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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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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门而入的刹那,发现她已经入睡了,眼角似乎有泪痕未消,轻轻的拭去,然后唤醒她,紧紧的抱着她,似乎要把他仅存的温暖都传送进她的身体,
“怎么做噩梦了?哭成这样子?”
云蝶衣睁开眼,眸子暗藏的泪水直接滑落,她的手绕过他的腰身,环至他的身后,“恩,做噩梦了,我梦见苗疆好多虫子到处咬人,长的难看的要死。还梦见…你被咬了。”
墨非君见过云蝶衣的无数种面目,却不曾见过这种娇弱含泪的模样。
被她软软的手臂环着,心中升起一种甜蜜,似乎方才所有的痛都已经完全磨平,他的声音也带着恍惚感,“是我在梦中,还是…你真的关心我?”
她从不主动抱他的,从来没有,如今这种在心间到处蔓延的甜意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语气中的关心,让他更是觉得似乎痛到了极致,他便置身梦中一样。
不管怎么样,这种被她牵挂,被她依赖的感觉,都很不错,他该死的留恋不已。
云蝶衣的泪已止住,轻轻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你没做梦。”
墨非君感觉那称不上痛的痛意,才稍微清醒些,面容虽然不若往日那般倾绝天下,但是却绽放出了一种独特的光彩,让人觉得这样的他,无论到何时何地,都是霸者。
云蝶衣扯出一抹笑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的容颜烙刻到灵魂中,之后在墨非君完全疑惑的眼神中拉着他;行至早已准备好的清水前。
踏平苗疆的理由
“唔,你这个样子,哪里还像有洁癖的人。”
他的墨丝有些乱,指甲有不少折损,手因为长时间紧扣青石岸堤,关节处磨出了很重的伤痕,就连衣服也褶皱横生,脸上被汗水凝成的汗渍弄的一点也不玉树临风。
墨非君恍然想起素来喜欢清洁的他,竟然在痛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一眼云蝶衣,导致忘了清洗自身,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便打算自行动手。
云蝶衣止住了他的动作,即使心中微痛,面上的笑却已经恢复成了往日的状态,“我最近改走贤妻良母路线,你乖乖别动,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还是有温良的天分的。”
她面若止水的褪着他的衣服,手在他的衣间滑落,有一瞬间突然想起初见君非墨的时候,彼时的她因为进入湖中,衣衫浸湿,而剥了君非墨这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的衣服。
到如今,因缘辗转,她竟然重操旧业,开始剥墨非君的衣服。
是不是有些事情,从一开始注定了呢,例如她和他。
在墨非君自己跃进香瓣水桶之后,她解下他束着墨丝的发带,手在期间滑落,丝丝缕顺,也不问他是否喜欢,便把自己惯用的精油涂抹在他的发梢,这种古代提炼的并不比现代的差。
到最后的时候,顺便把他的指甲重新修整,才算结束。
等到墨非君已经换了一身墨色长袍,一身清爽的时候,她扬起灿烂的笑脸,“你好不给面子啊,我这么周到服务的,你好歹夸我一声贤惠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像我这么宜静宜动,蕙质兰心,聪颖可爱的妻子,你娶我,你赚了。”
