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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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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君在听到云蝶衣说寝宫有美人的时候,满脸的不以为然。

皇上是九五之尊,日夜在床shang操劳,虽说近几年宫中妃嫔的数目增加的有点慢,但是很多不入官册的侍女都有侍寝经历,他想不出来皇上的寝殿什么时候没有美人过。

估计他那位名义上的父皇这会正抱着哪个美人翻云覆雨呢。

假如…那些满脸涂满胭脂,恶香扑鼻的女子算美人的话。

可是舞沁这个名字?怎么会如此耳熟?他记得君非衣数年之前曾经救过一个女子,然后给予她锦衣玉食,将她锁在一处院落中,请天下名师调教。

那女子也叫舞沁,会是云蝶衣提到的那个?

若是真是她的话,君非衣怎么舍得让她去伺候皇上老态渐呈的皇上,根据他查探到的消息,君非衣似乎对她喜欢的紧,但凡清闲,必定与她人影成双。

“那舞沁姑娘肩上可有一点花印?”墨非君询问出声。

只对你有兴趣1

云蝶衣突然用一双打趣的眸子看着墨非君,笑意如同清泉,涌现不绝,“我怎么知道?”那舞沁姑娘虽然初次露面的时候,薄裙遮身,但是她还是看不透她里面的光景。

关于她的肩上有没有花印这个问题,她又不是神算,怎么可能知道?

听墨非君问的这么玄妙,莫不是他和这舞沁姑娘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

心中揶揄的同时,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幕,舞沁姑娘倚在皇上身上的时候,原本紧致的衣裙有些微的松弛,颈部的薄纱褪下了一丁点。

刚好可以看到肩部偏上的部分有一个浅浅的花印,复又抬眸看着墨非君,“原来你认识她啊,而且似乎交情不浅,连人家身上的专有特征也知道的这么清楚。”

原本还担心他对美人没有兴趣,不会让她去强势围观。

现在看来,他似乎知道舞沁,那么说服他让她去皇上寝殿,似乎应该难度不会太大。

“不认识她,我只对你有兴趣…”墨非君迎上云蝶衣那副似乎他和舞沁私交甚密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破开她的脑部,看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奇妙的东西。

他根本不认识那什么舞沁姑娘。

君非衣,君非流曾经害的他差点丧命,这笔债他一定要择日讨还。

所以一直以来,都对于他们两个人相关的信息稍微注意了些而已。

那舞沁姑娘既然是君非衣的人,自然在他顺便关注的范围之内。

若是仅凭这点就判定他和舞沁有什么关系,那么天下人都和他若不了干系,因为他手中拥有最强大的信息网,但凡有些来历故事的,身上有什么特征,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云蝶衣笑意盈盈,丝毫没有墨非君的那句‘我只对你有兴趣’而显露出女儿家的娇羞状态,“别试图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的都不是好孩纸哦。”

想转移话题焦点…没门。

她只是恰好看到舞沁衣衫微散的时候,她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墨非君也是不小心看见人家舞沁姑娘的香肩。

说不定他真的和舞沁姑娘是情意绵厚的那种,毕竟根据她的理解,这古代的女子大多重德行,又被礼教束缚,关系不是到了一定地步,是可能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滴。

她真想不想承认自己是八卦掌门。

可是她貌似是有点八卦,没办法,前世的时候太优秀,空闲时间比别人多,若是不找点乐趣消遣,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打发那些多余的时间。

八卦似乎成了她个性中的一部分。

如今能探到墨非君这个神秘人士的八卦,她显然比以往有更高的兴致。

“你…我说了只对你有兴趣。”墨非君完全没有自己在间接表白的自觉,只是纯粹的说出心底的声音而已,说出口的过程那么轻巧,似乎这话已经在心中润色千百遍。

有些纳闷不解,他真的搞不懂云蝶衣在想什么。

他就是不认识舞沁,就是只对云蝶衣有兴趣。

只对你有兴趣2

这个事实,有那么的难以接受?难以置信?

