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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花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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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自己房中,看着妆镜里自己俏丽的面容发呆。不过片刻的功夫,房门便被推开了,一个人慢慢地走了进来,在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她猛然回头,见果然是那个英俊少年站在自己身后,遏止不住得意地笑出声来。
他怔怔地看着她,好象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旋了一个圈,优雅地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说:“你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他傻呼呼地问:“看什么啊?”
“就是这个啊。”陈婉婷把短襦前面的带子一拉,绣着玫瑰的衣襟便散开了,隐隐露出藏在里面的一对雪白的兔子。她身体里沁人心脾的体香随之散发出来,几乎要把他熏昏了。
他咽了一下口水,警觉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猛地扑到门边把房门锁上了,然后一把将她拽了过来:“小坏蛋,你疯了啊,船上还有那么多人呢!”
她说:“那你帮我系上好不好?你要是不帮我系,我就立刻冲出去,告诉爹爹说你欺负我!”
他没答话,而是用实际行动代替了语言,立刻就笨手笨脚地帮她系衣带。
趁他在她胸前忙碌的时候,她把长裙的带子一拽,尖叫道:“哎哟,又开了啊,哈哈哈……”
她的裙子一下子就垮了,露出了一双白皙修长的腿。他吓得一把将裙子抓了起来;起身把她死死地按倒在梳妆台上,瞪着她说:“还闹,当心他们听到了!”
她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呢,胆子小你就别做呀。”
她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又用腿圈住了他的腰。
他肯定吓了一跳,楞了一下,又惊慌地朝门口张望。
她问:“你看什么啊?”
他说:“快点穿上……”
还没等他说完,她就抬头吻了他,把舌头伸到他嘴里,捣鼓了很长时间。
渐渐地她感觉到他的热度。他的大手伸了出来,牢牢地托在她丰满的翘臀上。
她嘻笑道:“你还要不要帮我把衣服穿上啊?”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告诉你,小坏蛋,你今天完了。”
她说:“嘿嘿,好啊,看看咱们两个谁更厉害。”
他猛地拽起她,一把抛到床上。
她大笑着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等着他过来。
可是等了许久,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疑惑地睁开眼,看见他一脸苦大仇深的痛苦表情,额上冷汗直冒。
“你怎么了?”她问。
他羞愧地说:“我肚子有点痛……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居然丢下了欲火难耐的她,就这么跑掉了!
海市(七)
周白驹没有再回去找陈婉婷,而是每隔三两分钟跑一趟厕所,几乎拉得快虚脱了,把陈千帆和王幽兰吓坏了。周白驹一从厕所出来,陈千帆就给他灌水;瞅着他拉肚子的空隙,陈千帆又到处给他找药。王幽兰手忙脚乱地给陈千帆打下手。朵朵一言不发,乖巧地坐在旁边观望,因为不敢笑,几乎都要憋出内伤来了。
终于,陈千帆赶在周白驹便血前把他给治好了。
“谢谢你,陈先生。”周白驹虚弱地躺在床上,哽咽着说。看得出来他挺尊重陈千帆的,这也是朵朵一直怀疑他就是周灵溪的重要原因。
王幽兰在旁边疑惑地问:“你是吃什么了,怎么会拉得这么厉害啊?”
周白驹愁眉苦脸地没吭声。他倒并不关心自己是怎么病的,只知道他的半条命都快拉没了,陈婉婷却不来看他,简直伤心死了。
朵朵幸灾乐祸地代他回答:“估计他是得了性病吧?”
陈千帆看了朵朵一眼,轻言细语地道:“朵朵,不要瞎说,腹泻和那没有关系!”
他的口气是温和的,一点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但朵朵的脸却“唰”的一下红了,仓皇地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们走吧,让周白驹休息一下。”陈千帆说,拉着朵朵的手退了出来。
时钟仍然停在十一点四十五分,虽然大家都感觉肚子饿了,但对于时间没有太多概念,对是不是该吃饭,什么时候应该上床睡觉这些事情并不是很确定。王幽兰道:“是不是该准备晚饭了?陈先生,你也去歇歇,晚饭我来做吧。”
陈千帆说:“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朵朵怯怯地道:“爷爷,我去帮王阿姨做饭。”极力想从陈千帆手里挣脱出来。
但陈千帆却死死地握着她,温和地道:“你随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朵朵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怜兮兮地瞅着王幽兰,指望她能把自己从陈千帆手里解救出来。王幽兰笑道:“你去陪陪你爷爷吧,饭我一个人做,很快的。”
他几乎是把她拖进书房的。朵朵一进门就发现,书房已经被陈千帆整理干净了。他是极其细腻的人,而且有洁癖。王雨泽身为他的弟子,个性也和他差不多。想到菱花镜里那双分别着黑白两色袜子的脚,朵朵不禁在心中哀叹,看来她今生都和这样的男人无缘了,她日后的丈夫肯定大大咧咧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喜欢的是前者啊。难道是和王雨泽情路不畅,导致她受了刺激,以至神经分裂了?
他放开了她,在书桌前坐了下来:“你为什么要给周白驹吃泻药?”
