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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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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她并不怨恨自己命运的坎坷,却幻想着有一日有人骑白马而来,执她在手,给她一个无处归去的女子渴盼已久的呵护和归宿。

还记得那是一个雪夜,冷风肃肃的从耳边张牙舞爪,脚下的每一寸位置都被冰雪覆盖,所散发出的冷意直接透过那单薄破烂的衣服浸入她的肌肤。

她站在街角的位置,整个人抱成一团,蹲在雪上,蜷缩的身子却不能带来任何的暖意,没有什么能无法阻止冰寒的侵袭。

她脏兮兮的脸上泛着清晰可辨的青色,有些地方有明显的红肿,身子不断的哆嗦着,承受冷寒的能力几乎到了极限,偏偏腹中还空空如也,饿的疼痛难忍。

骤然间,有精致奢华的马车从面前驶过。

她突然有泪从眼角滴落,心中对于这马车中人有无限的羡慕,生而不能尊贵,不是她的过错,可是她却必须此生此世的狼狈下去,何其无辜…

她真的想要远离这种乞讨,远离这种磨灭尊严的生存方式,很想…很想。

随着寒风,车帘被微微掀起一角,她抬眼,正看见里面闲坐着的男子,他俊美卓然,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贵气,眉目是她从未领略过的俊朗。

似乎心有灵犀般,那男子也看到了她,在她静静的等待他如同其他的人那样给予她不屑一瞥的眼神的时候,他已经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缓慢的移至她的面前,伸出那双修长如切玉般的手,“你愿意跟我走吗?”

她本能的把自己的手藏到身后,以一种痴迷的视线看着他递过的手,心中却在自卑,她的手比起他的,实在不堪太多,她不好意思让他看到。

美人兮7

男子似乎看出了她了窘迫,毫不在乎她状似拒绝的举动,转眼间手已经至她的身后,将她青肿的手包裹在他宽厚的掌心,“我带你走。”

他这次没有用疑问的口气,似乎是断定她不会拒绝一般。

而她也确实没有半分挣脱的意思,心中早已沉溺在那一句‘我带你走’所带来的柔软中,如同置身汪洋,挣不开那绵绵不绝的力道,只能接着沉沦。

半晌怔怔的点头,声音细弱蚊蝇,“我愿意。”

他嘴角的笑意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可是她却自动的将它解读成了温柔,在他执起她手的那一刻,视线回转到他乘坐的马车前那匹白马上。

一下子觉得如同立于云端一样,有些微的不真实感。

似乎一个转身,就能摔的粉身碎骨,将一切打回原型。

这么久以来,所以的梦想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实现,那种幸福一下子充盈心间的感觉,让她觉得梦幻而恍惚,惊喜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她伸出另一只手,在雪花滴落手心的时候,才被那略带凉意的感觉弄得清醒些,明白了眼前所见皆是真实的,嘴角的笑意也越发的真切。

感觉到精力格外旺盛的皇上在她的身上接着索取,舞沁的记忆一下子被逼回到了眼前,嘴角的笑恢复成了明媚如花的模样,绵软的身子更大程度上引起了皇上攻城略地的兴致。

她的身子其实早已麻木的,没有痛感了。

早在被贯穿的时候,那种撕扯尖锐的痛就已到达极致,如今经受更多的欲求,都已没有什么感觉,她早不当这皮囊是自己的了。

皇上在身下的女子身上驰骋的时候,恍惚间回到了往昔那段岁月,他的年轻,他的神采焕发,都重新浮现眼前,忆及过往,身上似乎一下子拥有了更多的力道。

直到把舞沁折腾的次数多的数不清了,他才露出倦意。

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调整了紊乱的呼吸,只是那情yu却从未在身上散去。

他略有些沉厚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热切,“真是个磨人的妖精,朕越发喜欢你了。”

