趟想来问题也不大。至于信物……
苍苍问连姨:“我应该有什么信物吗?”
“有的有的,是永国公府的国公印,那是玉雕琢而成,当时抄家国公印被上缴,但期间被人不小心摔到地上,砸落了一小片玉料。那片玉料就是小姐的信物,后来她留给了你,墨松怕放在你身上会弄丢,就自己收起来了。”
在墨松那里?
苍苍叹了一口气,那就是说,还要去见墨松。
月黑星稀,长安侯府里一片静寂,二房一个小院子点着几盏长明灯,院口是尽忠职守的侍卫。
忽然——
“夫人!”
一个妇人带着几个仆人走近,指指仆人手上的食篮:“二爷可睡下了?他白日吃得少,我怕他夜里饿做了夜宵来。”此人正是墨松的妻子方氏。
“这……”侍卫面面相觑,一个道,“二爷吩咐过,不得让任何人进去。”
“混帐,夫人能和其他人相提并论吗?还不快让开!”方氏还没说话,她身后的仆人就呵斥起来,方氏也没了好脸色,夜里看起来十分阴郁,不顾阻拦,她一甩帕子就自己走进去。
无论如何这都是女主人,侍卫们到底不敢动手,只好放她过去。
“算了,二爷会自己处理的。”
这几日二爷两夫妻频繁发生口角,他们这些下面的人看多了,便从一早的慌张变得麻木,一会儿最多也就是二爷咆哮几声。
不过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咆哮声或说话声,侍卫们奇怪地往院子里看去,只见朦胧的灯光之下,他们的女主人又从二爷房里出来,帕子掩着半边脸,又像生气又像难过。
她慢慢地走出来,看也不看别人,对自己的仆人冷冷说一句“我们走”,就这么离开了。
侍卫们都有些莫名,不过也没多想。
方氏走出少许,目光悠悠地看着前方梨花林。这个时节梨花都已落尽,又是在晚上,那片林子只剩下黑森森的一团,单是看着就叫人心生抵触惧意。
方氏觉得那个人就像这片林子,挡在面前不来不去,哪怕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要在人间、在她面前作祟。
阴魂不散,逃不开,闯不过。
她淡淡挥手:“你们先回去,我要一个人走走。”
仆人恭敬退下。
方氏一个人慢慢走向梨树林,左右看看确定没有其他人,说道:“你出来吧。”
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应声从树林里出来,动作敏捷轻盈,显然是个会武功的。
方氏有些畏惧地看看他,摊开手心,手帕之上躺着一枚片状事物,散发盈盈的玉质光泽:“这是你们要的东西。”
黑衣人拿过这样东西举起来看了看,然后妥善收好:“假的放回去了?”
“嗯。”
“那就好,放心,我家主子不会忘了你的功劳的。”
“功劳不需要。”方氏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冷,恨恨道,“只要你们能把那个小贱人弄死。”
苍苍等到很晚的时候才等到房外有动静,赶紧踩着鞋跟出去:“未名你……”
说到一半,她睁大了眼睛。
只见未名坐在轮椅里,手上不再是他那个宝贝得几乎从不离身的木盒子,而是一摞高高的纸质书籍,跟在旁边的麻叶也一手提着一捆书,桑瓜一边给他们开门一边笑:“这也太逗了,你们居然一下子买了这么多书回来。”
话声也是戛然而止,看到她打开门,他“诶”了一声:“你还没睡?”
苍苍和连姨的房间连一块,未名三人三间房也相连,两边中间隔着一道稀疏而好看的篱笆墙,可以互相看得到。苍苍就走到墙前透过缝隙好奇地瞧瞧那些书:“你们买这么多书做什么?”
未名看了她一眼,随即低下头去,宽大雪白的袖子似乎无意地掩盖住书籍:“麻叶桑瓜,你们先把书拿进去。”
诶?不能给她看到吗?
麻叶愤愤地瞪苍苍一眼,和桑瓜把书搬进未名屋里去,未名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推动轮椅绕过篱笆墙过来:“你在等我?有事么?”
“麻叶怎么了?我做了什么惹他生气吗?”
“不必理会他。”未名摇头,他的位置在上风口,夜风经过他身周飘向苍苍,带来一缕缕特别的气味,依稀是脂粉的味道。
苍苍耸耸鼻子,歪歪头不解地看着他:“你去哪里了?”
话一出口,就看见未名白皙俊美的脸容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虽然极浅极浅,但在房间里灯光的照耀下还是被苍苍看出端倪,她眼睛顿时因为吃惊睁得更大。
未名默默转开脸,漆黑纯澈的眼眸往夜色里游移,轻轻抿过唇角:“没去哪里,就是随便走了走。”
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尴尬和别扭。
随便走走就能走到大半夜?苍苍抬头望了望天,决定忽视这个问题,转而说道:“我等你是有事想麻烦你。”
未名又转回脸来:“你说。”
108愚蠢可怜的女人
苍苍也不跟未名客气,当即把永青说过的情况对他说了一遍。
“照他说来,那十九人很可能被囚禁起来了,若是以前还好,他们大概没有性命之危,可是经我这次一跪,我的身份曝光了,殷据就算拿到联络的机密,也不可能冒充我的名头去骗那些老部下,所以我担心……”
“你担心殷据会杀了他们?”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永青大概也是担心这个,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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