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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禁爱(帝王兄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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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相遇,桃粉

他很快欺身过来,连我衣物未解,便残暴的占有了我,异物入侵的剧痛几乎使我快要窒息,我拼命的想摆脱那刺进身体的巨物,可他却残忍的将膝盖往两边分到更大,又往前,用力的挺了挺,我听见自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声,这次轮到他笑得恶毒得意,他并不急着进攻,只是这么停在我的体内,然后伸手敞开了我的上衣,他的手伸进我的肚兜里蛮横的揉捏着胸口的柔软,慢慢俯身,将我压到身下,用唇齿玩弄着这具稚嫩身躯,直到我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遍布了他的味道……

我渐渐适应了这种带着酥麻的疼痛,疼痛过后,竟也生出了些许快感,我呆滞的看着如此沉迷于极乐的沂丞,在这个最需要彼此忘却的时候,那层原本变得十分遥远的关系,却重新折回了我的脑中,变得比以往任何一日都要清晰,我的眼睛瞪得很大,呼吸也变得短促,心里一遍遍的回荡着一个声音:这个无情占有着你的男人,他是你的亲生哥哥……

“我要你记住这痛。”他忽然说,寂静的迷乱中,显得仿佛飘渺。

沂丞的模样,透过水雾后有些朦胧的晃动着,我闭了闭眼,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才惊觉原来我一直在哭泣,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凝望了一会儿,他的眼神变了,像是游离进了一个沉淀多年的梦境里,我忽然一恍惚,那日在长恨园,他喊着“兰娘娘”,我蓦然转身时,他就是这样的把我看着。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沂丞凑近了过来,唇烙上我的眼角……竟意外的温柔。

他仍然不肯放开我,只不过缠绵时,动作已不再那般惩罚式的粗暴。

窗外响起了阵阵的春雷,不久,大雨倾盆,一袭清香和着清冽的空气,从半掩的木窗中飘了进来,我想,该是那窗外一树的春花全在这场风雨中给落了尽。暗香如酒,拂走了人的思绪,我仿佛也醉了,醉在那无边的□里,迷蒙中,似乎又身处于那片海,向前,向后,皆是茫茫淹没我的大水,举目,无岸,只有身边,站着一个他。

————————

一日正午,府上来了位通传圣旨的太监,沂丞接旨时我正他书房里面的内阁为他沏茶弄点心,所以圣旨的内容我听得很清楚,大致就是送去越姜国和亲的人选,已定为九公主文歆,命沂丞后天进宫与皇帝商量此事,作为兄长,他也要安排一下和亲的具体事宜。我听罢觉得很是难过,想来这个九公主,正直豆蔻年华,却要代替我嫁给那个恶心过禽兽的家伙做玩物,也不晓得她知不知道,这就是她的命运,可即便知道又能如何,知道与否,都无力改变和违抗,女人在这样的年代,只能做到两个字,就是顺从。

宣完旨意,沂丞吩咐了人来领着太监去花厅歇息用茶,既然都听到了,我就没办法装作没听见,我在书房内阁的抽屉里找到了账房的钥匙,潜入账房偷取了三百两银票,花厅里那公公正端着茶磕着杯沿,眼睛眯起,很是享受的模样,我并没穿丫鬟装,而是着了一身寻常姑娘家的纱裙,公公见着我,大致对我身份也有了把握,对我也恭敬的回了礼,他问我,“不知姑娘找上洒家有何要事?”

我掏出那叠孝敬他的票子,他嘴里说着“这是干什么呢”,手却很麻利的接过,收进了荷包,那冲着我的笑容像是在说,这便什么事都好办。

我问他,“九公主得知自己将被送与越姜国和亲,可是伤心得很?”

公公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这话怎么讲?九公主为何要伤心,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听罢心里就急了,续道,“她若是知道自己将被嫁给那样的一个人,她一定会哭死的。”

“我说姑娘你这话就让洒家弄不明白了。”公公挑了一下眉,“九公主所嫁之人,乃是越姜国身份尊贵的皇储汗王五世子,那五世子一表人才,相貌学识都是百里挑一的,以九公主她母亲的身份,能得这么一个如意郎君,可说是圣上对她莫大的隆恩,她自然是万分喜悦的,何来伤心一说呢?”

