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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路-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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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决没有兴奋地立即应是,想了想问道:“我能知道,你准备怎么送我去前线吗?上面一定不会批准还会多方阻挠的。”
“这个,舆论上是没问题的,至于……”苍苍难得迟疑起来,一个清泠泠的声音替她说道:“这件事是我提议的,我负责。”
钟离决看向未名,他坐在轮椅中手里抱着一个木盒子,脸容微垂没有多余表情,声音更清透简练:“这段时间你多往来幕府,无论做何事都张扬亮眼些。”
只有要求没有解释,苍苍干笑两声补充道:“未名是春试武考的主考官,到时候能说得上话的。”
未名代表丹阳子进宫面圣过,作为整个盛京城武功最高的存在,又有与政权,由他来做主考官再合适不过,他也答应了。至于叫钟离决张扬,看看这次他选择的会面地点就知道为什么吧。既然钟离决跟苍苍有关系是个人就能查明,倒不如大方亮出来,从而也跟他扯上一二,到时上了战场,一个有着丹阳子一线的背景的武状元,也能让有心人多有一份顾忌。
苍苍心里默默想,自己和这个国家保守的势力相比,所作所为已经够大胆突破了,但比起未名这样一上来就亮明刀枪阵仗,还是逊色。
张扬傲气吗?他的作为实在不加拘束,她之于他,就像侯府等人于她,思维禁锢而闭塞,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钟离决大概想通其中关节,神情隐约有些激动起来,苍苍适时问他:“对了,商去非最近可还好?”
钟离决怔了一下,回神道:“他很好,搬进商记去了,据说那里已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正在组建自己的商业团队。”似乎想起什么,他表情变得有些奇怪,看看苍苍,继续说,“他很擅长交际,盛京的贵公子贵妇人大概已有大半能说上话,最近通过我结识了王御史的弟弟……”
“王修颐的弟弟王修阅?”
“嗯。”
苍苍思索片刻,果然记起有那么个人,表情微微凝重起来,又似乎有些懊恼。
“怎么,那人不能结交?”钟离决忙问,未名也在看她。
过了一会苍苍神情放松下来,叹了口气:“也不是,他是想通过王修阅从而与王修颐交好吧?”
“慕,你别误会。”钟离决立即正色,“商去非那个人虽然平时不正经了一点,但为人还是很可靠,他没想……”
苍苍摆摆手:“不是这个意思,商去非我还是信得过的,况且官商勾结是忌讳,他没那么傻跑去抱王修颐的大腿。他大概只是想跟这个权臣建立良好的友谊罢了。我只是……”纠结了一下,她还是说,“你什么时候看到他了跟他说一声,王修颐油盐不进,别白费力气了,倒是王修阅,可以好好交往。”
那可是王修阅啊,出了名的纨绔子弟,王修阅唯一头疼的对象和污点,不过这个时候大概谁也想不到,那个只会嫖娼赌博,被称作权贵中的败类的年轻人,会在数年之后猛然崛起,风头更胜其兄吧?她刚才懊恼,就是懊恼自己居然从头到尾把这号人物给忘记了。
许是因为前世并未有过交集。商去非若能与其交好,那是再好不过。
想着想着,苍苍的脸色也奇怪起来,眨眨眼睛问:“所以这些日子商去非一直在陪王修阅逛青楼?”
钟离决有些尴尬。她却大感兴趣地笑起来,风月场情公子,这一世居然这么早就诞生了,他也不怕倒了形象。
不过,真想看看那个样子。
钟离决走了,苍苍坐得笔直的脊背放松下来,正要捏起茶杯喝一口,手中却突然一空,再抬头,那茶杯居然跑到未名面前去了。
“你正在喝药,不能碰茶。”
“……”苍苍抿抿嘴,伸手倒了一杯白开水,润润喉道,“该回去了吧?”
