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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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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的家教侧重于琴棋书画,本也不可能嫁入侯府这等是非之地,所以并无当家理事之才。如杜妈妈那种应当发配到角落的角色却在她眼皮底下作威作福,这是她的任人唯亲;房家那门亲事则体现了她的眼光短浅自私狭隘;另有丈夫不爱不重儿子敬而不亲,无一不是源于她为人处事的不妥当。这也是苍苍一贯低看她、甚至不屑与之计较争斗的原因。
此时她正微蹙着柳梢眉瞥了苍苍一眼,眼里厌恶一闪而过,又拿眼瞧了瞧另一个女子,不解又不耐烦的样子,但没有开口。
苍苍心中了然,今天这事不是她带头的。
她转而看向另一人。能在方氏的地盘与她平起平坐,那就只有……
果然,第二个女子年岁稍长,乌发如鸦,首饰典雅大气,服装上较方氏多了股古板端庄之色,连她的体态容貌都如同戒尺规量过一般的正规正矩,大有当家主母的味道。
事实上也差不多了,她便是世子夫人罗氏。与世子墨柏的草包昏庸天差地别,这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将执掌侯府的权力牢牢攥在手中。据说当年世子之位的争夺战中,墨柏之所以能打败样样出色、甚至已经被墨鼎臣默许为接班人的墨松,除了墨松犯了一个大错,叫殷帝抓住了把柄,借机发作不允其袭爵外,同时也有罗氏辛苦筹谋争取的身影。
对这个能干到可以坏他大事的儿媳,墨鼎臣也只有摇头叹气的份,但同时,罗氏尽管执掌了侯府中馈,却绝无再进一步的可能——她终是犯了忌,墨鼎臣不会任一个不以侯府大局为重的人做大。世子夫人,说白了,就是个没有前途的可怜打工仔,可叹她犹不自知。
目光划过罗氏保养得宜的脸,苍苍一边走近一边继续打量另外坐着的两人。
接着眼前便是微亮。她看到那个坐在方氏下手的少妇,她还很年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但姿容逊色于方罗二人多矣。
体态丰腴脸如满月,打扮上充满小家碧玉的特色,说好听了叫自然简洁,说难听点就是俗气粗陋,更甚有股暴发户的味道。好在双眸如杏,添了些许灵动喜色;高耸得夸张的发髻又使得圆胖脸和谐富贵。
这位便是三爷墨杨的夫人闵氏。
墨杨从商,闵氏即是富商之女。因这个时代重农抑商,商人地位卑贱,三房两口子皆不受人待见,即使在侯府里,闵氏也是小心谨慎不轻易出场参事的,但要说她对人曲意逢迎卖乖讨好,又绝对没有。
这个看似无貌无才的三夫人其实是侯府里苍苍最欣赏的人了。别看她憨憨静静,眼里闪着可亲笑意,一副无害模样,但她厉害着呢。她不争不斗,但谁也不能找她麻烦。活于侯府却不被同化,穿衣装扮都自有风格,这本来就是很了不起的事。
尤其苍苍知道三房表面上不肖无用,其实他们顶起了侯府的经济命脉。从商,不过是墨鼎臣眼见政途坎坷局势动荡而找的退路罢了。
不长的路终于走完,苍苍心中估量着接下来等她的会是什么,行了一礼后就静静地立在那里,任带她来的那婆子上前交代。
好几道视线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她却拿余光去瞧坐着的第四人。那人坐在罗氏下手,亦作妇人打扮,年轻娇美,妆容风骚,眼角眉梢带着媚意,在这寒冷的晚上居然还穿着低领飘逸的流纱裙,当真是身姿如柳肌肤赛雪。
苍苍想了一会也没想起她是谁。
三个正经的妇夫人没有说话,倒是此人用好奇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苍苍,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掩嘴笑道:“难怪,妾身说有哪个丫头胆子那么大竟打那等主意,原来是个精致惹眼的。二夫人,你院子里有这样出挑的,你也舍得让她成日地与针线打交道,要早早地提拔了,调教起来,哪里会发生眼下的丑事?”
