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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如梦-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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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突然便觉得,其实这糖葫芦地味道……真是不错……”他低声的在她耳边呢喃。
她抿了下唇,耳边麻麻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目光不由的落到盒中仅剩的最后一枚艳红色山楂上,那山楂……红得冰透而晶莹,闪动着宝石一般绚丽地光芒。在她眼中。那却是暧昧得出奇的光。
以后,再不吃糖葫芦了……长德门外,季氏三兄妹默默的等在那里。
约莫侯了一刻钟地时间,才见着一个小黄门疾步走了过来:“太后召见季氏兄妹!”
他扬声道,声音尖细,雌雄莫辨。
长德门护卫应了一身,退开一步,让出道来,又向那小黄门微微欠身:“钱公公辛苦了。”
那小黄门便也对他一笑。转身向季氏兄妹道:“三位请随我来!”
季曦知道这个小黄门乃是太后宫里的执事太监钱贵。素来甚是得宠的,哪里敢得罪了。出了侍卫地视线,便笑着寻了机会递了一个锦囊过去:“家祖前些日子还提及公公。我们小辈出门前,家祖还特意提点说,若是见了钱公公,须为他多多致意……”
那钱贵也就哈哈一笑:“季老爷子太也客气了,奴才哪里敢……”口中说着,倒是毫不避讳的接过那锦囊,塞进袖中,对着三人的态度也亲热了三分:“公子不必担心,太后听见你们几位来了,极是高兴,一叠连声的便令奴才来迎,只是这份儿态度……”
他嘿嘿一笑,尽在不言。
季曦一笑,忙应道:“承公公吉言了!”
二人一面扯些闲话,一面往前走着,忽然便听季煦“哎呀”了一声。
季曦还不及问他的话,已听季煦怒道:“三哥,是那个小畜生……”一面说着,已然一手摊开,另一手已经指向一株叶片翠绿,枝头挂满小小青杏的杏树。
季曦见他掌中躺了一枚小小的青杏,不觉微微愕然。再转眼去看那棵杏树时,却见一片浓翠碧色中有一只小小的白色毛团,正得意洋洋的坐在枝头,抬了小爪子摘下一只青杏,对了自己又砸了过来。那小小地毛团,赫然竟是长青山顶那只雪玉貂。
他不觉有些失笑,想不到这小东西虽是小,记性却极好,其实已过去了半年多了,却尤且记得自己三人,看了自己等人,便忍不住要报复一二。因随手接住那枚青杏,食中二指轻轻一弹,那青杏便迅捷地飞了回去,雪球再要躲闪已是不及,顿时被弹中了小脑袋,小小的身子晃了一下,顿时栽下树来。季晗抿嘴一笑,疾步闪到树下,抬手便接住了它。
一边钱贵已然惊呼了一声,急忙上前仔细查看,神色颇为紧张。眼看着雪球晕晕乎乎地睁开眼,黑豆眼里一片茫茫然的,他这才放了心。转身向季曦摇头道:“这宫里,行事处处皆要小心,这些个小东西,个个都是娘娘们地心头宝……”
他指指雪球:“这个小东西,便是皇后娘娘的宝贝,成日里最爱四处乱窜。前几日却偏窜到太后宫里,倒把太后爱得不行,捧了一桌子的糕点水果赏它吃……”
季曦惊了一下,不由转身与季煦季晗交换了一个眼色,歉然道:“谢公公提醒了,此事确是我们孟浪了,日后自当注意!”绝口不曾提及这只小貂的来历。
季晗伸手摸了摸雪球的毛,看它小小的眼从迷茫转为警醒,知道它已恢复了,也不敢留它,便笑着又将它放回杏树枝干上。
雪球吃了苦,终究不敢再妄为,只是向三人龇了下牙,缩了脑袋,钻进了数里。
钱贵见它去了,便压低了声音道:“这小东西胆大妄为,前些日子,还窜进了丽妃娘娘宫里,连小皇子都惊着了,一直闹到皇上那里。丽妃原指着皇上的,谁曾想皇上竟一言不发,倒平白的被皇后娘娘给训斥了一通……”
第五十六章 雪球的愤懑
凤仪宫中,宁宛然刚刚用完膳,打发笑笑睡了午觉。才一掉头,已见一道白光电射而来,忙伸手抱住,却不提防雪球这一撞用力过猛,竟是硬生生的被撞了个趔趄。
雪球显然是受了些惊吓,只是蜷在她怀里,小小的身子还有些轻颤,只是蜷在她怀里。
宁宛然失笑的摇头,转头向明嫣道:“快去打听下,不知它又去哪里惹了祸了?”
