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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勾心王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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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杨姐姐,我担心……你会伤心……”夏心真诚道。
杨娃娃抚触着夏心的下颌,“不会,我很高兴,我希望你得到幸福……我会在遥远的地方祝福你……”
夏心急切道:“遥远的地方?你要去哪里?我不要你走,杨姐姐,你陪着我好不好?”
杨娃娃道:“傻瓜,你要嫁给单于了,他会照顾你一辈子。”
她不知道那个混蛋到底想怎么样,也不知道夏心能否得到幸福,现在只能说一些善意的谎话了。
心,很乱很乱……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冷静地想想。
————
热气减退,微风拂面,丝丝凉意令人心旷神怡。
天,出奇的高;地,出奇的远;湛蓝长空,蓝到最深处,引人欲堕。
日头渐斜西天,洒下一缕缕金光闪闪的霞光,云海灿红,壮观绚烂,气象万千。
波光潋滟的龙湖,铺着一层耀目的碎金,水波粼粼而动,金芒闪烁。
杨娃娃坐在湖边草地上,抱着双腿,额头靠在膝盖上,垂落的长发飘荡在风中,弯着的纤瘦脊背忧伤如水。
禺疆站在不远处,长身而立,静静地看着她。
夕阳西斜,长草荒凉,湖水清澈,金橘色的霞光中,一个悲伤的女子,坐在风中,脆弱得让人心痛。
心,隐隐作痛,他的眼眸布满了柔情与疼惜,定了定神,朝龙湖走过去。
听闻脚步声,杨娃娃回头,看见是他,又转回头。
他在她身旁坐下来,“在想什么?”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想法那么多,那么稀奇古怪。
“我在想,”她没有回头,遥望西天美丽的晚霞,“夏心嫁给你以后,你会好好待她的吧,我也希望,你会一辈子照顾她,让她快乐、幸福。”
禺疆没有回答,侧首看着她,柔情似水。
晴灿的霞光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圈淡淡的金芒,美得让人怦然心动。
她转过头,脸色平静,等着他的回答。
“你希望我对夏心好?”他反问,似有隐隐的怒气。
“既然娶她,就要待她好。”杨娃娃淡淡道。
“我娶她,只是为了折磨她,我会让她生不如死。”禺疆被她的话激怒了。
她怒眸相向,一字一顿:“你他妈的混蛋!”
很好,利爪伸出来了,母老虎发威了!
他扣住她的手,“好厉害的嘴巴!不知道吻起来是不是也这般火辣?”
顿时,杨娃娃觉得脸颊烫起来,竭力冷静,以谈判的口吻道:“你要我怎么做,才会罢手?”
禺疆反问:“你要我罢手?”
她总为别人操心,她从未想过他,他面色一沉,“你凭什么让我罢手?你不要忘记,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属于我。”
她知道,除了“死”,她没有什么筹码可以与他谈判。
可是,她死了,将会有很多人陪葬。
杨娃娃恨不得将他踹到太平洋喂鲨鱼,“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但是,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她狠绝的宣告,刺痛了他。
从一开始,他就要定了她,决意征服她,她只属于他……
她的逃离,让他心痛、失控,他终于明白,她是什么样的女子,无关紧要,他只要她……
因为,他知道,她的心只属于自己,她的见解与想法,不会改变,征服她,是痴心妄想。
然而,此时此刻,她说,他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为什么?难道她爱的是别人?
不!
即使她爱别人,他也不会放弃!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也要让她的心为他而痛。
杨娃娃冷冷地问:“只要你对夏心好,你要我怎样都行。”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禺疆戏谑道,“我会等,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日。”
“你不觉得很搞笑吗?你以夏心威胁我,我会心甘情愿吗?”她气愤道,“你永远也等不到我心甘情愿的那一日,因为,只有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才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献给他。而你,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激怒他,更不利于谈判。
禺疆平静地问:“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她的话,就像一柄匕首,刺入他的心,鲜血淋漓。
他终于明白,他喜欢她,他爱她。可是,她不喜欢他,不爱他。
她说: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为什么……
“很简单,我喜欢另一个男子。”杨娃娃讥诮道。
她就是要告诉他,不要再痴心妄想。
因为,她不属于这里,她要回二十一世纪。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你很喜欢他?”禺疆想到的,自然是呼衍揭儿。
“是的,很喜欢。”
他俊豪的脸孔立时撕裂,眼睛充血,所有的隐忍与冷静瞬间瓦解。
推倒她,他迅速压住她,扣住她两只手,“唰”的一声,撕烂她的衣袍,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最后一缕霞光中,犹显得凄厉。
杨娃娃惊叫,激烈地挣扎着,可是,他力大无穷,体格魁梧,不是一般的重,她根本撼动不了他。
“不要这样……住手……听我说……”她试图缓和他的情绪,希望还有转寰的余地。
“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让你的心为我痛,为我流血。你想嫁给他,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禺疆恶狠狠道,扯开她的衣袍。
她直觉他的话有问题,可是,即将出口的话变成一声尖叫,“啊……”
他沉下腰身,不管不顾地贯穿她,邪恶,粗暴,狂野……
好疼……好痛……
杨娃娃拼了全力推开他,怎么也推不开。
全身都在痛,被撕烂了一样,五马分尸就是这样的吧。
她很想、很想,非常想,把他踹到大西洋,踹到海洋深处,踹到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永远再也不要看见他!
