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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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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松堂内四方桌上的菜肴香气四溢。叶拂霜用了十二万分的忍耐才把喷薄而出的愤怒压了下去,见叶挽思拂袖离去不由对徐敏笑笑“母亲莫气,姐姐一向洒脱惯了”
即便叶挽思不说徐敏也能感觉到叶拂霜对她的奉承讨好,庶女敬重主母本就应当。一直以来她也觉得理所当然。但现在看着叶拂霜神情隐含的谄媚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厌烦。
遂道“明姨娘怎么说也是你的生母,她身体不好你就多在她跟前伺候”
生母长年卧床养病,女儿不在一旁侍疾就算了。还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耀虎扬威。可见这个庶女也不见得有多敬重她,真不是个好东西,养不熟的白眼狼一个。
“近几日不用过来请安了”便不再看她一眼,紫色的裙摆转身翩翩离去。身后呼啦啦的尾随着一群丫鬟婆子。
叶拂霜本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但见着徐敏眼底的厌恶。便想到许是叶挽思的话起作用了。随随便便一句话便打散了她多年的努力。叶拂霜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看着身边的丫鬟婢女一个个仿佛眼神嘲讽。便狠狠剜了丫鬟们一眼,眼里的仇恨看得荷叶一阵害怕。
叶挽思个贱丫头居然如此坏我好事,有朝一日我定要你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
狠狠掐了荷叶一把“作死的丫头还不扶我回去,傻站那作甚”
满屋的丫鬟皆被那厉喝吓得心头一跳,不敢言语只能低下头去。荷叶死死咬住嘴唇咽下出口的痛呼,不敢告饶只得扶着叶拂霜回映兰阁。
叶拂霜到了自己地盘便不再忍气吞声,直把房间的瓷器砸了个稀巴烂方才解气。
而叶挽思这边却早已登上马车出了府门。
碧城位于东昌国北方,与北辽西凉相邻。马车行两天两夜便能到达东昌边界。是以碧城城街经常可见着异国服装的男男女女在街上买卖吆喝,或三三两两结伴同行。因碧城各方人士混杂,一路也可见身姿潇洒身戴佩剑的江湖男女。
叶挽思坐在马车上看着碧城最热闹的崇华街。街上商铺林立,不若前世位于权利中心京城的繁复奢华。纸醉金迷。这里民风淳朴,酒楼雅阁装修颇为精致,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严绍选择让徐敏在此安居,想必也是看中这块地方的形势。碧城集聚江湖人士和异国人士,虽人口混乱但极易生财。躲避追查和暗杀是最好不过了。
而叶挽思自重生而来就觉得徐府的一切远不如她前世乾国那般精致,吃穿用具也不如乾国的精致。起先她以为是徐府靠严绍接济,钱财窘迫。现在看碧城的环境对比徐府的处处讲究,细节精致。徐府已然是极为富庶。结合书上所说和自己亲眼所见,叶挽思可以肯定东昌远落后于乾国了。
正思想间,胸肺突觉一阵气闷。不禁掩唇轻咳出声。
“咳咳…。”
灵玉自叶挽思说要上街走走便乐不可支。她自小便呆在徐府,夫人严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府。是以她长到十四岁出府次数一只手掌都数的过来。
灵珊虽稳重自持但敌不过孩子心性,见灵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也禁不住在一旁掀帘观看。两人看得津津有味正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时。便突闻叶挽思一阵咳嗽。
