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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是个技术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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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妍躬身一揖,赶忙回答道:“托娘娘福,已经没事了。”
锦兰姑姑微微点点头,“嗯,那就好,娘娘想尝尝你说的吉祥节节高。”
“嗯,前日夏荷姑姑跟奴才说了。”
“那让秋菊领你去吧!”
“那奴才先退下。”谦卑得再次躬了躬身,便与秋菊往清婉宫的厨房走去。
皇宫中,除了御膳房各个宫殿都有小灶,虽然不大,但比起大户人家的厨房,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里面烹饪材料也是应有尽有。
她在厨房中忙活半天,大部分时间都是看好火候。
一旁的秋菊偶尔有帮着搭手,阿妍心里有数,监督是第一,学手艺第二,但她不介意。
“这笋干是怎么做得?”
“挺麻烦的,笋要新鲜,然后炖煮一个半时辰,再漂上一夜,总之,姑姑想要以后就跟奴才说,奴才做;或者我们一起做可好?”
秋菊其实是个很爱笑的丫头,年龄也就十八岁,只是品级比阿妍高,所以尊称她为姑姑。
“你家在哪里呀?”
阿妍正在煽火的动作顿住了,一副愁容攀了上来,是呀!家在哪里?就算逃出宫,也没有家,想到这有些感触得竟然涌上一层水汽。
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关心过了,哪怕她的一句随口问是哪里的人,都让自己这样失态。
她赶忙收回情绪,露出招牌笑脸,“姑姑,我忘记家在哪里了,只记得这个笋干是家乡菜,伤过脑子,但也想知道还有没有家。”
秋菊看见她变化的表情,知道他是想家了,这点她自然理解。
“咱们做奴婢的,做好本分,谨言慎行别犯错,等过些年能出宫了,你再出去找你的家吧!”
“秋菊姑姑人真好,还一点架子都没有。”
“溢了……溢了……”
“奴才来,姑姑你歇着,那烫手。”
她趁着秋菊转身时候,往锅里撒了一把糖和鱿鱼干的粉末。
她只放少许,要保证品尝不出这两种作料,却能增加鲜味。
没有办法,凡事留一手,自己只要有利用价值,才可能多一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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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宛宫内殿非常华丽,两旁罗帐轻轻摆动,上面金丝细绣的海棠花卉分外醒目。
不管是案上还是软榻边,都有不同的鲜花植物,看来兰淑妃确实很喜欢花。
阿妍老实得伫立在中央,等待兰淑妃出来。
一个下午的忙碌,应该不会白费。
小片刻后,帘幔被撩起,兰淑妃与锦兰姑姑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
“奴才拜见淑妃娘娘,娘娘万福安康。”
“起来吧!”兰淑妃不再说话,缓缓坐了下来。
锦兰姑姑执起筷子夹了一块笋放在精致小碟上。
兰淑妃无语凝视了一下,优雅得执起银筷夹了起来,细细品嚼着。
而后她小巧的双唇终于有了弧度,虽然没有说话,但谁都知道她这样该是很满意这份味道。
锦兰姑姑又夹了一块肉放置她的碗内,兰淑妃尝了一块,玉眉挑起有着惊喜的样子。
阿妍本对这份手艺有点自信,此刻看到兰淑妃的表情,心里小小得意了一把。
“很不错,赏!”
“谢娘娘,能得娘娘喜欢,是奴才的福气。”
一旁的春桃取了一个锦盒放入她手中,这个赏赐有多沉她心里有数。
“你叫夏言?”兰淑妃又尝了一口肉,取帕子拭了拭嘴。
“是的,奴才名唤夏言。”
兰淑妃定定得看着他,而后说道:“皇上都夸你机灵,这吉祥节节高不妨送去御书房,给皇上尝尝。”
阿妍一听,心里被敲了一下,楚翊禁止后宫妃嫔送汤汤水水去御书房。说白了,后宫的人全都禁止主动出现在他生活的殿前。
而楚翊也就偶尔才到后宫出现片刻,宠幸妃子也是办完正经事就走,从不在后宫留宿。
而谨贵妃算是最被皇上呵护的,却也是在皇上的正合宫内留宿几次。
兰淑妃怕是因为谨贵妃受宠着急了,这笋干肉如果等皇上驾临时奉上,说不定要一两个月。
但兰淑妃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要自己将东西送到皇上那,可这不是开玩笑的,那暴君一时阴一时晴的,这是犯他忌讳的事,怎么能做?
