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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花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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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冷笑道:“你就说和他上床了不行啊,还非点明是富二代,有意思么?难不成富二代长的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啊?我看你都虚荣到骨子里去了!”

陈婉婷张口结舌,沉默了半晌才整顿情绪仓促应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反正就是采补嘛,都感觉自己麻木了,好像是玩男人一样。”

朵朵冷冷地说:“你还玩男人?你是被男人玩了吧?”

陈婉婷说:“随便你怎么说!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喜欢征服有素质的男人!”

朵朵做出震惊的样子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喜欢征服有素质的男人?你的自信心可不可以不这么膨胀了?”

陈婉婷讪讪地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他是个一点本事没有的人,我肯定不会加以理会。”

朵朵不耐烦地道:“你不是已经和周灵溪、涂天庭都有一腿了吗?还迷惑了好几个人类的男子!你一个人对这么多,一个月还有几天的例假,怎么忙得过来啊?”

陈婉婷红着脸辩解道:“我跟周灵溪没什么,不过是亲过一回嘴,还被你瞅见了!和涂天庭也就那么几次,况且他已经死了!至于那几个人类的男子,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我编出来骗涂芳邻她们的!所以我并不是做过很多的爱!”

她说她跟周灵溪没什么,朵朵闻言心花怒放,脸上却并没有显露出来,继续毫不留情地打击她道:“你所谓的很少就是你原谅自己的理由?和一个人做十次,相比和十个人每个做一次,在你看来都是一样的吗?你把和他们在一起的总和加起来数数看多不多!”

陈婉婷垂头丧气地道:“其实真的没什么,昨晚我和周白驹就做了两次,我也不知道这是算多还是少,他说有时间会再约我的。”

一个晚上居然做了两次……朵朵刚刚被释放的心瞬间又沉入了海底,气得浑身发抖,冷着脸说:“我觉得已经不少了,我还是遁走吧,你们狐狸精太可怕了!”

陈婉婷吞吞吐吐地说:“我是这么想的,像我最多也就没几年玩头了,岁数也大了,所以我一直告诉自己玩几年也就不玩了,等自己年老色衰时,想玩也没人看得上了,所以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是不是?”

朵朵厉声道:“玩几年就不玩了?你认为狗改得了吃屎吗?”

陈婉婷居然没有生气,垂着头沉默了半晌,闷闷地道:“你说得对,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不知道要怎么做,感觉自己现在没一点道德观念!”

朵朵说:“这还用我教你吗?你赶快跟那个姓周的分手,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整个一色狼,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是个什么人呀?”

陈婉婷毫不迟疑地说:“好吧,我听你的。”

朵朵放缓语气道:“其实你完全不必有顾虑,怎么会没人看得上你呢?到时候你择偶的条件降低一下就可以了,比如找个比你大好多的老头子,一样可以继续采补!”

陈婉婷感激地说:“谢谢你能理解我!我真的自己都很迷惘,知道不该这样!”

朵朵说:“知道了就去做吧,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朵朵见目的已经达到,心满意足地从陈婉婷房中退了出来,习惯性地往王雨泽卧室跑,想像往常一样喊他起床一起做饭。她推开门,看到房内空空如也,这才记起他已经离开了,再也不会管她了,他以前跟她说过的甜言蜜语也全都像放屁一样,很可能还扮成周白驹的模样和陈婉婷暗渡陈仓,气得泪眼婆娑地愣在了房门口。

“朵朵!”

有人在身后轻唤她。朵朵一怔,随即心里一阵狂喜,飞快地转过头,却看见是陈千帆站在她身后。

“爷爷,你醒了?”她低着头说,深怕被陈千帆看到她红肿的双眼。

陈千帆是极其细腻的人,一个小女孩的掩饰根本无法逃得过他的眼睛,但既然她不说,他也不打算问,淡淡地道:“是啊,时钟老停在十一点,搞得人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了。你若睡不着,就陪我一起去做饭吧。”

朵朵轻声答应了声,跟着他一起进了厨房。她有点心不在焉的,并不给陈千帆搭手,只是坐在椅子上发呆。陈千帆也不说她,埋着头忙自己的。过了一会她憋不住了,忽然道:“我说服姑姑了,让她和周白驹分手。”

陈千帆问:“周白驹走了,我们没有灌灌鸟的羽毛,还怎么去海市呢?”