时到今日,她才愿意承认她是他的妻子,她才愿意承认那嫁娶之实,承认那拜堂有效,只是这种承认的方式有些含蓄,于是…迟钝的墨非君童鞋压根没听懂。
他不明白云蝶衣从不喜欢给自己加上任何关于女训中的标签,贤良淑德、贤惠都不是她的风格,她只是为了他,才甘愿如此,有些爱,等的太久,等到的时候,却已迟钝。
墨非君把她抱在怀中,闻着他和她发间同样的香味,觉得心中的幸福似乎要溢满,刚才的痛和如今她的关心备至,如同地狱和人间的区别,之后他轻轻的唤她一声,“蝶衣。”
“恩?”云蝶衣抬眸以对,笑意温雅。
墨非君的声音中坚定如磐石,“我要踏平苗疆。”
他怎么可能猜不出他所经历的痛和苍舒有关,这笔账,迟早是要算的。
他日把圣女千刀万剐,是已成定局的事情,届时,他绝不手软。
可是他此刻想踏平苗疆的理由却是…那该死的苗疆入了她的梦,抢了他的待遇。
她是他的女人,她的梦中就该全部占满他的身影,夜夜当如是,其他的什么乱七八藏的东西都不配入她的梦,扰她心情,她能梦到的人也只能是他,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要他们,相拥而眠,梦中也不分离丝毫。
舞沁归来
苗疆算什么?凭什么进入她的梦中,分去他的特殊待遇和专有权利,还把她吓得清泪盈眶,看的她那副样子,他会心疼,所以…他绝不放过苗疆。
云蝶衣听到他这个决定,笑颜绽放,“好,灭了就灭了。”
她以为墨非君要踏平苗疆是因为自身中蛊一事,但是她却无比的支持。
苗疆的蛊所带来的痛,她再也不希望看见她身边的人承受下去。
只有踏平苗疆,才能真正的永绝后患。
迷国当年惨败苗疆一事,她也略有耳闻,可是她绝不会因此怕了苗疆。
在她看来,不过是那迷国的将领太低能而已。
孤军深入,原本就是兵家大忌。
深入到敌人的营地,那叫胆识,虽然结局有点惨…九死一生,但是好歹还有存活的几率,可是苗疆那种到处毒虫的地方能称之为战争意义上的敌军营地吗?那根本就是毒巢。
孤军深入,不是找死是什么?
世人都以为苗疆强大到不可撼动,神秘到如同天地奥妙般难以参透,可是她云蝶衣就不信了,苗疆人当真不可灭?
第二日的时候,云蝶衣一清醒,就把所有的视线都锁在君非墨的身上,几乎到了形影相随的地步,连皇后都觉得诧异不已,直到快到了夜间,都没有发现他有蛊发作的迹象。
看样子,似乎这蛊只会在夜间某一时刻发作。
晚上的时候,墨非君出现的有些晚,带着一丝的风尘,在他身后,是一个容颜如花的女子,这面容云蝶衣曾经极为熟悉,只是随着她失去踪迹而好久不得见。
那女子身上带着酒香,醇厚而醉人,和往日的风情完全不同,她是…舞沁。
墨非君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看着云蝶衣,状似提醒道,“你不准喜欢上她。”
他可不会忘了,云蝶衣说过她对女子感兴趣。
她要是敢喜欢上舞沁,他就先把她啃了。
云蝶衣无奈的看着墨非君,听不懂他那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也不明白舞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是走到舞沁面前,伸出自己的手,“好久不见。”
当日那座废弃的宫殿中,舞沁临走前装作无意的透露出的信息是正确的吧。
虽然她不明白皇上为何喜欢的不是皇后,而是另一个叫做霓儿的宫女。
但是从皇上对于舞沁的失踪,那么的丝毫不在意可以看出,舞沁涂抹掉自己的画像,不但抹去了皇上对她虚无的感情,也抹去了自己的存在痕迹,这份利落,她喜欢。
舞沁不知道握手的礼节,但是看云蝶衣伸出手,便回握主她的手,笑的春暖花开,“你家夫君真狠,竟然在我开的那家酒肆生意正不错的时候,把我揪出来,千里迢迢的带来这里。
说实话,这皇宫,我当日离开,此生便没有想过再踏足。”
