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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代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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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十襄道:“在下已经在外面备好马车了。蒋姑娘昨夜赶了一晚的路,想必也累了。待会我来驾车,蒋姑娘和王少侠在车上好好休息吧!”

雨菡背对着他,冷哼一声,道:“我们可不敢睡,难保睡熟了被人带沟里去!”

朱十襄慨然道:“在下前些日子卧病在床,多亏了蒋姑娘和王少侠悉心照料。二位的救命之恩,朱某焉能不感激?今生就算肝脑涂地,也难报二位的大恩大德。朱某虽不才,却也知道义字怎么写,宁有以怨报德之理?”

雨菡又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王数理站起来打圆场,对朱十襄说:“朱爷,我师妹不懂事,您别跟她计较。您要是真想报恩,回头把那点穴的功夫交给我就行了。”

朱十襄一拱手道:“雕虫小技,承蒙王少侠看得起,在下定然倾囊相授!”

王数理又去讨好雨菡,道:“师妹,这里不能久留,还是快点走吧!等到了下一个镇子,我给你买肉吃,好不好?”

雨菡瞪了他一眼,撅着嘴站起身来。

林雄义见他们确实要走了,也跟着站起来说:“娘子,我们就此别过了。这次若非有娘子襄助,林某怕是早已身首异处了。娘子的救命之恩,林某也不知如何能报,请娘子受林某一拜!”说着便要跪下去。

雨菡赶紧把他扶住,笑道:“林大哥,你忘了,那天在客栈门口你也曾救过我一命呢!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林雄义动容道:“娘子侠骨柔肠,将来什么样的男子若是有幸娶到娘子,真是……”

雨菡脸红道:“林大哥,你我此地一别,不知今生还能否得见。你是个好人,老天定会保佑你平平安安、福寿延绵。”

林雄义有些遗憾地说:“在下与娘子今生今世恐怕再难相见了。惟愿娘子好自珍重,早日找到一个好归宿,远离江湖是非。”

好归宿……雨菡凄然一笑,道:“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不论身归何处,心总是漂泊的。小女子无才无德,惟愿无愧于心,心安即是乡。”

当场三个男子听她此言慷慨之中带着深深的悲切,俱是沉默。

雨菡自忖过于悲戚扰乱了他人心神,便又笑道:“林大哥,岂不闻‘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你我萍水相逢,却又是生死之交。将来我要是真安定下来了,定会以书信相告,断不至于人海茫茫失去音信的!”

王数理道:“就是就是。等我们到了江南安定下来了,再给你写信,顺便寄点土特产什么的,你要是有空也可以去江南找我们玩。”

朱十襄见他们道个别也啰啰嗦嗦没完没了的,催促道:“王少侠,蒋姑娘,事不宜迟,咱们还是早些上路吧!林兄弟,后会有期!”

雨菡终于回头看了朱十襄一眼。这趟旅程,他们又多了一个新的伙伴。只是,这个伙伴的出场方式真是让她心里不是滋味。

雨菡师兄妹与林雄义依依惜别,便随着朱十襄出了客栈。果见一辆马车停在客栈门口,朱十襄拉着马,王数理扶着雨菡上了车。

朱十襄见他二人上了车,自己也坐到车前去,驾着马车疾驰而去。王数理正要把那车帘放下来,雨菡却拦住他的手,道:“且慢。看不见去路,我心里不安。从这里开始,我等便是三人行。希望大家都打开天窗说亮话。”又向朱十襄道:“朱爷,你若真心与我们同路,能不能实话告诉我们,你究竟是什么时候醒的?”

朱十襄回头看了她一眼,道:“朱某发誓,从此以往,朱某对二位少侠再无一句虚言妄语。那日你们师兄妹去看法场,我一个人在客栈中就已经醒来了。但彼时着实动弹不得,又不知二位的底细,不敢贸然相信你们。这一路上,姑娘与王少侠悉心照料在下,在下实在内心有愧,本早想以实言相告,却苦于不知如何开口。”

雨菡哼了一声,道:“这头一句就是谎话。你骗我们骗得心安理得,说实话反而于心有愧了?难道于朱爷而言,说实话反而比说谎话更难吗?”