这人一开口,那细亮的声音就吵得苍苍耳朵疼,尤其是那审估货色一般的眼神令她联想到秦楼楚管里的老鸨恩客。她直觉不喜,等听完了话,她有些错愕。
这意思,莫不是指责她不检点勾搭了谁?
她正眼看了看对方,见她神情得意,挑衅地瞟了眼方氏,不似无中生有。苍苍也跟着去看方氏,发现她也是愕然。
方氏很快调整表情,先示意下人退下,只留了杜妈妈柳妈妈侍立左右,一面对那妩媚女子道:“你煞有介事地喊我们几个来说有人败坏了门风,又叫来她,”她手一指苍苍,“莫非败坏门风的人是她?你总要拿出证据来,别是寻我们开心。”
“哎呀,就是借妾身十个胆子妾身也不敢开夫人们的玩笑。既然二夫人不耐烦,妾身便开门见山了吧。”她环视几人,尤其和大夫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看向苍苍,盈盈起身走过来笑道:“苍苍是吧?”
“是。”
“三日前,就是上个月二十八,你可去过二爷的寝室?”
苍苍眼皮微抬轻轻扫她:“去过。”
对方便稀奇地睁圆眼睛问方氏:“二夫人啊,你怎么能让一个拿针线的丫头进上房伺候呢?”
方氏扶着额头,听问冷笑一声:“风姨娘,我二房的规矩还不用你来过问吧。”
风姨娘?苍苍这才知道妩媚女子原来是墨柏的妾室,还是生了庶子最得宠的那个。
可是她不该忙着与罗氏斗个你死我活吗,来管她的闲事做什么?
她想起刚才她与罗氏交换的那个眼神,又看看站在方氏后面气定神闲事不关己的柳妈妈,隐约想明白了什么……
又听风姨娘娇嗔道:“本来也没什么,不过规矩不能乱呢,这一乱不就乱出事了吗?好吧,如果妾身不拿出点东西叫大家瞧瞧,恐怕要先被二夫人赶出去哩。”
她婉转地唤了一声“花林”,随即一个高挑清秀的丫鬟便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一样东西。
风姨娘努努嘴:“去给夫人们瞧瞧?”说着似叹非叹地瞅着苍苍,好像她犯了大错一样怜悯惋惜不已,“琼儿身边有个活泼的小厮,想必大夫人也是有印象的,他呀,没事就喜欢乱跑,昨儿不知跑到哪里捡了这么块帕子回来,说是看上面的绣工实在精巧想研究一番。不巧琼儿见到了,他见上头沾满血迹,怕牵扯个什么事,便交来给妾身。妾身又惊又怕——毕竟上面是真真的血呀,本想赶紧丢掉的,但一看那几枚草叶绣得确实漂亮,针法还有些眼熟。”
“妾身琢磨了一阵,就想起了逢春院的主针——那主针技艺高,绣的东西品次上乘,妾身喜欢,平时就多留了些,看多了便眼熟,时下一比较,这帕子也是出自她手。”
“这有了线索,帕子便随意扔不得了。说起来也是好奇心害死猫,妾身找来杜妈妈,一问竟得知……”她叹着看看脸色发青的方氏,摇头说,“竟得知帕子是从二爷房里扫出来的,本该丢了的,却不知为何遗落在府里头了。这还了得?一个绣女的私密之物出现在男主人房里,还,还沾着不明不白的血……”
她后面说了什么苍苍没在意,她只是直直地盯着方氏手中那块血迹斑斑的帕子,面冷如冰。
那是她仓促无奈之下踢进墨松床下的。
方氏愤怒得浑身发抖,猛然站起瞪住苍苍:“你到底对老爷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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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缤纷女人戏
方氏的反应很激烈。也是,任谁得知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企图或者已经染指了自己的丈夫,都不会冷静。
但在场只有方氏自己和苍苍知道这句质问的真正含义。
她在问苍苍到底怎么害墨松了。先是中毒,后是染血的帕,她眼中这个私生女,这个野种,绝对在处心积虑地谋害丈夫。
她恨啊,她怒啊,她早说不能留她不能养她,这下好了?翅膀一硬就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她是要要了她的命,要毁了二房吗?
