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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娇-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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锯上面挂着一小条土蓝色的布条儿,看那质地和颜色,怎么看都跟她刚才捡起来的那块一样啊。

“呐,这块布在你们猪圈底下压着,这一条儿在你们锯上挂着,显然是有人用这把锯锯椽子的时候把衣裳刮破了的,不然的话,你们怎么解释锯上面的布是怎么来的?为什么猪圈底下还压着一块?”春心举着自己的战利品耀武扬威,乘胜追击道,“我该看看你们家有没有破了一块的衣裳,要是能对上号,自然就知道是谁的了。”

“滚!我家才没有!”肖天福跳了起来,想要冲上去把那锯从春心手里抢过来,可谁知春心早有防备,捧着碎布和锯一溜儿小跑的躲到了步飞身边。

“嘿嘿嘿,你急什么,我又没说是你。”春心冲着肖天福挤眉弄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虚呢。”

事实上,不光她这么以为,连肖四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将目光转向了儿子,因为儿子刚刚真是有点古怪啊。

“别急别急,让我去看看你家有没有跟这块布对上号的衣裳吧。”对于张梅花的抠门,春心还是有所了解的,破了一块的衣裳,张梅花绝对不会就这么随手丢掉的,少不得要缝缝补补继续穿,她只要找找看有没有……诶,那屋门口好像就丢着一件衣裳啊。

仗着身边有这么一头标准的老虎,春心这只小狐狸是借足了虎威,跑得别提多欢实了。

“哈,颜色一样!”捡起那件衣裳,她兴奋的喊道,“料子也一样!”

步飞没开口,静静的看着春心表演,顺便从已经碎得很惨烈的衣摆上继续扯下一块布来擦手。哪怕刚才手上隔着一块布,他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张梅花有心去阻拦春心,但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步飞,她还是停住了,这个看起来瘦巴巴的男孩子真的很不好惹,不说别的,就说一般人谁能随随便便一跳就跳那么远的?可在这小子脚下,简直就跟走平路一样。

春心拖着张梅花先前补了一半的衣裳跑到步飞身边,将自己捡来的那块布往破口上一对,确实颜色料子形状都一样,毫无疑问,这块碎布就是这件衣裳上面的,也正是那把锯上面的,也很可能就是锯断椽子的那个人的。

“恩……这个大小的衣裳好像只有一个人能穿了呢,你觉得是谁呢?”春心笑眯眯的看向肖天福,“天福哥?”

肖天福后退几步,咬咬牙冷哼道:“胡说八道,谁知道是谁啊。”

“你不知道啊。”春心挠挠头,忽然阴冷的笑了几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啊,最狠别人平白无故找我家麻烦了,不想让我家清静的,他这辈子都别想清静,梅花姨,你可给我听好了,这都是跟你学的呢。”随即,她一掐腰一抬下巴,张嘴就咒了起来,“不知道哪个丧天良挨千刀活该这辈子没吃没喝当乞丐下辈子做牛做马做奴才的混账王八羔子,自己做了坏事不承认嫁祸到我家来!这种人早晚全身血都化成脓,坏的没边了,生儿子没p眼……不是,是根本生不出儿子来,断子绝孙万万年!活该天打雷劈千刀万剐,走路摔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做梦吓死!今天锯断椽子,明天他就断自个儿肠子!没脸没皮的垃圾玩意儿,叫哪个人能看得起,我呸,这种垃圾谁能当个人看……”

“闭嘴!死丫头你给我闭嘴!”肖天福终于按捺不住了,抓起手边的半截砖头就直接砸向了春心,“你才没脸没皮,你才没人看得起!你才是垃圾!”

