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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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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为帝,以后说不定直接杀害皇上,残害手足。有如此阴狠残暴的君王,纵然真的得了苗疆相助,迷国也无法达到真正的强盛,而且这样的君主,百官其心难服,天下人心寒。”

他掌管礼部多年,谨遵朝令,不敢擅自作任何的更改。

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迷国律法之中有着诸多的不公平。

就拿他的事例来说,他的正妻并无所出,膝下的一儿一女皆是妾室所生。糟糠之妻不下堂,他没有办法不顾念夫妻情分一封休书休妻,所以他的儿女都只能是庶出。

迷国法令中规定庶出之女必定只能嫁给庶子,这样才显示地位相当,所以他的女儿不能嫁给喜欢的男子,只因对方是嫡出,最终日日以泪洗面,形容憔悴,对月怆然。

他的儿子并不比任何的嫡出士子差,文采武功皆是一流,可是迷国法令规定庶出之子不能参与科举考试,不能入朝为官,所以他的儿子一身才学都被埋没在府中。

他早就希望这不公平的法令废除,所以昨夜当清遥王派人送来书信,言明只要不让君非衣为帝,他便会想办法废除这荒唐之极的法令的时候,他爽快的答应了。

庶出和嫡出的区别,荼毒了无数人的爱情才华,更严重阻碍了一个国家的进步发展,他不希望他为人父的悲剧以后在其他人身上重演,清遥王那承诺,深得他心。

“臣以为三位大人所言甚是。”

“臣以为清遥王是最佳君主人选,可堪大任。”

…………

各种层出不迭的声音响起,大殿中的臣子极大多数都表示拥立清遥王,如今皇上更是没有办法维持淡定了,他不知道何时君非墨有了如此高的人气,竟然威望压过了君非衣。

那准备重新下令让君非衣为君王的圣旨迟迟难以启口。

蓦地有男子自殿外入内,他一身白衣,早已不见当初故作诗书风流的倜傥姿态,也不见任何轻浮浅薄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稳重,他上前一步,“儿臣给父皇请安。”

来人正是…君非流。

原本应该在孤寺养伤的他,此时明显的身子还没有痊愈,脸上略微的有些苍白,他眉宇间是一种被岁月逼迫成长而产生的沉淀,从他身上,看不出当日的半分荒谬影子。

皇上看着已经脱胎换骨的君非流,觉得有些陌生,又有些欣慰,“皇儿的伤怎么样了?”

君非流脸上的神情淡淡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寺中待的久了,整个人都染上了一种古朴的感觉,声如轻鸣的钟声,带着陌生的顿挫感,整个人站在那里,仿佛一座沉静的古寺。

“谢父皇挂念,儿臣此来是想看望一下父皇的身体状况,明日就会返回接着养伤。方才在殿外听见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知道父皇是否允许儿臣说出自己的看法?”

结局8

皇上看见如此有礼而谦逊的君非流心中欣喜,“皇儿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比起让他头疼的君非墨,比起让他纠结的君非衣,此刻的君非流成了他心中最大的安慰。私心而言,他既不想让位给阴沉诡计多端的君非衣,也不想让位给难以掌控的君非墨,

原本觉得君非流声名狼藉,又伤重难愈,不堪大任,如今见到他,才发现他变化如此之大。

他已经在心中做好了设想,若是君非流相当皇上,他也许会成全他。

只是如何处理圣女提议,苗疆事宜,还有那群支持君非墨的朝臣是个比较严峻的问题。

君非流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他的面容平静的让人觉得如同一尊佛像,整个人的气质和这个大殿完全格格不入,没有半分天家贵气,反而带着些超然物外的感觉,

“儿臣自知资质愚钝,对于这帝位不敢肖想半分,无论今日结果如何,儿臣都会返回寺中养伤,顺便面壁思过。儿臣只是想说,皇子之中,有一位是儿臣将来愿意尽心辅佐的。

以后若有半分违背今日之言,当自绝于天下。”

他的话在大殿中飘落,那些替清遥王说话的百官心顿时揪起来了。

二皇子君非流和清遥王妃素来不和,其中牵扯恩怨众多,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怎么可能愿意辅佐清遥王,还立下这么重的誓言,那么如今这结果是…他要支持三皇子君非衣?