朵朵侧着头沉吟了一下,咬牙切齿地道:“让他人走好了,把灌灌鸟的羽毛留下来!”

陈千帆笑了笑,不置可否。既然他不表示反对,朵朵只当他是默许了。

吃早饭时,饭桌上的气氛很融洽。陈千帆待人一向客客气气的;陈婉婷是奔着采补去的,扩大人数才是她的最终目的,自然也没把分手当作很大的事;周白驹沉浸在爱的喜悦中,哪里知道情路正危机四伏。唯有朵朵马着一张脸,阴森森地盯着对面的周白驹。周白驹渐渐有点不自在起来,只觉得背心一阵阵发凉。

陈千帆看不下去了,不动声色地说:“朵朵,你怎么不吃点东西?是爷爷做的饭菜不合口味吗?”

朵朵这才把视线缓缓从周白驹身上收了回来,茫然地望着陈千帆道:“呃……爷爷,你说什么?”

陈千帆知道她此刻心思根本就不在吃饭上,任他再说什么也是听不进的,直接端起她的粥倒进自己碗里,又动手给她盛了一碗新的:“你的粥都凉了,我给你再换一碗吧。赶快吃,吃完还要准备去南海的事。”

“哦。”朵朵答应了声,这才低下头喝粥去了。

陈婉婷忽然站起身道:“我吃好了,先去收拾东西了。”

她一起身,周白驹也连忙跟着站了起来:“我也吃好了。”

陈千帆点了点头。朵朵却忽然把手中的筷子一掷,急切地站起来道:“我不想吃了,跟着姑姑收拾行李去了!”

陈千帆板着脸说:“不行,你还什么都没吃呢!到时候走在路上饿了,我到哪儿去找东西给你吃!”

朵朵哪里肯听他的,提起裙子就准备去撵陈婉婷二人,哪知陈千帆死死地抓住她的后心不让她走。她眼见陈婉婷就要出门了,急得跺脚大叫道:“姑姑,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陈婉婷回头朝她嫣然一笑:“放心,忘不了!”

周白驹已经站在廊下等着陈婉婷了。陈婉婷风姿绰约地走到他的面前,平平淡淡地道:“我们分手吧。”

他还没完全领会她的意思,微笑着说:“好,分手,总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婉婷万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呆愣片刻后,一张漂亮的脸逐渐扭曲了起来,怒火烧掉了她的理智。这下即使她没答应朵朵,也铁了心要跟眼前的负心郎分手了。

“滚!”她朝他尖叫道。

这下轮到他呆住了。他是出身名门望族的世家子弟,从小在倍加呵护的环境中长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况且这个伤人的“滚”字,还是从和他春风一度的陈婉婷口中吐出来的,他简直都要疯了!

他颤抖着嘴唇问:“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刚刚我们不还好好的吗?”

她一点都不心软,冷冷地说:“是你自愿的,不要搞得像是我害了你一样!”

他急得眼睛都红了,眼泪汪汪地道:“不行,到底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你一定得跟我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说,我就去死!”

她嫌恶地说:“你烦不烦?你要死就去死,世界上每天有那么多人死,关我什么事?请你不要耽误我逛海市!”

朵朵好歹在陈千帆的注视下狼吞虎咽地把那碗皮蛋瘦肉粥喝完了,也不提帮着收拣碗筷的事,把桌子一推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她埋着头往陈婉婷房里冲,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很大的抽泣声。

朵朵一怔,循着声音望去,这才发现周白驹蜷在走廊的角落里哀哀地哭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看上去狼狈极了。朵朵这个始作俑者慢慢地走了过去,装作毫不知情般吃惊地问:“你哭什么?”

