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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爱千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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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好不可思议,为什么好端端的人,才短短两三个月而已,就变得这样疾病缠身,这未免也太狗血了。

呆呆的坐在床畔,看到他毫无血色的脸,感慨不已。

曾经他哪怕是咳嗽一声,她都会煮些糖水给他喝,怕他生病,现在他一个人了,却将自己搞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都忘了,他的自理能力很差,何况他最近也是不顾身体的苦熬吧。

想起他塞给自己的那一百两银票,从何而来她不太知道,但是肯定挣得不轻松,才会将身体熬坏了。

何苦呢,为什么人总要到失去了,才会用这种方式挽回?

她一向不喜欢这样狗血的事情,可没想到这种事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小姐,我们先回去吧,天都黑透了,要是晚归,老爷又会说我们的。”

他们出来之前,是阿碧跟着她叫了几个壮汉抬着安成珏来找大夫的,忙到现在,她们都还没回去。

可现在都已经子时了,回去也是吵到别人,她也不放心安成珏晚上苏醒过来的状况,所以还是在医馆的椅子上靠着睡了一会儿。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失明的困惑

很奇怪,安成珏像是累了很久,所以也睡了很久。

桑榆很担心他是不是真的脑子伤得很重,要不然怎么会一直昏睡,好在大夫一直强调不会有问题,她提心吊胆了一整天,才在他受伤的第二天夜里醒了过来。

“成珏,你好点了吗?”

看到他转醒,她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嘴边,大夫说他醒后肯定会口渴。

“你一直都在这儿?”他看到她,踏实多了,露出了很久没有过的开心笑容。

“嗯。”看到他晶亮的眼睛,她不自觉的低下头,装作看不到,“来,喝点水吧。”

他乖乖的喝下一整杯水,没有犹豫的,立刻握紧她的手,“你想清楚了吗?你有没有原谅我?我们还能不能重新开始?”

一口气他问了好多,可是每一个问题,都让桑榆无法张口。

担心了一天,她都还没来得及想这些问题,或者她压根不想弄清楚这些。

何况,现在她想问问他的伤情,而不是被他问这些无法抉择的事情。

“难道你反悔了?”他又加重了几分力道,让她的手生疼。

一点一点扒开他的手,淡漠着表情道:“成珏,你冷静的听我说,我没有想过要答应你什么,昨天那种情况,实在是不得已,何况我们两家已经求了亲,怎么可能说反悔就反悔,这样会伤害更多的人,难道你从来就不会为别人想想吗?”

他愣住了,因为这样的结果,也因为她说话的语气。

他只是想要和她重新开始,可是好像又让她想到他那些自私的事情,她很反感他吗?

“我……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他的落寞,他的绝望,让她感受到了,可是无法深入到心里,曾经她也想要他给自己一个机会,可是她失望了,现在这种滋味他也在品尝吗?

为什么她没有如愿以偿,出口恶气的感觉?

“可这个机会我现在并不想给你,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如果让你觉得失望,我只能很抱歉。”

两个人都跟着沉默了,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桑榆想要找大夫再来看看,怕一醒来就受到这样的刺激,他会出什么意外。

可刚站起来,就被他大力的拉回了床畔,紧紧的箍在怀里,“我知道我很自私,没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可是我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你都要嫁给别人了,我如何冷静?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不要这样的方式,我受不了。”

叹了口气,闭了闭眼,她不得不挣开他的怀抱。

“我去给你找大夫。”没有力气再跟他说这些反反复复的话,再纠缠下去,不知道对他们两个会不会都是伤害。

大夫进来,给呆滞的安成珏把了脉,翻开眼皮瞧了瞧,又在头上扎了几针。

一套动作下来,看的桑榆手心冒汗,因为大夫的眉头紧锁,她怕情况真的很严重。

问诊完了,大夫示意桑榆出去说,被安成珏阻止了。

“就在这儿说吧,有什么情况我也想知道。”

看了一眼皱眉的桑榆,大夫直言不讳的答道:“事情还真有些棘手,可能是不好的预测,这位公子的脑子里确实有些淤血,而且恕老夫技艺不精,我是不敢给公子做这样的诊治,如果可以,你们可以找找灵州比较有名的大夫来看看。”

一句话,让在场的两个人的心有些发凉。

这代表着什么,他真的有可能成了瞎子吗?