什么皇后之位对她来说,都是过往浮云,她想做恣意洒脱的女子,坊间买酒,只盼新酒飘香,客似云来,从酿酒中获得乐趣,不求衣锦荣华,无忧便好。
舞沁归来2
春日踏青,和其他的女子一般踏歌而行,夏日于凉亭下浅寐,顺便去看十里碧色,倾池绿荷,秋日观菊,冬日赏雪,这样的生活,是她此生唯一所求,也是能够轻易拥有的。
云蝶衣看着眼前的女子,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样的舞沁,“你指望我家夫君温柔,还不如祈祷老天下红雨,可惜你不是泥鳅,要不然他说不定没有办法把你从泥土里揪出来。”
此刻她大概已经懂了墨非君为什么会找出舞沁来。
她上次对皇上下蛊,必定是对于蛊略有研究,又似乎去过苗疆。
若能从她的身上了解到什么,想必总有些益处。
而舞沁看也不看墨非君一眼,这男子的气场过于强大,靠近他说不定会损伤元神,还是眼前的云蝶衣看起来比较舒坦,有些人即使看一眼,就知道适合做朋友,例如云蝶衣。
当日不同的背景立场,导致她错过这场相交。
今日既然有缘再遇,她绝对不会错过。
当下也没有客气,便讲述了她对于苗疆了解到的情况。
苗疆毒虫遍布,这个外界已经都已知晓,只是鲜少有人知道苗疆人因为花费大量的时间研究蛊,而武学修为大都不高,甚至停滞不前,很多年没有半点长进。
而且他们的身体内一旦植入那些极为霸道的蛊之后,因为那微小的反噬作用,身体xing能会发生微妙的变化,有些经脉已经不适合修炼某些武功,只得放弃,另觅防身之术。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的日常饮居,也不会因此而影响子嗣传承和寿命健康问题。
苗疆人大多分散而居,除了统一听从圣女指挥外,并没有受过专门的培训。
他们久居苗疆,封闭和外界的交流,文化方式和迷国相差甚远。
通过这些讲述,云蝶衣了解了三点,第一,苗疆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铁骑,第二,苗疆没有精妙的战术阵法,第三,苗疆没有可以统帅的将领级人物。
虽然只有三点,但是足够毁灭苗疆了。
两人对决,比的是招式实力,但是两方进行可以比拟战争级别的对决,没有阵法,铁骑和将领怎么可以?苗疆人是很诡异,但是不善战,有毛线用,再强大,也不过还是血肉之躯。
云蝶衣抬起眼看着舞沁,“蛊惧火?”
“你没去过那里,你怎么知道?”舞沁惊讶的看着云蝶衣。
云蝶衣得到舞沁这个确定的答案之后,心情超好,没有人规定要击破苗疆必须进入苗疆内部领地,和那些毒虫做争斗耗费体力,还有那密林中的瘴气,到处可要人性命。
她想做的是……直接火烧苗疆;而且要烧的连残渣都不剩。
苗疆传承这么多年,也许自有其存在价值,可是这些,她都管不着。
她只知道,墨非君会痛,他若痛了,其他人脱不了干系的人自然也要一起痛。
没有什么无辜和不无辜的,就算她真的造了杀孽,以后地狱黄泉,有人陪便好、
老牛吃嫩草
“知道蛊惧火,是因为我博学。”云蝶衣之后又很坦然的把自己顺便夸了。
舞沁这才发现方才一直笼罩在周围的君非墨的气场消失了,有些疑惑的看着云蝶衣,“你家相公吃醋了?怎么竟然放心把你丢到我的魔爪中,他不担心我伤害你?”
虽然她没有图谋不轨,也不当自己是陌生人,和云蝶衣一见如故。
但是对于云蝶衣她家夫君丝毫不担心她安危这个问题,还是比较好奇的。
云蝶衣抬眼望了下天幕,声音突然流泻出浅伤,“他…在痛。”
他现在一定很痛,若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问舞沁,她此刻一定在暗处陪他。
舞沁这次更为惊讶了,“情蛊?你得罪圣女那个老巫婆了?”
能够在这个时辰发作的,又能让他那样强大铁血的男子痛的离开自己心爱之人的视线,应该是情蛊吧,恰巧这个时候这两人突然对苗疆起了毁灭的心思,再加上圣女先前来此相嫁。
把这一切都串在一起,想猜不到都难。
只是圣女究竟在打什么算盘,非得逼的君非墨对她动情,竟不惜用情蛊?