“滚!滚开……不要……”她惨叫着,五官纠结。
那种摧毁一切的撕裂之痛,让她全身紧绷身,仿佛稍微一动,就会痛得死去活来。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一时之间,禺疆不敢再动。
面色惨白,目光涣散,柔顺的黑发散落在地,衬得她越发楚楚可怜。
看着她痛楚、脆弱的模样,他又心疼又懊悔。
其实,他根本就不想这样伤害她,可是,他得不到她的心,只能强行占为己有。
事已至此,已没有退路。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吞下她愤恨的泪水;接着,怜惜地吻她的脸颊、嫩唇、玉颈,极尽所能地取悦她,让她不再痛……
杨娃娃只觉得,快被他弄疯了。
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
随着他不紧不慢的纠缠,她慢慢沦陷在他的攻城掠地当中,沉迷于他的热烈与激情中。
即使她没有迎合他、回应他,可是,她仍然痛恨、鄙视自己。
她想逃离,可是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任凭他牢牢地禁锢着自己。
他狂野如火,她咬着唇,抵御着他的进攻,却无法克制那一声声的轻吟。
销魂得无可救药。
禺疆抱起她,让她坐在腿上,眷恋地吻她,“你是谁,是什么样的女子,我不在乎,我只要你,不要嫁给他,好不好?”
嗓音浑厚低沉,饱含深浓的情愫与欲望。
他又道:“不要恨我,嫁给我,雪,嫁给我!”
杨娃娃看着他,他深情的耳语、低三下四的祈求,诚恳得让人心动。
一刹那,她心软了。或许,他真的喜欢她,她的逃离与消失,他无法忍受,他才会发狂,才会残暴。
可是,她无法接受他的残暴,更无法留在他身边,因为,她终究要回二十一世纪。
禺疆让她的玉臂搂着自己,扯了衣袍遮着她的身。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他继续吻她,折磨她……
夕阳已经没入地平线,青色暮霭飘荡在草原上,凉风瑟瑟,她禁不住冷意的侵袭,下意识在他怀里蹭着。
突然,寂静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有人吗?是谁?
杨娃娃转首望去,一个泪流满面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容颜悲伤,失望,绝望……
她的心在滴血,声音发颤,如风中长草,“夏心……”
夏心捂着嘴,水汪汪的眼眸蓄满了泪水,接着,她转身,奔跑……
杨娃娃想去追夏心,跟她解释清楚。可是,他紧抱着她,不让她走,继续这场情爱纠缠。
————
次日,杨娃娃全身酸痛,躺到午时才起身。
刚刚吃完午饭,不想看见的人,再次杵在面前,气度迫人。
禺疆道:他要娶她,后日就举行大礼。
她坐在毡床上,淡漠得如同秋水长天,坚定道:“我不会嫁给你,不会当你的阏氏。”
闻言,他愉悦的面色剧变,浅浅的笑意消失无踪,脸上寒烟四起。
“为什么?”他怒问,扣住她的肩。
“没有为什么。”她别过头,不忍看他受伤的表情。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愿嫁给我,你恨我,你要嫁给他,即使你已是我的女人,你还是决意离开我,是不是?”最后一句,禺疆声嘶力竭地怒吼。
在这之前,他本以为经历了昨日那事,她接受了他,满心希望她会留在他身边,嫁给他。
却没想到,强行要了她,她仍然决定要走。
杨娃娃一惊,知道他误会了,于是解释道:“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不会嫁给他。”
突然,她腰间一紧,他的右臂缠上她,兴奋道:“真的吗?深雪,嫁给我!嫁给我!”
这个草原上睿智而出色的男人,向她求婚吗?
他急于娶她,是真的爱她吗?会爱她一辈子吗?不会再娶别的女人吗?
这些,都无从得知。即使如她所愿,他的一生只有她一个妻子,她也不想留在这个时代,留在漠北草原。她怀念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生活,她不甘心于阿城的背叛,她一定要问清楚。
“你必须嫁给我!”禺疆箍着她的腰,仿似霸道的命令,不容抗拒。
“为什么我必须嫁给你?”杨娃娃奋力推开他,不屑地问。
“你已是我的女人,还能嫁给谁?”他害怕了,无法承受她再一次的逃离。
她撇撇嘴,自大的家伙!可恶!混蛋!不提就罢了,提起昨日那事,她就火冒三丈。
被他霸王硬上弓,她不会寻死觅活,也不会要他负责,只是有点恨他。可是,他居然这么狂妄,命令她嫁给他,她才不会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
她戳着他的胸口,“你与我有了夫妻之实,我就必须嫁给你吗?笑死人了。”
桀骜不驯的爪子又伸出来了,禺疆问:“那你要嫁给谁?”
