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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保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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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果子,今天网里面的鱼不多,我就走得远了点,都快到前山了!”

前山是萧舞他们一年之前发现的,这也是他们三年还被困在这谷中的原因,这山外有山啊!一年前,萧舞终于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准备选一条道走到底,争取冲出去。带着干粮是走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从一个山头走到了另一个山脚下……两山相连,中间只是小小的夹缝,前面的山是更高更陡,令人望而生畏……那天,萧舞的挫败感是溢满心间,好在两年山间生活的磨练,她也不再那么不可挫伤,只是感到未来的路更是艰难,略微沮丧地又回到了山谷。

之后的这一年,他们陆续探索规划出了一条到前山的捷径,走得快的话,大半天功夫就到了两山之间,每隔几天,就会带上干粮,去前山探路。

“以后一个人还是不要走这么远,太危险了。来,试试这件衣服,新织的,秋天快到了,得给你多备着点儿。”萧舞取出刚刚手中织完的一件上衣。人在逆境中,总是成长的更快,当你没有什么东西,而你又迫切需要,这之后,人的智慧就体现出来了。这一点,在萧舞的身上,体现地是更加明显。看,衣服,不就被她做出来了吗,不知名的干草,细长如丝,织成衣服,穿在身上,柔软贴身,很是舒服。现在,萧舞很想拍着胸脯说,姐是女人的活儿能干,男人的活儿干的是更好,哪个男人有她力气大啊,囧!  这天夜里,下起了雷阵雨,萧舞带着小博容进了屋里睡觉,石屋里面很是闷热,萧舞用一片阔叶子当作扇子,给小博容扇着风,自己也迷迷糊糊地处于半醒不醒的状态,朦胧中,似乎听到一声巨响,萧舞翻个身,这雷可真大啊……

一大早,萧舞被小博容拖着起来,这小家伙每天是都要起早练武,蹲马步,耍棍子,立志要向萧舞那样,棍棍是能击碎巨石,打死猛兽;萧舞是在是不忍心告诉他,姨这估计是基因突变了,你可能连一辈子也没辙啊。

这边两人走出石屋,说说笑笑,来到水潭边。水潭比较深,萧舞为了方便,早就在水潭边向外挖出了一米多,用石头铺好,做成一个浅水码头区,平时用来洗漱。而今天,这地儿估计不能用来洗漱了,因为这浅水区里面,躺着个人。萧舞这几年在山里面,是什么事儿没遇到啊,早就练就了一张面无表情、遇事不惊的脸,其实心里面还是突突地打鼓,这人打哪儿来啊。小博容,前面我们已经说了,那是事事以萧舞为标杆,虽然心里面那是忍不住要尖叫了,看着萧舞平静的面庞,还是憋下了那口气,也作出一副面瘫像。气氛一时间有点儿诡异。

好半晌,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萧舞才走过去,拨开那人挡在脸上的长发,之所以说是人,而不是男人或者女人,这当然是因为萧舞不确定了。首先,这人一身白衣,看上去不知道是什么款式,貌似是个演员?这穿的像是戏服嘛,古色古香的。其次,长发遮脸,是个女的?但那身型在哪儿呢,这得有一米八了吧,也不瘦弱啊。不过,萧舞低头看了看自己,呃,自己也不是婀娜型的,而且这三年竟然还长高了,原来有1米63,现在估计得有1米七了,再想想自己那惊人的力量,呃,这突变地有点厉害。

拨开头发,这下能确认性别了吧,萧舞暗想。不过,萧舞很快就又纠结了,露出的这张脸,怎么说呢,是倾国倾城,眉毛弯弯细又长,那睫毛是浓密修长,那高挺的鼻子,那薄薄的小嘴儿,用郭先生的相声里的形容,那是风摆荷叶,雨润芭蕉,数不尽的万种风情啊。那这还是一个女子?不过再往下看那脖子,喉结!萧舞是在这张美人儿脸跟喉结间来回看,怎么看都觉着这是颠覆自己的世界观了,这是男人能长的这么好看,甩那些自以为很漂亮的女明星们是几里地啊,美男子啊!

