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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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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半迷糊半清醒间,云蝶衣又发现自己找不到抱枕,樱红的唇瓣微微嘟起,然后闭着眼睛开始搜索抱枕所在的地方,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
她的手在墨非君的身上游离,抓到他的手后又迅速的放开,抱枕软软的,才不会那么硬呢,这个明显的不是,接着她的手又开始往上抓,触到他坚实的胸膛,她微微有些不满。
乌龙误会8
这是什么,好像一堵墙,比刚才那个还硬,唔,不喜欢。
等到碰到他的脖子的时候,嘴角才不自觉的扯出笑意,为自己找到目标而高兴,这个绵绵软软的,才是她要找的抱枕嘛。
紧接着她便沉沉睡去,安心而满足。
从头到尾,她的动作都不过是一场半晕半醒中的寻抱枕之旅而已。
可是墨非君就没有那么舒坦了,被她柔若无骨的手抓住手背,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电流划过身体,麻麻的又很舒服的样子。
等到她的素手在他的身上往上游离的时候,他感觉到被她碰过的地方都似乎燃起淡淡的一层火,有些烫,似乎要灼烧到心中最隐秘的地方。
而此刻她的手正挂在他的脖颈处,贴的那么近,让人忍不住…额…想吻她。
可是他最终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施展更快的轻功,把她送到君非墨居住的宫殿中,他不确定抱着她再久些,他的身体还会出现什么异常状况。
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的身体曾有什么病症落下病根,以前的时候受过那么多伤,经历那么多生命垂危的时刻,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痊愈。
怎么现在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
而且似乎不是中毒,丹田内的气息运转正常,只是身体比较热而已。
难道是因为身体最近变敏感了,对这夏天高温的抵触能力降低了?可是以前的时候不是一直都觉得春夏秋冬的温度都差不多一样凉爽吗?
已经到达宫中了,可怜的墨非君童鞋依旧苦苦思索无果。
他轻轻的把云蝶衣放在宽敞的大□□,打算去接着思考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毕竟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人生的大事,尤其是他这种爱自己胜过爱别人千百倍的人。
可是云蝶衣去感觉到抱枕的远离,又恢复成那种介于清醒和迷糊之间的状态,“讨厌嘛,睡个觉你都不安稳,明天起来戳你。”
她感觉到眼皮好沉重,实在懒的睁开眼,等明天起来的时候一定要把抱枕戳出几个洞,哼,让它不乖,不体贴。
墨非君被云蝶衣这般小女儿态弄的,觉得惊奇不已,他没想到眼前这个连死亡折磨都敢面不改色看完的女子,会是这般可爱俏皮的样子。
最终放弃了去查看自己身体状况的的计划,翻身上chuang,任云蝶衣纤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整夜,都不曾动弹一下,连翻身也不敢。
云蝶衣又进入了睡乡,她其实警觉性并不低,只是潜意识中对于墨非君的气息没有任何的排斥感,才会睡的这般安然自在。
而墨非君则睁着一双如同漆墨般的眸子,望着头顶被纱帐覆盖住的顶部,可怜的数着小羊羔,却再也睡不着,脑海中都是云蝶衣的一颦一笑,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
穷极无聊的时候,他便开始想,假如他不是那么多事,担心云蝶衣没有早早休息而去找她的话,是不是此刻一夜无眠的是云蝶衣,而他应该已经在和周公下棋了。
乌龙误会9
怎么难得的做了一件善事,就因果颠倒了呢。
佛家说种因得因,种果得果,如今看来果然是不可信的。
夜幕还未完全散去的时候,云蝶衣已经醒来,她习惯性的准备去揉揉惺忪的睡眼,却意外的发现她的手正搭在墨非君的脖子上,如同触电般立刻收回。
然后略有些哀怨的看着墨非君,“我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她记得她昨日去了云府核对账本,然后墨非君离奇出场,她便把所有的账本都强塞给墨非君,后来…她好像有些困…
之后的事情不能清楚的回忆起来,但是看眼下这情况,似乎是她入睡之后,被墨非君给抱回来的,想到这里,心中倒是有些感激他。
可是哪位神人能告诉她,她到底做什么事情了?竟然会把墨非君抱得那么紧。
看到云蝶衣的反应,墨非君抬起一双如同黑濯石般的眼,里面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你对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在云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对着他又捏又抱的。
回到这里的时候,又搂的那么紧,掠夺了他许多的新鲜空气。
从来没人这样对他,要是其他的不明生物敢碰他,早被当废物丢出去了。
听到墨非君的话,云蝶衣匆忙从□□爬起来,半仰着身子,看着也已经撑起身子的墨非君,视线从他的身上开始地毯式搜索,最终没有找到半点她肆虐过的痕迹。
一颗心才微微的放下来,看样子她并没有把他怎么样。
他的衣服还是昨日她离开的时候君非墨穿的那件,衣角已经有了褶皱,明显的和衣而睡导致的,他那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完全是耸人听闻。
墨非君看见云蝶衣已经转为淡然的容颜,疏眉一挑,“你不打算负责?”