未名看着她,确定她是真的忘了,才转头对麻叶道:“追上钟离决,叫他转告商去非,暂时别过来,有事托可靠的人传信。”
麻叶应声去了,苍苍“啊”了一声,才想起自己少说了这句话。
钟离决可以随意和她往来,但商去非不行也不需要,对外他只是苍苍找来和墨记合作的人,然后作为还情买了座宅子送她,而一旦被人知道他们有别的协议,那随便哪里动动手脚,他的生意就别做了,这个她和未名可都帮不了。
“你刚才怎么不直接说?”
未名淡淡道:“你想得投入,我以为你预备去青楼直接跟商去非说。”
苍苍眼睛微亮,好主意!
“要不我们晚上去吧?”
“为何要等到晚上?”未名问,“还有,青楼是什么楼?”
105你教我吧
青楼是什么楼?
如果是别人问这个问题,苍苍会觉得好笑,但这个人变成了未名,而且是以这么平静的态度问出,她只觉得他是真的不懂。
练功练到不解俗事,这真是很要命的,偏偏他又不是完全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像个傻瓜一样盯住什么都茫然无知大呼小叫。
就像他分明双腿残疾,武功却比谁都厉害一样,苍苍觉得他身上充满奇妙而又矛盾的东西。
认真地想了想,她中肯地解释:“准确说来,那是一种行业,书上称作秦楼楚馆烟花之地,女子在那里卖艺或者卖身,有钱的人寂寞的人,或者吃饱了闲着无事的人便花钱去那里买快乐。温柔乡销金窟指的就是那里,白天萧条到夜晚才繁华热闹,男欢女爱声色犬马,所谓清流人士对其不齿,但未必不会偷偷去享乐,寻常纨绔金主就更别说了。不过你也别看不起它,每朝每代都有这种营生。”
未名静静听完,眨了下眼睛,然后抬头看着她说:“不准去。”
苍苍耸耸肩,她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哪里可能真的跑到那些地方去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桑瓜听着他们的对话直捏了一把汗,听到他们都说不去,这才松了一口气,想着以后要不要跟苍苍提一提别在师兄面前乱说话。头一撇,看到楼下街上的场景,他“诶”了一声:“你们看那不是两个侯府的马车吗?”
苍苍探头往下一看,还真的是,宽阔的街道上,行人也不多,一辆天青色的马车和一辆暗灰色的马车却头对头碰到了一块,且谁都不让谁,不肯往边上让一点点。看样子是发生矛盾了。
寻常人可能不知道,但苍苍一眼认出车厢上的记号,天青色那辆是长安侯府的,另一辆则是长乐侯府的。
他们两家又闹什么不愉快了吗?不过今非昔比,苍苍现在已经没心思去理会,看了一会见没什么大事发生就收回了目光。
不曾想,远远还没走到自家门口,又看到了两车,此外还有男女争执之声。
“姓左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士风度。让我们一下你会掉块肉吗?不让也罢了,巷子这么窄你还走得跟乌龟一样,把我们的车堵在后面算什么事?”
“嘿嘿。我不让?你怎么不说你们连方向都走错了,不跟着我你现在都到不了这里。不感谢还乱吼乱叫,别告诉我长安侯府的小姐都这么没教养。”
“我没教养?左白晓你才混你才渣!”
