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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小邪后太诱人-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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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越来越精明,实在难得找到机会戏耍她!
“王爷!”
在漆黑角落里,突然冒出一个恭敬声音。
即墨斓脸色微变,敛了敛神色,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坐到椅子上,看着角落里的黑影,淡淡问道:“怎么来了!”
角落里的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露出清俊五官,在昏暗中,眸光炯炯有神,同时,带着几分示弱。
绛天淡淡扫过即墨斓身上一身夜行衣:“下官想恳求王爷答应下官一件事情!”
即墨斓眉宇间闪过不悦:“你冒险在夜里潜到这里,就只是为了让本王答应你一件事情?”
“是的!”
即墨斓凝看他认真的眼目,眸底渐渐染上几分兴致:“你说说看是什么事!”
“下官希望事成之后,能饶司璧一命!”
即墨斓倏地眯起眼目,眸光透射起危险的光束:“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下官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即墨斓紧紧抿着双唇,沉默片刻,道:“绛天,你心软了!”
绛天不语。
“你该不会是忘了当年的事情?忘掉自己为何会被逼娶她为妻的?”
绛天张了张口,试图想解释什么,却见即墨斓挥挥手:“本王不会要司璧的命,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更清楚,真正想要她命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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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活该!
绛天心不正焉地潜回右相府天璧院,此刻,他的脑里仍是即墨斓之前说的句话。
也许,就是因为他心里清楚是谁想要司璧的命,才会找即墨斓说情,潜意思的觉得即墨斓会保住司璧。
“夫君,你回来了!我已经让下人打来了热水,你先沐浴更衣,去去身上的寒气!”
司璧一见绛天回来,立即体贴地给他解下身上黑色斗篷,转身挂上衣钩上。
绛天默默无声看着忙碌的身影,这些年来早就习惯她在身边对他的体贴入微的伺候着膈。
司璧转过身,继续替他宽衣解带,直到他的身上只剩下亵衣亵裤,才把人推到屏风后:“趁水还热着,赶紧进去暖暖身子!”
绛天望着大桶里冉冉上升的热气,迅速除下身上的亵衣亵裤,迈进桶里,顿时,一股暖流钻进胸口。
他缓缓地抬起右臂,在白皙臂膀上,有块丑陋疤痕,这是被人烫伤的伤疤,表面上的皮。肤不及周边皮。肤来的光滑,若细细地观察,会发现疤痕里面似乎还藏有刀伤,抓痕,试图要毁坏伤疤原有的痕迹脂。
绛天怔怔望着手臂上的疤痕,渐渐出了神,不由自主地想起十多年前的事情。
当年,他尚未入朝为官,却因是右相义子的关系,与大臣们公子走得非常近,常常与他们出入酒楼,或是到处游山玩水。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结识了司璧的大哥司康。
当时,觉得此人豪爽,十分健谈,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也因为司康的关系,他认识他的妹妹司璧。
起初,他并不知道司璧对他有爱慕之心,只是单纯的认为三人一直处在一起相当愉快,直到发生了绛雪突然失踪的事情,司璧才向他表明心意。
可是,他当时为找绛雪的事慌了神,根本没有把司璧的事情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日他前去赴司康的约,就在路途上,有人将他打晕关在地牢里,醒来之后,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而打他关他的人,正是司康。
司康为了让妹妹与心上人在一起,用尽一切手段,最后,还用上从兆尹府偷来的烙铁,在绛天的手臂上烙上‘奴’印。
当绛天看到手臂上的奴印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因为再过七日就是秋试之后的揭榜日,在这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官员在私底下偷偷向他通了气,今年状元非他莫属。
可是,如今他的手臂被司康烙下‘奴’印,要是这事被人知道,别说做官,就连右相府都别想待下去。
当然,他并不是害怕成为奴隶,只是,现今绛雪突然不见人影,而义父绛士因绛雪的事情终日不归,府上还有个尚不足三岁女儿,若这个时候他成了奴隶,女儿怎么办,义父又怎么办,要是能找到绛雪还好,要是找不到,他深深相信整个右相府会因为绛士而给弄跨了。
所以,绛天第一反应就是想抓烂右臂上的烙印,不料,却被司康牢牢的抓住手腕:“官府条律,试图或是岂图破坏兆尹府奴印的人,都会被治死罪,就算身上只留下一个看不清‘奴’字的疤痕,也会被人质疑。当然,也许会有人因为你是右相府的义子关系,而没有人敢怀疑你手臂上的印记很有可能就是奴印。”
他低低一笑,随即,面色一脸:“可是,你若再不答应娶我妹妹为妻,下个烙印,将会出现在你脸上!”