云蝶衣起身走到床沿边,然后赤着玉足前行,借着窗外那细微的光线,燃起装饰华美的宫灯,“说吧,要我怎么负责?”
说起来自从赶上这穿越潮流以来,她越来越像个古人了。
以前的时候,自有电子设备控制繁杂华美的水晶吊灯发出光亮,将一切照的纤毫毕现,如今到了这古代,竟然学会了用烛火灯油之类的。
墨非君没有说话,看着云蝶衣没有穿鞋袜便行走在地面之上,便强行将她抱到□□,“那地面青石砌成,凉,回床shang去。”
一夜之中抱了她两次,似乎有些贪恋她的温暖,觉得好像抱着一团云朵一样的舒服。
云蝶衣在她的怀中,原本的时候还在努力挣扎,有些不适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口中,然后在心中开始发酵。
她从来不知道墨非君也会关心人,虽然态度生硬,那份温暖却丝毫不落的流淌在心田。
把云蝶衣小心翼翼的放在□□之后,他才开始缓慢的思考怎么让云蝶衣负责的问题,最后石破天惊的丢下一句,“让我亲。”
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强硬的覆上她的唇,那种沁香甜蜜的感觉记忆犹新。
乌龙误会10
他想要弄明白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在他的记忆中,女子都差不多一个模子,如她母后一般精通权术,如宫中那些宫女一样贪恋虚荣,都不过是志向不同而已,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他从来都不会去想接近那些女子,唯恐弄脏了自己。
可是为什么云蝶衣会例外?竟然能轻易的靠近他而不引起他任何抵触的情绪,竟然能够让他自己主动靠近?难道是因为她不是人?
所以拥有非同寻常的力量?
他只是希望再吻她一次,弄明白那奇奇怪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既然她要负责,他就趁着机会开口,免得她又乱咬人。
而云蝶衣听到墨非君的话,直接吐出两个字,“做梦。”
果然不能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前一刻她还惊讶于他何时变得如此体贴了。
下一刻他就发挥无耻是美德的优良传统,趁机敲诈。
正常人谁没事会专门等着让他亲,这都什么蛮荒思维,明显的欺负人。
最让人觉得无奈的是,他怎么能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呢,似乎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的样子。
转眼间,云蝶衣已经施展缩骨术,变成小女童的样子,眉目间所有的风韵都散去,唯有那双眼,光芒抵过了璀璨星光。
看到云蝶衣这个样子,墨非君嘴角的笑意湮灭在虚无中,凝视着缩小版的她,“你…明明是你非礼我,你竟然不愿意负责,这帐,我记下了。”
话说的倒是有一丝的委屈感,可是配上那债主般的冷酷语气,顿时让人觉得他就是霸主。
缩骨术,对于骨架要求极其苛刻,又考验领悟力。
他不知道云蝶衣究竟是如何炼成的?天下能够入得了他眼的人也就那么三个,两个已经入了黄土,她又不可能是那个作恶无数的老道的徒弟。
那么眼前的云蝶衣,究竟师承何人?