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自己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你就知道溺爱姑姑!周白驹还没结婚就跟姑姑睡一起,你不管,那只好我来管了!”
陈千帆瞪着她说:“他们两情相悦,要我去管什么?你不会也喜欢上周白驹了吧?”
朵朵面红耳赤地道:“我才不喜欢他!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陈千帆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又叹了口气。
朵朵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乖巧地钻进他的怀里撒娇道:“爷爷,你千万别生我的气!”
他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不同,但只要他们没有影响到你,就不要去横加干涉。”
朵朵一怔,眼泪汪汪地问:“你是说,周白驹是真心喜欢姑姑的?”
陈千帆笃定地回答:“是的,尽管那种爱在你看来也许很古怪、很特殊!”
泪水瞬间模糊朵朵的眼睛,她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千帆忧心忡忡地问:“你怎么了?”
她泣不成声地说:“他曾经口口声声告诉我,他会一辈子陪着我,再也不会让我孤单和难过……可是昨晚他却和她睡在一起,还做了两次……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什么两次三次的?”陈千帆按了按太阳穴,似乎都要昏过去了。
朵朵说:“我也不清楚,是姑姑亲口告诉我的!她还说,一晚上两次也不能算多!”
陈千帆沉吟着道:“我这么跟你说吧,弃儿喜欢你,但不代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孩都得喜欢你。周白驹也可以去喜欢陈婉婷,是不是?”
朵朵跺着脚说:“你为什么要误解我?我并没有让世界上所有的男孩子都喜欢我,只想让我爱的人喜欢我!难道你女儿跟别人上床都可以,我在心里偷偷喜欢一个人就不行?”
陈千帆无奈地道:“你这个小丫头,我简直跟你说不清!你什么都分不清,把什么都混在一起!”
“你偏心!”她捂着脸大哭着跑了,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连晚饭都不肯出来吃。
晚饭后,周白驹的体力有所恢复。他瞅着四下无人,悄悄蹩到陈婉婷的门口,拧开房门闪身溜了进去。
陈婉婷正躲在房中描眉画眼,听见有人进来并不抬头,仍然拿着一把小刷子在脸上慢慢地刷。
“你还知道回来呀?我还当你死了呢!”她冷笑着道。
他又受伤了,咬着嘴唇呆立了半晌。铜镜里投射着她娇艳欲滴的脸,云鬓半斜、粉颈菱唇。周白驹看着看着,三魂七魄已不附体,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将手探进她的衣襟,在胸前或轻或重地揉捏。
陈婉婷被他摸得喘不过气来,娇吟了一声,转身环上他的脖子:“你温柔点好不好啊,我都喘不上气了!”
周白驹坏笑道:“不可能,我的宝贝潜力无限大。看来小女孩小时候都应该学学媚术,这样身体才软软的比较好摸。”
他说完,就把她翻了过去,撩起她的裙子,一下顶了进去。
陈婉婷根本还没准备好,疼得大叫了一声,假装吸了一下鼻子: “好疼,你每次都这样,太用力了!”
周白驹吓得赶紧退了出去,把她转了过来,心疼地问:“真的疼啊?”
陈婉婷点头。周白驹把手探到下边给她揉了揉,发现确实不够润滑,羞愧地说:“我再不这样了,好不好?”
陈婉婷见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周白驹说:“好啊,骗我是不是?”
陈婉婷委屈地道:“没骗你,是真的疼!你经常很用力,那里又长得大,把我弄得好疼!”
周白驹笑道:“怪我不好,一把你抱在怀里,就特别想使劲儿。你不舒服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陈婉婷回答:“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个什么感觉,还以为就是那样呢。”
周白驹说:“不对,我要让你体会到最幸福的感觉。”
他把她横抱起来,压在被褥里,深深地吻她,舌头滑了进去,和她的交缠在一起。她感觉到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滑,轻轻地抚过她娇嫩的肌肤。他的手是那么大,一只手就能覆住她的整个身体,她在他的身下就像一朵怒放的花。
他用他的腿把她的双腿分开,手往下探,在下面小突起的地方慢慢地摸着,渐渐加重了力度,柔声问:“感觉到了么?”
她轻轻地“嗯”了声。
他说:“那你就放松。”
她看着他炽热的眼睛,心想,真的没什么好紧张的,我在他眼里一定是最美的。
有了这么一点点自信之后,她感觉自己真地放松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敢在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就这样□地任他抚摸自己。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边有种空虚的感觉,不断有水流了出来。
周白驹慢慢地把手指探了进去。
她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不自觉地弓起腰,让自己更加贴近了他。
他低下头,含住了她胸前小小的樱桃,时而轻咬,时而用力地吸着,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慢加快了进度。
她一下子有种特别无助的感觉,想要夹紧双腿,可是被他的腿挡着,想挣扎,手也被他固定在头顶,动不了。
渐渐地,这种无助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攀升,让她觉得好像要承受不住了似的。她听到了自己发出了呜咽的声音,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不明白那样古怪的声音为什么会从她喉咙里发出来。
周白驹在她耳边问:“婷,怎么样?”