“五世子?”我一惊,“越姜的皇储汗王,不是三世子吗?”

公公也露出些许讶异,看了看我,又颇有意味的道,“看来姑娘知道的也不少,洒家能告诉的你便是,那三世子早在一个月前就因病而逝,皇储改立为他的胞弟五世子。”

“因病?”我一脸的怀疑,公公似笑非笑,“说来这也是命,阎王要你三更死,怎会留你到五更。好了,洒家这茶也喝了够了,便去向王爷告辞去。”公公大概是怕我继续追问什么,速速离开了这里,我从花厅出去,人也一直在发呆,仔细揣摩着公公说的那些话,我慢慢惊悟,公公话中所指的“阎王”,不是老天,也不是别人,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就是沂丞。

难怪上次在画舫里沂丞和三世子的那一聚,我就觉得奇怪,他们怎么会在我面前毫不忌讳的盘算那些篡位夺权的计谋,如今想来,莫非早在那时,沂丞就根本无心与三世子合作,不过是将他作为一块跳板,事成后便除之后快?我的心猛地惊彻……也许,他从来就没有打算将我嫁给那猪肥肥?

我想不通了,脑袋开始眩晕,脚步也虚浮起来,我踉踉跄跄的行到廊子里,坐在廊子边将整个身子都靠在那柱子上头,偏脸,看着廊外明媚的春光,可能是看得久了,眼睛被光线蛰疼,泛起了水雾,我擦了擦眼角,看见嬷嬷正从那边走过来,她手里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好像祭祀用的水果和用品,我赶紧吸了吸鼻子,装作平常的样子和她打了招呼,她没留意到我的异样,只喜滋滋的告诉我说,“王爷答应了,他答应让你陪我一同去云禅庙里祭祀。”

这是我三日前向沂丞提出的请求,那时他立刻拒绝了我,没想到今日他居然松了口。

我问嬷嬷,“王爷怎么会突然答应呢?”

嬷嬷笑答,“我跟王爷说,你这几日越发纤瘦了些,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再这么下去,怕是会得了治不好的心病,那可比什么都遭,因为心病是没药可医的,王爷听我这么说完,也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一时不语,沉默下来,嬷嬷说的还真没错,我早就犯上了一个心病,这个心病还是绝症,根本无药可医,他也是。

“你看,阿昔,我都说了,王爷是在乎你这小丫头的。”她见我这样,又安慰着。

我咬着牙齿笑道,“他就不怕我趁机给跑了,再也不回来?”

嬷嬷叹息的摆了摆头,“你瞧瞧你的腿,走路都费劲儿,还能跑到哪儿去?”她说完立刻觉得失言,便吱唔着又道,“你赶紧去换身衣服,待会儿拜完了云禅庙,我带你去集市上逛逛。”

————————

云禅庙在皇城南边云霞山的山脚处,离王府倒是没多少路程,不过才隔了两条街,据说庙里供奉的大殿神佛十分灵验,云禅庙也因此得名。

一路上,嬷嬷不停对我唠叨着瑞王爷人怎么怎么好,说他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这次他准许她出门为远在边疆的儿子到庙里求个平安,她是如何如何的感激,又教我该依顺的去伺候他云云,我却没什么心思听,她提及边疆,我就想到了沂桀,羌无地处边远,生活条件非常艰苦,也不知他在那儿可一切安好?还有沂礼,这个傻小子,听说他找了些理由硬是留在皇城不肯回封地,幸好太皇太后宠着他,这事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着我也该去好好的拜拜菩萨,求菩萨保佑,保佑我这两个哥哥,不管身在哪里,都能一辈子平安,幸福……