这美男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萧舞想起昨晚那声巨雷,难道其实是这美男掉下来的声响?萧舞往上面瞧了瞧,峭壁巍峨,只耸入云,那这还能活命么?事实证明,能,因为那美男的胸前隐隐还在起伏。既然没死,那,得救啊!萧舞将美男拖起,甩到背上,背起就走,原谅她,平时拖野兽拖惯了,业务很熟练啊。

这是天上掉下美男子,福兮?祸兮?命运的齿轮已然偷偷运转,谁也逃不掉!

第七章女战士男法师

话说箫舞背着这疑似从天上掉下来的美男回到他们的小石屋,放在草席上。男子仍是昏睡着,想着这在水中泡了有半宿,没死估计也去了半条命,这衣服得先换下来。默念着色即是空,箫舞一鼓作气,扒下了美男的衣服,当然,还留着条大裤衩。嗯,确定了,是个男的,平坦的胸部,挺白的,就是整个上身这伤痕也不少,衬着白皙的肌肤,是触目惊心,这世界上的变态是越来越多了,不过这也是一个小强啊,这都能活到现在。

吩咐小博容把男子那裤子也扒了,盖上毯子,箫舞走出去打水去了,脸上烧的厉害,妈呀,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了,不会长针眼儿吧,阿弥陀佛……色即是空啊!将美男身上的伤口清洗了一遍,灌上两粒感冒药,顺便灌上一大碗面包果糊糊,箫舞想着,我这也算是尽力了,接下来就看您自己的了,老天保佑,可千万别死在我这儿,这么个美人,死了也挺可惜不是。

想着谷中还有人,这天箫舞就没出去,坐在树底下边做衣服边看小博容练武。在谷中这几年,吃的都是纯天然食物,搭配也是荤素事宜,山谷的北面,箫舞圈出了好大一块儿,用来做养殖场,养的最多的就是兔子跟野鸡,野猪也有两头,驯养了大半年,现在小猪仔也有几拨了。整个山谷现在已经是一片温馨,箫舞想家的时候总是自我安慰,在外边哪能有这么宽敞的地方给自己住,百十来平方,还贵的要死。更何况,自己现在是养猪养鸡养小孩,样样精通,出去那就是贤妻良母,肯定能嫁的更好。

一边小博容看见箫舞又在愣愣出神儿,知道她这是又想着出去回家了,手上是越发使劲儿,总想着自己努力锻炼好了,他们就能走的更远,也就能早点回家了。家,这个感觉这不错,想着,手上这棍子是舞地啪啪响,箫舞一回神儿看见了,心想,这男孩子,就是喜欢着舞刀弄枪的,要是能回家,可以送去少年宫武术馆什么的学学武术,是个不错的爱好。两人的想法是南辕北辙,不过,箫舞有一点是还没认识到,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弄到了个深山老林,总有一天要走出去回家的,殊不知,走出去的那一天,也许才是她生活的新开始。当你的整个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你的世界观都混乱的时候,你只能理理思绪,琢磨着怎么开始新生活了。

这边,箫舞不时抽空去看看屋里面的男子,到中午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传说中的满脸通红,这是发烧的症状来了。箫舞早有准备,从隔壁储藏室取出一大捧绿色的植物,捋下叶子,挤出汁水涂在男子的身上。这次她偶然在山中发现的一种植物,叶子的味道清凉似薄荷,很有祛热解暑的功效。

到了傍晚的时候,屋里面的男子悠悠醒转,这里是?入目,这是一间石头小屋,屋里面有一面墙上均匀地打着一排小洞,里面斜向上插着拇指粗的树枝,树枝这头挂着几件衣服?款式很是怪异,都是一个色儿一个材质(箫舞:就找到这么一种材料能做衣服,当然就是这么一种材质一个颜色啦,想艳丽也是艳丽不起来的好吧)。男子坐起身,毯子下滑,他这才注意到自己什么都没穿,脸一下子黑了,满屋子看了看,没发现自己的衣服。裹着毯子站起身,在屋子里面转了转,特别看了看墙上那一溜衣服,神色怪异,看来这屋主功力很是深厚,看这树枝,竟然牢牢嵌入这墙壁之中。(其实他想错了,箫舞哪里有什么功力,纯粹是力气大而已)。低头沉思,这山崖之下,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个高手?