她气喘吁吁地说:“我不知道,我受不了了!”
他抽出了手指,很慢很慢地顶了进去,又慢慢地抽出来,就这样反复着。
当他抽出去时,她只觉得身体都被掏空了,迫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再来填满她。
所以在他又一次全部进去时,她把腿环在了他的腰上,不想让他离开,就好象这样能填补身体里的某种需要似的。
他问:“婷,你想不想要?”
她闭着眼睛,侧着头,“嗯”了一声。
“不,你睁开眼睛,看着我,说出来。”他耐心地用一只手揉着她那里。
她觉得自己变得好敏感,他一碰她,她就想大叫。
他继续哄着她说:“快说,婷,说你想要。”
她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死死地拽着床单,尖叫道:“我要,我要,还不行么?”
他也忍不住了,在她的身体里逐渐膨胀,几乎都要爆炸了。他低下头来吻了她:“婷,我爱你。”
他疯狂地动了起来,越来越快,发出很舒服的声音。她也像要疯了似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他的撞击下更加明显了。突然,她尖叫了一声,觉得自己好像到达了一个顶点,浑身都在抖,紧紧地抓住了他,喘得简直接不上气来。
他们就这样一直紧紧地抱着。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退了出来,抱着她躺了好一会,然后低头看着她问:“婷,你感觉到了么?我都感觉到你跟前两次不一样,紧得特别厉害。”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感觉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心想怪不得祖辈们说这是采补呢,原来做这种事的感觉竟然可以这么美好。
海市(八)
陈婉婷二人正相拥而眠,忽然外面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王幽兰在外面喊:“婉婷,快起来,海市在前方出现了!”
陈婉婷一听,像打了鸡血般地兴奋起来,猛地把周白驹推开道:“我要去海市,把相公买回来!”
可怜周白驹稚嫩的心灵饱受摧残,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要去海市买相公……那我怎么办?”
陈婉婷毫不在意地回答:“你自己看着办吧!”
周白驹简直要疯了,沉默半晌冷笑道:“好,我跟你们一起去,顺便买几房小妾回来玩玩。呵呵,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下轮到陈婉婷呆住了,仰起脸对周白驹怒目而视。周白驹佯装不知,站起身准备穿衣服。这时他忽然惊奇地发现,他刚刚脱下的那身衣服居然不见了!
“咦,我的衣服呢?”他问。
陈婉婷没理他,光着身子起来找自己的衣服。可是她的衣服也同样不见了。
哼,一定是周白驹变不见的,想阻止我去海市找心上人罢了。因为是在自己房里,陈婉婷并不害怕,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越过了周白驹去翻她的行李。
这时她发现,她的全副行李都不见了!
和王雨泽不同,她虽然也是陈千帆一手带大的,性格却大大咧咧的,对自己的东西向来没有收拣,是只知道把头发梳干净,不会去洗梳子的那种懒姑娘。即使上船大半天了,她的所有行李还是照原样摊在地上。可此时地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行李的影子?
她瞪了周白驹一眼说:“你该不会故意藏了我的衣服,以此来阻扰我逛海市吧?”
周白驹怒气冲冲地反驳道:“我哪有那么无聊?我还怀疑是你藏了我的衣服,不让我去找漂亮妹妹呢。”
他俩大眼瞪小眼,不断地相互埋怨。可是身上□的,怎么好出去见人啊?
此时船舱的外面,王幽兰正拉着朵朵看海市。朵朵目力不如王幽兰好,睁大眼睛对着海面看了半天,才找到星光下影影幢幢的亭台楼阁,大概以亿万计,迤逦蜿蜒长达几公里。眼看就要到了,忽然大风怒号,海上的巨浪卷起几米高。不过片刻功夫,风便停了,乌云散开,一切都化为乌有,只剩一座孤零零的高楼,直插霄汉,里面的人来来往往,好象还在营业。
王幽兰惊道:“咦,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了?”
陈千帆说:“海市一般是在风和日丽的时候开的,这样的夜晚能够见到就已经很幸运了。”
王幽兰说:“婉婷和周公子怎么还没有出来?再拖延恐怕连这一幢楼也要消失了。”
她边说边走到陈婉婷房前拍门。陈婉婷在里面说:“你们去吧,我有点不舒服,就不去了。”
王幽兰挽惜地道:“真地不去了吗?好不容易来一趟南海,不去太可惜了!”
陈千帆看了朵朵一眼,后者立即把脸别开了,轻声说:“你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姑姑和周白驹的衣服是自己长脚走到海里去的!”
只有朵朵自己知道,当时她是怀着多么大的仇恨,把陈婉婷二人的衣物偷了出来,并且一不做、二不休,一骨脑地抛进了大海!
陈千帆哭笑不得,叹了口气,将王幽兰唤了回来:“算了,别管他们了,我们三个先过去吧。”
他和王幽兰一人牵了朵朵一只手,向着海市的方向凌空飞了过去。眼看就要到了,那家店铺却越缩越小,慢慢地矮了,渐渐变成了一间普通的平房。等到朵朵三人进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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