大夫出去了很久,他们两个人还是保持着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的姿态。

怎么办?桑榆无助的看向他,同样无神的眼中,泛着绝望而又倔强的气息。

一张脸白的跟纸一样,让满心酸楚的她也跟着颤抖不止。

他的辛酸苦楚,他那么努力奋斗的一切,都好像要瞬间化为乌有。

曾经那么希望能考取功名,可是现在还有实现希望的可能吗?谁又听过朝廷会要一个瞎了眼的状元郎?

“我一定会帮你找最好的大夫医治的。”颤抖着说出这些话,她极力的保证着。

什么都没说,安成珏就这样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可她看到了被窝底下的身影,在发颤,那样抑制不住的绝望感扑面而来,可她却只能干看着。

他在哭,她也为他哭。

这叫她还怎么硬得下心肠?

……

“小姐,不好啦,老爷发火了。”一向文静的阿碧风风火火的跑进来。

“怎么回事儿,慢慢说,爹怎么发火了。”她有些心虚,才想起自己已经两天未归家了。

“夫人去你房里找你,结果没发现你,小陶告诉夫人实话,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被三夫人知道了,告诉了老爷,结果第二天老爷就发火了,说要赶紧将你抓回去,可赶巧了,薛少爷带着从绣房那拿来的衣裳来给你过目,结果三小姐将你两夜未归的事情给捅了出来,特别是府里有小厮看到你是跟一个男人走得,现在老爷还在家里给薛少爷赔罪,说让我赶紧叫你回去,不然他就派人来抓,到时候就不能怪他不给面子。”

果然,事情还是露馅儿了。

她出来得太匆忙,没来得及让丫环们帮忙兜着点,而且安成珏这种情绪,她也离不开,才想起让阿碧回去通知一声,结果就给带回这样糟糕的消息。

看着里屋已经睡着的安成珏,桑榆跟大夫吩咐了几句,就先回了家。

不是不紧张,特别是进到了家里,一步步走来,都看到下人躲闪的目光,再进到大厅,这么严阵以待的架势,她有些腿发软。

“爹,娘,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她乖乖的认错,低下了头,根本不敢去看左边椅子上的薛少宗。

“你还知道回来,一个女孩子,都快嫁人了,跑出去两天两夜不着家,连声招呼都不打,传出去,我们韩家的家风何在?脸面何在?”

韩世忠一上来就吹胡子瞪眼,不过大有演给薛少宗看的意思。

桑榆早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不过也不会当面顶撞。

“没有告诉爹娘,是我的不对,因为临时有急事,昨天有朋友在后院被马车给撞了,让我看到了,我能不帮忙吗?至于没回来,这是我疏忽的地方,我愿意认错。”

“好啦好啦,既然是这样,给点银子让那人治病就行了,你马上要出嫁的人,乱跑什么,少宗今天来给你送东西,都等了半天了。”

“老爷,桑榆这做大姐的这样无视家规,也不给弟弟妹妹带个好头,要是我们意柳也这样做,不是让人家说三道四吗?”