两人心头一跳,不由下了帘子。
灵玉忙帮着叶挽思顺气。“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只顾着自己玩耍。”
半刻钟后,叶挽思缓过气来。前世她身体康健何曾有过如此顽疾。一到秋冬便频繁发作,春夏倒是好些。若不是早年苦练武艺,这身体只怕早已破败不堪。
咳声过后,双颊透着不知然的酡红。嘴唇却苍白无色。清瘦的小脸泛着妖艳的光芒。
叶挽思摆摆手,靠坐在软枕之上。就着灵珊端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药丸下腹方觉胸腔一阵清凉畅快。“无碍,老毛病了”
灵珊握着手中的药瓶,已经没剩多少了。想着严管家此去不知能不能求到药。心下一片担忧。
灵玉红着眼眶看着叶挽思,脸上有说不出的心疼。“小姐您歇会儿,到了那铁器铺奴婢叫您”
叶挽思重活这一世等于是捡来的,上天恩赐,她必定是要好好的活着。这顽疾即便治不好也无碍,她两世习武,有武艺傍身自不会早早的去见了阎王。若武功融会贯通更是当世高手。一般人欺她不得。
看出眼前这小丫头是真的心疼她,想起她前世的亲弟不知在另一个时空过得如何。她突然离世于他想必打击不小。遂点点头闭上双眼掩去眼底的惆怅。
二人见叶挽思闭目浅眠便不再多言,只在一旁静静守着。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小姐,到了”
叶挽思自马车停下便醒了,由着婢女二人搀着下了马车。车夫瞧见那天仙般的少女黑脸一红,忙低头不敢再看。
叶挽思打量着面前这所谓的铁器铺子,与其说是铁器铺不如说是塌了半边的黄泥土房。房里的木板上放着零零散散的铁器,边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浑身脏兮兮的老头。
灵玉见着这破败的黄泥地不明白金樽玉贵的小姐为什么来这种地方。见着叶挽思便要往那脏老头走去,便要阻止。
不想衣袖被人扯住回头一看见灵珊朝自己摇了摇头,灵玉无法只能紧跟在叶挽思后头。
第五章 财富伊始
阴影替代了明媚的阳光遮在老头儿的身影上,一阵兰芝清香缓缓飘来。脏老头儿似乎有所感觉的抬起头来。
浑浊的双眼眨了眨方看清眼前站着的小姑娘。老头儿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着这么漂亮的女娃娃,本以为不知是哪来的富贵人家小姐。待看清楚了少女眼中闪烁的幽幽冷光。他直觉这小女娃是有备而来的。
叶挽思看着眼前这脏老头,如果忽略他眼中的精光算计而误以为这只是个平凡的老人那可就错了。
脏老头儿粗粝的声音响起“小姑娘可是迷路了,小老儿这儿可没有好地方招待你们这些千金小姐。快速速离去吧”
灵玉何曾见到这般落魄无理之人,见她对叶挽思不敬便忍不住厉喝“不可对我家小姐无理”
叶挽思抬手制止了她即将开口的话。“老人家,与我做笔生意如何?”
脏老头是看到了少女身后的那名女子,早上便来过一次。
听闻叶挽思的话老头儿眉眼一跳,不动声色道“小姐可是要买这铁器?小姐若要老头儿便便宜些卖给小姐”
“老人家知道我在说些什么,我来找你自然探听清楚了来龙去脉。不过是想要与你做一单买卖而已,何必如此害怕。”
老头儿自然听出了对方的激将法,想他大半辈子走南闯北什么活计没做过。如今老了倒是畏头畏尾起来。
这样一想便一改方才风烛残年之象,见着面前的少女虽年纪轻轻。外表看似柔弱但眼神却极有威严,弯弯的眉眼掩不住神情冰冷。以他多年经验判断。气度如此不凡只怕不是一般人物。
收起轻视的目光对面前的女子道“既然要谈生意只怕这里多有不便,小姐请随我来”话落人已往屋内走去。
灵珊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老头儿,她明白能让小姐亲自前来这老头必有过人之处。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小姐不是那种会做无用功之人。只见说话间原来仿若油尽灯枯的老人一下变了气势,本来微驼的背脊不见了,说话也不复老人的粗粝,五官还是那样。只是突然间多了杀伐之气,声音低沉有力。
