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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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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想过此次来迷国,会经历这场噩梦。

她也不知道,这场噩梦还会持续多久。

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在计划实施之前,就先被云蝶衣逼疯。

她只知道,计划成功之后,她一定要用各种蛊伺候云蝶衣。

然后把云蝶衣当做她的工具,专门用来研究蛊,日日夜夜的折磨。(她做梦!)

苗疆是蛊的发源之地,堪称鼻祖,可是天地间很多莫名的力量,不是每一种都可以运用的,据她这么多年的研究,要控制君非墨之后的下一任君王,必须借用他子嗣的鲜血。

取了当今圣上的血,去控制皇上的皇子,无效。

取了君非墨的血,去控制其他皇子,以及之后的君王,也无效。

尼姑2

因为族中长老算到君非墨当政时期,迷国的强大将会达到顶峰,只要取达到盛世极致的君王子嗣的血,去控制以后迷国的后代,才有效,那样血脉的牵引对朝势的影响才会最大。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非接近君非墨不可。

云蝶衣发现圣女似乎有神游的局势,也不管她在酝酿着什么事情,顺手拿着方才带来的墨砚放在梳妆台上,然后拿起闲置的一根簪子,蘸着里面精心研制的墨开始…绘画。

只是她并没有准备什么画布,而是把苍舒的脸直接当成了画布。

顷刻间,苍舒的左脸上已经出现了两个字—芳龄,那漆黑黑的字如同巨蚁爬在她的脸上,丑不堪言,云蝶衣接着开始在她的有脸上写下剩余的两个字—五十。

加起来就是芳龄五十,到此时她才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放心;这墨里加了粘性物质,非一个月不会脱落,你以后可以慢慢的对着镜子孤芳自赏。

如果你担心你这副尊荣把镜子吓得碎裂,那么就顾影自怜吧。”

圣女的膳食都是御膳房传膳,和外人接触是迟早的事情。

她要是打算闭门谢客,断绝和外界的一切往来,来掩饰自己的容颜残疾,就会…饿死。

蛊能害人,却不能吃,她就不信,苍舒能够一个月不吃不喝,还侥幸存活?

特意在墨中加了料,就是希望圣女这幅尊荣被更多的人观赏到,想必到时会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惊天动地吧,不知道会不会被当做怪物锁在笼子中呢。

想起来就觉得期待。

比折磨人,她云蝶衣认第二,就无人敢认第一。

夜已经深了,圣女摸着自己的容颜,脸色如同白纸,脆弱不堪。

而云蝶衣早已不见踪迹,这场折磨,注定在圣女的心中留下伤痕。

皇宫某处,云蝶衣伫立的在月色中,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气息,看着那个忍痛的熟悉身影。

他的每一份痛,她都会记在心中,因为痛有多深,爱就有多浓,她陪他一起度过这些关于痛的记忆,虽然他并不知晓,然后在他返回之前,为他准备好清水梳洗,这是唯一能做的。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也许上天厚待她,让墨非君这样的男子爱上她,成全她一世爱恋。

如今他的这些痛,在她的心中,同样植下了刻骨铭心的痕迹。

以后的以后,她要如何会忘了,有人爱他如斯,又会如何忘却,她爱这个人,确定无疑。

从这一刻起,她决定,她爱他,他日若谁来相阻,绝不手软。

…第二日的时候,宫中突然多了一则传闻,圣女被恶鬼附身。

传言说圣女头发全部消失,整个人头顶光洁如鉴,寸发皆无。

传言说圣女那张比花还娇灿的容颜上丑的惨不忍睹,见者无心进食,食欲凋零。

伴随着圣女当日以倾国之色出现在迷国的轰动,这次毁容破相更加的引人观望。

从绝代佳人,到绝代丑女,这变身足够华丽,也足够的虐待视线。

人生七十古来稀

圣女因为不得清遥王宠爱,伤心之下自毁容颜,打算出家为尼的传闻应运而生。

彼时的君非墨抬起水眸,拉拉云蝶衣的衣袖,“姐姐,圣女奶奶真的五十高龄了吗?”