她浑身发抖,看着苍苍就像看着一个索命的恶鬼,各种悔恨仇怨。这种表情深得几个女人的理解。
罗氏和风姨娘幸灾乐祸想,哪个男人不偷腥?哪段婚姻里没点腻味?别看二叔(二爷)十几年只有你一个,你就高枕无忧了,现在也叫你尝尝自己男人被人惦记的滋味。
一边腹诽着,两人一边对视一眼,视线接触处迸射灿烂火花,但她们也没忘记眼下彼此是合作关系,遂各自转头。
风姨娘美滋滋地想,给二房惹惹麻烦是好的,方氏已经不堪重负了,侯爷说不定会将二房的权力分一点出来。三房是没指望的,那好处就全进大房,而罗氏不能更进一步了,只要她跟世子吹吹枕边风,得利的还不是她?可怜罗氏还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懂单会给她做嫁衣裳?
罗氏的想法也差不多,无非就是把二房的水搅浑,就算弄不到好处,给一直跟自己作对的方氏添添堵她也乐意。
不过她还有一层考虑。
那精明探究的目光不断在方氏和苍苍之间来回。她一直有个怀疑,怀疑苍苍的身世。当年一系列的事她也是有所耳闻,甚至参与了一部分的,再者别看那十三岁的小女娃还没张开,但眉目依稀有当年那女人的影子,由不得她不多想。
如果苍苍真是墨松和那人的女儿,那么墨松完了,二房也完了,这对她可是天赐机会。所以她知道帕子之事后深觉有文章可作,立即想到了当面试探。
在她想来,如果苍苍是墨松的女儿,听到她要勾引墨松,方氏一定会像听到天大笑话般满脸不可置信。可是,眼前她那愤怒悔恨的神情不像作假,真跟丈夫要被抢走一样,难道,自己判断错误了?
三夫人闵氏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对于罗氏二人的逐利她很是不屑,对方氏她也有些同情,不过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她水灵灵的杏眸转向站在那里面沉似水的苍苍,心道这个小丫头倒是镇定,情绪一丝不露,怎么看都不像会不自重的人。但她越看苍苍笑容便是越淡。
这个人,这种沉着冷静的神态,怎么好像哪里见过呢?
苍苍没有注意闵氏,她目光冷沉地挨个看过罗氏和风姨娘,又看看眼观鼻鼻观心眼皮底下却不时闪精光的柳妈妈,因为对这些人暗地里的关系有个全局把握,她心念急转间便摸清了情况。
她心里叹了口气,一个一个都不省心,偏还有个拎不清的。
她不耐地掠过方氏,低头说道:“那么风姨娘是认为,二爷在昏迷不醒的时候与我发生了什么?”
提起这个她就来气,一片单纯的血迹而已,这些内宅女人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她再不要承认,墨松也是她的生父,回味起风姨娘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就有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
这话问得风姨娘一愣:“兴许是之前……”
“那你为何要先问起三日前的事?因为除了那一次,我从不曾去过上房是吧?”不给风姨娘说话的机会,苍苍接着看向杜妈妈,“杜妈妈,关于我到上房去的原因,我想再没有比你和柳嬷嬷清楚的了,稍后夫人们若要问,你们再说就是,现在我有几句话想问你,不知能不能回答我?”
杜妈妈冷不防被点名,吓了一跳,居然忘了请示方氏直接应道:“什、什么话?”
苍苍问:“那帕子是你先发现的?”
“是呀。”
“那你不曾觉得它值得究查?妈妈你直接管着逢春院,应该一眼就能认出我的针法吧?”
“这个……”她被方氏忽而转来的冰冷目光吓得嗑嗑巴巴,“我,奴婢……本来要查的,可是……”
“可是什么?”方氏扬着那帕子,仿佛那就是苍苍的脸,紧紧揪住,“这么大的事,这么重要的证据,你居然视而不见?居然不来禀告我?你眼里还有没有老爷有没有我?你故意帮着那个小贱人的是不是?”