屋外飘来一股香气,伴随着一丝烟火气,有人在生火?紧接着,外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是中气十足,音色很亮,声音凭空给人一种安定感。“容容,看看那美男醒了没,没醒你就过来吃饭啊。”女子?美男?男子的脸上僵住了。

打外面是噔噔噔,跑进来一个小男孩,八九岁的样子,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在他身上一打转,扯开嗓门就喊:“萧姨,美男醒啦……”男子的脸噌一下就黑了。不多时,外边进来一个女子,头发在后面绑着,脸盘很小,眉毛很是英气,眼睛很圆,也是滴溜溜地转,个儿挺高,穿一条绿色长裙,露着两条胳膊(他不知道这叫无袖)。男子微一皱眉,这女子好不检点,光天化日之下,是衣不蔽体。箫舞一听说这美男醒了,放下手中的活计就跑了过来,她可不知男子心中所想,只是心中啧啧赞叹,美男子就是美男子,这皱眉都这么好看。

男子见箫舞只是盯着他瞧,眉头皱的是更深,冷哼一声,便要发作,这主儿可不是什么善茬儿。箫舞一看,哎哟,这是要生气啊,为什么啊,哦,这还裹着毯子呢,忙吩咐小博容:“容容,将这位,呃,叔叔的衣服拿过来。”“叔叔啥意思?”忘了这孩子的执着好问的毛病了。“呃,就是一称呼,快去吧!”小博容一溜烟儿跑出去,很快就拿来了美男的白色“戏服”。而萧舞在美男的眼神逼视之下,识趣地退了出去。

屋外,萧舞小声地跟小博容嘀咕:“容容,男人呢,一定要心胸开阔,动不动就黑脸可不太好。”“黑脸是什么样,是这样吗?”小家伙学着美男刚刚沉着脸的模样,拉着下巴,耷拉着眼睛,双手拽着胸前的衣服(对比美男抓着裹在身上的毯子的动作)。扑哧,萧舞笑弯了腰,这是用生命在模仿啊!小博容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笑了。两个人在外面笑得是欢,屋内的内力深厚耳聪目明的男子是听了个一干二净,出来又正好看见小博容学着他的样子,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向自持的冷静是不翼而飞,一挥衣袖,不远处萧舞搭建的鸡棚倒了,石块是被震得粉碎,野鸡到处乱飞。

萧舞的笑声戛然而止,愣在原地,妈呀,感情不是自己一个人变异了呀,美男这一手更是厉害啊,隔空碎石啊,太不符合逻辑了,自己是战士的话,那他就是法师呀!我们这到现在还在胡思乱想搞不清楚状况的女战士哦!

这个晚饭是萧舞自在山谷生活吃的最郁闷的一顿了,对面的美男悠悠地吃着她做的面包果糊糊,就着她炒的野菜,喝着她做得鱼汤,还偶尔抬头冷冷看她一眼,让人浑身不自在。萧舞坐着是食不下咽,这美男的脾气太诡异了。小博容倒是吃的一如既往地欢乐,对着美男分外亲热,坐到美男旁边,边吃边喋喋不休地讲他们在谷中的生活,从他是怎么被萧舞捡到的到他们怎么安家又是怎么想走出去,自己怎么努力练武都说得是一清二楚。萧舞低着头,心中嘀咕,果然男孩子都是需要父亲的鼓励跟陪伴的吗,什么老底都兜出来了。没注意到对面的男子在听到小博容说的经历后,看向她的一眼,没有了刚刚的阴沉,多了一丝温暖与欣羡?