云蝶衣显然不信,玩味的眼神在墨非君的身上流转,最后定格在他那双如同古井般深沉的眸子中,发现他似乎没有在开玩笑。

细想起来,似乎也不曾看到过墨非君开玩笑。

原本灼灼的目光突然被慎重取代,在墨非君以为她终于信了他的话,不再揪扯他和那什么破舞沁的关系的时候,她慢慢启唇,“可是我只对女子有兴趣。”

她知道他不轻易开玩笑,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说冷笑话啊。

信他只对她有兴趣…才怪。

这种微概率事件,她向来都直接忽略不计的。

她宁愿当做他在讲冷笑话,冷气四溢,比南极温度还低的那种笑话级别。

“只对女子有兴趣…?”墨非君把这句话转化为疑问句式重复了一遍,然后定定的看着云蝶衣,企图从她的眼底看到玩笑的成分,最终却发现她说的格外的认真。

眸子黯了黯,难道他输给了君非墨,还要输给那些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呆着的女子吗?不行,他不允许!,一字一句都坚决无比,“我不准。”

额?…云蝶衣听到这句话眼中藏起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全部倾泻而出,如同春日流景,“你准不准没用,我就是喜欢女子。”

话音刚落,又是一轮笑意涌上容颜,把一张清秀的面庞衬托的光彩璀璨。

她的心底,眼底,还有脸上,全部都是满满的笑意,笑声如同风中铃铛。

看着眼前的墨非君,云蝶衣那叫一个愉悦啊,她从来没有想到墨非君会这么严重缺乏幽默因子,她说话,他都不加以判断的吗?

竟然还义正言辞的宣告,他不准。

他就算准了,她也没那个爱好啊,只对女子有兴趣,这也是需要很大的机缘的好不?

不明白云蝶衣为什么笑的那么欢脱的墨非君,眉头皱的比方才还严重几分,“你喜欢女子什么?那样病恹恹的,走一步都能摔倒,吹阵风都能漂移,有什么好喜欢的。”

他绝不承认,他又吃醋了。

而且是借刻意打压那不知道身在何方或者是否诞生的情敌,来彰显自己的优势。

视线在云蝶衣身上打转,他心中的疑惑更胜,怎么会有人只对女子有兴趣呢?这都什么爱好…要弄懂她在想什么,远比任何精深的谋划都更加的费心力。

云蝶衣半晌笑的有些累了,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才把话题转移到之前,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和他讨论她只对女子有兴趣这个问题,以此来寻找乐趣。

眼下她还是接着让墨非君放开她,去夜探皇上的宫殿比较好,“安啦,你快点放开我,要是等到你的舞沁美人和皇上都全部沉睡了,就没有什么可看了啦。”

墨非君依然把云蝶衣禁锢在怀中,越来越觉得这个姿势舒服,以后都不想放开,可是在听到云蝶衣说他的舞沁美人的时候,声音闷闷的,“不是我的。”

只对你有兴趣3

他又不是收容所,什么莫名其妙的人怎么可能都是他家的?

更何况,他冥家不养废物,不养闲人,要当他家的,那舞沁哪够资格?

“好…好…不是你家的,是我家的行了吧,以后皇上不要她了,我就顺便接收。只是你要是再打扰我去凑热闹,我就…咬你。”

心中顺便腹诽一下,这个墨非君真的够难搞定的。

没事瞎折腾,限制人身自由,这点不好。

幸亏她不是他家的,要不以后直接当那什么深闺怨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日独倚高楼,以泪洗面得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觉得生无可恋了。

墨非君看着云蝶衣去意很坚决,难得的妥协,外加谈交换条件,“你要是承诺,以后不能只对女的有兴趣,我就陪你去。”

她要是只对女子有兴趣,那他怎么办?

他墨非君向来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才不想沦落到和一群女子抢一个女子的地步。

“好。”云蝶衣答应的没有丝毫的迟疑,爽快的让墨非君几乎怀疑自己的听觉出问题了,不是方才还那么言辞恳切的说她只对女子有兴趣吗?