灵珊暗暗心惊原来方才的表象都是伪装的,这才是他的真面目。而小姐仅凭她说的三言两语便能察觉此人不同,小姐果然厉害。
而灵玉看到这一幕则目瞪口呆,她不明白眼前的老头儿怎么说变就变了。
呆愣中,叶挽思对二人道“在这呆着,我去去就来”二人方要阻止,叶挽思早已尾随而去。破败的屋子,断壁残垣。散发着腐朽的霉味。老头儿见叶挽思尾随在后便打开暗道。
叶挽思对于这一切早就心如明镜,做这些刀口舔血生意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为躲避仇家改头换面修建密道也在意料之中。老头儿见眼前的小姑娘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便明白只怕遇到行家了,更加小心谨慎带路。
七拐八拐之后秘道终于走到了尽头,老头在前方摸索一阵后。沉重的石门打开了。宽敞的居室在眼前展现开来。本以为会看到一间杂乱无章的匪窝。不成想居室不但不乱,反而收拾得极为简洁。
一方木桌摆着粗瓷茶器,墙上挂着一幅冬日雪夜图。书案放着的书高高垒起,看见这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摆设,叶挽思眼里幽光一闪而过。
老头儿坐在桌上为叶挽思冲了一杯茶,“老夫这地方有限,没有什么好茶招待小姐”
叶挽思眼角微抬“无妨,我亦不是来饮茶的”话落,内室只闻一片静寂,
叶挽思见对方眼观鼻鼻观心的不言不语,心下了然。“即是谈生意老人家为何不开出条件?到时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老头儿看着眼前之人睥睨的气势,便知江湖上的那一套在她身上根本无用。无奈笑道“小姐说笑,你可还未告诉我是什么生意。就怕这钱有命挣没命花呀”
叶挽思轻抚着袖口的皱褶,一边暗暗嫌弃这东昌的上等布料不过如此。面上却不动声色。
“老人家放心,你绝对有机会拿着钱财安享晚年。只是不知你有多少伙计,若是不能如期交货我可看不上贵店的手艺”
老头儿见叶挽思开门见山便也不保留,“小姐放心,江湖人最讲究义气和诚信,既答应了小姐的必定能如期完成”老头儿信誓旦旦保证道。
“就是不知小姐是做何等买卖?”
叶挽思丰润的嘴唇微张,兰芝香气悠悠迷漫。“掘金”
老头儿听到这词眉头就是一跳,神情略带质疑的追问道“小姐掘的可是金矿?”
若是真能掘到金矿那可是泼天的富贵。不敢置信眼前的小姑娘居然能得到这样的消息。即便他活了大半辈子也不免神情狂乱。
叶挽思当然知道金矿于整个东昌的重要性,见面前一向沉稳的老头儿露出如此激动的神色也不奇怪。
在乾国时各矿种早已被慢慢发掘,照现今东昌稍显落后的条件只怕勘测的条件还不成熟。据前朝的典籍记载当时也曾发掘过一座金矿,起初只是在下游浆洗衣物的妇女捡到黄金。人们渐渐得知后当地县官屠尽全村人意图独占。最后走露了风声。各地官员都想瞒下消息自己独占金矿,最后闹到皇帝那里。时逢国库空虚,皇帝将参与过挖掘黄金的人全部斩首。从挖矿到熔炼都是派自己的亲兵驻守,最后全数充裕国库。
叶挽思知道一旦自己挖掘金矿的事情被传了出去,只怕会有麻烦上身。老头儿也知叶挽思若没有把握只怕不会随意乱说。只是这消息实在令人震惊,令他不由得再三确认。
叶挽思正要开口便见一人衣衫不整的从里间冲出来,面色潮红,神情癫狂。来人似乎久病缠身,身形极为消瘦。双颊酡红,眼中布满血丝。一头墨发披散也未打理。从里间到这偏厅不过几步之遥,却是走得摇摇晃晃。
“爷爷,你忘记答应我的事了…。咳咳”男子声音沙哑,话还未说两句,便弯腰猛咳了起来。咳嗽声长,仿若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般。
老头儿见本应卧床的孙儿居然跑出来了,又急又气,见他咳得如此难受,一边帮他顺气一边喝斥道:“阿宇,你身体还病着怎可出来见风。爷爷还有客人在,你快回去躺着。”