他只是觉得她长的倾城难觅,他想要将她珍藏在自己的怀中。

他只是觉得她的每一个动作神态,都能轻易的让他倾心。

他只是觉得看见她,总能恍惚感觉到年轻的自己,如今的他已经到五十多岁了,古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他委实算不得年轻。

也正是如此,才格外的想要珍惜这意外得来的的属于年轻的爱情。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所有的感觉都不过是君非衣为他设计好的。

尊贵如他,也不过是傀儡而已。

他之所以精力如此旺盛,其实是因为君非衣在舞沁的肌肤上涂抹了可以催情的香料。

可是这些舞沁都不可能告诉他,她要做的,就是扮演红颜祸水的角色,将他的视线吸引至自己的身上,对她言听计从,然后帮助君非衣获得太子之位。

美人兮8

君非衣说爱她,却食言而肥,将她当做玩物送与皇上。

可是她却不会如他一般不守诺言,既然答应不惜一切的助他,就一定会执行到底,就算是为了偿多年以前的那场雪中援手,顺便还清这笔人情债。

也唯有如此,她和他之前,才能就此两清,一笔勾销。

已经被摧磨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吐气如兰,“民女也喜欢皇上,万分仰慕皇上呢。”

皇上的手在她的唇上流连忘返,慢慢的移动着,“小妖精,你若是再不改口自称臣妾,朕呆会可要重重罚你。”随后视线在她的身上缓移。

被那样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舞沁顺着他的心意,檀口轻语,“臣妾知错。”

她以为皇上之前在宫宴的殿中说的封她为贵妃是一时戏言,倒是没有想到真的。

…皇上所居的寝殿内尚是白日,却已春guang满室,外间的婢女听着那入耳不绝的娇媚吟声,一个个均面红耳赤,却不敢移动分毫。

唯恐皇上突然有什么吩咐需要她们去做。

这些婢女所在的位置其实离内殿尚有一段距离,皇上和那位舞沁姑娘床榻间的私语,根本听不见分毫,只是那暧昧的亲热声有些过大,才使得她们煎熬万分。

比起她们,云蝶衣显然是个荤素不忌的主。

她才不会担心什么煎熬,更不会为了那点声音就羞云满容,恰恰相反,她对于皇上的状态和那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舞沁姑娘有万分的好奇。

夜色笼罩于天际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夜行衣,正打算亲自去观看,等到手刚触到房门的时候,一道暗沉的气息从身后出现,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魄力。

“你去哪?”似乎声音有些恼。

云蝶衣稍微一偏头,笑吟吟的面容便对上墨非君那张情绪千变万化的容颜,她的声音俏生生的,带着些玩闹的趣味,“去探望你父皇。”

墨非君一听,脸上的暗怒更盛了,闪身挡在云蝶衣的面前,阻止她的去路,明显的醋意大发,“看那个老不死的做什么?他有什么好探望的?”

她和君非墨居于一处,不知道他夜间就一定会出现吗?怎么还敢丢下他,乱跑。

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对她就这么大的魅力,值得她大半夜的乱晃?该死的。

她方才好像说去探望皇上,见鬼的,怎么不见她探望过他一回,哪怕一秒钟也不曾。

在她心中地位不及君非墨就算了,连皇上那个快进棺材的也不及,这都什么情况,他不允许!更可况,他也没看见皇上有什么探望的必要性。

云蝶衣不明白墨非君的酸意从何处来,反正她大多时候都看不懂他,索性也不放在心上,“我作为儿媳,理当去探望,这叫遵守孝道。”

孝道?那是什么破道理?