矮油,她这是踩到痛处了么?春心挑了挑眉,很是安心的被步飞一把提起躲过了那半截砖头。

肖四两口子的脸色终于变了,从看到那块碎布时,张梅花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她晚上就在给儿子补衣裳,补的就是一件破了一块的土蓝色衣裳,而儿子告诉她那是他在外面被马车挂了一下挂破的。至于肖四,他倒是没留意儿子的衣裳是怎么回事,只是看到春心找到那件破了的衣裳后,他也回过味儿来了,看来这事儿竟然是儿子干出来的。

“我又没指名道姓,你急个什么劲儿?”春心冲着肖天福耀武扬威,顺便把那件衣裳铺到地上,自己跳上去踩着,“我只是骂锯断椽子的人,那个锯断椽子的肯定是个下流胚子,注定人见人嫌弃,跟过街耗子一样,你想想啊,连自己做了的事儿都不敢认,这种人还算是个人么?谁能看得起这种没担当的人啊?这辈子肯定都是个抬不起头的垃圾……”怕被人看不起是不是?那我就专挑这处踩。

肖天福的脸已经气得通红了,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冲动的时候,更何况做了亏心事已经悬了一整天的心了,这会儿被揭穿不说,还被人揪着最无法忍受的事情臭骂,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跳着脚吼了起来:“我锯断的能怎么样,关你屁事啊,轮到你来放屁了啊?”他本以为没有全部锯断掉,怎么也要过段时间才会塌呢,到时说不准他已经回学里了,这事儿跟自己就扯不上关系,哪知道竟然突然下起大雪来。

啧啧啧,这还是读圣贤书的人呢,都读成屁了吧?春心也不继续追击了,只是洋洋得意的看着肖四两口子。

肖四愣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扬手一个大嘴巴子打得儿子扑倒在泥水里,这样也不解气,又冲上去重重的踹了几脚,直到张梅花尖叫一声扑上去抱住他,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只是张梅花虽然拦住了自己男人,但一看倒了的猪棚,还有断了腿的猪,她心疼啊,真是疼的跟针扎似的,忍不住也上去揪着儿子拍打了几下,边打边骂:“你个作死的小东西,老娘养头猪容易吗,你鬼上身了是不是?好端端的你弄塌猪棚干嘛啊!你个没良心的玩意儿,好吃好喝的供养你,你还不让人省心……”

这也是春心很想知道的一件事,好端端的,肖天福干嘛要弄塌自家的猪棚,看这情形,似乎肖四和张梅花都还不知道的样子,总不能是那小子自个儿偷偷的打算讹诈他们家吧。

“走。”步飞皱眉,那妇人好吵,既然不能杀,那便走开吧。真是奇怪,为何这丫头骂人时就不觉得吵得那么难以忍受呢?

“等等啦。”春心连忙拉住步飞,免得他真抬脚就走,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可是大大的危险啊,一边留意着那一家三口的动静,她一边小声哀求,“等一会人,就一会儿好不好,看完戏再走。”她非要知道肖天福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可。

看戏?这有什么好看?视线落到揪着自己衣袖的那只小手上,步飞抿抿唇,点了下头。

这件衣裳,确实不能再要了。

靠山不走了,春心也松了口气,继续看向闹成一团的肖家三口。

被自己亲娘哭打的满心烦躁,肖天福一把推开了张梅花,他如今可不是四五岁的小鬼了,只要有心,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推开一个妇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张梅花跌坐在泥水里,自天上落下来的雪片纷纷扬扬,但落入那一片泥泞中顿时就看不到了原本的雪白模样。

“养猪养猪养猪!你当我稀罕啊!”肖天福瞪圆了眼睛嘶吼起来,“你知道人家都笑话我什么吗?人家一提起我都说我是养猪的!说我根本用不着念书,回家养猪就行了!你看看有哪个住在城区还在家里养猪的?丢不丢人!一天到晚臭烘烘的,让你别去学里看我你还非去不可,生怕人家闻不见你身上那股猪粪味儿是不是?!哪次你一走,人家都得笑话我是猪倌,人家都看不起我,人家都说我是养猪的,不配读书,读书是糟蹋圣贤书……”吼到最后,肖天福蹲下抱头大哭起来,“没人看得起我,都是因为你们,要不是你们,他们也不会笑话我,谁要你们好吃好喝供养了,都是因为你们,我一点脸都没有,在同窗面前抬不起头……”