就是从这一刻起,绛天才知道司康是多么卑鄙的一个人,心里满满的算计,那所谓的豪爽,健谈都只不过是他的表面伪装。
“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有了一个妻子,就算要娶,司璧也只不过是个妾,你又为何必作贱你的妹妹!”
司康深意一笑:“难道你不知道拥有正妻之后,还能抬一个平妻,何况。。。。。。。”
他没有把话说完,笑意更深了几分。
绛天总觉得司康的笑意里藏着他不知道的事情,难道绛雪失踪与他有关?
“如今绛雪不见踪影,若再这个时候娶妾,会招来他人的闲言闲语,对我的士途也不好!”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你只需把璧儿抬回右相府即可,等你们找到绛雪之后,再向外人宣布这事也不为迟!”
绛天讥讽的勾唇角:“堂堂吏部尚书千金,就这样甘心被我从后门抬进府里?”
司康丝毫不介意他的嘲讽,把纸、墨、笔、砚都放在他的面前:“你要是同意,就在纸上立个字据!”
绛天愤恨的撇过头,不看他。
“要是不想女儿有事,我劝你赶紧动笔,不然。。。。。。”
绛天猛然转过头,暴红双眼瞪着司康:“你对颜儿做什么了?”
司康低低一笑:“她现在还在右相府里玩着呢!可是,明日就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命看到自己的亲爹!”
“你。。。。”绛天咬牙切齿:“司康你真卑鄙,我真后悔当初与你相识!”
司康眼底听到这话,微微一怔,神情稍稍恍惚了一下,随即,放声一笑:“谁让你义父是右相呢!不然。。。不然,我们也不会相识。”
此时,绛天是满腔怒火,根本听不出司康语气里的无奈与苦涩,以及他话里的含意。
司康把笔交到绛天的手里:“赶紧写吧!否则,你回去之后,只能抱着女儿的尸体痛哭了!”
绛天握紧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最后,逼于无耐,接过司康手里的毛笔:“还没有选定好日子呢!”
“明日,明日送你回去的时候,你就直接接司璧过门。”
*
“夫君,需不需要让下人再抬桶热水进来?”
司璧的声音拉回绛天的回忆,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洗澡水,轻轻应了一声:“再抬两桶热水进来吧!”
绛天无力靠桶边上,想着以前的事情,勾起一丝嘲讽。
当年,他立了字据之后,次日就抬着司璧回了右相府,并抬了平妻。
绛士知道这事的时候,已经是揭榜之后,当时,绛士并没有责怪他,只是深深看了孩子一眼,也许,是认为孩子需要一个娘亲照顾,所以,才没有反对司璧进门。
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的司康应该早就知道皇后与皇贵妃要害绛雪,而急于让他把司璧娶进右相府,应该是冲着义父手里的聚宝地图,不然,堂堂一个吏部尚书千金,吏部尚书又怎么会甘愿让女儿不声不响地嫁人为妾。绛天愤愤地搓了搓身子,他只要想到司康,就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可是,他不在了!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当年,他中了状元的同时,司康也中了榜眼,当时他被留在京中做官,而司康被封为五品知府,在走马上任的时候,遇到了雪塌方,活生生地被埋在了雪地下,从此,再无司康这个人!
“活该!”
