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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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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指责皇上这种事情,若在以前,她定然是不会做的。

她自小接受的都是女子当以夫为天的思想,事事需得以夫为尊,更可况她的夫还是谈笑间能够轻易诛人九族的九五之尊,更是容不得丝毫的质疑。

所以这么多年,她尽力扮演好妻子的本分,德行恭俭。

可是如今,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就下了这样的圣旨?

从入宫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她早已看遍繁华富贵,也不再贪恋位尊权重,可是却不曾料到有朝一日,他会如此不留余地,一张圣旨抹去所有所有的夫妻情分。

若说当日,他对于舞沁的态度,让她寒心。

那么如今,他这般无情,足以让她死心。

所以,她才想在对他心死之前,再询问这么一遭,让她明白得彻底。

皇上痴迷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的神采,恍惚中想起好像是那么一段时间喜欢过眼前的女子,可是那是多久以前呢,他早已记不清楚了。

脑海中随之浮现的是另一张容颜,独属于舞沁的清纯到极致的妖魅。

举手投足间的清新,却轻易的触动心底深处的那根弦。

弃后1

想起舞沁执意为后的夙愿,他的心中便有一种感觉,忍不住想要给予她想要的一切,手扣在龙椅上,稳坐上位,看着立在殿下的皇后“够了,朕意已决,多说无用。”

皇后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悲伤,平静没有波澜的眸子第一次直视着皇上,“臣妾自知落到这步境地,无可挽回,只是斗胆问句,臣妾何错之有?”

如今她所求,不过一个理由而已。

其他妃嫔入宫,皆为母家之人求赏赐富贵,她却从来不曾,不愿因为这种事情扰了他处理朝务的计划,也不忍让他为难。

所以她那原本就凋落的母家,已经基本彻底陨落。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痴情之人,但是为人妻的本分,她一件也不曾落下。

难道就凭这点,就凭她这么多年对他的默默支持,也不该求一个理由?

皇后语音落地的瞬间,皇上在脑海中搜寻皇后的过错,此时早有君非衣一党的官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证据呈上,“回皇后,臣以为,皇后作恶多端,需要严惩。”

皇上不明所以的接过太监转呈的罪证,越看越心惊,都最后手都有些抖,不是因为惊惧,他一代君王,哪有惊恐的必要,而是因为愤怒,“你可知罪?”

然后把那卷罪证摔到金殿之上,怒火所至,朝野皆惊。

素纸没有什么意识,只是轻轻然的飘落在皇后的面前,她俯仰之间,已经捡起,“到最后都忍不住笑出声来,笑意和眼泪并存。

没有人看懂她是哭着哭着就笑了,还是笑着笑着就委屈的哭了。

只知道那声音中多了些悲凉,还有绝望。

可是怎么可能不伤心失望呢,那纸上记载的罪证,谋害后宫未成型的子嗣,私扣各宫开支,对皇子心怀不轨,意欲谋害君上……

这件件桩桩,她可曾做过半分?

后宫是个染缸,可以磨灭良知,逼的人为了生存而做出很多伤害别人的事情,只为了保全自己,可是她却真的…不曾做过这些事情。

她从来不是骄傲的女子,却也还没到这种把自己的心交给后宫来侵染的地步。

总是希望,他日老去的那日,可以无愧于心。

所以一直以来,都始终有着自己的坚持,独特而又可笑的坚持。

她不伤人,自有人伤她,可是之前宫中在那么多次,她都避过了,这次却再也没有办法避开分毫,只因为皇上的不信任。

他都能不加判断的认定,不问她因果缘由的定她的罪。

她就算为自己脱罪,又有什么意义?