伴随着大臣的心揪起来,这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君非衣的脸色极好。

原本暗沉不见天日的神情终于看见了丝丝喜色,心中更是惊喜万分。

他与君非流自小一起欺负君非墨,交情尚且称得上不错,但是后来的时候,来往并不是很密切,想不到他如今竟然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公开支持自己,以后若有机会,许他高位便是。

很显然,自恋不落人后的君非衣也已经断定军非流支持的人是他。

皇上此时几乎已经认定君非流支持的是君非衣,但还是问了一句,“皇儿愿意辅佐谁?”

君非流这次并没有急着回答皇上的问题,他只是在众人大跌目光的时候,走到云蝶衣的面前,“从遇到你开始,我声名的各种狼狈都是拜你所赐吧…”

语气淡的如同在诵读经书,而非质问。

云蝶衣坦然回之,“是。”

今日君非衣绝不会成为君王,所以对于君非流支持谁,她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不过当日相看两相厌的君非流,如今再见竟变成了如此模样,她倒是很诧异。

以前的种种,都是她做的,她也没有必要再隐藏下去。

君非流抬足缓移,再靠近云蝶衣一步,“那么…我恨你。”

世间有千百种表达恨的方式,将对方挫骨扬灰是恨,以杀戮发泄心中郁结是恨,无计可施之时拿东西到处砸碎是恨,把恨的情绪转移到无辜者的身上发泄,也是恨。

可是君非流表达恨的方式,却是这云淡风轻的一句‘我恨你’。

结局9

他就那样一身白衣立于金殿之上,声音轻的如同九天云朵,没有撕心呐喊,没有风狂语怒,没有愤声斥责,没有居高临下,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平淡的如同静水。

百官听见这一句,心纠结的更加站立不安了。

君非衣听见这一句,脸色的笑意更加的得意了。

云蝶衣和墨非君听见这一句,却恍若未闻,在他们看来,君非流要恨谁都随他去,他们又不是心里治疗师,没有必要负责兼顾别人的情绪问题,爱或者恨,都只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们之间,他爱她,她爱他,就已足够。

就在各种气氛的交杂中,君非流转身离开云蝶衣的身边,每一步都厚重而坚定,缓缓的行至殿下稍微靠近白玉台阶的地方,向皇上拱手,“儿臣愿意辅佐皇兄。”

刚才还站立难安的朝臣沸腾了,心激动滴溢于言表。

君非衣那脸色直接如同劈头抹了一脸炭,黑的无法言喻,神情难看的似乎被一群黑乌鸦蹂躏过,全然不见方才的喜上眉梢,被这一波三折闹腾的,他的忍耐极限在不断的降低。

君非流对于其他人的神情都直接忽略,待看见云蝶衣眼中的诧异时,嘴角才扯出一抹释然的笑意。在寺中呆了这么久,从开始的无聊至几乎发疯到后来的被迫读佛经以度日。

他逐渐的明白了佛家所说的因果。

当年他害的君非墨差点丧命,后来云蝶衣毁了他的名声,也害的他差点丧命。他想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吧,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怨不得旁人,他种下了恶因,这恶果自然该他尝。

对云蝶衣说出那句‘我恨你’的时候,其实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任何的恨了,他只是想用你一句来告别过往的恩怨,希望在心中彻底揭过那过往的种种交错对立。

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这就是他此刻的心境。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立君非墨为帝成了没有悬念的事情,极大多数官员的鼎力支持,还有颇得圣意的二皇子君非流的辅佐誓言。半晌之后,皇上终于下令,让位给君非墨。

