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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嫡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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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忧佩服得看着楚惜情,厉害,她真的佩服死了,楚惜情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她怎么光看着这东西,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些呢?

这个大姐,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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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母女悲催被戏耍

张氏咬牙,说道:“看来这事是有人冤枉的,老爷,既然如此,府里就要彻查了——”

“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大姐,难道这样就能摆脱嫌疑了——”

楚惜颜还不甘心,她不愿意这么久的筹划居然被楚惜情三言两语的就给打发了,这算什么?

楚惜情忽然笑了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楚惜颜,待会可就不要怪我了。

欺负到我的头上,难道以为我楚惜情是面人,谁都可以捏的吗?

张氏本来是想着保着李婆子的,可是楚惜情怎么会给她机会?

难道她以为今天的事情她就会这么算了?

笑话!

楚惜情笑了笑,那笑容根本没到眼底:“是啊,二妹说得对,这样也不能说就算了。其实我是知道这里谁才是真凶的。”

张氏瞪了眼楚惜颜,心里有些心惊肉跳,她倒是想让楚惜情指着说是她呢,如果楚惜情真的这样做,到时候楚旭肯定不会站在她跟前的。

指责长辈的过错,对长辈不敬,光是这一点,楚旭就不会站在楚惜情那一边的。

可惜楚惜情让她失望了,她只是又拿起了那个木偶,拿出那张纸条道:“爹,您看看这张纸条,有什么问题吗?”

张氏脚上不稳,她到底是怎么长的脑袋,到底她还能从这东西上看出什么来?

柳姨娘低垂着头,幸灾乐祸地嘴角翘起。

她知道这事儿肯定是张氏干的,她摸了摸肚子,心道不知道那生子的方子管用不管用,她也照做了,希望能怀孕才好。

楚旭仔细瞧了瞧,除了看到上面写的是咒语之外,也没太注意,不过之前经过楚惜情的教导之后,他也开始仔细观察起来。

“这墨……好像带点儿金色,像是道士用的符术。”

楚惜情微微一笑:“爹,看起来是像,可是难道您连自己用的文房都不认得了么?这墨是徽州的烟墨,因为不晕色,色泽浓郁,保存时间长久,备受文人墨客喜爱。当然了——”

她看了眼楚惜颜,略带嘲讽:“二妹不要以为这墨哪都能买到。实际上因为两年前这墨选作贡品的缘故,市面上已经见不到多少,而且那还只是普通的烟墨,可是看看这墨色带金,实际上是精致的一等烟墨,里面掺杂了金粉,本来是用于书画的,我记得爹爹正好有两块,以前原哥儿见了一直想要爹爹都没舍得给,爹,是吧?”

楚旭脸色阵青阵白,他当然知道这是他的墨了,而且他两块墨,一块放在书房,一块放在正院,有时候他睡前喜欢读书练字儿,因为这东西金贵,他都是放在张氏这里,去别的小妾那里从来不带着。

他抬头看了眼张氏,眸光很是森冷,张氏顿时感觉胆战心惊。

这个楚惜情,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怎么好像她完全什么都看到了似的?

没错,当时就是张氏亲手写的符咒,她瞧着那墨写出来会有种道家符咒的感觉,没想到却画蛇添足,同理,如同给香樟木染色做旧,也是个画蛇添足的败笔,却被楚惜情抓住漏洞越捅越大,如今几乎快要撑不住了。

楚惜情继续道:“我记得爹一直有睡前读书练字的习惯,不知道正院这里是不是正好就有这墨呢,想来到屋里一看便知了。”

楚惜颜脸色煞白,她犟嘴道:“不一定……说不准是外面的人里通——”

“闭嘴!”张氏打了楚惜颜一巴掌:“胡说什么,这事一定是家里有了内贼了,故意想挑起咱们家的内争。”

