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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后爱爬墙-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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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较,好像寒玉彻是生活在黑夜,而轩辕凛生活在阳光,两人有着异样的性格,却有着同样不为人知的阴暗。
原本冰凉的手慢慢涌起一阵热流,她本来以为寒玉彻这样冷漠的人,手也应该是冰冷没有温度,事实上也是如此。可是现在却感觉,一阵温暖笼罩在她的手心周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互相取暖,两只交握的双手,自然地能产生温度,弥补着相互间的缺陷?
她自认不是无情冷漠之人,但是这里的生活,这里的环境,却让她不得不冷漠去看待一切。自小生活在官家,虽然家里不像别的人家异样妻妾几房,大小都是明争暗斗,但是经常耳濡目染地,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无论是别人家里的隐事,或者朝堂上各种勾心斗角。
更何况,她毕竟经历了几月的后宫生活,虽说有惊无险,但是,也不得不说,让人增长不少见识。
走进他们所说的主帐,很明显,他们是因为寒玉彻的到来,经过一番装潢。虽然仅是营帐,但是该有的都有,气派不输给任何的华丽的殿堂。看来,他们准备许久,这些点点都按照未来皇帝的规矩去准备,其想要反叛之心,可想而知!
走进里面,早有婢女恭迎,寒玉彻坐在上座,而她,自然而然地就要在旁边落座。位置高人一层,在下面的,无论远近都能看清上面的情况,真可谓是吃了多少口米饭,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看来,这又是一场食不知味的鸿门宴,看着满桌的珍馐佳肴,向来好吃的她,却毫无胃口。底下的人气氛愈见高涨,不时给寒玉彻敬酒,而他都只是淡笑点头应允,一饮而尽。朱蓝蓝不由地侧目,看不出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寒玉彻,酒量如此之好。这里是军营,并不是什么豪门大家,这里的人饮酒都是有大口的杯子,一杯酒就差不多半碗白酒,这样满座的人轮流敬完,那是多少斤酒了呢?
酒过三巡,下面的人因为寒玉彻的到来,个个兴致高昂,现在已经稍有薄醉,就连一向冷凝的寒玉彻的脸上,也出现淡淡的潮红。他也醉了吗?朱蓝蓝心里暗想,一个隐隐的想法划过她的心头,却一闪即逝。
在朱蓝蓝还在神游太虚的时候,手却突然被人握紧,身体徒然一惊,忍不住地僵硬起来。但在看到是寒玉彻的时候,才稍稍的放松。
“怎么了?累了?”异常温柔地,寒玉彻出声问,惊得她有一刹那的不适应。他会这样问,难道是察觉她刚刚一闪而过的心思?
“没,没有!”愣愣地,朱蓝蓝回答道,低下头,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
其实寒玉彻并没有想到这么多,他只是心情大好,想到身边有她,无论是怎样,心情就无可抑制地雀跃起来。一向冷硬的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时候,可是偏偏,就是事实。
可是,他们两个的窃窃私语,却被下面的人看得精彩,本已情绪高涨的众人,不由地都齐齐将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而一直独自饮酒的轩辕况,只是淡淡地环视了周围一眼,厌恶地,继续喝酒。
“今夜我们都只是在和少主喝酒,不如我们一起敬少主和夫人一杯,祝愿他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底下不知道谁这样豪言,顿时场面起哄起来,一起举着手中的酒,齐刷刷地看向他们。
第74章
一双双黑耀犀利的眸子带着戏谑地看着她,黝黑刚毅的手举着杯子,让她无法拒绝。
朱蓝蓝微怔,怔怔地看着底下的人,他们的期待的视线好像一盏盏超瓦的日光灯,射在她的身上,全身热烘烘的,有点不知所措。别过脸,正好对上寒玉彻的眼神,不同往日那样像是蒙上了层层黑纱,此时就像是漆黑的夜空中,布满闪闪发亮的明星,耀眼的,眩目。
心头微微一颤,一直不敢触碰的,紧绷的弦好像突然断裂了一般,顿感不知所措。这样直逼着她,炙热的情感,就算什么都没有说,已经让她有些难以适应。一个杯子递到了她的手中,但却只是一杯温温的热茶,并非酒。
朱蓝蓝愣愣地看着寒玉彻,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下面的将士都在看着,但是他却递给她一杯茶,不就是让他们难堪?
