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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暖玉-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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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闻聿还有几分才干,虽不能经商,吩咐家中下仆仔细打点家中的两间铺子,挣得银钱还能维持一个收支平衡。
而彼时闻母娘家侄儿被人哄骗沾了赌,欠下了巨额的赌债,又见闻家彼时实在是力有未逮,帮不上忙,不得已退了亲,将女儿嫁给了一个富户,借其帮忙才算是还清了债务。只闻母闻得此事,心下郁结,病又不由得重了几分,最终没能熬过去。闻父丧妻之痛,熬了一年,也是撒手人寰。
闻聿经历丧父丧母之痛,又要守孝,自是无心婚事。守孝期间,便刻苦攻读,出了孝参加了科举,一举夺得探花之位,也算是光耀门楣,只可惜家中无人能够分享他的喜悦和荣耀。如今得座师做主,将嫡孙女下嫁,可以成家立业,闻聿心中也是颇为喜悦,终于能够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文康秀的这门亲事,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话,黛玉自也是听闻了的。要说,这才是行事之道,黛玉颇不明白,有些戏文中,怎的有那状元郎,可以隐瞒家中已娶妻生子的事实,或尚公主、或娶得宰相之女的?慢说什么路途遥远探查不易,作为皇帝、宰相,嫁女儿是那么轻率的事情吗?派人查探一番,通过驿站快马而去,难不成还能比状元郎当初进京赶考还难?便是费事一些,总也是值得的吧。可见,这戏文中的皇帝、宰相,对女儿的疼爱重视,恐怕也是有限。
而文大学士派去闻聿家乡的人,几乎将闻聿打小的经历挖了个底儿掉,文大学士仔细斟酌过,才作出决定。
而事实也证明,闻聿此人,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的。他虽比文康秀大了许多,可心性却已成熟稳重,文康秀小孩儿脾气,幸得他包容,像宠女儿一般宠着她,两人感情十分深厚。而且闻聿有才学,又能干实事,除了本身家世不及,其余方面倒颇有几分同是探花郎的林海的风采,想来将来也非池中之物。
水汐却是还未成亲,原本北静太妃给她选了个一等伯的未婚夫,后来却在和北静郡王水溶出外游玩时意外坠马死了,水溶自觉愧对这个妹妹,便许诺要给她寻个更好的。
只是昔日的四大异姓王如今只余北静和南安两府,只是摆设而已,并无实权在手,再加上水汐又是庶出,虽有郡主的名头,却无甚宠爱在身,水溶想给她找个好夫婿,倒不容易。
只前几日,黛玉方听庄煜提起,说水溶貌似瞧中了忠靖侯世子史呇,忠靖侯一家驻守边城,来往不易,水溶派人前去探听口风,这一来一去耽搁了时间,带回来的消息却是史呇一家定亲。
如此一来,水溶也只能作罢,退而求其次选了保龄侯府。别看保龄侯和忠靖侯都是侯爵,还是一家人,但是忠靖侯是庄晔手下得力干将,有实权实职,而保龄侯如今只是任着个虚职,没什么实权在手。
这样的结果,水溶便自觉有些愧对水汐,于是说服了北静太妃,将给水汐的嫁妆,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添了三成。想必一旦和保龄侯府说定,婚期应该也不会太远。
水汐一如以往的表现,但黛玉心细如尘,却能够看出水汐情绪并不高,想来也是知道消息了,心底并不如何欢喜。只是这事黛玉也没有置喙的余地,便只能装作不知。
水汐自小便不是热情的人,和她们相处总觉得隔了点儿什么,所以黛玉与她也全不似和冯紫兰、文康秀等人那般亲近。尤其水汐如今又要嫁进保龄侯府,一想到保龄侯对贾母几乎言听计从,保龄侯府和贾家关系之近让黛玉便觉得她和水汐之间的情份,怕又要磨掉几分。
几人说了几句话,约了日后得空再聚,便打算散了,毕竟这地儿并不是说话的地方。
冯紫兰、文康秀和水汐三人告别出宫,黛玉则和太子妃一同往皇后宫里去接各自的孩子。
行得不远几步,便见前方站了一个人,却是一梦公主。
一梦见了黛玉和太子妃,走上前来,各自见过礼,一梦便对黛玉道:“林世子妃,可否借一步说话?”