楚惜颜被娘这么一打,顿时懵了,委屈愤怒地看着亲娘。

从小,张氏还没这么对她过呢。

她却不知道张氏的苦心,说人外面同内鬼,这话怎么能在楚旭跟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张氏怎么了呢。

“其实妹妹的怀疑也是有些道理的,说不定外面的人也知道呢,是不是爹的政敌?所以我又仔细看了,发现这纸——”

“纸又怎么了?”楚惜忧听得着迷,感觉听楚惜情娓娓道来,抽丝剥茧,可比听说书先生说的有趣多了。

楚惜情掸了掸那纸条:“大家也知道,各地产的纸一般都是用当地就用的材料。有的地方用木,有的地方用竹子,还有用桑树皮之类的做纸的。我看了下这纸,没错的话应该是青皮檀纸,原产是山东的,是用当地特产的一种树皮制作的,用来做横幅之类的再好也没有了。我们绍兴本地竹林较多,多半都是竹子做的纸,色泽跟这个完全不同,这点爹应该知道的。”

楚旭也不得不佩服女儿,她连这都能注意到,说起来他今天才真是大开眼界了,才知道还可以这样断案的。

“当然有人可能要说了,难道本地买不到这种纸吗,当然,也不是买不到的。只是较少而已,我想爹那里书房是备着的,因为爹赏给原哥儿练字的书法就是用的这种纸。这么巧能有外人有这么大的本事买通了我楚家内外的人,连爹爹的习惯都完全摸清楚了,做个木偶而已,用得着吗?这么煞费苦心的,女儿觉得他也太傻了。”

她笑眯眯地转头看着面色煞白强自镇定的张氏母女,“所以咯,肯定是就近取材嘛,怎么方便怎么来,母亲你说是不是?所以,这个凶手其实很好找的,那人定然是正院的人,还要能经常接触到正屋,才有办法用爹的墨和纸而不被人察觉,才有办法弄了香樟木的树枝,做了这个木偶,才有法子埋了木偶在这花坛还好巧不巧地让人发现了,才有办法联合几个人一起陷害我奶娘杜妈妈。母亲,你说对吗?”

张氏心里一片冰凉,她已经完全无话可说了。

楚惜情抽丝剥茧,把疑虑一环环解开,她也没有要求调查什么,只是一个木偶,她居然就把事情真相还原了。

是她大意了,没有注意这些小问题,以为凭着自己的能耐到时候对付个楚惜情还不是手到擒来,没想到的是楚惜情居然这般厉害!

事情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或有或无地看向了张氏。

楚旭也脸色不太好地看了看妻子,他心中怀疑,是否真的是妻子安排了这一切,难道她就这么看不得继女吗,居然要这么害惜情?

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张氏咬牙,她睨了眼李婆子,显然准备要让这婆子背黑锅了。

她是绝不可能承认这一切的,反正她早先也是安排了退路,楚惜情再怎么样也不能把她如何,最多是她有个管教不力的罪过罢了。

“这么说,看来真是我没注意,这院里居然有了如此胆大包天的奴才!”

张氏色厉内荏地喊道:“老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妾身一定给您一个交代,把那个人查出来。”

看她假惺惺的话语楚惜情都想吐,她指指现在还留下的几个下人道:“其实凶手就在这些人中间的,女儿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

楚惜情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在这里指责张氏,但是她会让张氏失去楚旭的信任,一旦楚旭开始不信任她,机会就来了。

李婆子和几个丫鬟吓得腿哆嗦。

楚惜情冷声道:“你们都起来吧,让我来瞧瞧,是谁?”