“蓝儿她身体不好,就以茶代酒!如果各位不满意,我就自罚三杯!”寒玉彻淡淡地笑着,朝着下面的将士解释,一句话说得暧昧万分,更加地让他们的关系暴露。可是,这明明不是这样,朱蓝蓝的心乱哄哄的,她并不想这样。寒玉彻为何一而再地将他们的关系扭曲呢?
面对朱蓝蓝的别扭,很自然地让人联想到寒玉彻不过是爱妻心切,自然地同意。但是越是这样,朱蓝蓝越是不舒服,拿过寒玉彻手中的酒壶,准备自己倒酒。但是动作还没有完,轩辕况却开口了。
“莫不是蓝小姐看不起众将士,不想相敬?”一句话,说的并非是别人,暗喻的只是寒玉彻。只见旁边的人热气褪尽,周身又笼罩着一层拒人的寒气。顿时,欢闹之声变成细细的议论,随即变得安静。
—文—寒玉彻脸色稍沉,被来明亮的眸子,瞬间被乌云遮挡一般,暗沉发黑。拿着酒壶的手一阵发抖,朱蓝蓝瞪了一眼轩辕况,强扯出一抹笑容。
—人—“既然是各位相邀,小女子岂有假手于人之理!”说着将热茶倒掉,换上真正一杯烈酒,举起朝着众人淡笑着,侧脸看着寒玉彻。
—书—众人欢呼,气氛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不约而同地拿起他们的杯子,甚是雀跃地举向朱蓝蓝。而寒玉彻只是惊讶地看着她,心里面就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翻腾不已。而刚才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尽。但是想起朱蓝蓝身上的蛊虫,还是犹豫了一下,夺过她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才道。
—屋—“大家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是蓝儿的身体还是暂时不能碰酒。”说着视线若有似无地扫向轩辕况,带着警告的意味。
轩辕况不发一言,静静地喝酒,他想要护着她?可是这能护多久呢?月巫教的蛊毒若是轻易地解得了,月巫教也不会至今都是北宫王朝第一大教,就连在别国,听到月巫教三字,也不得不有所忌讳。
众人一听是寒玉彻发的话,自然要给面子,各自各将酒喝完,继续在下面谈天说地的,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全军共同欢聚的夜晚。
朱蓝蓝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寒玉彻。她的身体不适?想起寒玉彻每天给她喝的药,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其实一段时间下来,她已经觉得身体没有多大的问题,可是寒玉彻,为何总是为她准备那些药汁呢?
难道说,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问题?
一个夜晚,因为这样的问题困扰,让她总是在晃神,基本上宴会上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说了什么,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因为朱蓝蓝的异状,寒玉彻的心情也大减,整个晚上,都是在沉默着喝闷酒。
不知道宴会弄到了几点,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到营帐,刚刚坐下,营帐的帘子开了开,一阵冷风吹进。朱蓝蓝瑟缩了一下,看到走进来的一抹白影,精神不由地紧张起来,目带疑惑地看着他。
已经是深夜,他还来这里干嘛?难道在外人面前想要造成假象还不够?难不成他还想假戏真做?朱蓝蓝苦笑了一下,这怎么可能呢!