“你能够想象吗?她昨天还在我怀里缠绵,今天居然就要甩了我!她到底有没有感情啊!”他哽咽着问。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水性杨花,已经没治了。”朵朵幸灾乐祸地说,“若想改变只能让她从幼儿园开始上起,或许有用。你也可以陪她一起去上学,这样就可以每天和她在一起了。”

周白驹伤心地走了,临走前给朵朵留下了灌灌鸟的羽毛:“拿着吧,你姑姑想去海市。”

海市(六)

陈千帆洗完碗就出去了,再回来时通知朵朵二人带上换洗衣服跟他走。他看陈婉婷一个人出来了,疑惑地问:“周白驹呢?”

陈婉婷没心没肺地冒出一句:“谁是周白驹?”

陈千帆目瞪口呆地看着陈婉婷,简直像要昏过去似的。朵朵从怀中掏出灌灌鸟的羽毛凑到他眼前道:“爷爷,这个给你。”

陈千帆重重地叹了口气,闷声不响地把羽毛接了过去。

他带着两个女孩子下山了,到半山腰时捎上了王幽兰。他们在山脚落下时,朵朵惊奇地发现海中停靠着一艘巨型龙舟,约10米宽,长长的船身隐没在漆黑的雨夜中,一眼看不到尽头。最让她惊奇的是,龙舟的船身上看不到接缝,好象是用一整块木头做的。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木头呀?”她惊道。

陈千帆说:“这种树叫建木,相传是黄帝亲手种植的,可以长到一百仞高,直通天庭。”

王幽兰不放心地问:“陈先生,你将船做成龙舟的样子,会不会惹怒应龙呢?”

朵朵心念一动,仰头看了陈千帆一眼。陈千帆朝朵朵眨了一下眼睛,笑道:“不妨事,应龙病着呢。”

应龙的确是病着,可是他那种病并不影响他的行动。朵朵猜不透陈千帆到底是什么用意,笑了一下后将脸别开了。

他们坐上船出发了。一切似乎都很顺利,连绵多日的大雨也停了下来,密布的乌云散开,天空透出一片澄澈的深蓝,缀满了大大小小、忽明忽灭的繁星。

“我一直控制不好,每次情绪波动的时候就会下雨……”

这是周灵溪说过的话,看来现在的他,心情应该比较平静了吧。朵朵站在船舷,低头痴望着藏色的海水,直到手足被冻得冰凉仍一动不动。

有人轻轻给她披上了一件斗篷。她回头一看,见陈千帆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居然一点没有察觉。

“朵朵,你怎么不休息一下?”他问。

她乖巧地偎进他的怀里:“我是很想休息,可是一时又睡不着。爷爷,你陪我聊聊天好吗?”

(文)“好。”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替她把斗篷捂得更紧了一些。

(人)她像一个洋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弄,沉默了半晌忽然道:“爷爷,我觉得雨泽哥哥一定就在附近,说不定就躲在船舱的某个角落,正悄悄地看着我们。”

(书)他笑着问:“是吗?”

(屋)“他曾经说过,他一直就在我的身边,从没有离开过……我不相信,他真地会因为一个无稽的梦,就丢下我不管了!”她急切地道,晶莹的泪珠不断顺着她美丽的脸庞滑落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陈千帆叹了口气说:“弃儿并非不管你,只是要忙着照顾父亲,一时精力顾不过来。你要开心一点,过了这一阵子,他自然会再来找你的。”

朵朵破啼为笑,噙着眼泪问:“爷爷,你说的是真的,还是故意哄我开心?他如果愿意回头找我,那我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陈千帆回答:“自然是真的,爷爷不会骗你的。”

朵朵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微笑着说:“我希望能够在海市上买到治好应龙的药。”

陈千帆安慰道:“你的愿望一定能够实现的。”

朵朵心里的重担卸落了,眼神逐渐迷离了起来,正在昏昏欲睡时,陈千帆忽然推开了她,惊讶地道:“水里面好象漂着一个人!”

朵朵猛然惊醒了,惊惶失措地问:“怎么回事,是雨泽哥哥出事了吗?”