云蝶衣倒是对舞沁那个老巫婆的称呼有兴趣,“咦?你也觉得那是老巫婆?有见地。”
她还以为就她觉得苍舒是个老巫婆,想不到舞沁也这样觉得。
不知道这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一想起那个欠揍欠扁欠摔欠戳欠捏欠踩欠踢的苍舒圣女,她就不想淡定了。
舞沁给出的答案显然在云蝶衣意料之外,她脸上闪过对圣女的鄙夷之色,“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保持容颜,明明是五十高龄,还非得把自己装成娇嫩少女来证明她的魅力。”
圣女的年龄在苗疆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苗疆已经四十年没有换过圣女了。
外界人很少能够进入苗疆,所以对于圣女的年龄完全未知。
当她远在千里之外,听到圣女嫁给君非墨的消息,顿时感觉有雷当空砸下。
而此刻云蝶衣的表情可比当时的舞沁丰富多了,“噗…”
好吧,她错了,她不该觉得圣女算是畅销产品的,她丫的,完全就是豆腐渣工程嘛。
包装的那么光鲜耀眼有毛线用,里面都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了。
一个五十岁的老人家,不知道弄弄花草修身养性,或者等着儿孙绕膝,反而经过长路漫漫来到迷国学人家青春少女卖萌,也不看看她那颗经受风雨的心适合卖萌不?
好吧,卖萌也就算了,她还想老牛啃嫩草,也不看自己牙口好不?
人家牛吃草,那是因为牛能吸收草里的纤维,可是她丫的,她又不缺纤维素。
见过坑姐的,没见过这么坑姐的。
拿着自己的高龄当芳龄卖弄,这还要不要颜面了?
【本来想飘过的,但是貌似最近老有亲说某悠写滴虐,鬼剧情之类的,话说没打算让男主失忆啊,喵呜…委屈中…如果某悠告诉你,情蛊的设定是为了让男主吃了女主,亲们作何感想…噗,还有不少人问结文日期,15天之内肯定会结文,留爪遁走…】
尼姑
当无耻缺乏限度到这种地步的时候,她只能觉得,这圣女果然是资深神经病。
难怪君非墨老叫她圣女奶奶,应该是早就看出什么了吧。
云蝶衣随手给舞沁指着宫殿的一处房子,是最近空出来的,“你先去休息吧,今日之事,多谢了。”她还要去圣女的宫殿中例行一事的看看她是否健在呢。
舞沁没有多说什么,她被一路抓来,也确实困了。
云蝶衣在舞沁离开后,行至圣女那里,发现她手里拿着剪刀,似乎是打算作为防卫武器,眼见云蝶衣靠近她,就出手刺出,可惜每次都刺空了,心下懊恼,脸上越发焦急。
云蝶衣劈手抢过她手中的剪刀,自己握住,然后止住圣女的穴道。
她握着剪刀的手从圣女苍舒的脸上轻轻的擦过,弄出极小的伤痕,却极大的毁坏了整体的美观度,然后将剪刀移至圣女的头部,开始…咳…理发。
古代貌似没有理发师这个行业,大家的头发基本都是自己修剪。
可是云蝶衣却很有闲情的帮圣女理发,伴随着“咔嚓”一声,圣女齐腰的发丝变得刚好抵达脖颈处,一头如瀑的青丝变成了短发,长度刚好和监狱中的劳改犯一个标准。
古人重发,身体肤发受之父母,轻易不会损伤,圣女知道自己的青丝被剪断,心中羞愤交加,恨不得把云蝶衣杀死以泄愤,可是她显然又低估了云蝶衣的她的厌恶度。
云蝶衣直接揪扯那剩余的头发,把圣女拖至偌大的铜镜前,接着开始她的理发过程,手捻起几根青丝,从底部开始剪去…动作娴熟,运剪如飞,青丝翩然在空中坠落。
等到地面上了覆盖了一层青丝的时候,圣女已经变成了……被迫剃度的红尘尼姑。
圣女的脸上惨白一片,承受的心里折磨不比墨非君承受的心里痛苦好受多少。
这个样子;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脸上那浅浅的伤痕,她尚可以白纱覆面,可是没有了如云秀发,该怎么办?
她的穴道受制,不能动弹,可是那脸上的表情早已超过了绝望所能修饰的范围,从花容失色变成了残容惨色,残败的容颜上弥漫着复杂的情绪,到最后对于云蝶衣越发的恨。
她从未想过此次来迷国,会经历这场噩梦。
她也不知道,这场噩梦还会持续多久。
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在计划实施之前,就先被云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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