旨意落地的刹那,□□声自殿外传来。

负责驻守京都的将领行至君非衣的面前,“末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这皇宫内外包围。”

君非衣闻言,脸上重新闪过得瑟的笑意,这步棋是他提前准备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动用,以武力挟持众臣,实际上也绝非上策,他只是已经没有办法选择了。

如今骑虎难下,一旦后退一步,就会失去君王之位。

到时候君非墨号令群臣,坐拥天下,哪里还有他半分存在的余地。

皇上看着君非衣,身体有些颤抖,坐在龙椅上,威严尽无,难以维持镇定,“你这个逆子…”他方才已经对君非衣失望之极,但是却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他也做得出来。

这根本就是谋逆,而且还如此的有恃无恐。

结局10

君非衣看着皇上,“抱歉,父皇,儿臣别无他法。”只是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歉意。他坦然的迎上皇上斥责的视线,无惧朝臣的指责,脸上浮起胜券在握的笑意。

可是…他每次都笑的有些早了。

殿外逐渐的有打斗声响起,兵器交接的声音持续了大概半刻钟,然后一银色盔甲的男子入内,还未走进众人,那一身肃杀之气便已扑面而来,夹杂着外面凛冽的寒风。

他的眉目和君非墨,君非流他们几乎没有丝毫相似之处,面容儒雅斯文,气质却如同修罗,不同于墨非君那种索魂杀气,他身上的杀气是一种久经沙场,铁马铮铮的肃烈。

那种从万人骨中求生存的杀意,让人不敢逼视。

看到皇上,躬身行礼,“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

来人正是君非剑,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原本该在边关,此刻却出现在这里,但是他的出现却为很多来带来了甘霖,有他在,就算包围京都的人再多,其他人也性命无忧。

迷国统御诸国这么多年,四方来朝,莫敢不从,皆是因为迷国第一儒将—君非剑在。

如今他既然已经出现,那么还有何惧?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殿外所有的打斗声彻底中止,有将领走向君非剑,开始上报战况,声如沉铁,言简意赅,“回将军,叛军皆已覆灭,片甲不留。”

皇上闻言,连叹了三声,“好”字。

叛军伏诛,这对他来说是极好的消息,那张脸逐渐的有了些血色。

君非剑却没有任何邀功的意思,对于皇上的称赞丝也毫不在意,他径自行至墨非君的面前,细细打量,似乎要把这数年未见的遗憾一次性补上,“咦?怎么变了这么多?”

和记忆之中的相貌尚且能重叠上,只是这气息,变化的竟然如此之大。

转瞬间他又接着开口,豪气尽显,并没有在墨非君的气息问题上多做纠结,“罢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君非剑唯一承认的皇兄,此生不变。”

无论再过多少年,无论再分离多久,他都只有这一个皇兄。

他们君家名义上兄妹五人,但是他从来都只当君非墨是兄弟,是亲人。

在看到墨非君身侧的云蝶衣的时候,他嘴角扯出笑,衬着那银白盔甲,显得多了几分戏谑“这位就是皇嫂吧,虽然我久在边关,不过你的名声,可真是无人无知,无人不晓啊。”

额?云蝶衣对于这句话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她的名声都传到边关去了?这是夸她还是另有深意啊,完全迷惑中…

不过这君非剑,倒是看着挺顺眼的,皇子之中还能有如此风采,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比起云蝶衣的迷惑,舞沁恨不得把自己缩到云蝶衣的身后,只是她的身形并不比云蝶衣低多少,所以那窈窕身姿,明眸皓齿还是没有任何遗漏的落入君非剑的眼中。

他眼中的笑意更深,直接拉过舞沁,至墨非君的面前。

结局11

“你现在貌似是皇上,自家人就不用客气了,这女子,我要了,你赶快下圣旨赐婚吧。”

他这话说完,云蝶衣立刻感觉到惊雷自万丈高空落下,砸进金殿中。

眼前的君非剑这副急切的样子和当时墨非君强迫她拜堂时如出一辙,不给其他人考虑的余地,完全是一种他自己决定就好的霸气。暗叹一声,这两人…果然是亲兄弟。

君非衣顿时也愣了,这舞沁有那么抢手?还是君非剑的眼光有问题?