“怎么了?”云蝶衣放下手中的书卷,饶有兴味的看着他。

她不明白君非墨寻常很少对这种事情上心的,怎么如今会关心起那只仓鼠的高龄?

君非墨无辜的眨了眨水眸,显得有些纠结,他把视线从云蝶衣放下的书卷和云蝶衣的容颜上来回游离,最后似乎定了定心,如同清涟般的声音响起。

“可是为什么非墨觉得圣女奶奶至少有七十岁了呢?”听到这句云蝶衣忍不住笑出声来,君非墨却接着开口,“人生七十古来稀,所以她才会一夜之间落发嘛。”

云蝶衣突然发觉君非墨的学习又有很大的长进了。

上次把娈童那两个词解释的那般精辟到位,这次连人生七十古来稀也引用的如此恰当。

抬眼看着坐在她身侧的君非墨,“姐姐也觉得圣女有七十岁呢。”

“哇…非墨竟然猜对了,”转而想到自己打算做的事情,他扬起笑兮兮的水颜,环住云蝶衣的玉臂,让人不忍拒绝,”姐姐,非墨打算多画几张圣女奶奶如今的画像。”

云蝶衣一怔,画圣女的画像做什么?这玩意有收藏价值?

很快的君非墨就进行了精彩的解答,“画圣女奶奶如今的画像,送给寻常百姓…辟邪,好多人家境苦寒,连辟邪的画像都买不起,非墨想帮帮他们。”

说这句话的时候,君非墨显然是征求云蝶衣的意见。

而云蝶衣直接给出答案,“好,多画几张。”

她都差点忘了圣女此时这幅长相还有辟邪的功效,这次幸亏君非墨提醒。她云家是做生意的,若是她把圣女的残颜刊印成辟邪画纸,低价售出,广为流传。

想必就算薄利多销,也能增加不少的收入,这可真是个不错的商机。

生意人嘛,对商机总是格外的敏感。

此时素年突然入内,端起温度刚好的茶杯递至云蝶衣的面前,她平时鲜少出现的,云蝶衣也不曾看见过素年安静以外的表情,这么久过去了,她依旧沉静如水,存在感极弱。

只是这次没有如同往日般做完事情就走,而是用那听不出任何情绪在内的嗓音开口,“小姐,你可还记得救下奴婢的那个百花繁锦的春日吗?”