看样子,他有必要去查查了。
云蝶衣抿了一下唇,声音脆生生的,带着孩童特有的娇气,“我不就是不小心把手放错地方,那怎么能算非礼呢,你刻意的想要欺负人,那才算。
我又不笨,干嘛乖乖让你吻,你要知道,强吻别人那是登徒子才做的事情,像你这样高洁不染的世外之人也做,那叫……堕落。”
看她多善良,被言语上欺负了,还好心帮她摆脱登徒子的身份。
至于他说的什么‘这帐,记下了’,她是完全无鸭梨啊,债多了不愁,以前的时候她还想做个遵守承诺的好孩子,可是现在醒悟了。
某些特殊情况欠下的特殊的债务,可以和空气等值。
云蝶衣就那样坐在床shang,由于此刻的身高和墨非君相差太大,看着他的时候需要仰着,格外的费力,她索性视线离开她,静等天明。
墨非君居高临下的看着云蝶衣,手臂一览,就打算把云蝶衣抱着,就算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他而言那么特殊,就算在她的心中没有什么独特地位,他也要她习惯他。
PS:某悠不是罗嗦,只是想把感情写的清楚,没有丝毫可以质疑之处而已…遁
乌龙误会11
可是在手触到云蝶衣的时候,床shang已经失去了她的踪迹,以他快如闪电的速度,也只是来得及抓住那一缕清风,半缕清香,懊恼的看着她,“瞬移?”
她到底是从哪来的?以前的时候就怀疑她不是之前的云蝶衣。
现在他已经确定,她不是。
那个云蝶衣的资料他都能刀背如流,根本不能会这么多失传的武功。
就算一个人可能韬光养晦,掩藏起真实的个性,也不能隐藏那么多年,未露出丝毫的破绽,而且以前的云蝶衣没有那个必要。
那么,眼前这个笑的明媚如花的女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而已经通过瞬移出现在床沿的云蝶衣,微微舒展了一下筋骨,又变成原本的样子,“见识不错,连瞬移都认得出来。”
这瞬移之法,其实并不高明。
她擅长的那些古武,更不会都是这么小儿科。
要是此刻有江湖人士在场,绝对想把云蝶衣打压一下,挫挫她的气焰。
她竟然能够如此轻描淡写的觉得瞬移是小儿科,江湖中从来都不乏那些为了瞬移而参悟数载无果而放弃的人,其中难度可想而知。
在静谧无声的夜中,风已行遍天下,当清晨的光辉升起的时候,墨非君逐渐的闭上了双眼,唯一的一次,他的眼中有些不甘。
他虽然并未见过君非墨,但是君非墨发高烧前那段惊采绝艳的记忆全在他的身上。
在君非墨因为饱受欺凌而失去记忆变得痴傻之时,他所精通的诗书礼义骑射,也都自动的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虽然他并不需要。
后来的时候他又掌握着强大的信息网,对于君非墨的消息更是清楚的如同对自身的了解度一样,一直以来,他做的,都只是保护好君非墨而已。
因为保护好他,就是善待自己。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他继承了以前的君非墨性格中隐藏的那些暴戾怪异,如今的君非墨则继承了他自己性格中那些关于一切美善的个性。
他们两个,一个长存于黑暗,一个立于光明。
对此,他没有任何的怨愤。
他爱这黑夜,纵然不能立于阳光下,感觉光照的温暖,纵然不能站于明处,让天下人都知道他墨非君的存在,也不能抵过他对于这暗夜的偏爱。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能够接受这份命运的造化。
可是现在,他有些怨了,他希望可以看见云蝶衣更久,而不是只能在黑夜出现。
他想,白日的云蝶衣在碧空洁云下生活,该是和夜晚完全不同的光景吧。
…当墨非君消失的刹那,云蝶衣从他的眼中捕捉到那份不甘,她其实不懂他对于她的心意,只是突然有些心疼他的无奈。