黛玉和太子妃同时皱眉,一梦此举并不合时宜,更别提她的要求了。
黛玉勉强一笑,道:“公主见谅,我的母妃还在皇后娘娘处等我接了女儿一同归家,实在不宜耽搁。不知一梦公主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说无妨。”黛玉自认和一梦并无交情,没什么话是需要避着人说的,无事倒叫人揣度,反为不美。
作者有话要说:黛玉勉强一笑,道:“公主见谅,我的母妃还在皇后娘娘处等我接了女儿一同归家,实在不宜耽搁。不知一梦公主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说无妨。”黛玉自认和一梦并无交情,没什么话是需要避着人说的,无事倒叫人揣度,反为不美。
119第118章
一梦公主作为战败国派往大靖京城的人质;人缘儿还真的是不怎么好,平日里也很少与人交际;说到底也是因为她皇太女的身份,在大靖朝并不讨喜,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公主,反而不至于如此处境尴尬。
所以;平日里一梦其实已经习惯了被拒绝;或婉转、或直接;似乎大靖朝的许多人,都并不怕得罪于她;哪怕她将来可能是茜香国的女王,也没多少人想着去巴结她。
一梦自觉豁达,也不介意这些;反倒觉得无人打扰才清净,只是不知为何,如今只不过是想和黛玉说几句话,被拒绝了心底竟生出了些许不快来。
一梦见黛玉不肯借一步说话,那她也只好直接说了,这诚恪亲王家的世子妃,她下次若想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若不能够解了自己心中困惑,怕扰了自己的心绪,坏了自己的静修。
“是我唐突了,只是我观林世子妃十分面善,故而便想亲近一番。而且,我今日见了世子妃,心底存了一个疑惑,若不得一解,怕是日日不得安,还请世子妃见谅。”说着,一梦欠了欠身对黛玉施了一礼。
黛玉坦然受了,也回了一礼,道:“一梦公主言重了,不知公主有何疑惑需要我来回答?”说着,黛玉心底生了些戒备,一梦毕竟是茜香国的公主,此举也不知是否别有居心。
一梦走近几步,道:“不知林世子妃可知空灵师太?我这两年,跟空灵师太习得相面一法,略有成就,方才观世子妃面相,却与世子妃如今的境遇殊不相同,心中实在诧异得很,这才冒昧打扰。我怕是我学艺未精,相错了,能否请世子妃过府一叙,我好请空灵师太亲自为林世子妃卜上一卦。我也知这个要求唐突了些,希望世子妃能够答应我这个不情之请。”
黛玉见一梦嘴上说着唐突,面上却一派的理所当然,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这一梦公主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以为自己学了点儿相面之术,就可以窥测天下人的命运了?一旦旁人的境遇与她相面所得不同,竟是这般执着不肯罢休了?
黛玉并不想接一梦的话头,慢说她对相面一说并不如何热衷,便是信了,也没有上赶着往一个外族公主暂居的府邸找人相面的道理。
“空灵师太颇有名望,我也曾听闻师太的大名,公主能得空灵师太为师,必有所长。”黛玉微笑着拒绝道,“不过,我怕是要辜负公主的厚爱了,我对相面一事,并无执着,就不上门叨扰空灵师太了。”
“林世子妃可是不相信空灵师太的能力?”一梦想是没有料到黛玉居然会拒绝,毕竟空灵师太在大靖还是很有几分名声的,尤其擅长相面批卦。
黛玉摇头,道:“公主误会了,非我不肯信,而是我更相信,日子是人过出来的,人的际遇,是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得到好的结果。若是本人懈怠松散,哪怕老天注定你一世富贵,也是抓不住的,说不得到最后落得一场空。”
黛玉见一梦还不肯放弃的样子,她又不想再耽搁了,免得晚了出宫的时辰,便道:“还请公主体谅,我还待去接了女儿出宫,便先行一步了。”
说完,携了太子妃,一同离开。
太子妃一直站在黛玉旁边等黛玉,而一梦却一门心思都在黛玉身上,只除了最初跟太子妃行了礼,之后便似全当她不存在一般,只顾和黛玉说话。
若太子妃是个心眼小的,此时必然记恨一梦,迁怒黛玉,不过太子妃是皇后亲选的,并不是易迁怒的性子,此时倒为黛玉担心,只觉得这个一梦来意不纯。
一梦见太子妃领着黛玉即将离开她的视线,身姿窈窕却不见虚弱,眉眼宛然、笑容清雅不见半丝哀怨,那种违和的感觉越发重了,不由得脱口道:“林世子妃,你可知观你面相,该当是孤苦无依、寄人篱下、泪浸红尘的命格?”