绛天低咒了一声,随即,脸上的怒意被无奈取代,也许当年司康也是被逼无奈,就像如今的他,有许多的事都轮不到他做主,也有许多事让他陷入左右为难。
就如司璧,他起初真的很恨司璧,这也是成亲这么多年来,为何在前两年才有了绛玉。
可是,经过十多年的相处,他明白司璧真的很喜欢他,甚至他对她来说比她的命还重要。当然,他也清楚看到司璧在这些年里是怎么对他的,吃的、穿的,都事事以他为先,以前对她的恨意在经过十多年磨合,也渐渐转为了平淡,至今,也渐渐将她视为一个妻子对待,只是。。。。。。。
绛天一想司璧曾经对绛士做过的事情,就忍不住蹙起眉头。
绛天有些心烦意乱地站起身,擦干身子,待穿待整齐出来,就看到司璧如抱着孩子似的抱着一个长方形的枕头。
“你在干什么?”
司璧忙抬起头来示意他小声一点:“玉儿刚睡着,别吵醒他了!”
绛天浑身一怔:“你。。。。。。”
她刚说什么?
玉儿?
她把枕头当年玉儿?
“夫君,你是不是要处理公务?”
司璧小心翼翼地放下手里的枕头,拉起被褥一角,轻轻盖在枕头上,来到案前,细心地替绛天点上油灯:“夫君,天气寒冷,就别看太晚了,会弄坏身子的!”
“它。。。。。。”绛天指了指被里的枕头。
司璧轻轻一笑:“今夜就让玉儿陪我们睡吧!”
绛天倒抽一口冷气!
这回他应该没有听错,司璧的的确确把枕头当成了孩子!
绛天眸里涌上复杂之色,紧紧盯着满脸笑意的司璧。
她定是接受不了玉儿被送到奴国的事实,必竟他曾经说过,绛雪要是要认玉儿为娘,他就不准玉儿喊司璧一声娘亲。
许久,绛天张了张口,哑声说道:“你先去陪玉儿歇息,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好!”司璧笑着转过身,脱下身上的衣裙,小心翼翼抱着枕头躺到床里面。
绛天望着床上的人影,许久回不过神来,直到油灯暗了下来,才从床铺上拉回了目光,用笔杆挑了挑灯心,让灯火更为明亮。
第34章 一定是她!!
十一月初冬,梵净城迎来初场大雪,鹅毛纷飞,给寒冷冬日给皇宫内院带来几分萧条。
宽大的宫道上,太监迈着急促的步伐带领着宣可幕来到千羽宫。
在宣可幕的身后,跟随着胡子花白,步子颤颤巍巍的提箱老者,神情略带慌张害怕之色,不敢抬头四处张望,紧张地低着头,不停走在宣可幕的身后。
就在这时,千羽宫的宫殿里走出一个小太监,疾步迎了上来:“宣公子,二皇妃已经等候多时!”
宣可幕点头,转身对老者说道:“吴大夫,这边请!膈”
“是!是!”老夫看了两眼身边的太监,急忙跟着宣可幕走进大殿后方的厢房,专供下人住的院子。
正在屋里的急得团团转的宣可薇,见到宣可幕到来,赶紧迎上:“大哥,你总算来了!”
她看眼身后的老者:“他就是你请来的大夫吗?值”
“嗯!”宣可幕盯着宣可薇焦急的面色,问道:“凡心呢?”
“她在屋里!”
宣可幕向吴大夫交待一翻,接着,留下吴大夫在屋里看诊,便领着宣可薇往宫殿方向走去。
“我派人去查过你所说的两名婢女,可是,左相府里根本就没有成过亲的奴婢。。。。。。”
宣可薇猛然刹住脚步,焦急问道:“大哥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不!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宣可幕的眼目沉了几分:“虽然没有查到成过亲的婢女,但是,府里却有下人亲眼看到过,有名婢女经常在左相府后门私见一名道士,经人追查,那名道士确确实实是曾经给右相府小公子去惊的道士,还有就是,他们给右相府小公子做完法事之后,就有人用我们爹的名义,领他们住进了客栈。”
宣可薇脸色大白:“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就有想要害我!”