朱十襄苦笑道:“没想到蒋姑娘平日里柔情似水,较起真来却如此不依不饶。蒋姑娘有何疑问,只管问便是,待朱某一一解答了,是真是假,蒋姑娘再做定论吧!”

雨菡暗忖,这么说来,他们救下朱十襄的第二天,他就醒了。这一路上,她和王数理的对话一句不落都被他听了去。他对他们已经是知根知底,他们对他却是一无所知。

雨菡问:“我们最想知道的,自然是那晚劫法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谁出卖了九爷。不过,我料想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咱们到了地方慢慢再叙。朱爷也可好好想想如何‘实言相告’。”说完,便断然放下了车帘。

王数理悄声道:“蒋雨菡,你干嘛对他这么不客气?”

雨菡蹙眉道:“这一路上,我们中了多少埋伏?人心险恶,如果你真的想找出真相,就不能相信任何人。”

王数理道:“可是朱十襄是蔡九的铁哥们啊,蔡九就是为了救他才牺牲的。”

雨菡蹙眉道:“王数理,你还记得那块‘梅花’牌九吗?”

王数理脸一沉,道:“当然记得。”

雨菡问:“那你记不记得上面的点数?”

王数理一惊,道:“十个。”

雨菡点点头,道:“那块牌九,说的可能是梅三重,但也有可能是……”她指了指车帘外。

——朱、十、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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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杀夜

“蒋姑娘,奔波劳碌了一天,你一定饿了,要多吃点。”朱十襄往雨菡的碗里夹了一块牛肉。

雨菡笑道:“朱爷才应该多吃一点。您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我见您咀嚼不力,一直给您喂粥食,想必朱爷早就觉得腻味了吧?”

朱十襄大笑,道:“蒋姑娘真是伶牙俐齿!说实话,朱某这辈子过得最舒心的,便是躺在床上的这段日子,就是辛苦了蒋姑娘!”

雨菡笑道:“不辛苦不辛苦。比起朱爷躺在床上头痒了不能挠,背痛了不能翻身,我这点辛苦算得了什么!”

朱十襄肃然道:“朱某说的是真心话。就是我家中那个糟糠之妻,也未必有你照料得如此细心。似你这般温柔贤惠的女子也会被休,朱某真替你抱屈!”

他前一句话感谢,竟拿自己的妻子来比较,说得情真意切;后一句话抱屈,又点到了雨菡的痛处,说得感同身受。如果说梅三重是放浪随意,这个朱十襄就是圆滑练达了。

明知道他是圆滑,但他的话到底说到了雨菡的心上,她竟不知如何作答,一时沉默了下来。她心知自己不过是斗斗口角,而他却是攻心,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这个朱十襄竟然让一贯伶牙俐齿的她也败下阵来,果然是个厉害角色。王数理见雨菡缴械投降了,便说:“师妹,不管怎么说,朱爷醒来了是一件好事啊。难道你愿意看他一直昏迷不醒?”

雨菡低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朱爷醒了我自然高兴,只是……”

王数理不愿在朱十襄装晕这件事上纠缠不清,便打断她的话,对朱十襄道:“朱爷,我们也别在这绕弯子了。那晚本来我要和蔡九一起去救你的,却被梅三重打晕了。我醒来后赶过去,却……却发现了蔡九已经……”说起那一晚的事,他竟一下子哽住了。

朱十襄沉声道:“王少侠,我知道你一片赤胆,此事不能怪你。”

王数理痛苦地问:“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计划得那么周全,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万无一失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朱十襄回忆起那晚的事,脸上不禁浮现出一种很复杂的表情。“那天下午,蔡九他们派开封府那个卧底的衙役来跟我说,晚上会到法场救我,我心中就一直惴惴难安。没想到,为救我一人,竟然搭上了这么多条好汉的性命,我每每思及此事,但觉肝肠寸断……”