一梦此言一出,当下便是满场的静默,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梦,她可知她在说些什么?
便是太子妃和黛玉,也都停住了脚步,双双皱眉往一梦看去。
“荒唐无稽!”便是一梦是皇太女,太子妃论身份也绝不比她低,由她出面,话尽可以说得不客气些,“一梦公主你不过习得两年相面之术,如此错漏百出的结论竟也敢宣之于口?莫不是觉得我们大靖的世子妃,也是可以由得你胡诌诋毁的?”
黛玉自然更是生气,一梦说她孤苦无依、寄人篱下,岂不是都咒在她的亲人身上?饶是黛玉再好脾气,这种事情也是不能够忍受的:“不知我是哪里得罪了公主,要你这般诅咒于我?我虽是少年丧母,可父亲安在,手足情深,公婆俱在,夫妻和睦,女儿健康,哪一样碍了公主的眼不成?还是公主这般笃定,你所算出来的结果便该是天理,我的人生不曾照着公主算出来的结论走,便是不正常的,需要由你来拨乱反正?简直欺人太甚!”
太子妃和黛玉两人这般动静,还有些尚未散去的女眷被吸引了过来,方才一梦脱口而出的话,在场听到的人不少,如今更是议论起来,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同仇敌忾,各种表情、心态不一而足。
一梦连连被太子妃和黛玉诘问,虽有几分歉意,看来却并没有后悔,反而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世子妃即便生气,也不该这般轻率地全盘否决。稳妥起见,世子妃还是来见见空灵师太的好,若是我算错了,我自会向你道歉,可若是没错,世子妃也可寻找解决之道,方是有备无患的上上之策。”
一梦其实并不是什么人的命格都能够从面相上看出一二端倪来的,像淳佑帝、太子妃、诚恪亲王等人,她最多只能够看出他们尊贵不凡来,其余的,却是一团迷雾。只是这诚恪亲王世子妃给她的感觉却是十分的怪异,她方才所说的相面结论,与其说是她算出来的,倒不如说是一下子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面的,那似乎是冥冥之中注定了要由她来捣破的迷雾,一梦从未有过的自信,她算的绝对没有错。
黛玉见一梦如此笃定,也无意再与之争论,虽说宴席已散,可未曾离去的人也还有不少,如今更是全都聚了过来,黛玉不想叫旁人看了热闹去,便扯了太子妃一同离开,只给一梦留下一句:“公主既有这般能耐,何不为自己算一算过去将来?我的事情,就不劳公主操心了。”
一梦对黛玉说的这一番话,最后还是传了出去,不提诚恪亲王府上下多么气愤,便是茜香国使者一群,也都是目瞪口呆,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的皇太女一梦公主,莫不是这几年在大靖朝被那些和尚道姑教傻了?怎么这等话都敢随便乱说的?
要说起来,还真是没人相信一梦所说的黛玉是什么“孤苦无依、寄人篱下、泪浸红尘”的命,那简直比胡说八道还要胡说八道了,京城上下,谁人不知诚恪亲王世子妃是个有福气的?如果她这样的人生都算是“孤苦无依、寄人篱下、泪浸红尘”的话,那旁的人岂不是日日生活在地狱里了?