他若不信他,这种事情,可以发生第一次,就可以发生第二次。

与其日后落得更惨的境地,还不如坦然接受眼前。

到最后她的眼神越发的冷,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疏离,苦笑声都已停止,“臣妾认罪。”

千般所求,不过一个理由。

如今这理由竟是如此的荒唐可笑,一个莫须有的罪证,她成了弃后。

皇上眼见皇后方才有片刻的癫狂,唯恐她心有不甘,对他怀恨在心。

于是要将她罢黜的心意更加的坚决。

弃后2

此时大片的朝臣见状下跪。

“皇后罪不容赦,只是打入冷宫,这惩罚未免有些轻,皇后犯法,当和庶民同罪,否则不足以平民怨,不足以让民心皆服。”

一个个言辞凿凿,口口声声紧握大义不放。

其言外之意,也无非是想置皇后于死地而已。

很多时候,天下大义,都不过成了某些人为了达成目的而找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眼见皇上的态度有一瞬间的迟疑,早已习惯观察龙颜的朝臣又忍不住加上一把火,“此等妖妇,所为难容于后宫,更难容于天下。

今日若圣上存了仁慈之心,他日她必定心怀不轨,犯上作乱。”

听见这般恳切的谏言,皇后突然间垂眸不语。

事已至此,她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或者再多的语言,都变成了苍白无力。

她不明白一个没有母家势力支持的弃后,还能如何犯上作乱?

她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妖妇,受千夫所指。

皇上闻言,觉得朝臣所言有理,而且皇家的宗旨是宁可错杀,绝不姑息,那重逾千金的旨意转眼间便落在金殿上,“来人,将皇后打入死牢。”

那些君非衣一党的臣子正暗自得意间,有白发已生的朝臣出列,言语间已经多了悲戚,

“老臣人老了,可是心却不瞎,自古红颜祸水,既然皇上执意为美人而处死身蒙冤屈的皇后,臣愿意以死相谏,还请皇上放过皇后。”

刹那间用全部的力气撞上了金殿之上的柱子,在百官都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血溅当场。如注的血液染红了那柱子,在地面静然流淌。

同时染红的,还有众人的双瞳。

那血液那么鲜红,颜色亮眼的,几乎要恍花人的视线。

白发衬着那醒目的红色,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皇上也忍不住失声,“太傅,你何必呢?”

眼前那气息已绝的老臣,在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便是他的太傅,与他有大恩,又是三朝□□,如今他这般以死陈情,他自然没有办法无动于衷。

最终,对于皇后的处决方式,是打入冷宫,终生不得离开。

皇后两耳不闻皇上的宣判,她怔怔的看着那已故的老人,始终不记得何时见过他,可是正是这一个不曾相识的陌生人,却为她血溅金殿,当成殒命。

而那与她有夫妻之名,相伴无数个日夜的皇上,却要她的命。

这世间,当真是黑白颠倒了吗?

同枕而眠那么多日夜,竟然不敌陌生人给予的信任。

那些前来押她去冷宫的侍卫,都最后都成了摆设,她是自己走进后宫的,在离开金殿的刹那,回眸看了皇上一眼,那眼中意味幽长。

所要陈述的事情却只有一件。

那便是,我与你,自此不相干。

前些时间,墨儿拿着蝶衣给他的诗词,向她询问其中意思,她尚不能理解那句‘闻君有两意,故来与君绝’,可是眼下,她终于悟透了。

那么如今,她也要与皇上相决绝。

弃后3

自此后,她不需要夫,也不需要苦心伺候的君王给予的恩宠。

走到殿外,浅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她接着前行,对于皇上,也终于心死了。

经历这么一遭,什么念头都该烟消云散了。

不远处,君非墨飞奔而来,面色无忧,抱着皇后,温暖的声音响起,“母后,冷宫我刚和云姐姐已经收拾好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就住那。”

皇后这才发现君非墨的衣衫上有些尘土,似乎来不及处理。

额上也有细汗浸出,想必是收拾冷宫时耗费力气所致。

那个在金殿上面临生死之难都不有太多大的情绪波动的皇后,突然一下子泪如泉涌,“墨儿怎么可以那么任性呢,住在皇子宫殿中不好吗?”