张氏见楚惜情没把矛头对准她,也准备牺牲一个人了,咬牙道:“都听大小姐的,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这么大胆做出这等背主的事来。”

李婆子几人颤巍巍地站着,楚惜情淡淡道:“如果自首的话会给个轻点的惩罚,如果不说的话可不一定是什么结果了。要是把你们卖出去,啧啧,可不知道会怎样,落在什么脏地方,一家子也要受累——”

几人都是张氏的心腹,当然不可能供出来张氏了,可是另外两个丫鬟樱草襄荷也不愿意出面,她们可不想落到什么脏地方去,对视了一眼之后便道:“奴婢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婆子也道:“对,奴婢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小姐怎么能说就跟我们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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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第五更)

楚惜情耸耸肩,漫不经心地转着,忽然指着樱草说:“是你。”

樱草吓了一跳:“不,不是奴婢,我就是当时凑巧发现了的,我不清楚——”

“不是你,怎么会有人发现它呢?”

“真的不是奴婢,奴婢没有这么做——”

“哦,那是襄荷了,是你胡说杜妈妈在这院子里鬼鬼祟祟的,我倒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我天黑看错了,看错了——”

“再不肯说实话的话,那就让爹把你们都发卖了吧,反正我楚家也不缺两个丫鬟的。”

“真的不是奴婢,不是奴婢,是李婆子干的,她故意引着我们发现的,然后让我们怀疑,她,他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报复。”

两个丫鬟知道主子肯定是不会保着她们的,所以死道友不死贫道,她们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地就把李婆子给卖了。

李婆子顿时跳脚:“你们两个贱蹄子,这事怎么会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你!”楚惜情忽然转身厉声道:“做下这一切的就是你,李婆子,怎么你还想否认!”

“不,大小姐,你不能听她们一面之词,我——”

楚惜情摆摆手:“不不,我是听你自己承认的。”

李婆子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说了?”

楚惜情淡淡道:“是你自己亲口告诉我的没错,在我问话的时候,你的两只脚就不停地来回走动,人想逃跑的时候就是会这样,把重心换来换去,时刻想着逃走。等我质问她们两个,你又放下心来,可还保持着想逃跑的姿态,喏,就是现在这样——”

李婆子面色发白,所有人都朝她腿看去。

楚惜情笑了笑:“其实也很容易看出来的,不是吗,你还说不是你,不是你你心虚什么?”

李婆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张氏看了一眼。

她顿时垂下头,不再挣扎了,她家人性命在张氏手里,她今天是不能不为了他们考虑。

“是,是我做的,我承认了,一切都是我干的。”

“你确定没有主谋和同谋了吗?”

李婆子大笑道:“没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是我干的,谁让那天小姐你不给我脸面打我,还让我在那么多人跟前没脸面,我就是存心报复,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居然看穿了!”

张氏脸色铁青,“来人,把她拉下去给我打,你好大的胆子,敢陷害大小姐的人,陷主子于不义,像你这样的人还活在世上干什么?”

楚旭也是脸色铁青,“把这个疯妇拉下去!”

李婆子骂骂咧咧地被拉走了。

楚惜忧推了推楚惜情,低声道:“大姐,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楚惜情怎么会不知道楚惜忧那点子小心思,不过她已经不打算闹下去了。

想必该怀疑的楚旭肯定是早就怀疑了,她爹也不是傻子。

楚旭的确开始怀疑了,他很失望,他不是蠢货傻子,虽然张氏让李婆子顶罪了,可是一个婆子而已,她有什么胆子敢私自这样做?

说没人主使他根本不相信。

前段时间朱昂和两姐妹的事情,那时候他就已经觉得张氏做得不对,对楚惜情有些愧疚,现在看来问题不止如此,反倒很严重。

他一直以为张氏是发妻的妹妹,那么肯定不会像一般的继室那样不好好对原配的孩子,一直以为这样会很好。

而一直以来也给他这么一个假象。

可是今天他才发现根本不是,张氏同样也开始对付她姐姐留下来的孩子了。

想起楚惜情要掌管她母亲留下来的铺子的事情,难道说张氏为了这个就要对付楚惜情了?

为了争夺那些嫁妆?