怎么一转眼就变得这么快?

不让她只对女子有兴趣,丝毫也不抗拒,直接利落的答应?

她该不会是敷衍他的吧,如果不是的话,只能说明,他那位名义上的父皇魅力更大,竟然值得她为了去探望而改变自己的喜欢对象的性别爱好。

罢了,他好像遇见她,就反应变得迟缓。

若是往日,这种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她喜欢谁,就把那人丢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就是了。

让他们终生不得见,她不还是他的嘛。

云蝶衣一见墨非君放开他,快速的后退一步,近乎贪婪的呼吸更多新鲜的空气,被他抱得那么紧,严重缺乏空气补给,可是她的这一举动,却被墨非君理解成了急于摆脱他。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因为南辕北辙的理解而多了几层隔阂。

之后云蝶衣垂眸整理了一下衣服,于是开始向皇上所在的宫殿飞去,听到身后轻不可闻的空气流动,她的嘴角突然升起了笑意,在黑暗中一划而过。

其实,墨非君也挺可爱的,她在心中如是想。

方才的时候竟然要他不能只喜欢女子,他难道不知道这个问题实施起来没有一点难度吗?不让她只喜欢女子,那就是让她男女都喜欢。

这个结果,她喜欢,更能接受。

…夜色飘散中,两道身影在空气一闪而过,若是细细分辨,就能看见前面的黑衣人身形纤细,发丝中带着清新香气,明显的是女子身形。

后面的人刻意把自己的速度放慢,所站的方位刚好可以紧紧的护住前面的女子。

他全身都处于一种看似松散实则谨慎的戒备状态,足见对前面女子的重视。

有些感情,他们都看不见,天地万物却都洞悉明了。

当云蝶衣和墨非君一前一后行至皇上寝宫的时候,舞沁正在帏帐外面,给自己的身上涂抹秘制的催qing香粉,那香味和她本身特有的香味相得益彰。

美人夜来1

并不会使人觉得虚浮刺鼻,也不会因为味道相冲,起到相反的诱惑效果。

云蝶衣藏身房顶,揭开一片瓦铄,将这一幕收入眼中,嘴角的笑皆是兴味玩趣,看来这舞沁姑娘果然有问题,至少是有些手段的。

这样才算对得起她冒着微小的风险,躲避层层御林军的巡逻,到这里围观的初衷。

寝殿之中,锦帐之内,皇上的声音似乎有些急促,等的有些微的煎熬,“小妖精,你怎么还没好…朕都等不及了。你要是再不来朕这里…朕可就出去找你了。”

“臣妾这就进来。”舞沁在自己的全身已经布满催动情yu的香粉后,轻轻的揭开那纱帐,以清水般的姿态,妖娆的身段出现在皇上的面前。

她的眼底其实是没有任何激情在内的,只是这种不加雕饰的美,连同原本就明眸善睐的容颜,让她眼中似乎多了几分清纯的魅态。

看见舞沁,皇上的眼底有一簇火焰迅速的升起,视线从她那近似透明的衣料上定格,将她里面的姣好容光尽收眼底,他眼中的火更烈了几分。

那种挑动神经的视觉享受,让他的身子也染上了火热的温度,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睛却舍不得眨一下,唯恐错过一刻的美好。