所以才想弄塌猪棚好让爹娘不能再继续养猪么?这样,就没人说他是养猪的了。春心眨巴眨巴眼,虽说她看肖四这两口子很不顺眼,可这个时候,她倒平白生出了一丝同情来。

费尽心思望子成龙,结果却换来这种下场,恐怕他们两口子都没有想过吧。

步飞仍旧不解,他看了看春心,又看了看肖天福。养猪的怎么了?为什么会抬不起头?虽然猪圈真的很臭,可这跟面子有什么关系?他发现只要跟这丫头在一起,他总会遇上很多想不明白的问题。

“呐,走吧。”春心忽然就看够了热闹,扯扯步飞的衣袖道,“估计娘他们也该谈完了,回去吧。”rs

第180章 我也要去雁余

虽说猪棚事件是摆平了,可春心一回家就被老妈狠狠收拾了一通,不为别的,就看她那被撕了一大截的裙子吧,还有碎裂的更加严重的步飞的衣摆。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刘氏确信,肯定是女儿带着人家步飞乱跑去了——飞飞一看就是个文静(?!)的孩子,又是初来乍到,一定是女儿看人家有武功所以才带着人家胡闹去了的。

对此,春心欲哭无泪,衣裳会破全都是拜那个有洁癖的小子所赐啊,她是冤枉的啊。

对于春心的怨念,步飞只是不解的看了一眼,然后取了一件衣裳将自己身上的这件换下来。

“娘……我就是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挨揍的同时,春心脑海里也在不断地编织着故事,终于在屁股开花之前编出了一个合适的来龙去脉,“他们家的猪棚是肖天福自己搞塌的啦……娘,真的,现在他正在挨揍呢,我又没弄坏咱家东西,别打了……”

刘氏也就是稍微打几下,实在是担心女儿会不会吃亏,衣裳破了还好说,万一让张梅花那个疯女人给欺负了可怎么办。不过,看女儿这么有精神,想来是没吃什么亏的。

等到春寻第二天回家时,罗幽兰一家三口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他所收到的也只是来年二月初十下聘,三月初八去雁余城迎亲——这是距离利州府最近的一座大城了,以罗幽兰的财力,完全可以在她看中的任何一个地方置办下家产来,她可不想让兰悠萝折腾上一两个月从寒微山摇晃到利州府,藏镜老人更是孑然一身没有族亲,把哪里当做家乡都可以——三月十六正好赶到利州府城成亲。

至于聘礼,罗幽兰倒是没有狮子大开口,因为她也根本不知道寻常百姓家成亲都要用多少聘礼,一点半点的金银更是看不上眼,她只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无论春家将来是不是会发达富贵,都绝对不许春寻纳妾,更不许眠花宿柳,哪怕是兰悠萝点了头都不许。

当然,这一点她提和不提没什么区别,因为春和对于纳妾一事极为反感,从他当初成为名噪一时的太医仍旧只有一个原配妻子就可以看得出来,即使原配早逝,他这么多年连续弦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实在是,看多了,看怕了啊。

对于爷爷和母亲的安排,春寻并没有表示半点不满,唯一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满的就是……

“娘,心心越来越大了,您就别再打她了。”看着妹妹愁眉苦脸的可怜模样,春寻那叫一个心疼啊,娘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心心必不会无缘无故将衣裳撕坏的,十有八‘九是步飞那个孩子干的好事。娘说那是个文静老实的孩子,那是因为娘不知道尊杀楼的名声,若是娘知道那个文静老实的孩子手上早早的就沾有人命,不知道娘还会不会这么想。

“不打?不打她就不知道长记性!”刘氏很是不爽的答道,“她就是在你跟前装个可怜撒个娇,别理她,过来跟我合计合计聘礼要送多少。”虽说人家对聘礼的多寡并不在意,她可不能因此就简简单单糊弄过去,这不仅是给女方长脸,也关乎男方的面子啊,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让人说她抠门的连儿子成亲都不舍得备好聘礼,丢的还不是儿子的脸?