“为什么我非得嫁人?真是可笑。”杨娃娃坐下来,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润润喉咙,“男欢女爱是很平常的事,你可以认为你强迫了我,我也可以认为……我享受了你给我的乐趣,是不是?还有,没有男人,我照样过得很好,逍遥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禺疆错愕地呆住,果然,她的想法与说辞,惊天地、泣鬼神。
她漫不经心的话,席卷了他的全部理智。
她无时无刻想着离开,他强行要了她,仍然留不下她。
她就像天上的白云,飘逸洁白,虚无缥缈,遥远不可及,永远也触摸不到。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觉得自己掉进万丈深渊,身心疾速下坠。
“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扬起拳头,砸向案几。
一声巨响,令人心惊肉跳。紧接着,哐啷几声,案几应声而裂,断木残肢四处飞溅。
杨娃娃心胆俱裂,呆呆地看着他。
禺疆出其不意地扛起她,不理会她的挣扎,走向寝帐。
每走一步,地面似乎震动一下。
“放我下来,混蛋!王八蛋!放我下来!”她不停地咒骂着。
他要把她挫骨扬灰……
三日三夜!
他折磨她三日三夜!
无日无月、天昏地暗的三日三夜!
白日,她昏昏沉沉地睡,睡醒了吃饭,接着继续昏睡。
夜里,他索命一样折腾她,不让她睡,直到他也疲累地睡过去,她才能放松一点,全身酸痛地沉睡。
“深雪,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死寂的暗夜,突然响起沙哑的呢喃声。
她从睡梦中惊醒,下一刻,一支手臂勾住她的细腰,轻巧地扯向他的怀里。
“不要恨我,深雪……嫁给我,嫁给我……”
背靠着他,她听着他深情入骨、无助哀伤的梦话,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声。
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头顶,他的掌心抚触着她的小腹,低低的呢喃,沙哑的呓语,慢慢地消失,归于平静。
杨娃娃只觉得虚弱得快死掉了。
如果还有力气,她一定掐死他;如果有一把刀,她一定捅他一千刀、一万刀,直到解恨。
她恨他!
他对她的爱、对她的情,太疯狂,太野蛮,残暴地伤害了她,足以摧毁她对爱情的向往和期待。他的禽兽行为,她无法接受。
可是,杀了他,又能怎么样?
不是不恨,而是下不了手。
认命吗?不是认命,只是,心死了。
心如死灰。
她可以离开吗?不可以,除非带上所有人,无声无息地逃离。
她可以接受他吗?不是不可以,是无法接受。
————
接下来的四天,禺疆没有回帐。
真儿说,基也部落突发急事,他赶去处理,至少要五日才能回来。
杨娃娃松了一口气。
可是,明日,不想见的人就要回来了,她不知如何面对他。
心浮气躁,她和真儿离开寝帐,四处走走。
走出没多远,一群部民走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她认出来,是昨天那两个孩子的父母。
是这样的,休息了两天,恢复了大半体力,昨天,她出来透透气、晒晒太阳,却意外地救了两个孩子,一个是九岁男孩,落水了;一个是不到两岁的婴儿,发高烧。
其实,只是很简单的落水急救方法和婴儿退烧方法,可是,漠北草原的部民们却束手无策,甚至愚昧得要请巫师为婴儿驱鬼。
九岁男孩的阿爸,单手抱肩,恭敬地弯腰,虔诚道:“阏氏,谢谢您救了我的孩子。这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婴儿的阿妈,一个淳朴的少妇,提着一篮子食物,热络道:“若不是阏氏及时帮忙,我那可怜的孩子,估计就……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感激不尽。这些粗陋的吃食,您不要嫌弃。”
阏氏?
杨娃娃蹙眉,他们为什么这样称呼她?那她不就是单于的妻子么?
混蛋!肯定是禺疆宣布的!
她扬声道:“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也心领了。孩子是我们的未来和希望,我怎么可以见死不救?这是我应该做的,大家不用谢我,都拿回去吧,给孩子吃吧。”
大伙儿纷纷劝她收下。
“如果我收下了,那你们不就辜负了我的诚意吗?我救两个孩子,不是为了得到你们的感谢。这样吧,把这些好吃的,分给每个孩子吧,大家说好不好?”
附和声响成一片。
杨娃娃挥手让大家静下来,眸光冷淡,“现在,我要跟大家说一件事。我不是你们尊贵的单于的阏氏。我是寒漠部落大家庭中的一员,你们都是我的长辈、我的兄弟姐妹,但是,我不是单于的阏氏,大家明白了吗?”
部民们窃窃私语,议论声渐大,人声鼎沸。
她不想再浪费唇舌,转身离开,真儿赶紧跟上去。
部民们看着那离去的窈窕倩影,一脸的不可思议。
“真儿,我发现自己挺搞笑的,跟他们说在这些干什么?”杨娃娃自嘲地笑。
“阏氏,哦,不,姑娘,他们都很尊敬你,就像尊敬单于一样。”真儿抿嘴一笑。
她不让真儿称呼自己为阏氏,可是,每个部民,连小孩都知道她是单于的阏氏了。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咳,不管了,自己不承认就行了。
杨娃娃笑道:“那是因为我救了他们的孩子,所以才尊敬我。”
真儿一本正经道:“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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