最终实在被挑拨的有些燥热难忍,他手一伸,便将她拉到床shang,想要借那清晰的触感来去除身上的火焰,只是随着肌肤的接触,火却愈演愈烈。

云蝶衣看着室内的光景,淡定的视线从他们的身上游离,却没有丝毫羞怯的神情,仿佛在看着杂交水稻一样,而非欣赏活色生香。

前世的时候,对于这种非专业技能,她早就免疫了。

来到这个时空,看君非流在青楼与花魁香汗淋漓的奋斗,她尚觉得有几分美感。

上次在密林,目睹采花贼粗暴的撕裂良家女子的衣服,她完全觉得是在糟蹋艺术,有碍观研,对于这种缺乏美感的场面也失了兴趣。

如今再看见眼前一幕,那是要多淡然有多淡然。

她现在根本不关心皇上和舞沁的亲密全过程,倒是对舞沁皓腕内侧那丝细而隐的红线有兴趣,方才她挑动纱帐的时候,自己无意看到。

总觉得那红线有些诡异,毕竟没有哪个正常的人的手腕内部会无缘无故出现红线。

那东西,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好像是一种蛊。

由隐于体内的蛊虫吐丝而成,特定的出现在身体某处作为特征,然后利用一种神秘的力道控制中蛊者,让他做出神志清醒时不可能做出的行为。

关于关于这蛊虫的理解,假如她的记忆真的没有丝毫偏差的话,她现在很想知道这舞沁姑娘,到底是中蛊者,还是种蛊者?

纱帐内部,舞沁的脸上已经绯红一片,随着身上那层薄纱的褪去,她雪白的躯ti裸露在空气中,闪动着诱目的光泽。

她本能的拉过锦被,想要遮住身体,却被皇上止住动作。

美人夜来2

皇上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离不定,如同没有方向的航线,视线也随之漂移,双眸近似痴迷的望着她的身体,“这样才刺激嘛,遮住了,朕岂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似乎舍不得错过她半分的甜美,总想把她的一切都坦陈在自己面前,尽情观赏。

那种视觉加上触觉的双重刺激,极大的勾动了他心底深处的欲望。

随着他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玩转着,不断的深入交缠,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炽热,到最后竟然有些痴呆的样子,嘴里还喃喃的念着,“真是朕的小妖精。”

很明显的,他虽然手下的动作没有减慢,但是神智却已经有些不清楚。

看到此幕,云蝶衣甚至有一瞬间的怀疑,他是不是那些非专业的阅历过于丰富,导致做这种事情已经到了一种无招胜有招的地步。

貌似不需要神智清明,只要按照本能随便的开始攻略,就能准确无误的摩擦出火热。

这份功力…咳咳…不容小觑。

一旁的墨非君已经不发一语很久了,此刻终于忍不住板过她纤柔的身子,声音中带着一种郁闷到了极点的情绪,“你还没看够?”

谁能告诉他,这云蝶衣究竟是从哪国空降的?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女子,看这种事情还如此事无巨细,纤毫都不错过分毫的。

瞧着她注视着舞沁那直勾勾的眼神,他就感觉到心底有酸意在酝酿。

怎么没见她那么认真的注视过他,那舞沁长的当真如此好看,让人移不开眼?

还有皇上那皮囊,虽然保养的勉强比柴火稻草光滑细致那么一丁点,但是比起魅力四射好歹是云泥之别吧,也值得她那么认真的观赏?

她如此细致的看着舞沁的每一个动作,他不平,但是知道她对女子有兴趣,他勉强可以稍微理解些,可是盯着皇上看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不让她只对女子有兴趣,她就饥不择食的对皇上这种垂暮的男子有兴趣了?

还真的是…不挑剔。

“没看够。”迎上墨非君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瞳光,云蝶衣如实回答。

蛊虫对于种蛊者的体质很挑剔的,不是什么体质都可以用来养蛊的,所以她看的那么详细专注就是为了判断舞沁是不是符合种蛊者的体质。

现在还没有得到答案,就先被墨非君打断,眼中有了一丝的懊恼。

丫丫的,他竟然还问他看够没?怎么可能看够呢?

这种事情,需要全神贯注,凝心静气的好不?

只有将舞沁身体的脉络骨架都一一加以对比,才能做出判断,了解她是否是种蛊者。

假如她是的话,那么皇上的神智不清楚差不多就有了答案,定然和她所种的蛊有关系,假如她是中蛊者的话,那么说明还有其他的什么人在操控她。

这个问题,需要很谨慎的对待。

精准的捕捉到云蝶衣眼中的情绪,墨非君的情绪更加透露出不满,“你…”语句顿时凝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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