雪球显然听懂了这话,于是愤怒的抬头,不满的悲鸣着,小小的黑豆眼中全是委屈的光。
宁宛然见它难得这般毫不心虚,纯然愤慨的神色,不由好笑。忙伸了手安抚它,一面笑着改口道:“明嫣,快去打听下,是谁欺负我们雪球了,且将他找了出来,打上几十板子!”
雪球听了这话,显然觉得颇为入耳,因拿了头蹭了蹭她的手,以示亲昵。
明嫣在一边看得一个忍不住,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抬手毫不客气的戳了下雪球的脑门。
“再这么着下去,可不是要成精成怪了!”
雪球扬头,小小的猫脸上竟显出几分不屑的神色,斜睨了明嫣一眼,然后又一次缩进宁宛然怀里,不再理她。宁宛然忍了笑,示意明嫣别再耽搁,快去打听一下。
明嫣笑了笑,匆匆出门去了。雪球玩了半日,又受了些惊吓,也觉有些累了,一感觉安全,竟就在宁宛然怀里寻了个舒适安闲的地方蜷起身子,呼呼大睡起来。宁宛然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理直气壮且黏人的小东西,索性便也斜斜的靠在榻上,懒懒的执了书,闲闲看着。
一时睡意涌了上来。忍不住便也阖了眼,沉沉睡去。
睡了不知多久。其实已不想睡了。只是倦怠地不想动弹。她懒懒地歪着。耳中忽然便听到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她微微抬了下眼皮。是秀迎。
坐直了身子。她淡淡地笑了一笑:“有事么?”
秀迎忙行了礼。低声道:“是宁副统领。他带了几个人过来。说是要拜见皇后娘娘。”
上官凭走后。宫廷侍卫统领一职始终悬空。众人原本都以为萧青臧定会提拔宁宇昀接任这一职位。谁料至今也不曾有旨意下来。宁宛然点了点头:“请他们到正殿坐罢!”
一面说着。自己起了身。走到镜台前。略抿了一下自己地发。
她一动。雪球便也醒了。此刻正窝在榻上。瞪着圆溜溜地眼睛看着她。见她转身要出门。立时从榻上窜进她怀里。竟是死赖着怎么也不肯下去。
宁宛然既无奈又好笑,只得抱了它一同出了寝殿。宁宇昀引着季曦等三人见完了宁宛然,又领着他们出了凤仪宫,笑道:“今儿我做东,一同去吃顿饭罢!”他们年纪相仿,四大世家又多有往来,其实一直都是认识的,交情也还不错。如今忽然在胜京见着了。而且按照太后的言下之意。怕是还要留了季曦在宫中作个侍卫,于宁宇昀来说。自然是意外之喜。
季曦笑了笑,心中犹自想着适才在凤仪宫所见的皇后。
“宇昀。皇后娘娘我瞧着倒是有些眼熟,总觉得似曾相识一般!”
他知道宁宇昀为人爽直,不喜耍心机,因此也并不转弯抹角,直接便问了一句。
宁宇昀皱一皱脸,低声道:“我那四姐的事,你们也莫多问。好在她这人,素来只要人不惹她,她也绝不主动招惹别人。刚册立为后时,人人都说是个好性子的,却不知她是个耳聪目明的,什么都看在眼里,却只是懒得理睬。不过你若犯了她,就准没好果子吃……”
季曦点了点头,知道宁宇昀肯这般提点实属不易了。
季煦已忍不住道:“她怀里抱地那个小东西倒是与我们颇有些仇隙的……”
宁宇昀一愣,想起今日凤仪宫中,雪球不时的便从宁宛然怀中伸出头来,冲着自己等人龇牙,不由忍俊不禁,笑道:“莫怪雪球见着你们总是横眉怒目的,你们却是怎么得罪它的?”他在宫中日久,对这个小东西时不时便惹出些事来,早已见怪不怪。
季曦无奈的摇了摇头,因将捕捉雪玉貂,中途它又如何脱逃后来怎样在西皖猎场遇见,提及冉镜殊与那冉夫人之时,忽然便惊了一下,不觉噤了口,面上也现出惊讶之色。
宁宇昀听到这里,已几乎猜出了大概,因笑道:“你们也不必如此,我听见你说是从临安赶来胜京,难道却不曾见到楚青衣?”