等真到了云禅庙,我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傻了眼,我从没想到今日前来拜祭的人会有这么多,带着各种祭品的男女老幼,将那窄小蜿蜒的山石阶给挤得水泄不通,嬷嬷对我说,“上面人挤,你就在这儿候着,可别跑远了。”我也知道她带着我上去相当吃力,虽觉得可惜,但也只好乖乖答应,拜托了嬷嬷帮我也求两道平安符,嬷嬷问我是为谁求的,见我不好答,她也不再问,这便挤进了人群里,我举目往下看去,只见那头山脚下临湖边,有个四四方方的凭栏地,周遭一片灿若云虹的桃花林,我一直觉得桃花太过艳俗,不怎么喜欢,可也不知是怎么了,不由自主就往那个方向迈动步子。

我看见许多人围着一个小案桌指指点点,走近一瞧,原来那案前站着一个手执竹笔的年轻男子,从前我也是个尘俗之人,觉得这个朝代的男人,还是搭配上锦袍玉带羽冠才最为贵气好看,殊不知,原来一身简单的白衣,也能如此的清逸脱俗,我想再将他的模样看得仔细些,待到我也凑进人群中,身上已落了一身的桃花雨,我呆呆的看着他的脸,我绝不承认我是见着绝世美男而犯了花痴,只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好像一下子追溯到了十分久远的过去,心底涌上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不会的,我兀自摆头,我自幼生长在大明宫,又怎么会结识深宫以外的男人。

我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那男子正在埋头作画,好看的眉心沾了一片玉色花瓣。我不懂赏画,光听见周遭的称赞不绝,想来他是画技十分超然的,再凑近来看他的画儿,该临摹的是这眼前的湖山风景,只不过奇怪的是画中凭白多出几颗风景里没有的树,树上点缀了几处明黄色的,类似花苞一样的东西,大家于是都在猜测着,这东西究竟是啥玩意。

几个无聊的文人凑在一块讨论了半天,得出结论,一致认为那是初春的黄梅,然后又对那幅画儿赞赏了一番,说是这黄梅衬着这景,是如何的巧妙,如何的相得益彰,还诗兴大发现场作了一首诗,总之文人就是这样,喜欢欣赏一个什么,就给捧到了天上去,那白衣美男只抿唇淡笑,也不作什么解释,轻搁置下了竹笔,画儿完工了,他满意的吁了一口气,好像丝毫也没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

我对着那画儿横看竖看,也没看出那树上几处圆圆的明黄是那些文人口中高雅又有意境的黄梅,我于是脱口而出道,“这肯定不是黄梅。”

那几个文人听到我否认他们,立刻就酸气的反问我,“那依姑娘你看,这不是黄梅,那又会是什么?”他们这么一问,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就连白衣美男也淡笑的将我看着,似在期待着我的回答,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会引起群众效应,我的脸一热,也没想到其他更好的答案,于是只好嚅嗫着嘴道,“我看是柿子吧。这些应该是柿子树。”

此惊世答案一出,现场沉默了片刻,随即很多人捂着肚子东倒西歪,那几个文人更是笑得比流氓还可恶,又对我嘲笑道,“姑娘您可真有见地……可真有见地啊……”

我顿时狼狈万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身边的白衣美男却不紧不慢的收起了画儿,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位姑娘猜的没错,那几颗的确就是柿子树。”

风呼呼。

飘过几片树叶……场面再次凝结。

我转过头,傻乎乎的看着他,他微笑的向我点了一下头,我听到了很多唏嘘声,再看那几个文人铁青一般的脸,惊诧过后,觉得实在有趣又解恨。这时又从那边走过来一个长相粗鲁的大块头,人们威慑于他的身材,自然的给让出了一条路来,大块头看了看那画,劈头就问:“这画多少钱?我买了!”说着还掏出了一锭银子,我心想糟糕了,碰上了无赖,白衣美男却看也不看大块头和那银锭子一眼,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不卖。”

“什么!?”大块头反问的声音特别大,简直像只老虎在咆哮,“价钱不好你可以重新再开!!”