有人不乐意这样轻描淡写的放过桑榆,被韩世忠给瞪了回去。

“你好好管教意柳,就没有人会说你们,桑榆怎么样,自有少将军处理。”

这是在警告别人,桑榆现在是薛少宗的人,该怎么处置他管不了,果然有人闭嘴了。

不过,球踢给薛少宗,本人自然也就出来说话。

“今天大家都累了,早点睡吧,我跟桑榆回房说几句话就走。”

众目睽睽之下,他拉着桑榆的手,直接走入了后院,桑榆所住庭院的方向。

一路上,薛少宗都没有说话,桑榆摸不清楚他的态度。

不过,要是她,也会生气吧,毕竟以他的聪明,应该猜到她跑去见了谁。

房内的丫鬟还等在门口,见到他们,立刻多亮起几盏灯,待他们进屋,全都退了出去,帮忙关上们。

沉默,压抑,闷得人心发慌。

这是桑榆最直接的感受,他这么沉默,不准备问她干了什么吗?

看着他缓缓的走到桌前,放下他带来的锦盒,从里面拿出一件很漂亮的衣裙,问她:“漂亮吗?”

“……漂亮。”这种冷静有点吓人,她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本能的回答他。

“既然喜欢,那就试试。”

他语气轻松的说着,放下手中的衣服,转而来脱她身上的衣服。

如果是以前,她会骂他流氓,可是现在她已经傻了,自知理亏,任由他摆布。

脱得她只剩下中衣,再将新的衣裙帮她一件一件的穿上,动作小心轻柔,已经呆滞的桑榆看着他认真穿衣的侧颜,还在发懵。

“你……”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被他截了话。

“穿上了,我看看,很美,你喜欢吗?”他拉着她的手转了一圈,手工确实不错,穿上之后身姿显得轻盈飘逸许多。

“薛少,对不起……”现在她没心情欣赏衣服,只想跟他解释。

薛少宗搂住了她,下巴轻抵着她额前的碎发,轻轻的问:“就穿着这件漂亮的衣服嫁给我,好吗?”

“……”这本来就是她要穿的嫁衣啊,不就该穿着这件吗?

可她这次不能装傻了,他的本意不是这样,他也在害怕她会反悔吗?

薛少宗确实感觉到一丝慌乱,不确定的情绪困扰了他一整个下午,自从下午知道了她的失踪。

他知道韩家一直有人针对桑榆,可他看到柳含烟躲闪的眼神时,他不得不相信桑榆确实“失踪”了好多天。

韩家人的说法是,桑榆当时跟一个男人出去了,就没回来。

他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是安成珏。

其实,他也有关注过安成珏的境况,说不上来的感觉,没想到那个男人还有回心转意的一天,只是那样伤害了一个女人之后,还这样死皮赖脸的想挽回,真当他不存在是吗?

他看不起这样的情敌,可也摸不透桑榆的心思。

曾经看着她是怎么为一个男人而心碎憔悴的,那么死心眼的样子让他当时气的想把自己的脑子换给她,这样刻骨铭心的伤痛,真的能忘了吗?

“薛少,真的对不起……”

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回抱着他,眼泪刷的掉下来。

为什么大家都想要逼她?她想装鸵鸟都无所遁形。

薛少宗放开了她,擦掉了她的眼泪,叹口气,“道歉的话就不必了,关键是你自己的决定,离成亲的日子不远了,我不希望你抱着犹疑不决的态度嫁给我,但是我也不会放手。”

虽然他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他并不想放弃。

能够有一个让自己想宠爱,想全身心对待的女人,本是件让人幸福的事,这种让人烦恼的幸福有的人终其一生也未必会感受到,他很庆幸自己能遇到,所以怎么会轻易放弃?

即使再郁闷,他也只能忍着。

他是个男人,必定要忍受各种挫折,战场上的生死都能挺过来,感情上也不能当个逃兵。

桑榆的心七上八下的,在渐渐感受到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后,才开始松懈下来。

她知道她该感恩,该知足的,谁能遇到这样大度的男人?

心里纵有迷惘,有心痛,也能被这样包容,所以她才能真正的喘口气。

只是——

“他的情况还好吧?到底是什么病?”他还是会介意对方的出现,谁知道是不是装病博同情?

