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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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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梓婳几人站在他身旁给老王爷请安,燕擎不冷不淡的给了个眼神便没了下文,燕梓婳暗暗咬牙,小脸煞白,她一向最怕这威严的祖父,此时见他一张冷脸更是心头发怵,连一向娇纵的燕妩婳亦是低垂着头颅,不敢作声,一时气氛就有些古怪。
老王妃本来就因燕云赋的闪躲气闷在心,却又不舍得对他发脾气,此时见着燕擎一张冷脸忍不住的颦眉,尖声道:“好好的冷着一张脸做什么,没白的吓坏了一干孙女儿。”又朝下首跪着的燕梓婳道:“梓儿,到祖母这儿来,不要管你那凶神恶煞的祖父,大半辈子冷着个脸不知是给谁看……”
一番意有所指的话让堂内众人面色尴尬,却都习以为常的垂下头去,燕擎花白的浓眉蹙成一坐小山,暗道这孙氏当真不可理喻,冷哼一声不想理会,老王妃面色更加不好,恨恨的瞪了一眼也扭过头去。
“父亲母亲,今个儿因为些公务耽搁了,还望二老恕罪。”
浑厚的声音传来就见一身暗色锦衣的中年男子跨门而入,下首的大房夫人柳氏见着自家丈夫的到来稍稍松了口气,燕卓一身便服,神情是与燕绍截然不同的沉稳严峻,双眸偶尔掠过精光,此时正疾步而来,浓重的官威夹杂着凛然的气势,威风至极。
老王妃这辈子就燕卓一个亲生儿子,此时见着他来也不冷着个脸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是娘的亲骨肉,娘自然是疼你的,不像某些人,冷着个脸愣是把自个儿亲孙女儿往外推。”
燕绍随后进门,听着这话依旧从容自若,恭恭敬敬的给燕擎请了安,燕擎这才好了脸色,眉间流淌着若有似无的疼爱,“起来吧,听说你带回了个小丫头,怎么不见她?”
老王妃睨了他一眼,冷哼道:“不过个野丫头,要这么多长辈等她真是没规矩。”
燕妩婳不禁想起那日的羞辱,她回去足足洗了四五次,直到将那细嫩的皮肤搓出了红印子才作罢,心中想想至今还要作呕,当即就忍不住嘲讽出声:
“祖父明鉴,那野丫头前几日差点毁了梓婳妹妹的梅林,我不过好言相劝她却整蛊作弄于我,真是没个尊卑又胆大包天的。”
叶挽思在门口就听到了这脆生的控诉,精致的长廊一角渐渐走出的美貌贵妇和俊俏公子让她停下了跨进堂内的脚步,双眸闪烁幽深,心中暗忖定时燕绍的妻儿无疑,瞧这辈份莫不是要喊一声母亲?她暗暗摇了摇头,从未想过将那温暖人心的称呼喊出口,即便是燕绍的妻子,不经她内心认可的人只会玷污了母亲这一神圣的称呼。
王宝卿一眼就看到了那清丽脱俗的身影,拢在袖中的手不禁揪紧了帕子,即便她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面前的女子确实是风姿无双,她只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浓妆艳抹,金玉点饰,那精致绝美的五官,空灵的气质就是万中无一的,怪不得那狐媚子能将不近女色的燕绍迷得晕头转向了,狠狠的压下心头汹涌的苦涩,正要开口却被身旁的少年抢了先。
“哪里来的野丫头,这也是你能来的地方,还不快给小爷我滚开。”燕云祁厉声吼道,也不管这呵斥会引来什么后果,她只知道面前这个面生的女人一定就是害自己娘亲伤心哭泣的野丫头,他自小跟王宝卿相依为命,母子感情最是深厚,看到她一副伤心欲绝的神情别提多难受了,所以打定了主意要为她出口恶气。
又是这一副颐指气使的口气,连呵斥人的话也是相差无几,凝视着面前与燕绍神似的少年,叶挽思秀眉一挑。
燕绍在里面就听到了这声呵斥,一出门就看到燕云祁一副嚣张的模样对着叶挽思大吼大叫,不由蹙起眉头。
“祁儿!”