开封府府司西狱。黄昏已经来临了,朱十襄看着地上那一小块黄色光斑慢慢的往后退、往后退,终于隐没在墙角处,这将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日落,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却与他无关了。

衙役点了灯,把一碗断头饭递了进来。今晚伙食不错,竟然有个鸡腿。狱卒的手刚要收回去,却被朱十襄抓住了。朱十襄低声道:“官爷,能否给在下一纸一笔?在下上有六十岁老母,下有十岁小二,今晚就要去见阎王了,上路之前只想留封家书,把身后事交代一下。”

朱十襄生怕官差拒绝,运了内力,将那官差的手紧紧捉住。官差竟也没有挣扎,而是低声说道:“何必说这丧气话,先把饭吃了。有什么话回家当面说吧。”

朱十襄一愣,随即悟出了那话外之音。他急忙松开手,捧过那碗饭,发现鸡腿下压着一张字条。官差在门口压低声音说:“路上小心,好自珍重。”然后便去了。

朱十襄打开那张字条,方才知道原来蔡九准备今晚劫法场,只说是在行刑之时起事,准备一举劫走五位死囚以掩人耳目,叫他做好准备。

朱十襄将字条揉碎了塞进嘴里强咽下,他既担心蔡九劫法场此举过于莽撞,会给凌潇少主带来后患,又感念他一片忠义之心,如今他身处绝境,于漕帮而言已是弃子一枚,蔡九却仍要冒死救他。

不管怎么样,今晚他应是死不掉了。没有什么事情比活下去更重要,也只有活着,才能报凌少主的知遇之恩。朱十襄思及此,从碗里拿起那个鸡腿,大口大口咬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刚刚敲过二更,牢门吱呀一声开了。四五个衙役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矮个、浓眉的衙役恶狠狠地说:“朱十襄,该上路了!签字画押吧!”他声音虽狠恶,但朱十襄听出这就是给他送信的那个衙役,心中暗暗记住了他的样貌。

两个衙役走上来,一人拿着文书,另外一人手里捧着朱砂,那人强拉过他的手,在朱砂中一揿,然后用力在文书上按下去。这就是画押了,等于说,他认罪了,他同意别人砍他的头。

画过押后,那个卧底的衙役给他套上重重的枷锁。他感觉到那锁上得有些蹊跷,心里知道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挣开。那卧底在木枷上用力拍了拍,表示枷锁上得很牢固,其他人也没有在意,便架着朱十襄走出了牢房。

走出府司西狱,朱十襄深深吸了一口气——人间的味道。他又重返人间了。他抬头看了一眼今晚的月亮,一轮孤月笼着一圈白色的光晕——毛月亮,今晚看来有血光之灾,阴间又要添几个新鬼,却不知厄运会降临在谁的头上。

五个死囚被押在两辆囚车之中,由十几个衙役押着,往城外的法场慢慢走去。朱十襄一路留心观察沿途的景象,并未见到异动。一个衙役跟在囚车后,一路抛撒纸钱。这夜半砍头本就是一件邪乎的事,又赶上了这鬼天象,传说这样的夜里有猛鬼夜行,他一路撒纸钱,无非是想收买路上的小鬼。

就这样,一行人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城郊的法场。五个死囚一字排开,监斩官急匆匆地验明正身,便远远地站到一边去了。那个卧底的衙役走了过来,给犯人的头上一一套上白布袋。

朱十襄闻得头上那布袋有股刺鼻的气息,料想必有蹊跷,不动声色地忍了下来。他头上套着袋子,看不见眼前的事物,只听见背后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料想是侩子手来了。

刽子手端起酒碗,咕嘟咕嘟饮了几口,然后噗的一声把酒喷在刀上,口中咕哝着几句话,大意是说冤有头债有主,做了鬼魂早点去阴间报到,不要留在人间,也不要找他寻仇。

朱十襄细心听着动静,越来越焦急,蔡九怎么还没出现,那刀就要砍下来了。他正准备运力将手上的枷锁挣开,忽听得背后一声惨叫,有人大喊“有鬼”“有鬼”,紧接着整个法场乱作一团,惊恐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朱十襄挣开枷锁,扯下头上的布袋,赫然发现旁边几个犯人头上都燃着幽幽的鬼火。低头一看,自己手上的布袋也有鬼火。他吓了一跳,把那布袋扔在地上,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

衙役们、刽子手和监斩官都跑得远远的,缩成一团观望着。见朱十襄站了起来,他们竟也不敢上前。忽听得一阵疾驰的马蹄声渐进,五人五马从斜刺里冲了出来。领头的正是蔡九!