云蝶衣拿起茶轻轻的饮了一口,没有说话。

她根本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又怎么会记得那一日在什么样的场合救下素年。

与其说出错误的答案贻笑大方,还不如不开口来的稳妥些。

素年眼中那丝期待的光芒逐渐的湮灭,悄然退出。

她其实早就发现眼前的云蝶衣不是她侍奉多年的主子,之所以时至今日才来相问,希望得到一个确定无疑的答案,是因为君非衣给了她一包剧毒,要她放在茶水中毁去云蝶衣。

她是云蝶衣昔年救下的,却也是君非衣培植的杀手,安插在云蝶衣身边的棋子。

中媚药1

方才出言试探的结果,她失望了。

以前的云蝶衣会黏在柳轩的身边,即使被嫌弃也装作不知,只为了心中的那份感情。

以前的云蝶衣虽然对于云家商号的事情处理的很好,却不会研究出新的记账方式。

以前的云蝶衣弱质芊芊,根本不会丝毫的武功。

而眼前的云蝶衣,武功超绝,对柳轩不屑一顾,聪慧无双。

她记得云蝶衣曾说过不记得过往,可是一个人的天赋个性怎么可能变化如此之大。

犹记得云蝶衣救下她的那日,秋叶凋零,天地都是枯黄色,怎么会是百花繁锦的春日。很明显的,她对于这件事情也同样的没有任何的印象。

素年离开后,云蝶衣并未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只是接着和君非墨闲聊。

直到夜间的时候,她才发现腹中有火开始燃烧,肌肤的温度烫的惊人。

那热气从丹田处遍及全身,她感觉到每一寸肌肤几乎要燃烧起来。

若是时至此处,她还猜不出自己中了媚药的话,她的智商未免也太可笑了,思及白日种种,唯一有可能添加媚药的,就是素年那杯茶了吧,可是原因,她依旧完全不懂。

自穿越以来,她对于素年的记忆太少。

紧接着她施展轻功,来到一处湖前,没有丝毫犹豫的跳下去。

此时正是初冬季节,虽然湖水尚未凝结成冰,但是那温度,仍然泛着刺骨的凉,湖水的冰凉刺激着她的皮肤,让那种灼烧感稍微降低了几分,身体内的火焰却依然在到处肆虐着。

借着这湖水的冰镇效果,她的神智尚能维持清醒。

墨非君也施展轻功赶来,他一眼就看出了云蝶衣了异样,心中陷入了天人纠结。

他的女人中了媚药,自然该由他解开,这原本没有什么好迟疑的,可是他曾答应过她,等她心甘情愿的那一日,如今情况特殊,她必定不会甘心的吧,他不愿让她后悔。

蓦地想起云蝶衣曾说过的一句话,“我只对女子有兴趣。”

他心中闪过微痛,转身消失在也幕中。

等到他重新出现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个薄纱覆体的青楼女子,将那女子揪着衣领摔至湖边,“这个,给你败火”末了补充一句,“我此生只原谅你这一次红杏出墙。”

云蝶衣看着那浓妆艳抹的女子,不解,“她能败火?你确定?”

她怎么没有看出这个摔倒在自己不远处的女子能败什么火,这不是扯淡吗?

从医学角度来说,能够败火的一般分为清热解毒类,苦寒制火类,甘温除热类,补脏熄火类……这明显的青楼装扮的女子,又不是金银花之类的清凉药材,能败毛线火。

而且他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此生只原谅她一次红杏出墙?

她爬墙了吗?她要当就当桃花,说不定还能与他三生三世,君心不老,当杏花做什么?

丫丫的,这不是严重的怀疑她格调外加品味嘛。

士可杀,不可疑,这帐,她一定要算清楚。

中媚药2

墨非君眼中的心痛在蔓延,“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此生最爱的女子。”

至于这个解媚药的青楼女子,他会把她丢到十万八千里外。

然后会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他的云蝶衣,永远都是他的挚爱,此生不换。

墨非君这边太心痛交接,心中各种交战,愁肠百结的,云蝶衣则被那火弄的本来就难受,听见墨非君这莫名其妙的话,更加的窝火,面上绯红一片,清亮的声音响起,“你把话说清楚…”

这墨非君究竟在搞什么飞机?

中媚药的是她,她都不嫌这冰寒湖水,忍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抑制药性,他还在那说什么天方夜谭,什么叫做无论发生什么,她怎么没看出来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火抑制的格外煎熬,看着墨非君,她也觉得火气直线飙升。

墨非君吐出几个字,“你说过只喜欢女子,所以我送她给你解媚药。”

此话一落,云蝶衣直接劈手打晕那青楼女子,然后对着墨非君说了一声,“过来。”

她顿时觉得喜欢上这么一个缺乏幽默细胞的人,有点亏损。

当日那明显的玩笑话,想不到他竟然记到如今。

而且还敢丢出一个女子,说给她解媚药,真把她当成蕾丝了,难得她真的像百合?

对于这个乌龙大误会,她不介意用实际行动证明。

墨非君踩着夜色靠近云蝶衣,担忧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直接被云蝶衣狠狠的【文】一把拽到了水中,寒意瞬间从四【人】方涌进肌肤,他尚未来得【书】及多想,便感觉到唇上多了【屋】两瓣柔软,惊喜难以自抑制,她竟然在吻他。