第五十五章 针尖麦芒
威严的声音传来让燕云祁有了一丝怯意,却挡不住他为王宝卿出恶气的决心,瞪了一眼叶挽思继续道:“父亲不用拦着我,我要好好教训这个野丫头,叫她让娘伤心。”
叶挽思看着板起脸的燕绍,那严肃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她其实不怪他们的敌意,自己的丈夫,父亲莫名的就被另一个女人占去了属于自己的时光和宠爱,如今她还堂而皇之的入住这王府中,如果燕绍是她的亲生父亲就罢了,可偏偏不是,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故交之女搞得家室不宁,为了这一点她不介意稍稍的忍让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
“这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样无礼对她。”
燕云祁怒目相对,“我没有这样的妹妹!”璀璨的眼睛满溢着对燕绍的失望,在他眼里燕绍是他万般敬仰的人物,他尊他敬他,渴望他有朝一日能向寻常父亲一般慈祥的教导他功课,教他为人处事,袒护他疼爱他,如今他却满脸疼惜的对着另外一个据说是他妹妹的女人,他打从心底排斥这样的燕绍,他宁愿他向以往一样对他冷冷淡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偏袒其它人,但更恨的就是面前这个假惺惺的野丫头。
“燕绍!为了一个外室女子所生的野丫头你就这样糟践祁儿,你在外边养女人就算了,如今还堂而皇之的带了个野丫头回来,祁儿说的有什么错!别说是他,就算是我也不会认这样不三不四的女人!”
对燕云祁王宝卿那是重声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如今燕绍为了叶挽思就这样大声呵斥他,心头本就压抑着的怒火顿时就燃烧了起来,什么礼仪什么脸面都不管了,她只知道她再不说出来迟早要被心头翻滚的怒意灼烧至死。
见着满脸倔犟的燕云祁和声嘶力竭的王宝卿,燕绍眼底闪过一丝无奈,面色却依旧冷沉,对王宝卿的满口胡话满脸不赞同,不自觉的就加重了语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胡言乱语竟是连大家夫人的体面都不要了么?”
燕卓看着他满脸冷色眼中划过一抹沉思,燕妩婳掩了掩满嘴笑意的唇角,眉梢满溢着嘲讽之色,心下冷哼,不得不说叶挽思被众人围攻的狼狈处境极度取悦了她。
叶挽思勾唇冷笑,微微推开燕绍挡在她面前宽厚的身躯,直面王宝卿气怒的双眼,冷声道:“不知道夫人对不三不四是如何定义的?只有夫人生的才是珍宝,其它女子生的便是贱草么?只要父亲是这镇南王府的一员,那生为她的女儿便有资格在这府中争得一席之位,若论身份当今圣上还有一位艳冠天下花魁妃子,我一不卖笑二不卖肉,行得正坐得直,夫人的一番话未免太过荒谬。”
燕云赋站在人群之中,淡漠的眉眼自成一方雪色的天地,耳畔边传来叶挽思侃侃而谈的声音,眸光不由闪过一抹赞赏,那格格不入的气质惹来她的目光,叶挽思眨了眨眼睛,不冷淡也不讨好。
淡淡的,心照不宣。
燕云赋浅笑,转瞬即逝。
大夫人柳氏一身珠光宝气,不过分招摇却尽显贵气,看着众人争锋相对却是踱着步子轻轻的走了过来,眉眼和善笑意温婉的拍了拍王宝卿的手,嗔怪道:“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个丫头么,总归是二叔的骨肉,留着便留着罢,王府家大业大也不多这一口人,管那温饱是没有问题的,省的传出去说咱们王府苛待了人家。”
那眼里眉梢都是真诚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都是轻蔑贬低,明里暗里将叶挽思说得跟府中的奴才一般,厚脸皮贪图王府富贵,即便府中众人刁难依旧是高堂软枕,如一般攀附权贵的女人一样,紧咬着就不肯松口了。
叶挽思双眸冰冷,暗道这大夫人的心机的确要比王宝卿高明许多,这话说出来若不是贪图富贵的只怕要愤恨离去了,只是看燕绍的态度定不会让她走的,这一来二去迟早要将两人的夫妻关系弄僵了不可,看来大房与二房的关系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了,如此明显的挑拨打压……难道燕绍的毒出自大房之手?