再一联想到茜香国和诚恪亲王府的关系,大家就不由得“哦”地一声作恍然大悟状了,茜香国水师当年可是败在了诚恪亲王庄晔的手里的,此举莫不是想要给诚恪亲王府添堵?可这手段也未免太上不得台面了。
或者说,一梦公主此举的最终目的其实是为了想让黛玉到她居住的公主府见空灵师太?莫不是还有后招不成?
虽说也有那嫉妒心思重的人在盼着黛玉中圈套倒霉,不过更多的人是因此对茜香国使团没了好声气,对一梦和茜香国使团的监视,也更加严了几分。
说起来茜香国使团对一梦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那时尚且年幼的一梦,天资出众,小小年纪行事便颇有章法,如今年纪长了,却突然变成这般模样?茜香国使者们有理由怀疑,是大靖朝的人故意把一梦教成这般的,为的就是叫他们茜香国不能拥有一个英明的君主,好让茜香国的国力越来越差,对大靖朝形不成威胁。
虽说茜香国的人最是怨恨把一梦教坏的大靖,但是到底还是对一梦失了望,这样一个每日只知跟道姑论道,旁事不理的皇太女,真的能够担负起重振茜香国国威的重任吗?
一梦却并没有察觉到众人纠结复杂的心情,或者说她察觉了也并不如何在意,她如今满腹的心事,就是要让空灵师太见一见黛玉,弄清楚黛玉明明就是福薄命短的人,怎么会有如今的富贵安康的?若是悖逆了命中注定的结局,那很该拨乱反正,让一切回归正途。
作者有话要说:一梦却并没有察觉到众人纠结复杂的心情,或者说她察觉了也并不如何在意,她如今满腹的心事,就是要让空灵师太见一见黛玉,弄清楚黛玉明明就是福薄命短的人,怎么会有如今的富贵安康的?若是悖逆了命中注定的结局,那很该拨乱反正,让一切回归正途。
第119章
一梦被黛玉当面拒绝;却仍是不想死心;尤其在和空灵师太说起这件事情之后,就连空灵师太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没见黛玉的面;空灵师太也不敢妄下断言,于是一梦便派了人频频送帖子到诚恪亲王府;想要把黛玉请到公主府去见空灵师太,却一直没能如愿。
而庄煜本就负责这次接待茜香国使团的事务,出了这事之后;本就不大热络的态度;更是一降到底,暗示手下人等,不着痕迹地给茜香国人吃了不少的苦头;却说不出来。
庄煜更是直接摆了脸色,毫不婉转地警告他们,叫他们约束着一梦,别让她总是去打扰自己的妻子。
因为一梦在大靖居住多年,是拨了府邸给她做公主府的,茜香国使团前来,干脆就将他们都招待到了公主府去,条件总比驿馆来得好得多。
他们倒是想要约束一梦,可一梦毕竟是皇太女,君臣有别,他们的确是可以通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方式来要求一梦的配合,无奈一梦对这些全然无感,就算有人暗示若她再这样一意孤行,皇位就要与她无缘的话,她也依然不改自己的步调,每日里大多数的时间都用来和空灵师太论道,去禅味楼听禅,分出些精力派人去诚恪亲王府下帖子,却并不和茜香国来使们多亲近。
一梦这样的表现,茜香国使团中,有人喜、有人忧。使团上下五十余人,其间关系也是错综复杂,各有所图,但无一例外的,对一梦的这种表现,都是不满的。
使团的正使陈大人,是一梦皇父的兄长,也算是一梦的舅舅,要说最是希望接了一梦回国顺利接替皇位的人,他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人,可以说,陈大人是把陈家能够重振声威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一梦的身上。
陈家这几年逐渐败落,全是因为皇夫当年受庄晟贿赂而动用军队围困庄晔的事情,导致茜香国被庄晔领大靖水师攻破,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因为皇太女的关系,皇夫虽未被处死,却被女王软禁,终年不见天日。陈家自然也被牵连,一直在走下坡路。
如今女王的身体每况愈下,怕是撑不了几年,也是时候培养继承人了,于是便派出使团,打算接了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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