乔宇自是明白自家爷爷心中所想,抬起头气喘吁吁对着老头儿道:“爷爷忘了父亲和母亲是怎么死的了吗,你早前答应我不再做这些勾当了。为何今日又出尔反尔?”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这不是一般的买卖。爷爷答应你只要做成了这笔买卖以后再也不做了,拿着银子也好给你找个高明的大夫看病。”老头儿无法,若不是为了给唯一的孙子请大夫治病。他也不会打算重出江湖,想起早逝的儿子不觉长叹了一口气。
乔宇闻言,只觉心如刀绞。若不是他身体破败也不用爷爷到处寻医问药,散尽家财。思及此,说话越发的声嘶力竭:“我就算是病死,也不用那些黑心钱”
说完这些便又剧烈的咳嗽起来,突然想起这屋里还有一个所谓的“雇主”在,便抬起头厉喝道:“这里没有你想要找的人,快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挽思自男子进来便不动声色的静坐一旁,南海明珠在白玉般的脸庞上光华流转。听着二人的争辩,只觉那男子的声音实在不堪入耳。此时见他睁着赤红的双眸仿若吃人的厉鬼般盯着她,让她颇有种在乾国时私审要犯的错觉。不觉莞尔。
老头儿见孙子如此无礼待人,心下就是一突。他们于那些有钱的权贵眼里形如蝼蚁。眼前的女子无论相貌着装皆是不凡,身份只怕非富即贵,加之能得如此消息身份只怕更是尊贵。这江湖中夺宝之人不知凡几,若是得罪了眼前之人难保她不会杀人灭口,另寻一处。想到这里便不顾孙儿挣扎,在颈上就是一手刀下去。乔宇正想辩解便晕了过去。
叶挽思见老头儿懂得权衡利弊不由略微赞赏。她哪里知道人家是摄于她无形中散发的气势,怕她一个不满便杀人灭口。若是老头儿知道叶挽思现在只是纯粹的空手套白狼,不知该做何想法。
老头儿见叶挽思始终不动声色,心中便有些打鼓。言语间便多了两分敬意:“小姐受惊了,老夫孙儿久病缠身神志有些癫狂。冒昧之处还望小姐多多海涵”
叶挽思一如既往的神情恬淡,若不是那双眸偶尔闪过的幽光和通身的威严气势。只怕会把她错认为天真无邪的大家闺秀。
叶挽思见他此时方有些许诚意便不再藏着掖着,坦白的对老头儿道:“老先生想来也是知道这金矿的重要性,若无把握我也不会开这口。一旦事情暴露你我都讨不了好。我在这只问老先生一句对这买卖可有把握,若是不成尽早就于我说,到时要是推诿可别怪我心狠了”
老头儿当然知道这挖金矿的事一旦泄露只怕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但是碍于这诱惑实在太大。他也不得不铤而走险一回。他心中激荡,神色却慢慢平静下来:“小姐放心,老夫自是知道轻重的。以前做买卖时还有一些同生共死的兄弟,后来没落了也就各自散去了。都是极为重情义的守信之人,待老夫集结了这些伙计定不辱小姐所托”
叶挽思闻言微微点头,便从袖中取出一张薄薄的图纸交于他手中。
第六章 冷酷侍卫
“如此甚好,我这有那金矿的地图。你拿回去细细研究,三日后于十里亭会面。定要给我一个详细的答复”
老头儿双手接过,明明是薄薄的纸张他却觉得有如千斤重。
他神情严肃的对叶挽思道:“请小姐放心,老夫定当竭尽所能”
叶挽思唇角微勾,神色更显温软。
红唇微张“方才我见令公子神色似有不妥,恰巧我认识一位名医。若是得他诊治定能药到病除”
老头儿闻言略显惊慌,瞬间明白了叶挽思想要把他孙儿抓去当人质。一时更觉眼前的小女子心思狡诈。
不过想到对方都把金矿的地图给了他,他也要给对方些许诚意。只要自己没有二心想来也不会伤及自己孙儿。思来想去便冷静下来。乔宇的病能得名医诊治也算是了了他一桩心事。
便对着叶挽思一俯身道:“老夫乔成,代我那孙儿乔宇先谢过小姐了”
“嗯”叶挽思见乔成神色变幻不过一会儿便冷静下来,心道一句,能屈能伸倒是比他那古板孙儿好得多。
“灵珊,还不唤人进来扶乔公子”
“是,小姐”
只见门外走进一个身穿青衣的清秀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壮的黑脸男子,赫然就是那方才那驾车的车夫。
乔成暗暗心惊,何时自己的警觉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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