面对母亲的召唤,春寻也只能爱怜的拍拍妹妹的小脑袋,迈开步子走了。

该死的步飞,你给我等着!春心狠狠的磨牙,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哼哼哼,怕脏是不是,爱干净是不是,将来迟早要让你搞一身污泥还洗都不能洗,看你还有没有洁癖。

唉哟……娘啊,我这次真的比窦娥还冤啊。摸摸仍在隐隐作痛的屁股,春心将视线移向了西边,昨晚那一场大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反正早上起来外边已经是出太阳了,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映着日光,而隔壁一家早上一直静悄悄的,直到她都吃了早饭了才听见有人说话的动静,似乎是请人杀猪。

最诡异的是,她刚刚出门扫门口的雪,正跟刚出来的张梅花打了个照面,而张梅花这次竟然破天荒的眉对她横眉竖目,而是张张嘴没说话,硬是挤出个干笑来,然后就匆匆的走了。

得了,他们家的事儿还是少掺和的好,天知道还要闹什么幺蛾子。对于肖天福所谓的抬不起头来,她倒是想替肖四两口子呸他一脸:“滚,你还抬不起头来呢,不喂这几头猪,你交得出先生的束修?不交束修,你上的了学?不去上学,你找谁抬你这头去?”

不过,春心的感触也仅限于此了,要说就因为这个让她一夜之间对肖四两口子生出无限同情,既往不咎……得了吧你,教不好儿子跟我家什么关系,耍赖撒泼欺负邻居的事儿我可不会全都丢开当失忆。春心现在除了哀怨自己的差点开了花的屁股以外,更哀怨的是老哥昨天之所以没回家,是因为花落和楚河昨天都回了雁余城,老哥去送别了。

唉,又是两个保养视力的优良帅哥消失了,现在她只能拿老哥培养审美观了,可那是她亲哥,她又不能拿来歪歪……枯燥的人生了无生趣啊。

连花落那家伙都差点被逼婚,楚石头比花落年纪还大,估计家里逼得更紧吧,天知道这次过年会不会有一大堆七大姑八大姨的来给他说亲,然后带着一群环肥燕瘦的姑娘任君采撷,或者说会不会有想要一朝飞上枝头的小麻雀趁着楚河……诶,似乎楚河的酒量很烂,烂到无敌的烂啊,那他身边会不会有小麻雀们想要趁着他过年应酬喝醉的时候偷偷爬上床,把他这锅又冷又硬的生米硬是给煮成熟饭呢?

再过了几天,春心就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虽说楚石头有武功在身,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倘若一时不查着了道呢?当初给他麻醉的时候,半坛子老酒就能灌醉他,醉了以后那副眼神迷离的小模样那叫一个勾人啊,要是哪只麻雀按捺不住满心的狼情窃意对醉倒在床的半裸美男先圈后叉又圈又叉,最后再扯开嗓子嚎上几声怎么办?

“心心,想什么呢?浆糊都要干了。”春寻把妹妹那张小脸上不停闪过的精彩表情看了个够,直到听到娘不悦的招呼声,才依依不舍的打断了妹妹的发呆,“快点,娘要生气了。”

“啊?哦……”春心回过神来,连忙把对联递过去,他们家这个新年过得简单的很,贴贴对联包包饺子就差不多了,毕竟过了年就要准备操办老哥的亲事,那才是最要紧的。

更何况,如今搬到府城这边,跟老家那里几乎是断了关系,毕竟春寻不是真正的春家人,又被几个兄弟一再的伤了心,索性不回老家过年了,只让春寻代表他回老家一趟,看望几个年高的长辈,送上一点年货聊表心意。至于刘氏娘家那边,刘氏也打点好了年货,横竖顺路,由儿子一路送过去拉倒,大嫂这会儿正没脸见她呢,肯定不会争竞什么。

等到春寻回来,已经是年三十,可以贴上春联等着新的一年到来了。

春风春雨春意浓,新年新岁新景至。

看着大门上贴好的春联,春心忍不住又发起了呆,这可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过的第一个新年,蓦然回首,她发现自己已经基本上将自己跟原来的春心融合到了一起,唯一不同的只是自己多了二十多年的现代经历。不知道那个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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