那件有人冲过来,那群衙役这才反应过来,喊道:“有人劫法场!”举着刀便想冲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那些劫法场的人马已经来到跟前,用力一拉,就把五个犯人都拉上了马。

朱十襄上了蔡九的马,感激地低声道:“九爷。”

蔡九低声道:“十爷,回去再说!”说罢便把马一拍,准备绝尘而去。

衙役们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们这,这次计划果然很成功,多亏了王数理神机妙算。正要离去之时,忽然有七八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朝他们冲过来。

这些黑衣人步履如飞,待冲到马跟前三丈远时,他们突然抛出一种两端系有重物的绳索。那绳索直奔马腿而来,竟像长了眼睛一样,结结实实地将马腿缠住了——原来是绊马索!

蔡九和朱十襄从马上摔落,两人到底都是高手,一个轱辘便站稳了,同时顺势拔出了刀准备迎战。他看到,其他几个劫狱的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群黑衣人瞬时就杀到了眼前。对方有八个人,他们这边加上一个虚弱的朱十襄也只有六个,寡不敌众。朱十襄心中暗道不妙,蔡九大喝一声:“哪里来的无名鼠辈!九爷今晚就送你们归西!”说着便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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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黑影

那群黑衣人分散开去,与蔡九一众厮杀起来。他们大约也看出这些人之中功夫最高的是蔡九和叶湛青,便以二打一,其他人则是以一对一。仅从这点,朱十襄便知道这群黑衣人定是早已设下这个局。

只是劫狱一事行事如此机密,就连他也是最后关头才得知,这群黑衣人却好似早已知道蔡九他们的计策,只等蔡九得计之后他们便杀出来。只是朱十襄想不明白,他们究竟为何如此。

朱十襄在狱中关了多天,身体有些虚弱,但到底功底不俗。他横刀招架,初时是守势,待摸清了对方套路之后,招式便渐渐凌厉起来,对方的武功竟也十分了得,两人拆了四五十招,仍不分胜负。

朱十襄用余光观察蔡九和另外几方的战局。蔡九下盘了得,攻防皆有章法,叶湛青的青叶剑变化多端,但两人到底是以一敌二,形势渐渐捉襟见肘,如此下去不久便要吃招。朱十襄心中一急,手上的刀挥砍得更为凌厉了,他想早点结束缠斗,腾出手去帮蔡九。

那群衙役远远看着双方的战局,不明就里,他们也看出这两方都是武林高手,刀剑无眼,就凭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自然不敢贸然插手。

战至百余招,朱十襄竟仍看不出对方门派来路。但觉他们用的都是最平常普通的招数,他心里着急起来,想对方竟然仍有余力藏招,说明自己未逼出对方的真功夫。他暗暗提气,将独门绝学七十二式快雪剑用刀法舞了出来,这快雪剑以快著称,招式灵动,暗藏技巧,且以奇制胜,对方看不出他的后招,渐渐落到下风去了。

那个与他过招的黑衣人左挡右支,好几次眼看就要吃招,步子不觉连连后退。朱十襄看时机一到,便凌空飞出,将绝招“六出飞花”毫无保留地使了出来。那黑衣人也一运气,不觉露出了一招“飞燕穿柳”。只是他此事才显露真迹未免也太晚了,朱十襄这招“六出飞花”乃是六招合一、一气呵成,使到第三出的时候,那人右臂便中了一刀,第四出肋下又吃了一刀,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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