云蝶衣也没有没有任何给他开口的打算,覆上自己的如樱花般的丹唇,在他的唇上游离摩挲,在墨非君忍不住吮吸回应的时候,又滑进他的口中,开始辗转捣乱。

她身上那些四处乱窜的火焰似乎找到了喷发的契机,随着她吻的深入,皮肤的温度高的连这冰凉湖水都难以抑制,星星点点的火立刻燃成了燎原之势,再无压下的可能。

墨非君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静然的气息开始有些乱,有火遍及全身各处。

他们淹没在水中的身子贴的那么紧,分享着彼此身体的温度,与此同时,那些缠绵不止的感情萦绕在一起,自行编制成一个同心结,两相依附,彼此不离,完美的羡煞清月。

她的呼吸有些凌乱,咬了一下他的唇,“…我要回房。”

虽然她身体的温度烫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惊心,但是她可不希望这冰火两种夹杂的待遇,让她的身体落下神马寒疾之类,这么简单的医理,她还是懂的。

墨非君的呼吸拂在她的容颜上,“好。”

没有丝毫迟疑的,他抱着她的身影在夜幕中穿梭,她窝在他的怀中,感觉到一种天塌地陷都不必畏惧的安全感,只是看着他那副迫切的样子,她还是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中媚药3

红绡帐内,她躺在床shang,青丝如瀑倾泻开来。

他立于床边,给她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只是那眼中的yu望在瞳孔深处肆虐成灾。

她素手勾着他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的身体,然后没有犹豫的翻身,覆上自己的唇,无声的告诉他,她不悔的决心。墨非君眼见她反身而上,嘴角划过天地失色的笑意。

然后掠夺着属于她的清甜。

他知道她虽然中了媚药,但是神智还是清醒的。

如今她既然不悔,那么必定是心甘情愿,而这一日,他等了…很久。

有些爱开始于唇齿间的碰撞,消失于欢情之后。

而有些爱,从心底驻扎,结成情缘之树,悱恻缠爱,只不过是某一片树叶而已,那些连绵不息的爱是开出的盛美之花,那些生死相守的岁月才会是最终的果。

此生未终,他们之间的爱情,未必算的了圆满。

待到真正白发苍苍之时,还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还能十指相扣,才算终结。

可是他们的爱,却注定会有那一日。

…相爱化成云雨,洒落在红绡帐内,等到停歇的时候,她微微的喘息着,素手揽着他的脖颈,吹起如幽兰,“我不是只喜欢女子,我喜欢的是男的。”

如今他不会再怀疑她对女子钟情了吧。

丫丫的,想起这件事情,她就觉得无奈,没想到当日的玩笑竟然在他心中扎根了那么久。

他竟然敢真的直接丢一个女子给自己解除媚药,红果果的怀疑她取向。

最纠结的是,明明悲催的是她,他还一个在那低调的委屈,提及什么红杏出墙。

墨非君手锁着她的腰,动作倒是挺温馨,可是说出的话酷的足以让天下所有的男子都联合起来暴揍他一顿,“恩,现在知道了,以后除了我之外,你可以都当天下的其他人是女子。”

她此生此世,都只能喜欢他。

既然她喜欢的是男子而非女子,那么就直接把那些目前性别为男的当成女子好了。

这样…天下间只有他一个男子,她喜欢的,还是只能是他,连选择权都没有。

“噗…”云蝶衣笑颜如梦般美好,“你真霸道。”

这完全就是霸权主义嘛,他怎么可以这么有爱呢。

当其他人都是女子?这明显的不可能嘛,万一她以后生个儿子,她也要当做女儿养吗?难不成不让他学习刀剑之术,反而让他去学习刺绣女红?

这种雷人的事情,果断的挑战人的承受能力。

他拥着她,她缩在他怀中,气氛如同笼着轻纱的仙境,连空气也不忍打破。

过了好长时间,墨非君几乎以为云蝶衣睡着了,她才开口,声音轻灵,“我爱你。”

她想,她还是欠他这一句。

爱原本就要说出口,没有必要遮掩躲藏,更没有必要扭捏。

她不想有朝一日,会因为未曾告诉过他,她爱他而遗憾。

蛊毒发作之时,他因为爱她,而独自承受了情蛊所带来的摧残意志的痛苦,她更没有必要时至此刻还吝啬的舍不得说出她的爱,这样对自己不公平,也对他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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