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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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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依照习俗,拜堂这个环节不成功,就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成婚。

但是她可不相信圣女会有那个魄力,当着众位宾客的面罢婚自己走回驿馆。

既然入了这宫殿,既然圣女不会自己罢婚返回,君非墨就不算抗旨,惩罚神马的可以忽略。

皇后看了一眼静立在旁的云蝶衣,也随即止住了言语,蝶衣那孩子做事向来有分寸,既然她都不着急,那么让墨儿把这喜堂弄乱,想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儿子,她自然心疼。

皇上强迫他联姻,没有什么征兆的下旨赐婚,强塞一个侧妃给他,难道她的墨儿连抗拒的权利也没有了吗?今日无论他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她也会支持到底。

君非墨复又走到圣女面前,嗓音带着些孩子气,但是却清澈如水,“圣女奶奶,你应该找个老爷爷和你一起拜堂,非墨很乖的,不会抢老爷爷该做的事情,这是礼貌。

姐姐说,如果一个老人家非得和非墨这样年轻的人拜堂,那叫娈童癖。”

娈童?“哈哈…”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大笑开来,声如洪钟,其他的人也随之笑的欢腾。

只是过了瞬间的时间,他们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发出声音,忍的格外难受。

很明显的这种场合,不适合大笑,皇上的脸色已经比浓墨还漆黑了。看圣女那抖动的玉肩就知道她的心情也不好,作为臣子,他们实在不该笑,应该板着严肃的一张脸扮演沉默者。

可是…就是忍不住,众人心里都委屈之至。

在这件事情之前,他们也曾在金殿之上垂涎过圣女的相貌,幻想自己会是被赐婚的人。

所以来此之前,对于可以拥的美人眠的清遥王更多了几分嫉妒。

可是直到此刻,所有内心的阴霾都自动消散,比起其他心思难测的皇子,清遥王这样的人更不会给人压力感,他所言无不透着童心未泯,却又有诸多乐趣在内。

云蝶衣抽了抽嘴角,她是教过她娈童一词,却没有想到她会运用的如此…咳咳…恰当。

他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

皇后的笑意缓缓浮现,如同庭前花开,更似天边云舒,她不是那些臣子,纵然是弃后,但是这里谁又能阻碍她笑,她就是觉得好笑,娈童…蝶衣那孩子教的真好。

皇上不知道君非墨再这样瞎闹下去,他还会说出什么得罪圣女的话来。

手一挥,便有侍卫入内,“压着清遥王拜堂。”

那些侍卫领命,便开始对君非墨动手,想要按照圣上的旨意强行逼迫他拜堂,原以为是很容易的差事,却不料君非墨红色的身影在空气中穿行,步伐虽然不熟悉,但是很高明。

夫妻对拜1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们竟然没有办法近的了他的身。

在座的宾客这才发现清遥王竟然也会武功,刹是惊讶。

皇上似乎也没有料到这点,而云蝶衣清丽的声音响起,“不用避,抓到谁,揍的他双亲不认识就好,猪头,狗头你随便选一样,治伤的医疗费用姐姐承担…”

君非墨能够潜意识的使出墨非君的武功,墨非君的武功又那么高深莫测,不用白不用。

这皇家还有没用天理了,逼着君非墨拜堂?

她就不明白了,那圣女行情有那么差,怎么都塞不出去,连逼迫人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君非墨似乎对于揍人情有独钟,抽出空闲时间,向云蝶衣扮了个鬼脸,然后开始了揍人攻势,侍卫倒地声不绝,君非墨轻巧的抓着他们的衣襟,扔出房间外,伴随着‘扑通’声。