楚旭失望了,他觉得张氏辜负了他的信任。

可是他还是为了不让大家面子上更难看,让人拖走了李婆子,为的就是怕事情闹大,到时候他们家继母虐待继女的事情闹出来,他楚旭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那个老东西,打死了事。”

楚旭冷冷地说:“以后再有敢于触犯规矩的,一律严惩不贷!”

“是妾身的错,妾身管教不力——”

“是啊,老爷,您别生气,夫人肯定不会是故意这么做的,她这么和善,怎么会像人家的后妈那样对继女呢?她平时对惜情原哥儿都可好了呢。”柳姨娘笑吟吟地说着。

楚旭听了反倒没熄火,倒是更生气了。

“你是错了!”他怒气冲天地骂着张氏:“府里出了这样的事,你身边出了这样的下人,居然敢去害小姐了,我真不知道平日里你是怎么管事的?有这样不干正事的刁奴在,我看也是尽会败坏事情,今天就把你身边的人全换了,都给我打发到庄子去,我重新让娘给你选人,你这几日就在屋里反省反省该怎么做个主母,做个娘吧!”

张氏脸色惨白,她想不到楚旭居然会这么说。

往日里他可都是听她的,怎么会这样?

张氏嫉恨交加,对楚惜情更恨了。

楚惜颜更是瞪大了眼睛:“爹,您怎么能这样,娘平时哪对他们不好了?”

“闭嘴,你看看你,无事生非,尽会乱嚼舌根,你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没有,回去给我闭门思过,罚抄女诫一百篇,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出来!”

楚旭大袖一挥,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柳姨娘连忙跟了上去。

看了这么场大戏,每个人的神色不尽相同,卢氏上前安慰了张氏两句,也是干巴巴的。

张氏心里有火,冷冷道:“我要回去闭门思过了,就不留客了。”

卢氏讨了个没趣,灰溜溜走了。

楚惜情跟楚惜忧在一起,楚惜忧脸上几乎忍不住笑意,被楚惜颜看见,气得不行。

“哼,别以为我们就倒霉了!”

楚惜忧懒得理她,拉着楚惜情要走。

楚惜情上前两步,在楚惜颜耳边轻声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楚惜颜惊愕地看着她丰姿翩翩地离开。

“贱人!”楚惜颜气得手都在发抖了,“混蛋,我跟你没完,你等着,过段日子有你好受的。”

楚惜情根本懒得理她说什么,和楚惜忧出了正院。

楚惜忧佩服地说:“大姐刚刚真是太厉害了,啧啧,看把她们都说得哑口无言啦。要不是爹护着,哼,今天就把她们老底给揭穿了。”

楚惜情笑了笑:“这事儿是家丑,爹不喜欢张扬的,我非要张扬出来,他肯定是不高兴。”

楚惜忧颔首,想起什么,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刚刚二姐那样子,啧啧,真是笑死我了,那个傻妞,还想跟大姐作对呢,要不是大娘这么厉害,她算个什么呀?”

楚惜情没有附和什么,虽然此刻她心中颇为舒爽,但是对楚惜忧,她从来也没有什么交心的打算。

再说,她还担心着杜妈妈的伤势呢,随便说了几句就先回湘园去了。

回了湘园,楚惜情先去看了杜妈妈,见她躺在屋里,旁边梅香几个正在讨论楚惜情的英姿,杜妈妈脸上带着笑,见楚惜情来了,笑着说:“刚刚姑娘真是厉害,是奶娘没用,还让你出头。”

楚惜情上前握住她的手说:“这事儿原是我拖累了你才是。上了药么,可请了大夫?”

“请了大夫瞧了,只是些皮外伤,用金疮药抹了,养些日子就能好。”

楚惜情这才放心,因说道:“这些日子奶娘就安心养病吧,别的事情就别多想了。”

说罢又打发梅香几个回去盘账去。

等人都走了,杜妈妈冷着脸道:“姑娘,我这屋里按理说不该有人能进来才是,我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把那个祸害玩意儿放到我房间里的。”

楚惜情起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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