“抱歉抱歉,我再怎么混怎么渣,以后娶几房美女还是绰绰有余的。不像有些人,没教养嫁不到好婆家,准备后半辈子抹眼泪吧……”
听着这毫无意义的对话,苍苍总算明白双方都是谁了,忍不住摇摇头,听到麻叶在外面说:“前面堵了。车过不去。”她掀开车帘:“是来找我的,我去说说。”
时候快到正午,阳光已经能照进巷子里面。驱散了一丝湿凉之意。这条巷子比较旧,弯弯曲曲分支多,附近的宅子也大多废弃,苍苍当初之所以挑中这里作为落脚点,也是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一个原因是这里离开山爵府近。再一个是因为往前面走一刻来钟的地方,就是当年永国公府的旧址。最后一点正是看中这种地形。
她喜欢这种陌生时让人捉摸不清,熟悉了之后又可以很好利用的地方,以后万一出个什么事,别人彻底包围这里不易,从里面逃走却是比较方便。
这就造成了几日来几个公侯爵府派人来看望她,又或是谁来拜访未名,都要费较大功夫才能找到幕府。
此时她站在高墙下面看着前方情形。
灰色马车在前,车身斜拦着道路,后面青色马车不得不停住。
衣冠整齐的左白晓正抱着胳膊靠在车上,怎么看怎么吊儿郎当,他对面是两个少女,穿着绿裙子的那个正和他争吵,另一个一般高矮胖瘦的少女穿碎花黄裙,站在绿裙少女身后,拉着她的袖子似乎劝她别吵了。
奇怪的是双方除了车夫都没有别的随从。
看够了,苍苍走过去,一边冷淡地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要吵架也挑个地方。”
正你来我往吵得带劲的两人都转头看她,那个黄裙少女也转过头来,在看到苍苍的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
苍苍注意到那一闪而过的亮光,不由多看了对方一眼,问道:“墨梧桐?”
黄裙少女,也就是长安侯府三小姐墨梧桐讶异地微张杏口:“你认识我?”
她这一说话,苍苍又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美人,身段高挑而不失娇柔,鬓如鸦肤若雪,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像会说话一样。
侯府小姐里,最富赞誉的是墨青染,人都说她典雅得如从侍女图上走下来,殊不知她太过单纯,年岁又不足,不经意间便破坏了那种美感,露出小女孩的娇态。而眼前这个墨梧桐却是比她更当得起典雅这个词。
站在古秀斑驳的石墙之前,她整个人静如处子,仿佛从时光彼端盈盈望过来一般,叫人的目光也不禁柔软下一分。
可惜,就是太柔了。美而无神,看久了便淡然无味,这大概就是她不如墨青染之处。
“当然认识了。”苍苍唇角翘了翘,“你们双生子生辰时我总要给你们各绣足四套衣物,怎么能不认识?”
墨梧桐怔了一下,低下头道:“对不住……”
绿裙少女从旁边凑上来:“给你一提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你现在不绣了我们的衣裳都不好看了。”
这是墨梧桐的双生妹妹,四小姐墨碧霄,她长得和墨梧桐不大相似,没那么美丽但浓眉大眼很是精神,声音也清亮许多,让人觉得很舒服。
不过缺点也有,说话太直不会转弯。
苍苍忽略她的话,淡淡问道:“你们过来做什么?”
墨梧桐低着头郁郁不说话,墨碧霄心疼地拉起她的手:“姐姐快定亲了,以后都不能再出来,我们今天是偷偷溜出来的,没地方好去就想来看看你住什么地方。”好像觉得这样巴巴上门来很没面子似的,她停了一下,提高声量昂首又说,“最近不是因为你盛京闹得沸沸扬扬吗?还有那位仙人一般坐轮椅的哥哥,原来他大有来头,我们想再见见他。”
哦。苍苍点头,感情不是为她而来,是冲着未名来的。
不过,定亲?她看向墨梧桐,只见她低着头青葱细指绞着手帕,神情……
恐怕又是一个不愿意吧。
她看向左白晓:“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左白晓挠挠头,红着脸,吞吐半晌憋出一句:“我哥叫我来拜访你。”
两手空空没有礼品没有随从,还在她门前不远处止步不前,这算哪门子拜访?
苍苍摆摆手:“那你现在看过我了,可以回去了。”
“唉,等等。”左白晓急了,咕咕哝哝片刻,挪到苍苍跟前压低声音说:“我哥叫我来跟你学东西。”
小心翼翼地生怕被墨氏姐妹听到。
“哦?”苍苍挑眉又好笑,“你确定?你要跟我学什么?我会的左世子也会。”看他眼光不住往自己身后的马车飘去,苍苍乐了,让开身子手一摊:“喏,你要拜师学艺人在那里,自己去跟他说吧。”
左白晓哪敢上前,又抓抓头发,烦闷地说:“好吧好吧,我承认,不是我哥让我来的,我来也不是为学武的,像我这样一把年纪了得学到什么时候才有成就?我是想向你学习。”他盯着脚下认真地说,“你很厉害,四两拨千斤,哥哥和爷爷都称赞过你,所以我想向你学权谋之术,我不想成为一个没用的饭桶。”
最后一句他抬起头来,稚嫩的脸上满是坚持和固执。
苍苍默然,过了一会儿问:“你的爷爷哥哥也能教你,为什么来找我?”