望着那紧绷的身影,寒玉彻的目光暗了暗,何时他要是回来的时候,她会面带着温暖的笑容,一脸喜悦地迎接他的回来。光是想着,就让他感觉全身都轻轻飘飘起来,目光也不自然地柔和起来。
可是,这样的幸福,他能拥有吗?越是想得美好,到最后,越是失望。他已经不敢去奢望,奢望一些太过飘渺的东西。但是现在,不到最后,他是绝对不会放手。
绝对,不会。
朱蓝蓝低着头,压下心中的不适,看着那双盈白色绣着金丝边边的长靴往着她的身边走来。整个感觉倒像是一个新嫁的新娘,在房间忐忑不安地等待。寒玉彻盘膝坐下,目光紧紧锁住面前之人,虽然脸色不变,但眼底却已泄露了自己的心情。
因为寒玉彻的进来,整个营帐气氛变得怪异。桌上的红烛在噼啪地燃烧着,闪烁着淡淡的黄光,一晃一晃的,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温温淡淡的黄光,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圈,气氛变得分外旖旎。若是不知道的人,或者会认为,两人是真的相敬如宾的一对。
可惜,那只是认为而已。
“很晚了,今天的戏也演够了,寒公子难不成还不累?”话一出口,将两人本来和谐的气氛打破,朱蓝蓝脸色微沉,语气轻淡,却有着说不出的疏远。
她不会因为今日的事情而改变某件事或对某个人的态度,因为之前的事情,让她不得不对他心存警戒。也是他教会她,永远不要太过相信一个人,或者,不要太过高估自己的影响力。没有谁会因为谁而改变,或放弃自己本该希望的事情。
冷淡疏离的语气,像是细细的密密麻麻的银针,深深地刺进寒玉彻身上,仿佛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传来难忍的刺痛,遍布了全身,让他无可抑制地开始抽痛。她一定要这样残忍地打破他以为编织得很完美的梦么?仅仅是那么短的时刻,她也一定要残忍的剥夺?
因为她一句话,周遭的气流开始转变,隐隐有着一股逼人的寒意。连烛光,都好像感受到了一般,时而黯淡,时而跳跃。朱蓝蓝动了动嘴唇,最后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不会因为假象很美好,就不忍心割破,有些事情,事实就是事实,就算表层再美,也不能掩盖住狰狞的真相。
“你一定要这样敌视我吗?”良久,寒玉彻沉沉地出声,声音里有质问,有指控,有愤怒,有伤感……各种复杂的气息交缠在一起,立时让人感觉到几分压抑。
“我不想纠结这个问题,寒玉彻,你做过什么心里有数,我不认为我这是敌视你!因为你不是敌人,只是一个陌生人!”对的,是陌生人,一个她不认识看不清看不透的陌生人,比起一个过路的人,更让她防备。
寒玉彻大骇,整个人就像是冰山上瞬间被冰雪冻僵的样子,双眸骇然地睁得大大的,本来就粉淡的薄唇更加的苍白无力。陌生人啊!居然是陌生人!那是不是说,他与她连起码的关系都没有,就连敌人也会有一种恨,她对他……
世间最痛苦的,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也不是你爱的人他恨你,而是漠视你,遗忘你!
现在的他,距离最痛苦,还有多远?
捂住胸口,寒玉彻大口气喘气着,如果不是因为烛光的关系,或者他现在的脸色已经苍白无力。
她如何能这样伤人呢?
“陌生人吗?可惜你要失望了,现在这个陌生人要和你同床共寝!”说着,寒玉彻冷笑着步向屏风后的床榻,翻身随意地倒下,侧过的脸上,悲戚一片,一滴看不见的晶莹从眼角处滑落,瞬间没入脑后的墨发间。
不留一点痕迹。
朱蓝蓝诧异,眼睁睁地看着屏风后的人,脸上一阵黑一阵白的,寒玉彻这摆明,不给她好日子过!
恨恨地,朱蓝蓝拂袖坐回原位,对着桌前的烛光发愣着。虽然她不觉得两个人同床共寝有什么,但是她还没有能够和一个有恩怨的人,毫无顾忌地,就睡在一张床上,心里没有任何的别扭!看着黄蓝色的火心在跳跃,一下一下的,头慢慢地撑着手腕上,肚子却传来饥饿的的叫声。朱蓝蓝又是一阵搓气,这根本就是折磨!心里想着,脑海有浮现下午看到的环境,但是很快,这个念头被压了下去。寒玉彻既然敢这样堂而皇之地就睡了,就一定有很好的准备。更何况,四面荒山,说不定有什么野兽猛虎,她要逃也得想好策略!