小贱人?苍苍双眼一眯脸庞蓦寒。杜妈妈忙忙摆手连连后退:“不是不是!”看到柳妈妈,忽然一把扯来她,“是她,是她说怕夫人你知道了担心,要先弄清楚的,她拿走了帕子,结果就到了风姨娘那里!我真的不知道啊夫人!”
柳妈妈却像什么都不知道,大惊失色道:“杜娘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夫人你明鉴啊,奴婢怎么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交出去?夫人你待我恩重如山,奴婢怎么会干出吃里扒外的事呢?杜娘,杜娘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杜妈妈大怒:“你个挨千刀的!你忘了自己是怎么好说歹说从我这骗走帕子的?现在又来说这种话,你你,我,夫人你为老奴做主啊!”
“夫人你不能再被这个婆娘骗了,苍苍进上房就是她安排的,谁知道她是不是一早就心怀不轨!”
“你再敢抹黑我!看我不教训你!”
一向不对头的两人几句来往都急红了眼,竟不顾还有外人在,挽起袖子就掐起架来。你揪我头发我扯你脸皮,直如泼皮无赖一般,完全把方氏撂下了。
方氏气得一口气进多出少,脸色青青白白,抖着手点了许久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转眼看到罗氏等人看大戏一样乐津津地瞧着,她怒极攻心大吼一声:“都给我把她们分开!”
外面等急吓狠了的丫鬟婆子们呼啦啦涌进来又拉又扯地将人拉开。方氏心气难平,又无法赶罗氏等人,就转身瞪着苍苍:“你这个……”
苍苍知道她又要骂自己,自然不会让她得逞,抢先开口:“二夫人你瞧,连是帕子谁过手的两位妈妈都说不准,那是否这帕子是不是从二爷房中发现的都有待考证?况且这一条帕子又能说明什么?”
“我是逢春院主针,方才风姨娘也说了,我做的东西好,她都有不少,那么府里上下肯定不少人都曾分到过我做的绣品,所以帕子是我绣的不代表就是我的。”
她安安静静地道,语气平和,纵然是拦截辩解之语,还不带敬词谦称,却也让人挑不出可以斥驳的地方。她眼里看着方氏,余光不放过各人的反应,正色道:“而那上面的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二爷不是曾经吐过血吗?许是伺候的人情急之下用帕子为他擦了,然后匆忙间没收拾起来给扫了。至于风姨娘指责我与二爷有什么,我可是不依的。先不说我年纪小,没见过二爷几回,近距离相处更是没有,就说二爷能不能瞧得上我。大家都知道,二爷专情不好女色,十几年都只有二夫人一个,怎么可能看上我一个小毛孩子?更何况还是在重病之时。”
她眨了一下眼睛,分毫不相让地盯着风姨娘,口里道:“风姨娘肆意猜测辱坏二爷名誉,无凭无据就叫来各位夫人大肆宣扬个人之见。我真不明白,一个大房的姨娘做什么跑来在二房的事里插一脚,这对你对大房有什么好处?”
风姨娘呆呆地看她说完一句又一句,她明明说得不快,可她就是插不进话,那明亮深邃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看光看透,她无处遁形,心里竟是慌慌乱的。
罗氏也是越看越不对劲。这个丫头是老神在在地教训起她大房的人来了?
她把脸一放,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混帐,有你这样教训主子的吗?二弟妹,你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如果你管不了,大嫂就代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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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三房生三相
苍苍抿嘴微微一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嘲讽:“主子?她算什么主子?我再不懂事也听人说过,姨娘就是半个奴才,矮了正经主子半级!她却能在这里对二夫人搬弄是非指手画脚。那难道我这个矮她半级的就不能说上她两句?大夫人,你说二夫人不懂管教下人,那你可就懂得了?还是在你眼里风姨娘就是能和你平起平坐甚至比你还高贵、半点容不得说的人?”
听了这话,风姨娘脸色青白咬牙切齿却无话可说,她确实是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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