男子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在谷中住下了,说是一声不吭,那是他从头到尾真的一句话都没说过,若不是偶尔她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让他不爽的,他的一声冷哼,萧舞会觉得他是个哑巴。

萧舞这两天过得很憋屈,美男当前,养眼是养眼,就是脾气太差,管得太宽。大夏天,裹得严严实实不说,连自己的无袖长裙都不被允许穿了。她只好拿出了一件前面赶制出来夏天穿的的长裙,每天做饭的时候,都热得一身是汗。小博容是彻彻底底抛弃她了,每天屁颠屁颠地跟在男子后面,当然,说的夸张了点,萧舞吩咐他什么,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听话。父亲的角色啊角色啊……

再过了两天,萧舞也渐渐习惯了美男的存在,人也放松下来,也不觉得气氛是如何冰冷诡异了,她潜意识里面认为,这是美男对她的观察期结束了,自己这是被他认可了?生活渐渐趋于平静,每天早上变成了美男带着小博容练武。萧舞洗漱时,看着还盘腿坐在石头上的一大一小,嘀咕着,这就是练武,我看是修佛吧?转身去做早饭了,错过了男子刚刚睁开眼眼中闪过的一丝笑意,是冰山融化,面含春风啊。

萧舞觉得,人为什么要结婚呢,这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自从美男出现后,生活似乎变得更加美妙起来,打猎摘果子是都被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包了,自己就在谷中做衣服做饭等着他们回来,俨然有点一家三口的架势。当萧舞拿着一套自己给美男做的暗绿色的衣服时,男子的脸上似乎纠结了一下,但是第二天还是换下了他那一身似乎永远也不会脏的白色戏服。萧舞给美男做的衣服还是稍稍迎合了他的喜好,一点儿不露那是基本,上身是类风衣,下身的长裤也比较宽松。当男子换好衣服出来,萧舞有一霎那的闪神,模特儿啊,穿什么都好看,随后又喜滋滋的,自己还是蛮有设计天份的嘛,款式不错哟。

第八章被抛弃了?

箫舞最近有些忧郁,心中总是七上八下,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恋爱了,说不准是单恋、暗恋还是两情相悦。问题当然出现在我们谷中唯二的两个男人身上。本来,箫舞照顾这一大一小,挺习惯的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博容改口叫美男姨父了,姨父?箫舞吓得不清,这可不能乱叫,拉过小博容到一旁,小家伙却一脸的无辜,一指美男,姨父让我这么叫的。箫舞看向美男,这厮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这大爷从不跟她说话,现在连眼神也不给个,谁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呢,箫舞郁闷了。

这女孩子往往能被一个小小的细节给勾起心思,本来嘛,这么一美男子,箫舞是纯粹抱着欣赏的态度去看的,明星嘛,看久了,也就这样儿了,以后出了大山,指不定大家也就各奔东西了。现在,箫舞被这么一个称呼给扰乱了一湖春水,越想越觉得,我这是有点儿喜欢他吧,不然干嘛这么纠结。有的时候吧,人想的越多,越会无形中给自己一种心理暗示,这越琢磨,也许本来只是一点儿好感,会扩大成喜欢甚至更喜欢?

这么纠结着,萧舞是越来越注意美男的一举一动,越观察是越觉着,这人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地优雅啊,翩翩谪仙佳公子啊,就是公子最近这眼睛是什么了,老是一抽一抽地瞧着她,她瞅着都替他眼睛疼,这眼睛抽筋有一个星期了吧。终于这么一天,萧舞忍不住关心了一下,“你这眼睛怎么了,抽筋儿地蛮厉害的啊,咱去山中找找草药吧,上次治发烧那草指不定有用。”男子听了,先是楞了一下,然后,那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汁儿来了,一甩衣袖(忘了现在不是穿的他那一身衣服,甩袖子也甩不出个效果,萧舞悄悄捂嘴乐了),男子转瞪她一眼,眼中似是老羞成怒,耳根儿都红了,回她一声冷哼,似乎觉得效果不够,又重重哼了一声。

萧舞一连几天是摸不着头脑,本来嘛,关心他一下啊,想着您要有那意思,咱也好更近一步啊!没想着这莫名其妙就怒了,看,好几天都没理她,萧舞是绞尽脑汁的想,这是怎么了这是,终于一天,她灵光一闪,一拍大腿,他这是冲我放电呢!没留神,这话直接就冲出口了,她声音又大,谷中又有点回声儿,这叫一个荡漾啊。正在不远处练武的小博容听见了,这孩子,喜欢问,“萧姨,放电啥意思?”萧舞囧了,转头看看美男,想着你懂不?正对上一双眼睛,眸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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