兰淑妃见她犹豫不答,又再次问道:“该怎么说,你应当懂吧?”
阿妍心内一紧,看来不容推脱,强行压抑住乱颤的心,终于启动双唇,有些无奈得应道:“淑妃娘娘思虑多日,几番波折,终于炖煮出别具特色的笋干,一心等着陛下品尝,却枯等数日。奴才看着不忍主子这般憔悴失落,私下做主呈给皇上。”
兰淑妃听完,甚是满意,微微点了点头,“那去吧,回来后另有重赏。”
“奴才谢娘娘!”
有没有命回来,谁知道?活着回来,她兰淑妃目的达到了,回不来,名字也在皇帝脑袋里面晃过了。
而自己呢?典型的一个炮灰?穿越古代混得一塌糊涂,连女人都做不成的渣渣一个!
如果把自己的经历写成穿越故事,估计是最最丢穿越女脸的一个。
心里这样想着,动作不敢蹉跎,还是只有硬着头皮奉旨行事。
从清婉宫出来,不远就是御花园,然后再向东走好一段距离才是皇帝所在的前殿正合殿。
阿妍入宫有些年头,以前只有楚渊带她上屋顶时,才看到皇城内最高殿宇的正合宫。
那时候遥望着就觉得金碧辉煌,有机会想去参观参观,哪怕是外围那九龙石雕摸上一摸也好。想着自己触碰时候,一定仿佛身在二十一世纪的故宫九龙壁。
回不了现代,这样臆想一下也不错。可没有想到,今天提着食篮去正合殿,不知道会不会横着出来,别说想象回现代,回不回得了清婉宫都是未知数。憋屈,太憋屈了。
她心里这样想着,已到了正合宫门外。
因为还是昏时,宫门还没关闭。她在门口徘徊犹豫着,宫门两旁值守的守卫纹丝不动,但他们的眼珠都随着夏心妍来回踱步而左右移动。
“你干什么的?”其中一个块头最大,皮肤最黑的守门侍卫终于朝他吼了起来。
这让阿妍忍不住就想到自己是执行任务的地下党,面对的正是帝*阀,“你什么地干活?”
她不敢径自多想,赶快说出来意,“奴才是清婉宫当差的,想拿这给万岁爷尝尝。”
“正和宫规矩,不让外面往里面送东西,你们家娘娘不知道吗?”
“是这样的,那个……”
“趁没人来,赶快走,看你年纪不大,别留在这,要不丢了性命也是活该。”那个大块头侍卫挥着手打发着,她清楚他是好心提醒,让她别处心积虑做些不安分的事。
嗯,也只有这样,这淑妃娘娘交代的事,咱有办了。只是门口的守卫柴米不进,咱没办法进去,也算有交代了。
她正准备悻悻得往回走,“是什么事?”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阿妍回过头去看清楚。
是一名长相很斯文,带着儒雅的太监,他的袍子是暗红色,头上帽子也是镶了金边,一看就是太监首领,不用想也知道是御前的人。
“奴才见过公公,公公万福。”她不清楚他是什么身份,但捂定级别一定比自己高很多,所以只能唤他公公。
“这是什么?”阿妍顺着他的眸光一看,知道是问自己手上的食篮。
“呃……是……是奴才想孝敬淑妃娘娘的,不知为何,竟迷路走到这里了。”
那名首领太监若有所思的睨了她一眼,淡淡得问出:“想孝敬皇上的?”
“公公……奴才……奴才这就回去,公公您放了奴才吧!”那名首领太监似乎知道她的目的,这刚好是正合宫的忌讳。
第九章 和她很像
“这殿前,皇上不让后宫的人来,你既知晓,日后切莫再犯。”
“公公说的是,奴才逾越了,奴才这就回去。”她转身准备开溜。
“这篮子留下吧!”