他看不上眼不惜利用她感情以得到太子之位的女子,父皇宠爱过又心无怜惜之意的的女子,君非剑竟然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不惧任何猜疑嗤笑,说要娶她,而且还娶的这么急切。

是他错过了什么吗?舞沁身上难道有什么他没有看出来的优点?

百官也被这变故惊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君非剑要娶亲,这原本该是迷国的盛事,可是他要娶的偏偏是先皇曾经宠爱的妃子,名义上他曾经的母后,这有些…诡异。

不过君非剑此来诛灭叛党,对他们有救命之恩,作为臣子,他们绝对不会多加阻挠,拿那些伦理礼教去说事,至于先皇那关能否过得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如今清遥王已经是皇上了,先皇的旨意毕竟只是参考。

想必依照新皇和君非剑的交情,这赐婚一事,不会拖延太长时间。

墨非君看着君非剑,也难得的露出清月般的笑意,无暇如银光,“准了。”说的还真有那么几分下旨赐婚的意味,对他来说,眼前的君非剑,也深得他心,他相信君非剑的眼光。

他要娶的女子,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舞沁此时心中已经叫苦不迭,她要是早知道每月都抽出固定的时间去她家酒肆的落拓剑客装扮的男子是迷国的战神的话,她绝不好奇心起为他亲自酿酒,到如今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说到底,不能怪她有眼不识君非剑。

要怨只能怨他闲的发慌,没事不多去操练兵马,干嘛非得扮什么落拓男子。

此时君非衣眼见大势已去,直接拔剑自刎,君非剑淡淡的看了将领一眼,将领便立刻将君非衣的尸体抬下去,关于这点,百官都没有丝毫的动容。

皇帝顶多闪过不舍,却也再无其他的情绪。

皇家争斗,原本就是残酷的事情,死伤在所难免,而且三皇子君非衣方才差点要了他们的命,先前又犯下诸多死罪,谋害先皇,图谋不轨,就算不自杀,按罪也该死很多次了。

他那样的个性,绝对不会屈居于人下,就算今日为了彰显皇家威仪,赦免了他,日后也必定再次算计,犯下更大的罪过,不得江山,誓不罢休,也许他的死对于很多人都是幸事。

君非剑走到那圣女面前,拿剑尖挑开她头上的纱布,露出苍舒寸发不生的头顶,声音微冷,“你呢?什么时候自杀?别让我等的太久了,我还忙着和未来娘子联络感情呢。”

结局12

君非衣那个没眼力劲的,在他和舞沁打算亲近的时候自刎,扫他的兴,为了避免同样的情况出现,他就只能先咨询一下这个圣女什么自杀,顺便催促一下,投胎须趁早。

免得晚了,分不到孟婆汤,带着痛苦投胎。

苍舒眼见君非衣已经自杀,和他合作的事情没有任何转机,得到清遥王的心更没有什么可能性,但是她还是不认命,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你若伤我分毫,便是和整个苗疆为敌。”

苗疆是她最后的筹码,也是她此刻唯一的护身符。

可是这护身符…失灵了。

墨非君冷冷的打断她的痴心妄想,直接从侍卫手中抽出一把剑,丢到她的面前,“我已经派人踏平苗疆了,这天下再不会有苗疆,你还是趁早自杀吧。”

原本他是打算派手下的那些杀手潜入苗疆,直接进行屠杀的,后来按照蝶衣的计划火烧苗疆,将损伤降到最低,苗疆的蛊强大又如何,那作战力真的是…不堪一击。

随便布阵,利用一些地理之便,就能让那火势滔天,蛊惧火,不敢靠近分毫。

圣女的脸色煞白一片,如同那白无常,不可置信中眼底的光芒逐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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