而他果然很听话的,把那些侍卫都揍的面目全非,比猪头狗头还要惨几分。

越来越多的侍卫涌入,君非墨似乎越揍越畅快,没有丝毫的疲态,有些原本不熟悉的招式也逐渐能够灵活运用了,可谓受益不浅,一旁观看的云蝶衣更是悠然。

她手中银票飞出,落在那些重伤的侍卫脸上,遮住他们的面容。

宾客一个个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正在上演的精彩打戏。

皇后眉眼含笑,如同沐浴在春风中,欣慰的看着她的墨儿。

皇上的脸色,已经沉的能够递出黑水来了,可是他的侍卫打不过君非墨,也无可奈何。

上次云蝶衣成婚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多的波折,拜完堂,敬过宾客之后,夜间就差不多来临了,可是这次因为君非墨的举动拖延了拜堂时间,转眼间,夜幕已经垂下。

君非墨一身飘然若仙的气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凛冽之气,如同藏在鞘中的绝世神兵。

待到锋芒乍露的时候,必定无人可以与之争锋。

云蝶衣看着已经自动转化成木头人状态的众人,心里替他们致哀,这喜堂似乎注定没有办法平静了,他们要是看见墨非君的出手方式,估计才会知道方才君非墨是多么的手下留情。

上次未免吓到这些老家伙,她直接趁着墨非君出现之前拉走君非墨。

可是这次,她只能祝愿这些老家伙不会因为惊吓过度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墨非君凌厉如刃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以凝若实质的杀气逼的其他人不敢直视,等到看到自己身上红衣如雪的时候,微微一怔,然后拉过云蝶衣。

云蝶衣“干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好歹要收敛一点吧。

“拜堂。”墨非君轻描淡写的扔出这两个字,然后走到皇后的面前,”这婚事,母后主持吧。”这么多年以来,这似乎是他第一把母后两个字叫的这么有诚意。

没办法,在场的长辈够资格称得上长辈的也就皇后和皇上。

皇上在他眼里等同于污浊的空气,懒得理,相比较之下,还是皇后顺眼些。

夫妻对拜2

虽然依照他的个性,想做什么何须见证人,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云蝶衣拜堂成亲,他要她做他墨非君的妻子,光明正大的,所以需要一个人主持。

云蝶衣不依,柳眉轻挑,“不拜,你自己拜去。”

怎么又拜堂?拜堂神马的她最不喜欢了。

她向来不觉得天地有什么可拜的,以前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想。还有什么拜高堂之类的同样摧残人,敬重长者是一回事,要她一个21世纪的人跪拜又是另一回事。

她逃过了拜天拜地拜孔子的古老时空,在二十一世纪降生,没必要来到这迷国,又得行那古老的跪拜之礼,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有白金。

上次迫不得已,这次她才不会依墨非君呢。

墨非君闻言,如墨的眸中闪过一丝的波澜,危险的意味在其中点点浮动,但是嘴角扬起的笑意却带着几分邪魅,衬着一身红衣,显得更加的夺魄,“不愿意拜天地?拜高堂?”

云蝶衣点头,不明白墨非君何时如此善解人意了。

在她的记忆中,这可是稀有的可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的罕见之举。

墨非君侧了一下身子,然后把云蝶衣揽入怀中,和自己相对,“那就直接夫妻对拜吧。”

反正这才是重点,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此时有侍卫不知死活的打算暗算墨非君,在他还未近身的时候,就被一根红如血的丝线勒住了脖颈处,呼吸逐渐的难以维持,脸色涨红,明显的缺乏氧气所致。

墨非君如同白玉般的中指轻轻一弹,便把那侍卫摔倒在皇上的身上,对那个身居高位,九五之尊的地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看好你的狗,我不是屠夫,不负责杀狗。”

其他的侍卫顿时不敢动弹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并未看见清遥王出手,仅仅一根红色的丝线,就能在顷刻间要人性命。

这武功…究竟到了什么骇然的级别?绝顶高手?