听到这句,阿妍一下顿住了脚步,有些错愕得看了看这个首领太监。
他淡淡得笑了笑,“我会帮你呈给皇上,以后不要再来了。”
好人呀!还没有自称咱家,而是用我。“唉,奴才谢谢公公。”
说着,她将食篮递去给他,不再做停留,揖了个礼离开了。
事情处理得还算顺利,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了,她略显惬意得往回走。
北华皇城的后宫到处是亭台楼阁,仿似苏州园林。可是殿前就不一样了,建筑风格也相对磅礴,大如广场的平地随处可见。
她此刻没有心情欣赏气势恢宏的风景,她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一路走来有几波御林军来往巡视,虽没有唤住她,但都有详详细细得打量一番。
让阿妍感到分外别扭,搞得好像真是个居心不良的贼人。
她不觉加快脚程,眼看就要到了进入后宫的兴晖门。
却望见前方穿着紫色龙袍的楚翊朝这边走来,阿妍赶忙往旁边靠了靠,颌首站在不起眼的位置。
待前方的人走近,再俯身跪了下来,没有吱声。心里嘟囔着,真是越怕见到谁,就会刚好碰上谁。不过看这时辰,这暴君是自己溜达一圈回来了。
楚翊还没登基前,就有傍晚或晚饭后到处散步的习惯。他总是一手反扣在后腰,慢慢得游荡在寝宫周围,还不许人跟着。
这个在她五年前就知道的,看来今天这时候是被她碰上飘一圈的皇帝了。
阿妍暗自期盼着他像幽魂一样继续飘过去,可这个想法被眼前定在地上不再移动的龙靴消灭了去,心里苦哇!“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你跑殿前做什么?”楚翊的声音依旧清冽,但是语气却是平淡听不出情绪。
“奴才……奴才……”看来他是真的记住了自己,因为有些心虚,不能直接说出此行目的,所以突然结巴了起来。
“平身吧!”
“呃,奴才谢皇上。”
“跟朕来。”
“……”阿妍心中诧异,想着自己又不是楚翊的随从,跟着他做什么?
但不敢抗旨,唯有赶快迈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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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暗淡,冬日的太阳总是很快落下。
在渐暗的光线里,修长的身影犹如紫色迷雾,静静的在皇宫内漫步着。
后面跟随的清瘦身姿蕴着满满的无奈,亦步亦趋得随在后方。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夜色已笼罩大地,他似漫无目的得闲逛着,可为何要让她这样跟着?
越发寂静的皇城,没有看见其他人,不知是否因天子的来临而全都退避一旁。
只有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前后步行于宫道上。
伴着两旁点起的宫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一阵风吹来,阿妍打了个冷颤,再偷偷瞥了一眼前面继续走着的楚翊。
她一直知道他属于比较莫名其妙的君主,有着许多这样那样的禁忌与习惯,比如比较少穿明黄龙袍,又比如因为认床只在自己的寝宫过夜。
她径自低头想着,额头被撞了一下,条件反射得绕过去。
“撞到朕了!”楚翊不咸不淡的嗓音喷薄而来。
“……”阿妍这才收回有些漂移的心绪,意识到楚翊突然停了下来,而她撞到龙体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不是有意冒犯龙体,皇上饶命。”楚翊的一个不高兴是要掉了脑袋的,更何况撞他一下。
“起来吧!”