季曦“啊”了一声,顿然恍悟,一边一直默默不语地季晗也露出恍然的神色,唯有季煦依旧满面迷惑之色。宁宇昀看在眼中,也不点破,笑了笑,只向季晗道:“七妹日后若是得了空,倒可常来凤仪宫中坐坐,皇后如今虽说独宠后宫,我看着其实也寂寞得紧,又时常记挂着楚青衣,你与她多说说楚青衣,她自是高兴的。”
原来上官太后见了季氏兄妹,心中颇为喜爱,又知季家如今也无几人在京中,季晗又是女子,与二位兄长同住,难免不好,便索性开口留了她在宫中暂住。
季晗点一点头,盈盈地福了一礼,含笑道:“多谢宁家哥哥提点!”扎不休、龇牙咧嘴的雪球,向宁宛然笑道:“这小东西,可不是记仇得紧,都是多长时间以前的事了,难为它还记得!”
宁宛然失笑道:“可不是恨人家惦记着它地胆囊……”
一面说着一面从匣子中取出一瓣雪莲来哄着雪球。雪球气呼呼的捧着雪莲恨恨的啃着,看那神情倒仿佛是在啃着季氏兄妹的肉一般。直看得宁宛然与明嫣又是一阵好笑。
明嫣想着钱贵的话,不觉又笑起来,因道:“如今可不光光是旧仇,今儿可不是又结了一段新怨……”一面说一面又将御花园中雪球被季曦一枚青杏打中脑袋之事说了。
她口才原好,这一段绘声绘色的说了出来。直把宁宛然笑得说不出话来。雪球看二人笑做一团,不觉愤懑,恨恨地挣了开来,抱着雪莲跳到另一边去了,只拿了尾巴对着二人。
宁宛然笑得够了,向明嫣道:“哪日见到那位季七姑娘,便请她到我这里来坐坐罢!”
明嫣一愣,讶然道:“娘娘喜欢她么?”
“那倒还说不上,只是算算时间。他们若果真在上官家住过一段时日,那么青衣应该也在才是,我是想问问青衣如今怎样了。”
上官凭有些无奈的看着父亲。
上官枢坐在房内,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感慨道:“我才几日不曾回家,你这院子里倒是大变样了……”
他拿了眼瞄了下房内刚刚补好不多久地墙。又闲闲地透过雕花镂空窗棂远眺了一眼院子。
上官凭哭笑不得,知道这些事情必是母亲迫不及待的全当笑话说了给他听地。
“爹,你既已知道了。又何必巴巴的来挖苦儿子!”