方才大殿之上,她因为皇上的无情而失望透顶,就算哭泣也是无声的,那泪水只是顺着容颜滴落,顷刻间,却已能够恢复如常。

可是此刻,那些从心底涌出的热泪,她怎么也控制不住,汇聚成眼泪,几乎模糊了她的视野,原本冰凉一片的心却无端的多了温暖,如同春至。

她的墨儿,怎么可以这般好…

君非墨灿亮的眸子中有的只是坚决,握住皇后的手,企图传递自己掌心的温暖,“住在自己原本的殿中一点都不好,非墨也和母后住在一起。”

虽然冷宫中到处都是蜘蛛网,黏黏的,灰蒙蒙的,一点都舒服。

虽然冷宫中到处都是灰尘,尘土比他的书册还要厚几分,弄得人脏兮兮的。

虽然保存完好的东西,几乎没有,除了床和门之外。

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他和云姐姐忙活了半天,早已将里面收拾的纤尘不染。

一家人住在一起,对他来说,住哪里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累吗?”皇后的声音中更多的是心疼,她的墨儿虽然不是最尊贵的皇子,但是生活还算精致,如今他竟然亲自动手收拾,那些杂活他怎么做的习惯?

君非墨试了一下额角的汗,笑的格外开怀,“不累。”

那里以后就是他和云姐姐,母后的家了,多费些心收拾,是应该的。

想象着以后住在那里欢乐融融的情形,他的心情就大好。

皇后转而将视线移至云蝶衣的身上,“谢谢。”

她知道依照墨儿的心智,是绝对不可能事先知道她要被罢黜冷宫,而提前整理收拾的,能够事先预料到这种结果的,只有云蝶衣。

虽然她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媳,可是这声谢谢,她还是想说出口。

云蝶衣浅笑了一下,算是承认了收拾冷宫是她的主意。可是她要如何告诉皇后,这一切最大的功劳的墨非君呢,那个在白日连她一句谢谢都没有办法承受的男子。

他不在场,她亦不能说出口真相。

所以这声谢谢,她就勉为其难的代为接受了。

比起她和君非墨做的,给皇后一个温暖的居处,墨非君做的更为重要些,因为他救了她的性命,这天底下比性命更宝贵的东西不多,比救命之恩更大的恩情也不多。

弃后4

虽然他们是母子,可是她从来都知道,墨非君根本对这皇宫没有丝毫的喜欢。

往日的时候,她偶尔闲着没事就会去皇上的宫殿中找乐趣玩,听着那些软玉温香包裹的枕边风,料定皇上罢黜皇后是迟早的事情。

可是她却不知道君非衣派人捏造皇后的重罪,要置她于死地。

昨夜,墨非君出现的比寻常有些晚,似乎带了些风尘,表情却冷酷如冰,他拿出君非衣陷害皇后的罪证递至她的面前,“我不喜欢她。”

她知道他说的是皇后。

犹记得他当时说这句话的语气那么的直接,那么的不客气。

似乎皇后对他来说,是素未相逢的陌生人,那么的毫无干系。

“可是,她若真的死了,谁去保护君非墨那个笨蛋呢。”他的声音复又响起,依然不带多余的情绪,可是对君非墨的关心却流于眼底深处。

她拿过那些子虚乌有的罪证在一旁观看,“你打算出手救人?怎么救?”