他这样的男子,骄傲凛然,若是可以立足于天下人的视线中,必定会惹得无数的女子倾心,君非流自诩风流,枉为才子,其实不过是一株杂草而已。
仅仅是那一手如同花瓶般耐不住细细推敲的字迹,就比墨非君差了不少。
乌龙误会12
君非流的字迹乍一看是名家手笔,却绵软无力,空有其形,如同中了软筋散一样,徒有空洞,而墨非君的字迹霸绝如勾,笔锋都带着几分杀机。
落笔如剑,带着他一贯的风格,字里行间,笔力十足,那是一种自成一体的大家风范。
而君非衣,一看便是那种精于算计的人,可是对上嗜血的墨非君,她倒是对于君非衣获胜不抱有任何的期望。
论长相,君非流虽则是上乘容颜但是偏于阴柔,如此都可在那些女子心扉常驻,偶尔妖魅,偶尔刚毅的墨非君想必在这方面的行情会更好。
这样一个墨非君,原本该是皇子之中最为耀眼的,却不得已被敛去存在的痕迹。
她猜,如果可以选择,他定然不会要这一身可望而不可即的富贵,宁愿投身寻常百姓家,做一个普通的男子,然后用他的能力撑起一方独属于他的天地。
他可以闲时在阳光下弯弓射雕,亦可以困倦时在月色下浅眠。
他要的,便竭尽全力去追随,白日和黑夜,都是属于他的。
当云蝶衣收回神思的时候,墨非君一身的气息早已消失于无形,又变成君非墨那恬静的模样,“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非墨还以为你要在云府呆很久呢。”
君非墨一看见云蝶衣,也顾不上身体上莫名出现的疲惫,立刻抱住她,接着开口,“非墨昨天一天都没有看见姐姐,想姐姐了,姐姐有没有想非墨一点点呢?”
感觉到周身都笼罩着一种安宁的气氛,云蝶衣手覆在他的背上,“恩,想非墨了,不过不是想一点点,而是很想很想。”
君非墨听见云蝶衣的话,嘴角扯出的笑意弯成幸福的弧度,“非墨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说不定连太阳公公都会羡慕非墨的幸福呢。”
云蝶衣的心中划过一丝的心软,这样的君非墨,真是让人心疼若斯,过往那么的阴暗,他却能够不怨不怒,始终用一颗纯净的心去面对。
她不过是说了一句很想,竟然能让他高兴成这个样子。
每个人对于幸福的定义都不同,而她自己都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但是她确定肯定以及认定,君非墨对于幸福的诠释一定是最简单的。
似乎想起什么,君非墨一双清水般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期待,“昨天姐姐走了以后,母后又来过了,说今天有宫宴,让我们去参加,好像是三皇弟主办的。”
三皇子君非衣举办的?云蝶衣皱眉。
她承认作为一个习惯指尖敲击键盘的现代人,她对于古代宫规不懂。
可是在记忆中,一般设宫宴,总是有些缘由的,臣子立功,将军还朝,或者皇家有什么重大事件,甚至为了和百官家眷亲近,这些都是设宫殿的理由。
可是她没听说最近有什么大事啊,因何会毫无迹象的有什么宫宴。
此时君非墨已经放开云蝶衣,拿着皇后命人送来的衣服,“母后送了很多宫装呢,这件是非墨替姐姐挑的,姐姐看看喜欢吗?”
反唇相讥1
云蝶衣视线转移到那设计简约的宫装上,衣袖衣襟处以银线制成,纯手工的,触感很不错,薄若蝉翼,适合夏日穿,却不会被光线刺透,欣然回答,“喜欢。”
她不喜欢那些上面绣着繁琐花纹的衣服,总觉得大团的花朵出现在衣服上,会让人觉得过于花哨,这件宫装设计很别致,又是她偏爱的浅色系列,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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