而且您老已在这里坐了半个多时辰了,从儿子十八岁说到二十八岁,从李家地亲事说到宁家地丧事。又旁敲侧击的问了多少关于青衣的事。
上官枢哈哈一笑,终于说到正题:“我听说媳妇儿的嫁妆都到了临安了。里面光是四季衣服就有好几箱子……”
上官凭微微的怔了一下,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便也只是点点头没有开口接话。
他却笑吟吟道:“我还不信,我说她既这般多地衣服,怎么还每日里总穿那套,害我总疑心是你们慢待了她,连件衣裳也舍不得做了给她。”
还不待上官凭开口,他又抢着道:“当然了。那是嫁妆么。也该是成亲以后再启箱的。我昨儿还因此教训了你娘一顿,说我们家虽穷。可该备的却也不能打了折扣。实在没了钱,卖房卖地也得给你办得风风光光不是……”
上官凭听他唠唠叨叨说了这半天。早已明了他地来意,因忍了笑道:“爹的意思,儿子自是明白的……”上官枢满意地点点头,拍拍儿子的肩:“既这般,就看你的了。”
他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只不大的妆盒放在桌上:“这是你娘给的,说是媳妇自小闯荡江湖,怕是于这些女孩子的东西不甚了然,一时半刻的怕也配不到合宜称心的……”
上官凭干咳了一声,哪里敢接这个烫手山芋,忙道:“娘与青衣素来要好,这些东西还是娘亲手给了她,才显出一片心意,何况儿子也不懂这些……”
他想着楚青衣,不由的微笑了一下,虽然衷心里确是很想看她穿了女装究竟是何模样。不过心中却也知道她必是不肯穿地,如今他是连婚期之事也并不打算在她面前提及,以免她一时想了起来,自觉困窘,又不知要搞出什么花招来。
父子二人在房内磨了半日,任凭上官枢说了无数地话,上官凭只是笑着不肯收。秋纹只得一遍遍的上着茶水,足足上了三巡茶,这个问题依旧不曾解决了。
三道茶上毕,上官枢倒是起了身,皱眉道了一句:“不行,我得去解个手,一会我们爷俩继续说道!”一面说一面匆匆出去了,上官凭笑笑,由得他去了。
这一去,便去了半日,上官凭等了半日也还不见他来,不由苦笑一声,暗暗道了一声上当,心中正自思索着该如何去同母亲分说之时,楚青衣已推门进来。
第五十七章 白焕风
楚青衣一脚踏进门来,先是吐了口气,然后便一下子瘫进太师椅中,随手拿了上官凭的茶,也不避嫌,一口便灌了下去。
然后才注意到桌上的沉香木暗纹匣子,抬手一指,问道:“那是什么?”
上官凭微微一笑,也不答她,反而道了一句:“你猜呢?”
楚青衣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两声,懒得跟他打哑语,因赏了他一记白眼,抬手就揭开了匣盖。珠光宝气于是满满的溢了出来,一时耀眼生花。
楚青衣闪了下眼,有些奇怪的看了上官凭一眼:“这是你准备的?”
上官凭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你觉得我会送你这些东西么?”虽然我实在很是想送,不过若有一日,我忽然竟见了我送你的东西戴在某个青楼花魁头上,我岂不欲哭无泪。
楚青衣了然的哈哈大笑起来,因调侃道:“你娘出手可真是比你大方多了!”
随手抓了把发簪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眼,又信手洒了下去。
上官凭瞪了他一眼,抬手在她手上打了一记:“这些东西,你若戴,我自不拦你,你若不带,拿了去胡乱送人,我可不饶你……”
楚青衣伸手掩住一个哈欠,懒懒道:“宛然送了我好几盒子,都在石楠那里,我若要送人,也够我送上几年的。她也是疯了,明知我不用那个,还三七不管的只管塞了来……”
上官凭摇了摇头,终于还是开口道:“今儿我爹来过了,他说祖父已从北关出发了。成亲的事,你究竟打算如何做?”
楚青衣歪着头。笑吟吟地看他:“我怎么记得我们已拜过堂了?”
上官凭哭笑不得。想到那日她玩笑般地举止。真是好气又好笑。只得抬手用力弹了一下她俏挺地鼻:“这话你也好意思说了出口。”
楚青衣嘿嘿一笑。干脆道:“意思到了就好。你若不想丢人现眼。最好还是莫要折腾了!”
上官凭皱眉又瞪了她一眼。问道:“逍遥楼地事情怎么说了?”
今儿清早。楚青衣便出门去了。直到这个时候方才回来。
上官凭如今虽说已不做官了。但是毕竟出身上官家。与官场不能完全脱离了关系。加之此事毕竟涉及到岳离轩。因此他也并没有一同过去绿林盟。
提及逍遥楼,楚青衣不禁叹了口气。
原来这几日。石楠很是花了一些时间,得到的却是一个极其让人目瞪口呆的结果。
原来这逍遥楼竟是南岳雍州地一个穷酸秀才走夜路之时,无意间摔入了一个地道,发现了一个大的让人瞠目结舌的宝藏。
那秀才原是穷惯了的了,一朝得了巨大的财宝,自然是喜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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