若是仅仅派人救下皇后的性命,是不可行的,别说当着天下人的面救走她,难度极大,救走以后如何安顿,更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普天之下,莫非黄土。

总不能让皇后以后都以戴罪之身,改名换姓、遮遮掩掩的生活下去吧。

所以她比较好奇这个做事总是出人意表的墨非君会如何救人。

墨非君彼时只说了四个字,“太傅。”

昨晚的她不懂这两个字的具体含义,因为这说法未免太过朦胧,但是方才,在金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她才恍然明白。

原来昨夜墨非君去找了那个素来以刚正不阿著称朝野的太傅。

据说此人为官清廉,以身作则,但凡有不平事,都敢于直言,想必是墨非君说了皇上宠信舞沁,可能为朝廷带来动荡的事情,才惹得他如此以死谏言。

她向来都觉得古人死板而又愚忠,所以对于那满朝文武都没有半分好感,可是如今才明白,有些感情比泰山还重,有些情怀可以称得上伟大。

忠臣良将,自有让人敬佩万分之处。

那死去的太傅,其实无论是君非墨,皇后,还是墨非君,以及稍微知道内情的她,都应该对他有几分愧疚,几分感激的。

把自己的生命轻易的抛弃,用那满腔的热血去换另一个人的性命。

这种牺牲精神,不是谁都有勇气去坚持的。

也许他只是为了维护朝野清明,也许他只是希望以他的死唤回皇上的清醒,也许他只是看不过皇后无辜受冤屈,但是以命换命这点,足见他当真无私到了极致。

即使这样,这件事情,墨非君依然有功。

逐渐的,云蝶衣的意识被拉回到了眼前,看着君非墨透着天真温暖的容颜,会心一笑,随着他和皇后去冷宫。

冷宫而已,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对她来说,何处不可居住?

她又不求金玉富贵,只要过得舒心就好。

【回家一躺,导致昨日段更一天,抱歉,正在码字补哈,如果龟速悠今天码不够10章,就半夜接着码字,么么哒】

寸草不生

冷宫殿内被云蝶衣和君非墨收拾的一尘不染,就连青石地板都光鉴照人。

可是冷宫外那无边的杂草依然存在,只有一条勉强可以行走的小道。

此夜,墨非君看到这些的时候,手一挥便有大批黑衣蒙面人出现,这些人出现的没有任何的征兆,没有人猜得出他们之前藏身何处。

那身形诡异,身法精绝,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他们的周身一种凛冽的杀气若有似有的释放,让这夜也多了几分深沉。

但凡杀手出现,必定代表着杀戮或者其他的阴谋,可是这群杀手却异于常人,他们转而拿出自己的剑在…咳咳…收拾杂草。

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做杀鸡焉用牛刀,总之他们变成了称职的收割者。

一向习惯收割生命和鲜血的他们,这次竟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收割者冷宫外的杂草,还不能发出响声,唯恐惊动冷宫内沉睡的众人。

只因为墨非君给他们的命令是…让这里寸草不生。

嫌这些杂草碍眼的墨非君,此时正双手环于两臂,冷冷的倚着正殿的大门,神情倨傲的看着这一幕,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那些杀手原本专门为了杀人而练习的精妙招式,如今却用在了杂草身上,剑气带着银光,在草的底端扫过,差不多半人高的荒草立刻无声的倒地。

他们各自占有一处区域,负责以自己为中心的那部分。

剑气偶尔彼此交错,把有的杂草顶端搅碎,草的碎末到处飞扬轻舞。

草屑洋洋洒洒的落下,草株无力的坠下,夜瞬间便多了几分趣味。

若是从上而下观望,就会发现,这些杀手的身手都不是一般的好,除草尚且如此高明,想必杀人的话,更是极为杰出的人物。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冷宫外已经按照墨非君的标准变得寸草不生了,就连之前的被清除的杂草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那些杀手每个人临走前,都抱着一捆杂草,看起来颇有些滑稽。

云蝶衣站在房顶上看着这些即使以剑除草,也面不改色的杀手,到此时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清浅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心中感叹:这个墨非君,真是太独特了。

墨非君听见她的笑声,立刻飞身至房顶,“你的武功进步了。”

这次连他都没有察觉她的存在,足见她隐藏气息的能力和轻功都进步不少。

“必须的。”她可是一直想着打败墨非君,不进步肿么可以呢?

更可况,那些杀手的动静虽然几乎不可察觉,但是若是连她这种警觉性一流的人都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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