白衣美男笑摆了摆头,面色仍一片淡然。我心里暗自急起来,像他这种仙逸超脱,醉心于山水字画的的儒雅之人,根本不知道世道险恶,我害怕他被大块头猛揍一顿,便想也不想,拽着他就没命的跑。

         

作者有话要说:隽行出来啦,大家鼓爪欢迎~~啪啪啪~~看见大家爪印多,更新的动力有了,字数也上来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大家继续给力留言支持哟~~~哇咔咔~~~下一章更新时间:周三上午9点。

☆、第二十六章 雨夜,真相

我一心只想快点帮他躲过危险,他喊了好几声“姑娘”我也没理会,可惜我是有心无力,跑了半天也没跑多远,我听到身后大块头十分伤心大喊:“不卖就不卖———俺懂得文人的高雅——因为俺——也是一个文人——”

我陡然停住步子,懵然的呆立着,身边的他倒是气定神闲,不像我,气喘嘘嘘的,我很不好意思,他却一直微笑的看着我,我终于,没忍住,咯咯的大声笑了出来,他也是,两个人都笑出了声,我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这样畅快放肆的笑过,阳光很是温暖,照印在他温柔含笑的眉宇间,我怔怔的与他对视着,这一幕,恍如置身于三月的江南烟雨,偏偏,春光又无限明媚。

“我,我叫朝昔。朝云的朝,昔日的昔。”我极力的想避免那顺着面颊爬到脖子的红云,所以,立刻找了一个话题,话出口,发现他一脸的打趣,我才恍然意识到,这是一个以女子矜持为德的古代,未出嫁的姑娘,连闺名都是不能轻易告诉陌生男子的,而我,竟然还主动又胆大的向对方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很是羞愧的再次埋下脑袋,忽然听见他说,“那我就称呼你为昔妹妹,不介意吧?”

昔妹妹……?这个喊法怪别扭,可我还是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做……”他抿唇,好似想了一想,道,“我叫叶俊,至于称呼,随你喜好。”

“叶大哥。”我嘴甜,这么喊了他。

他很惊异的看着我,“不该叫我叔叔吗?”

我无语凝噎,他笑着上下打量我,问,“昔妹妹多大年纪?十二岁,十三岁?”

我继续无语凝噎,“十五了……”嬷嬷怕我引人坏心思,特意为我梳了一个孩童发髻。

“昔姑娘是独自前来这禅云庙的吗?”他总算唤了一个喊法,把我当大人了,我莞尔,“不,和嬷嬷一起过来的,她让我在山下等她。”

“那你慢慢等,我就先告辞了。”没想到他却说。

听他说要立刻走,我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一百个不愿意,刚才还很薄的脸皮一下增厚了不少,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失态的伸手拽住他衣摆的一角,作势转身离开的他忽然惊诧回过头来,看待我的眼神,就像……我是一只遭人遗弃的小猫。

小猫就小猫吧,反正,我是不想这么快和他分开的,尽管,原因,我还没找到。

“叶大哥。”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很少有机会能出门的,今日难得来到这云霞山,无奈却哪儿也不识路,我看嬷嬷最快也要等到下午才能回来接我,不如你先带我去山下的市集逛逛,好吗?”

小猫的猫爪仍然没松开他的衣摆,他怔怔的看了我半天,最后妥协的笑了笑,“真拿你没办法。”

口吻虽带着淡淡的无奈,可我却偏往那几丝若有若无的“宠溺”里钻,心里感到莫名的喜滋滋。我忽然觉得今日自从遇见他以后,真的变得非常诡谲,我怎么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了,我怎么对着一个陌生男子冒出这么多莫名的冲动,而我却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些缘由,我只是,不想跟他分开而已……

山下的集市也很热闹,也有很多卖小女儿玩意的摆摊,我平素十分喜爱这些古代的小玩具,记得从前还在瑶华苑时,我总是趁小安子他们出宫采办时,让他给我捎回许多有趣的东西,我慢慢的打住步子,这些分明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我怎么会感到已经隔了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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