“谢皇上。”她窸窣起身,这才发现已到了御花园旁的碧清池畔。
再看见身前的楚翊,双瞳如浓墨般得定定望着她,一层不安覆了上来,那个眼神虽没有恼怒,却漾着无限纠结与一层她不明白的东西。
她屏住呼吸,两手攥了攥,告诉自己镇定一点,别被他双眸的漩涡吸去心神。
“如果她当时也向你这样求饶,朕就不会杀她。”
“……”
“朕让她选白绫还是鸠酒,她没有半字求饶。”楚翊竟然阖起了眼,说出的话语尽是无奈。
“皇上……”她不知道,楚翊为何莫名其妙说这两句,但清楚的感觉到,此刻的他有些失落有些不一样。
他睇了睇她,然后说了一句,“她也曾陪朕这样走着。”
说完他略转过身,负手而立,眸光看向远方,沉默了起来。
阿妍只有征征得看着这个伟岸的男子的背影,周遭一片寂静,只有阵阵北风迎面而来,看着他的墨发随着一旁的树叶轻摆。
沉默良久,他的嗓音才再次响起,“你长得和她很像。”
他口中说被他杀了的人?阿妍双眉蹙了起来,难道因为这样,所以那天在彤庭,他才想杀她?选白绫、鸠酒,那就是女的?
阿妍心内又是一个哆嗦,赶忙用袖子捂住鼻子。宽大的冬衣袍袖遮去了她整张脸,只露出灵动的双眸。
“皇上,您不会杀了奴才吧?奴才……可不是她。”她的声音有着试探,亦有着惧怕。
楚翊微转过身子,淡淡得看着她,双眸幽暗深邃,一字不说,王者之气全然彰显出来,使阿妍手心溢出了汗。
“手拿下来。”
她依旧捂住,像拨浪鼓般摇了摇头,“皇上看到脸会恼怒,奴才不想死。”
楚翊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侧过了脸庞,面对着被风撩起涟漪的池水。
因此阿妍没有看到他略略上扬的双唇。
楚翊也清楚身后的夏言是惊弓之鸟,“你这样也算抗旨”。
“皇上……”
夏言一听,果真又跪了下来,还抱住了他的鞋子,“皇上息怒,这张脸长成这样,不是奴才的错,要不将奴才赶出宫去,皇上眼不见为净?”
“朕没说要你的脑袋。”他抖动了一下被他抱住的脚,要夏言赶快起来,“你希望被赶出去?”
而下方的阿妍一愣,心想这皇帝厉害啊,一下就看透了。
“奴才是怕皇上想起罪人,让皇上生气,才这样说的。”
“你一说话,就不可能让朕想起她。”楚翊的嗓音淡淡,似乎没了先前的惆怅感。
“呃……”阿妍抬头仰望着上方素来不苟言笑的楚翊。
他的双眉蹙了起来,“她不会跟朕说那么多话,永远都是朕说十句,她应一句。”
那么牛?能让皇上说十句只应一句,这个“她”在皇上的心中很特殊。
只是皇上还是将她杀了,发生什么事?既然杀了,又这幅好像缅怀故人的德行,果真君心似海,深不可测。
可是自己这段时间,在后宫里也没听人说自己长得像他的哪个妃嫔?
后宫也只有谨贵妃最受他宠爱,那个已经被他杀了的她又是谁?难道不是后宫的女人?
不过这不是阿妍要管的事情,她此刻只想着脱身和开溜。
“去用膳吧!”
听到这句,阿妍的心肝抖了一下,窃喜着终于放行了?
“奴才遵旨,奴才告退。”躬身行礼再向后退,能够解脱,自然做得行云流水。
楚翊很清楚得感觉到她的那份迫不及待,唇角隐隐上扬了些许,“是朕要用膳,你一旁伺候。”
“……”
说完他迈开了步子,向前走去,经过夏言时故意顿了一下,感到他全身一僵,就又往前走去。
而阿妍不敢言语,依旧无声的跟在他的身后,如同鬼魅。
看着前方依旧悠闲走着的人,心里憋屈与无奈不言而喻。
看来拿竹子抽得满身血还是不解气,一定要使用无敌抠心爪,将那黑心肝的心脏直接抓出来。然后捧在手上,噗通……噗通,眼看着依旧跳动的心,还在喷薄着鲜血,黑心的人流出来的真的是黑色的血。
越想越解气,她的面部也微微狰狞起来,有着复仇的快感。
“在挖朕的心?”楚翊阴阴凉凉的声音不是时候得灌进耳畔。
“……”
她抬头怔怔得望着前面转过身子的楚翊,再看看自己依旧抓举模样的五爪,整个动作和表情都僵硬了起来。
楚翊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做动作时,要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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