燕云祁虽然不喜欢柳氏,但今日这一番话实在是出了他心中一口恶气,面前的女人被羞辱得越惨他就越开心,冷冷的睨着她,嗤声道:“这养西院的狗看到陌生人还会叫两声,养这一不能挑二不能抬的女人别白费府中粮食了。”
将一介女子比作畜生,这话不可谓不犀利伤人。
闻言,燕绍的神情已经不能说是冷沉了,说是乌云密布也不为过,冷冷的看着他,骇得燕云祁当即心跳就慢了一拍,不自觉的就倒退了一步。
王宝卿亦是不赞同的看了爱儿一眼,她虽心中气愤却也没想过把面前的女子往绝境里逼,燕云祁这话确实是太过伤人了,微微挣开腕上温热的手掌,顷身就挡住了燕绍那冰冷的目光,将那抹心虚压下,扬声道:“你又何必吓唬我儿,府中不欢迎她是事实,即便你再威吓也是一样。”
叶挽思暗暗摇了摇头,大房这明显的挑唆她竟然还看不出来,樱唇闭合,淡淡道:“许是父亲多年未曾纳妾,助长了夫人的狭隘之心,如今我不过一介女子,不是父亲红粉知己,也不会威胁到夫人当家作主的地位,这般恶言相向若是寻常女子只怕要三尺白绫吊死在王府门前了,看夫人气度也不像是小门小户出生的,可不要被恶人唆使做下些辱没镇南王府声名的事。”
这恶人自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但愿她能及时醒悟,不要被人当了枪使还不自知。叶挽思不禁抬眼看向满眼歉意的燕绍,大房敌意昭彰,妻儿愤慨曲解,这种不被人认同理解的酸楚想必相当不好受吧,却为了那一丝的平静隐忍至今,莫名的,对于心中那一点的隔阂就淡了许多,朝燕绍淡然一笑。
燕绍心头一暖,福至心灵般的回以一笑。
王宝卿一愣,环顾四周才发现众人早已不知何时的聚集在此,那闪烁的眼神不经意的就将这闹剧收在眼里,不禁攥紧手中的锦帕,顿时才发觉刚才的举动有多鲁莽,凭白的就让人看了这么多笑话,尴尬之余也没了探究叶挽思话中的深意,瞪了蠢蠢欲动的燕云祁一眼,恢复了以往的端庄,笑道:“这事容后再说,今个儿是老王爷特地嘱咐办下的家宴,平时难得聚在一块,今个儿就别说那些糟心的事儿了,没白的扫了那兴致。”
王宝卿本就出身不俗,如今板起脸来自是有着一方当家夫人的威严气派,悄悄躲在暗处看热闹的下人忙匆匆散去,气氛倒也没了先前的冷硬,略带深意的扫了一眼叶挽思,王宝卿径直的走向老王爷,福身请安。
燕云祁也只能作罢,反正来日方长,不愁没机会整死这臭丫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佛袖离去。
燕云赋朝着叶挽思不远处的燕绍颔首示意,燕绍点点头率先离去,路过那清丽脱俗的女子身旁时,微微顿住:“如今你四处树敌,日后更是举步维艰,何必?”
叶挽思目光飘渺,不知落在何处:“我愿息事宁人,人却处处挑唆,何必隐忍受辱?”