次日,清晨的阳光斜斜地洒向大地,透过营帐,光芒慢慢地布满整个帐间,淡黄淡黄的,给人一种暖和的感觉。床榻上,朱蓝蓝像是一只乖顺的小猫咪一样,抱着毛毯,乖乖地睡着。粉嫩的红唇微微上扬,露出满足的笑容。
寒玉彻低头俯视着沉睡中,对外界事物浑然未觉还在自顾自沉醉的人儿,刚硬的脸部线条变得柔软。原本满是风霜的脸,也开始变得暖洋洋的。要是每天睁开眼的时候,能够看到这样一张睡颜,该有多好呢?可惜,若是这明亮的眸子一旦睁开,一切都不在存在。
其实他早已起来,她一个人在外面坐着,他是如何能够安然地睡着呢?看着那疲惫细弱而又倔强的背影,他们两个人之间,妥协的那个人,向来只有他。
商议事情几个时辰,本应疲惫的他,现在却精神无比,只要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好好的,他就觉得万分满足。可惜,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持久多久。
如果她知道他和轩辕凛要相争,她会站在哪一个的身边呢?一定是想回到轩辕凛的身边吧?毕竟她当时可是为了轩辕凛以身挡剑,而且还为了夺回龙骨,不惜倾尽一切。
如果她,也能对他这样,哪怕只是温言软语,也已足够。
淡淡地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人儿,寒玉彻为她掖了掖被角,才叹了口气离去。离开的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一直合着的眼帘,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山崖旁,寒玉彻对着一片的青山绿水,凉风徐徐吹过,额上的墨发随风飘舞着,给人一种冷冽之意。轩辕况和于诚站在身后,皆是面色凝重的看着他,两人相视一眼,想要说话,却没有开口。
“少主,那个蓝姑娘的事情,如果可以……”于诚当了十几年的官,在朝廷上一直混得不错,声名两得,这些种种,都并非浪得虚名。看人,自当有几分本事。从昨日两人到来,他就已经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但是这不寻常中朱蓝蓝又表现得对少主极为厌恶,每每有所动作,身体都表现出抗拒,从这个看来两人的关系不是表面那样。
而且,经过昨夜的了解,他大概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朱蓝蓝,前丞相的爱女,现在皇上的爱妻,神风阁的阁主。这样身份强大的女子,如果不能为他们所用,必然会是个严重的祸根。所以,他要确定少主的意思,从而,除不除掉那个女人。
“如果可以,可以什么!”寒玉彻咻地转身,怒视了一眼轩辕况,然后冷声直逼于诚。寒玉彻自然知道他们内里的意思,无非是想利用朱蓝蓝,逼轩辕凛就范,从而渔翁得利。
但是,此时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做!如果之前是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是现在,他绝对不会!不管是如何,不管之前的事情如何,他认定了的人,就一定会用尽生命去保护!
所以,他们所说的,他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少主,我们只是为了大局着想,如果再次失败,那么我们再难以有从来的机会!”这一次已经是赌上所有,如果不能成功,那即将就是沦为阶下囚!而他们,怎么能容许少主冒这样大的凶险,这一锤成败,不能留有任何的隐患。
于诚面露着忧心,寒玉彻谁说是他的主子,但同时也是视若亲自那般栽培,那般追随。
“我就是这件事情的大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想轻举妄动!否则……”寒玉彻眼底一寒,冷冷地看向两人,但是轩辕况却不屑地轻哼了一声,随即扬起原来低垂的眸子,朝着寒玉彻露出不屑的笑容。
“否则什么?你要杀了那个伤害那个女人的人吗?大哥,你果然变了,因为那个女人,你彻底变了,忘了母妃的正连死都不得安宁,忘了我们所受过的冤屈,你一切都忘了,你甚至想要放弃这一切,和那个女人躲在无人的地方,沉浸在女人的温柔乡里!我的大哥,我不会让这样的毒瘤留在这个世界上,更不能让她长在你的心上!”轩辕况声调冷硬,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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