大臣们更是惊慌不知所措,原本还觉得清遥王天真无邪,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了索命阎罗的模样,煞气十足,出手狠绝,那无边的杀气似乎要把天下都渲染成血腥之气。

竟然说皇上的侍卫是狗?这胆子大的简直可以包天了。

天下间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敢在这种情况下,指着皇上,说看好你的狗。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看低了清遥王。

众人心里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前未曾欺凌过他,想必不会引得秋后算账的下场。

而皇上被那个侍卫的身体砸的,猝不及防的从座位上摔下,有心存救驾之意的朝臣赶去,打算扶着皇上,却被墨非君同样以红线束缚,重新将他摔到皇上的身上。

皇上那苍老的身躯这次可不仅仅是摔下了座位那么简单,被那大臣稳稳的压在了下面。

当大臣忍着剧痛从皇上身上爬起来的时候,皇上看着他的眼已经冒出了火来。

酒肉道人

其他的大臣见状,再也不敢动弹,没有悬念的,假如他们救驾护主的话,也会被清遥王当做人肉包子砸到皇上的身上,伤害了龙体,侮辱圣上是死罪。

可是若是圣驾身处危难之中,他们没有施加援手,隔岸观火,更是重罪。

大臣一个个都为难了,纠结的似乎把肠子多绕了几千几万遍,那愁肠百结的模样,让空气也产生了扭曲感,他们的脸上的表情各种复杂,眉目都拧在一起,和先前的面容大相径庭。

到最后他们都采取了最具策略性的战略,直接自己摔倒在地…装晕。

这样顶多算是过失,既不会被当做肉包子砸皇上,也不算冷眼旁观皇上被欺辱。

转眼间,喜堂内已经多了无数具晕倒的假尸。

喜堂之外,君非衣早已站立多时,其实方才的一切,他早已收入眼中,之所以不出手阻止君非墨,是因为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救驾时机,他等的便是这一刻。

如今那些废物侍卫一个个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呆若木鸡,朝臣皆耍心机装晕。

皇上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苗疆圣女的尊贵身份受到极大的挑衅。

若是他在这个时候出面救驾,扳回皇上的尊严,也许过不久,皇上就会提早让位给他了。

说实话,皇上被君非墨如此相待,他一点也不心疼,他在乎的,只有至尊王位。

可是还没等他入内动手,墨非君手中的红线直接抛出,声音如同寒冰,“在外面装乌龟那么久了,也该滚出来了吧?难道非得让我请你?还是你自己打算接着修炼王八境界?”

“噗…”云蝶衣忍不住笑出声来,嘴角如月牙般弯起。

乌龟,王八?他何时走犀利路线了?

这话怎么听,都像她的说话风格,她要不要和墨非君去追究一下言语版权问题?

那红线在空气以自由弧度抛出,却直指君非衣。

君非衣身形在夜色中一闪,原本以为可以轻易的避过,可是那红线却如同有意识般对他如影随形,他避的轻巧,红丝追的更加随意,两相纠缠,来往密切。

到最后墨非君实在没什么耐性陪君非衣玩,直接在红丝上加重了力道。

那红丝便如同龙卷风,夹杂着霸道的力量,刺得君非衣肌肤生疼,再想避开已是难事,不经意间,他的脸颊触到那红线,顿时所有的肌肤都泛起了黑气,“毒…”

他心中惊讶的无法言喻,方才很多侍卫都被那丝线触到。

怎么独独他,就中了毒。而且这毒是…相思引?

念头升起,他看着君非墨的眼带上了惊骇,如同看见浑身是毒的巨蟒,“你不是皇兄,那个傻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毒,冥家家主,你…”

到此处,他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直接毒发晕了过去。

有浑身酒气的道人踏空而来,朝着君非衣唤了一声徒儿之后,便将他带走。

自始至终,墨非君神情都没有丝毫的动容,丝毫早就猜到了一样。

新版洞房花烛

云蝶衣好奇的看着难得不出手阻拦的墨非君,“你认识那道人?”

墨非君揽着云蝶衣的手松开,也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强拉着她,踏向内殿。

当世够资格入他眼的高手,不过寥寥可数的几人,而存活于世的,也就那酒肉道士一个。

他研究了君非衣这么多年,可不仅仅是知道他有野心,师承何人那么简单。

连同他那些经营的势力都了如指掌,若是他死了,那么以后的日子岂非会过的很无聊?