“……他的脑子里有血块,大夫说如果淤血散不掉,他很有可能失明。”

那一瞬间,薛少宗有点非常无力的感觉。

女人都是心软的动物,更何况是对着以前爱过的男人,遇到安成珏这样的状况,还怎么会狠下心不管呢?

可是这样,他们难道要一直没完没了的纠缠吗?

或许是他小气吧,即使对方真的情况很糟糕,可是他仍然无法抑制自己的私心。

“桑榆,如果需要最好的大夫,我可以帮你找,也可以帮他找个更好的人照顾,但是你们不能再这样私下接触了。”

那是要她彻底断绝往来吗?可他现在是这种情况啊!

她的犹豫更让他捏了把汗,心里的醋意不断的翻滚。

“薛少,我知道这很为难你,可是他现在是情绪低潮期,我怕他会出事。”

身上的伤暂且能治好,可就怕人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万一出现意外呢?她不想让自己的心里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如果你想陪着他,我陪着你去。”这是他的底线,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独处。

“……好。”她支吾着答应。

能被允许看望安成珏,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妥协了,她还能矫情什么呢?

正文  第七十七章 自尊心之战

薛少宗的确信守承诺,很快就找到能诊治安成珏的大夫。

大夫一一瞧完了病,给开了几味药,分计量,分火候熬出来给安成珏喝。

他的话被桑榆和请来照顾安成珏的大婶牢牢的记下,他们这边正说着话,徒留薛少宗跟安成珏两个人干瞪眼,都对对方有说不上来的感觉,却又都不打破尴尬。

熬好了药,桑榆端到房间,但还是有所顾忌的让大婶喂给安成珏喝,自己则跟薛少宗呆在客厅。

“薛少,谢谢你,真心的。”她说的很诚恳,要一个人这样的包容她,她何其有幸。

“别把我想得太好了,我也是有私心的,而且你别做太过,我会吃醋的。”

很直白的叮咛,桑榆乖乖的接受,她知道分寸。

这时候,她还是清醒的,还能意识到分寸,可她没料到,有些事一旦动了念想,是根本由不得自己去控制的。

而她也在这种自认为的身不由己中,不断的欺骗,犹豫,直至将薛少宗给与的信任和宽容消耗殆尽,断了自己的后路。

喝完了药,桑榆看了看安成珏的脸色,好像还可以。

“能坐下来聊聊吗?”安成珏尽量平和的对她说。

桑榆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药罐,安静的坐在床榻旁的座椅上,之间保持的那段距离让安成珏沉下了眼睑。

“今天给我换了一个大夫,现在这个是他找来的吗?”

这是他今天一直想问的问题,他不想辜负桑榆的好意,也真的很想治好眼疾,可如果这是那个人的施舍,他会很难接受。

“不是,我也不能什么事都求着他啊,我们韩家也是认为一些名医的,自然可以求他们来帮忙,你不相信我?”

桑榆知道他介意的是什么,可是不敢说实话,他的脾气那么倔,如果知道了真相,会不会直接就拒诊?

现在新的大夫对他的情况持乐观态度,不久就能施针清楚淤血,只期盼着能更快的恢复,所以在这之前,她真的很怕会有任何意外,毕竟他的情绪才刚刚稳定。

安成珏听到了她的回应,也不再多说什么,她说,他就信,这种信任他是要给的。

“好啦,不要想太多,大夫说你的药喝到一定剂量,身体养好了之后,就能给你诊治,在这之前,你只需要好好静养,别多想其他的就行。”

桑榆对他之前的恳求一直守口如瓶,像他从来没提过一样,特别是今天薛少宗也跟过来,她更是怕跟他一起呆久了,他又会提起来。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看看大夫还有什么吩咐的。”

匆匆忙忙的跑了,留下身后的安成珏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脑中什么都不想,却跟一具尸体一样毫无生气,直到有人进来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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