墨非君眉目微皱,斩钉截铁的开口,“我不准你去。”

他一点也不喜欢她嫁给君非墨,可是上次他把休书的事情弄的天下人尽皆知,惹得她不高兴了之后,他又转而费心的将那些消息全部扼断。

调戏大爱1

让一切不利于君非墨的的言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了不再看见她生气,他只能接受她嫁给君非墨的事实,而且不能从中作梗。

可是现在她要遵守什么孝道,他决不允许,他不能接受她关心、在乎君非墨和自己以外的任何男的,管它什么皇上身份,管它什么君臣父子儿媳关系。

那些都不在他在乎的范围内。

像他这样在苍狼的爪下获得生存之机,又不曾依靠任何人的恩惠势力的人,根本懒得去顾及世人眼中的父子纲常孝道什么的。

反正他就是不想让云蝶衣去遵守什么孝道……一点也不想。

云蝶衣头微偏,斜眼看着突然又变的霸道的墨非君,向着他拦路的修长身形靠近一步,声音中突然多了几分戏谑,“要动手?”

眼前的墨非君一点也不可爱呢,竟然不准她夜探皇上的宫殿。

她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轮到他做主她的去向问题了。

既然他不准她去,她又非去不可,那么貌似眼下只能动手了。

墨非君一双水墨般的眸子紧紧的锁着云蝶衣没有丝毫恼意,却去意已绝的容颜,手一伸便把她强行揽到自己的怀中,然后嘴角慢慢的浮现出得逞的笑意。

她不是非去不可吗?那他就抱着她,不让她去。

反正她又挣脱不开他的怀抱,这样也不会伤到她,一举两得。

要是真和她打斗,万一力道控制的不好,让她受到丝毫的损伤,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云蝶衣被墨非君圈在怀中,挣脱不得,正打算施展锁骨术,却被他早已看穿意图,轻轻的扣住她的关键脉络处,让她没有办法使出锁骨的能力。

顿时一双俏目看着近在咫尺的墨非君,抗拒的意味很明显。

看着她不安分的在自己的怀中挣扎,那双潋滟的眸子中丝丝浅浅的娇嗔溢出,似乎要流进他的心底,墨非君的声音顿时也轻了下来,“乖,别去,我不想让你去。”

他不是不知道云蝶衣的不满,她这样来去自如的女子自然不会喜欢别人限制她的去向。

可是他真的不想让她去把视线停驻在其他不相干的人身上。

她就算探望,也只能探望自己。

云蝶衣逐渐的放弃了挣扎,蓦地抬起眸子,慢悠悠的提起自己的素手往墨非君的脸上移去,墨非君以为她是因为生气,想拿他发泄,便没有阻止。

在遇见她之前,除了皇后,没有哪个女子靠近他三尺之内,还能毫发无伤的。

可是在遇见她之后,一连串的例外开始以不期然的姿态进入到他的生命中。

生平第一次,他非但不排斥一个女子的靠近,而且想要千方百计的靠近。

生平第一次,他想要了解女子的想法,把她锁在自己的身侧。

所以如今他就算要真的发泄,他也能够忍受,而之前,每一个挑衅他的人,都非死即伤。

……迟迟没有等到她饱含怒气的发泄,他感觉到一双娇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划过,最后停驻在下颔处,伴随她银铃般清脆的嗓音,“妞,来给爷笑个…”

调戏大爱2

未等墨非君有什么反应,云蝶衣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从来不知道调戏墨非君是如此好玩有趣的一件事情,他肌肤吹弹可破,捏起来手感真的超好,滑而不腻的,唔,似乎更适合啃咬。

被限制自由,她虽然心中有些微的不满,但是才不会笨的去揍墨非君。

他那人深不可测,武功高出她不知凡几,又和君非墨同一张容颜,去揍他,怎么说,都是一件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倒是调戏他那种有洁癖的人,勉强算是一种不错的惩罚。

此刻看到墨非君已经变得黑云密布的脸,她就心情大好,捏着她下颔处的手稍微加了些力道,“乖乖给大爷笑一个嘛,怎么这么小气呢?”