“哎呀,我也不是没跟着学过,但那些东西我一听就头大,不是我害你就是你阴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活着跟戴面具一样,我学不了。”
苍苍挑眉问他:“难道我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用的也是权谋之术,也算计,也阴暗,也是尔虞我诈。”
“不,你不一样。”左白晓肯定摇头,“我仔细想过你的所作所为,你用的计策不阴不损,不是那种骗人帮你数钱利用完再一刀杀死的模式。你都没有伤害过谁,用计也用得光明磊落,敢作敢当,最重要的是还很有效果,一个人居然可以跟陛下那种层次的人周旋。真的,你知道当你跪在舞阳门前,我怎么想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大胆干脆的人,牛!”
他越说越顺溜,最后都不难为情了,完全是一脸的崇拜:“我就喜欢这样的,有谋而强大,争取自己的利益却不会假惺惺阴森森地去损人害人,那样跟小人又有什么区别?我是真的敬佩你,你教我吧,你教我怎么能和你一样吧。”
106本该死去的人再出现
光明磊落敢做敢当?
苍苍回想自己先前的作为,暗暗摇头,不置可否,只是问左白晓:“你了解我多少,知道我的所有经历行为吗?你单看见事物的表象,又是否知道促成那一步要花多大的精力和决心?阴损也好阴险也好,姑且都先不论,我只告诉你要学习那些东西不是几句话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你问问自己究竟有没有做好准备。而且——”她看着左白晓的眼睛,因为身高不足她是微仰着头的,但那种冷静沉着的神色无端端给人一种俯视的感觉。
“我所有的能力手段都是自己琢磨得来,没有什么套路可循,教不了你。”
左白晓被说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直愣愣地站在那里,明明想反驳,但下意识竟也觉得她说得没错,自己的确有很多地方没考虑到……
桑瓜一直不远不近地站在旁边,这时说道:“我说左二公子,你的确有欠妥当了。各方面礼节没到位就不说了,你走到这里打住,不就说明你自己也很犹豫。连自己都没有诚意没有决心,谁敢收你?再说了,就算你坚定得不得了,但到底是偷偷摸摸跑过来的,到时候长乐侯知道了,过来谴责吵闹怎么办,那时难做的还不是慕苍苍?所以怎么看这事都是不成的,至少也要自己想明白,再取得家里长辈的同意,你才有资格跑到这里来说话。”
苍苍郁闷地看桑瓜一眼,他这是劝左白晓打消念头还是教他怎么做?
左白晓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看苍苍又看看桑瓜,忽然转身爬上马车,对车夫道:“回府!”
车夫赶紧应是,狭窄的巷子里马车不好启动,其他人不得不退让开。墨碧霄冲那里做了个鬼脸:“真是没用。错了也不道歉,说不过人家就逃跑!”
左白晓从车上恨恨瞪她,然后对苍苍道:“你等着,我会回来的。”说完重重摔下车帘。
看着马车从分岔道离去,苍苍默默站了一会儿,直到墨碧霄朝她“喂”了一声,她抬头一看,皱起眉头:“你们怎么还不走?”
“诶?这样就回去?”墨碧霄睁大眼睛,“还没去你那里看过呢。”
“我好像没有义务招待你们。”
“喂,你这什么态度。先前你还在我们府上……”看到苍苍眼神一下子变冷,她顿时消了音,咕咕囔囔地念。“再怎么说我们大哥哥还帮过你呢。”
世家千金果然都有公主病。
苍苍本来不想多理会她们,但听了这话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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