那人精准捏住她的妒忌心,让人引她上勾。
宣可幕微微眯眼:“也可以说对方想要害宣家,幸好事情没有闹到皇上面前,不然,必会引来追查,最后,宣家也就脱不了干系!”
他盯着宣可薇:“当然,对方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要陷害你!你记不记得最近自己惹到什么人?”
宣可薇焦急解释:“大哥,我因为额头上的印记,每日几乎都躲在千羽宫里,除了拿侍女发气,还能去招惹谁?再说,皇宫里都是皇上的妃子,我只是二皇子的皇妃,那些妃子也没必要来害我!”
到底谁要害她,如今闹到贵妃娘娘都不待见她,就连御医也不给她请。
宣可幕低吟一声:“说不定有人想要离间你跟贵妃娘娘的关系!”
“这。。。这。。。。”宣可薇露出不确定的神色,随即,面色大变:“大哥,你刚说道士是被去给右相府小公子去惊的?”
她曾经听宫女说过,右相府的小公子被绛颜带到皇家别苑。
宣可幕狐疑看着她:“是的!”
宣可薇脚步一个踉跄,赶忙拉住幕可幕的衣袖:“大哥,你把事情说一遍,为何无缘无故要请道士替右相府小公子去惊?”
宣可幕见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事情,就把当日的事情说了一遍。
宣可薇脸色大变:“你说是绛颜让爹请道士来的?”
“嗯!爹是这样说的!”
宣可薇激动的抓住宣可幕手臂:“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要害我!”
她之前没想到绛颜会害她,都是她太自以为是,以为绛颜手再长,也伸不进宫里。更没料到她本事大到能让贵妃娘娘犯起头痛症,不然,她也不会受罚。
宣可幕拧眉:“你说绛颜害你?”
他一时间也想不透:“绛颜为何要害你?难道是因为二皇子吗?”
“不是。。。是。。。应该是这样!”宣可薇一脸肯定的神色出现了一抹心虚。
宣可幕捕捉到她眼里的躲闪,知道自家妹妹没有说实话。
他记得在天史国的时候,宣可薇也说过额上的奴印是绛颜烙上去的,无根无据,她为什么就这么肯定?
“可薇,你最好老实把事情说出来,不然。。。大哥也难帮你!”
宣可薇被宣幕盯着心里越来越发虚,不得不把三年多前的事情以及绛颜承认自己额上烙印是她烙上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宣可幕难以置信的盯着她:“你。。。真是。。。。。。”
他知道自己的妹妹娇蛮成性,爹娘也特别宠爱她,而且,至小把她当太子妃教导,虽然最后配给二皇子,但也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心底竟然酝酿了这么多妒意。
不过,知道自家妹妹与绛颜的过节之后,更不得不对绛颜防范。
宣可幕微叹:“可薇,你真该庆幸自己是被二皇子发现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既然能在宫暗动手脚,宣家必定会被牵扯进来。往后,多收敛自己的性子,这次。。。也算是二皇子给你的教训,他是在提醒你,你已经踩过他的忍耐力,若不是看到爹的份上,他早就。。。。。。”
此刻,宣可薇脑里全是怨恨着绛颜,哪里听到宣可幕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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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颜从房里出来,就看到躲在角落里的鬼祟身影,心里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关上房门,走出院子门口。
接着,躲到门口边上,悄悄往院子里探出头来,就看到一名侍女提着一双紫色绣花鞋,小心翼翼来到她的房门口,见四下无人,慌忙推门而入,不稍一会儿,又提着鞋子匆匆走了出来,见没有人发现,脸上露出得意一笑。
绛颜冷哼一声,别苑里的人都怕因天花而死去,每日过得战战兢兢,却没想到那些人竟然还不死心,也不怕鞋子会传染,每日还偷偷跑来换她的鞋子。
绛颜转身来到大厅,就看到竹嬷嬷与菊嬷嬷鼻青脸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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