墨非君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似乎被染上了墨汁一样。

而云蝶衣笑的更加的畅怀,颇有几分得意的感觉,手越发的不安分起来,捏着他薄唇的两侧,强行从他脸上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笑一个嘛…这样才对…”

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光芒如同星月临空。

可是很快的,她突然发现墨非君一点都不配合,他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如同浓墨渲染的水墨画一样,但是该死的透漏出一种隐约的平静。

似乎他只是想通过那神情来表达心中的感觉,却不会真的介意她的所为一样。

有些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云蝶衣接着手在他的脸上游离,移至他的眉眼处,试图扯出微笑时的样子,却意外的发现这样冷颜似乎更适合冷硬的表情。

半晌,玩性渐消,她收回自己的手,成功的看到墨非君已经超出言语表达范围的沉闷容颜,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见好就收的时候,他的声音自头顶落下,“准你调戏。”

看到她那么开怀的笑颜,他的心情也随之变好。

虽然生平第一遭被一个女子调戏,这种感觉…该死的…诡异。

上次的时候他就怀疑云蝶衣的身份,于是让属下去查,结果那几十卷的资料中,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她似乎是凭空出现在之前那个云蝶衣的身体中一样。

一样的容颜,截然相反的个性。

关于她的任何信息,都无迹可寻,江湖也未曾有任何她存在过的痕迹。

那么眼下这出自青楼中耳熟能详的话,是谁教她的,世界上动听的话语那么多,她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这个,看来要把更多的视线放在她的身上。

云蝶衣乍然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重新端详他的容颜,看不出半点端倪之后,才开口,“你真的是墨非君?该不是又分裂出什么其他的人格了吧?”

人格分裂,大多时候分裂出两种极端的个性。

可是任何事情都有例外,她就曾见过一个男子为了爱他的早已分裂出三个人格的女友,利用特殊的方法把自己的人格也分裂成三个。

每一个对应所爱之人的一个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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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主1

不能怪她好奇心升起,谁让墨非君反差这么大呢,竟然准她调戏。

这完全不是他的墨式风格啊,还是说方才她幻听了?

听到云蝶衣的这句话,墨非君的脸色绝对不是方才的难看,而是满身狂飙的怒气,一下子从体内透出,眼中也带了几分狠气,“你记住…”

云蝶衣发现自己不小心踩中他的怒点了,小心的垂眸,“恩?”

她说的那话其实有几分玩笑意外在内的,可是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如此的动怒,到现在她都没有看懂他的情绪因何会变化的如此迅猛。

方才她那般戏谑调戏,手在他的脸上各种摧残,他都能够忍受。

难道那句玩笑话会比堂堂墨非君被调戏更加的严重?

是他太过高深莫测,难以理解,还是她不小心脑袋脱轨了?

亦或是,他们的思维从来不在一个层面上。

墨非君的声音中怒气在翻滚,如同风雨同来时的乌云,可是却始终没有伤云蝶衣半分,一字一句铿锵如铁,“君非墨可以有无数个,墨非君却只会有一个。”

当年君非墨锋芒毕露,引得其他皇子联手算计,才导致其后的种种遭遇,也许在旁人看来,他应该敛起智慧,低调些,才不至于那般际遇。

他墨非君却从不那么认为,在他看来,君非墨终究是太弱了。

强大到所有人都不能撼动,才是真正的强大。

所以他决不允许自己弱半分,以后也再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墨非君出现。

“唔…”云蝶衣小心的移开眼,墨非君的眸中太过霸绝,从中可以看出那深深浅浅的透着坚毅的伤痛过往,灼的她有些难受。

毕竟没有任何一种强大,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必定为了今日的强悍而承受了很多旁人无法体会的坎坷。

“你父皇的寝宫中这会肯定有美人?你确定你不去看?那位舞沁美人可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呢?”移开话题,云蝶衣企图说服他放开她,允许她去皇上的宫殿看热闹。

墨非君在听到云蝶衣说寝宫有美人的时候,满脸的不以为然。

皇上是九五之尊,日夜在床shang操劳,虽说近几年宫中妃嫔的数目增加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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