他向来奉行的原则是斩草除根,今日就暂且留他存活,来日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

“你又做什么?”云蝶衣看着不知道因何拉着他的墨非君。

君非衣被人救走,他都一点也不担心纵虎归山吗?

还有那苗疆圣女还披着锦帕站在厅中,都不用稍微处理一下吗?

墨非君回头看了一眼云蝶衣,脸上是理所当然的神情,只是那唇边漾着的笑意显示他的心情相当不错,“洞房花烛。。”

既然都拜过堂了,自然是洞房,这问题,有那么难猜?

“你魂淡。”云蝶衣立刻出言反击。

丫丫的,洞毛线房,她不干。

别说今天又不是她成婚,新郎是他,新娘是圣女,和她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就算是她成婚,要洞房,也没门…连窗户也没有。

在他们身后,皇后淡淡的看了一眼狼狈的皇上,起身离开。

看见墨儿和蝶衣感情甚笃,伉俪情深的,她就满足了,至于皇上的伤,自救吧。

等侍卫将皇上扶走的时候,苗疆圣女一把扯下头上的锦帕,然后将那凤冠狠狠的摔到地上,上面镶嵌的明玉一下子碎裂成片,散落一地,击打着青石地面。

满堂的喜色和她愤怒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再美的容颜也失了颜色。

而墨非君显然顾及不到她的怒气,若是她能悲伤欲绝到香消玉殒的地步或者难堪到怒火攻心,妙手难回春的地步,他会更为的满意,说不定还会免费送她一副上好的棺木。

他在乎的,只有云蝶衣,没办法对其他人仁慈。

到达房间内,把云蝶衣丢到床shang,脱下自己一身的红衣,便打算欺身而上,云蝶衣立刻自动变成缩小版本,施展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的缩骨术。

她就不信了,他会变态到连小孩子的身体都不放过。

墨非君看着缩小版的云蝶衣,眼看着她打算从床shang起来,便将她扣住,“为什么?”

他们最近不是相处的挺融洽的吗?她不是已经不若之前那般抵触他了吗?

他还以为在她心中已经占据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怎么到如今,她还不配合?

云蝶衣可完全不关注他心中那一连串的疑惑,洞房花烛?不可能……

那花烛燃烧的再彻底也不关她的事情,神情坚定的大有我自如山岿然不动的架势。

而此时,有嘲讽的笑意从房间外传出,云蝶衣趁着墨非君分神的刹那间,利用瞬移之法挣脱他的钳制。

美人来兮

行至门边之时,已经恢复成了往日的模样,顺手打开门。

那样子,分明是在邀请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抵达房间外圣女入内。

而苍舒也毫不客气,三寸金莲足下生辉,比娇花照水还多几分娴静,比弱柳扶风还多几分袅然,脸上笑靥如花,展示着她夺天地造化而成的容颜。

肌肤娇嫩如水,透着如玉的光泽,衣裙如片片聚于一处的柳絮,自有动人之美。

红衣衬着她赛霜欺雪的肌肤,硬是将原本就国色天香的容颜提高了更美的档次。

云蝶衣看着有一瞬间的微怔,蓦然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少看这苗疆圣女几眼比较好,要不然的话透过她看着过往的自己,那种感觉弄的心里莫名的凉凉的。

墨非君不过是瞥了圣女苍舒一眼,便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倒是发现云蝶衣看的似乎比他还仔细些,声音中是任予任求的纵容,“要她的容颜?我撕下来给你?”

额???云蝶衣眼含嗔意的瞪了墨非君一眼,然后摇头。

这人怎么这么直接,脸面撕下来还有什么观赏价值,整日瞧着,多无趣啊。

苍舒似乎是没有听到墨非君的话一样,径自走到他的面前,柔嫩的手轻轻抬起,似要抚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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