燕云赋浅浅一笑,朝她淡淡颔首,似是赞同,也似不以为然。
——倒是个心性坚韧不肯低头的女子。
一席家宴,在或厌恶,或讥讽,或嘲笑,或若有所思的视线相交中度过,叶挽思始终淡然处之。颇有些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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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恶念由来
筵席将散,老王爷看着叶挽思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夜凉如水,冷风夹杂着些微的花香扑鼻而来,燕绍衣袂飘飘,青衣若影,与叶挽思同步并进。
“挽儿可怪我?”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叶挽思却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浅浅一笑。
“每个人身上总是有该背负的责任和使命,上一辈的恩怨情仇我不想深究,我只知道父亲待我恩重如山,给了我世间独一无二的宠爱,不为别的,就是这一份难能可贵的真情我也不该指责于你。”
不是不怨的,她真心的将燕绍视若亲父,得知他有妻室,就仿若无暇美玉夹杂了点点杂质,完美瞬间破碎,梗在心头,难以消融,所以她才能理解燕云祁的心情,做到不跟他一般计较。
但是看着燕云祁眼底的渴望,再想想她得到的早已多出太多,这额外的温暖她虽份外珍惜却不该全部占尽,燕绍能做到视她如已出她已经万分安慰了,她不需要他做她永远的太阳,只要她在黑夜彷徨时还有一盏暖灯照亮,就已足够。
燕绍抬手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那柔软的发丝从手掌的脉络延伸至心底,那么温暖。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轻轻的叹息,负手转身,望向不远处被夜风拂过阵阵涟漪的湖面,轻声道:“那是父王订下的婚姻,我不能反抗,就是因为我没有反抗才会有如今诸多的事情,但……若是重来一次我也会重复当年的选择。”
夜间的冷风如细密的刀尖,无孔不入的钻进细嫩的肌肤之中,叶挽思莫名的就觉得鼻间一麻,为何重来一次还是会和当年一样?她突然不想去明白这话中的意思了,看着燕绍的背影清隽挺拔却有着无人理解的孤寂,敛下了眉眼。
燕绍回过身来,见她臻首低垂轻笑道:“天气冷,快回去吧。”
叶挽思点头应是,道了句‘早些休息’便领着灵玉往回走。
那背影纤细坚韧,单薄的身躯却仿若有强者的英魂,傲然立世,燕绍双眸有些恍惚,何时牙牙学语的稚儿竟也长得这般风华绝世了,随即却是自嘲笑笑。
——她自是不同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只一眼便不能放下。
……
暖阁内。
柳氏端着茶盏的手就是一顿,不由带了一份认真的神色看向燕梓婳,讶异道:“此话当真?”
燕梓婳神色落寞,似是不想承认般,最终只能贝齿轻咬,黯然的点了点头。
这个贱丫头!什么人不勾引偏偏来勾引七殿下!
‘啪’的一声,柳氏重重的放下茶盏,眼底阴霾若隐若现,敛了敛神色才发现自已的乖女儿一脸黯然,握起那娇嫩的双手,怜爱道:“娘的梓儿,只管放宽了心去,这七殿下只能是你的,那贱丫头身份低微,即便有几分姿色也比不上你,你这般优秀七殿下的心自然是只向着你的。”
燕梓婳闻言面色微红,依旧有几分犹豫,柳眉微蹙道:“……可从未见七殿下与哪家女子亲近过,那日在茶坊实在不寻常。”
柳氏轻嗤,温软的脸上有说不出的鄙夷,“即便亲近又如何,皇后娘娘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么一个身份卑贱的女人接近七殿下的。”
那个贱丫头不过外室所出,充其量也只是个庶女,身份低下配不上七皇子不说,这太傅一职早已将他和太子绑在了一起,这一辈子永远都是站在七皇子对立的一面,即便七皇子心仪又如何,皇后娘娘第一个就不允许。
柳氏早已从先前的惊疑回过神来,胸有成竹一笑,眼中流露着精光算计,得意非常。
“皇后娘娘最重门第,为七殿下选的妃子定是顶好的,京中有几个女子都是皇后极为喜爱的,殿下又对我不冷不热,娘,我该如何是好……”
燕梓婳不自觉的就握紧了那温热的双手,仿佛救命的稻草一般,平日再冷静如斯都好,在亲娘面前总是禁不住吐露心中的想法,东亭翎是京中多少女儿家心中的完美夫君,因着自家大哥是皇子伴读的关系,二人从小相识,爱情的种子早在她心中生根萌芽,嫁给他是她从小的梦想,就是因为太看重太在乎,所以才这么草木皆兵,震颤不安。
柳氏怜惜的看着满脸不安的燕梓婳,轻声道:“谁都比不上我的梓儿去,别忘了你爹是什么身份,只要有朝一日承了爵位,你就是郡主也当得,到时京中女子哪个还有你身份尊贵,这七皇妃的位置迟早是你的囊中之物。”精光闪烁的眉眼满是笃定。
燕梓婳瞪大了眼睛,嗫嚅道:“可是祖父不是偏爱二叔……”
柳氏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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