陈千帆道:“你别慌,我过去看看。”

他飞了起来,朝远方的水面掠了过去,回来时身上背了一个人。

朵朵看着那人乌黑的头发和年轻的脸庞,心里一惊,尖叫了一声:“雨泽哥哥!”扑倒在船甲板上,伏在少年身上失声痛哭。

“是弃儿出事了吗?”王幽兰披散着头发,倒趿着鞋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见此情景眼里豆大的泪珠瞬间滑落,“扑嗵”一声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嘴里说不出一个字来。

“哎呀,你们看看自己,连人都没看清楚呢,哭哭啼啼地干什么?”

陈千帆一边说,一边把少年翻了过来。朵朵这才看清,溺水的少年并非王雨泽,而是长相酷似周灵溪的周白驹。

是的,她真傻,王雨泽是南海的龙太子,怎么可能会溺水呢?

王幽兰也发现自己哭错了,怔怔地道:“这……这少年不是昨天在山中救了我们的周白驹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咦,爹爹救了一个人呀?”

朵朵循声抬起头,见陈婉婷也被惊动了,正站在周白驹脚边上,圆睁着乌溜溜的黑眼珠好奇地打量着他。

说来也巧,陈婉婷一开口,周白驹的眼珠就动了几下,过了一会,眼睛便缓缓睁开了。

陈婉婷笑吟吟地道:“哦,这人原来还是个帅哥呢。”

看她脸上的表情,竟然似乎一点也没认出他来。周白驹脸上显出痛苦的神情。

朵朵忽然明白了,这出溺水不正是周白驹为挽回陈婉婷而使出的苦肉计吗?只不过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罢了!她又开始胸闷气短起来,恨得牙齿都痒了。

陈千帆给周白驹找了身干净衣服,将他安顿了下来。周白驹现在终于又可以跟陈婉婷在一起了,只不过身份由救命恩人转变为落难公子。当然陈婉婷是不在乎这些的,反正看到船上多了个年富力强的男人可供消遣,便感觉心花怒放。

陈千帆和王幽兰弄饭去了,陈婉婷和周白驹谈笑风生,打情骂俏,让朵朵看得直犯酸水。朵朵默默地退了出来,溜进了陈千帆的书房。陈千帆来时只整了一个包袱,却好象把整个家都搬来了似的,龙船中所有陈设一应俱全,看来和青丘山中陈府的格局差不多。朵朵翻箱倒柜,想找点泻药整整周白驹。怎奈她对草药并不了解,把陈千帆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也不知道到底哪味药可以置那个色迷迷的周白驹于死地。

正当朵朵全神贯注地搞破坏时,陈千帆忽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朵朵,你在找什么?出去吃饭了,大家都在等你。”他说。

朵朵转了转眼珠,缓缓地转过身面向陈千帆,软言软语地道:“爷爷,哪味药是可以让人拉肚子的啊?麻烦你帮我把它找出来,我马上跟你出去吃饭。”

陈千帆皱着眉头问:“你要找泻药干什么?”

朵朵笑嘻嘻地回答:“不是我要啦,是王阿姨想减肥,拜托我给她找的。”

“她那么瘦了,还要减什么肥?”陈千帆尽管将信将疑,但还是不忍心拂逆孙女,从一格抽屉中抓了一把草药寄给了朵朵,“你让她一次少吃点,这种药很厉害的。”

朵朵大声说:“记下了!”

她紧紧攥着草药走到了饭厅,装作要为大家服务的样子,趁众人不注意,将手中的泻药一粒不剩地全部拌进了周白驹的那碗粥里。直到亲眼看见周白驹把整碗粥吃光抹净,她才憋着笑,慢条斯理地开始吃自己碗里的饭。

饭后,陈婉婷仍旧是不拣碗筷的,冲着周白驹嫣然一笑,对其他人说了声:“大家慢用。”松松爽爽地起身离席了。

她回到自己房中,看着妆镜里自己俏丽的面容发呆。不过片刻的功夫,房门便被推开了,一个人慢慢地走了进来,在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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